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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何如此仇恨女性:不许她们在公共场所发声,阿富汗女性头上的"千阳”何时变成了黑云

吴小曼 汉娜书房
2024-09-24
                           本文配图来源于网络

有自媒体说“她们出生即死亡”,虽然有点夸张,但也反映了阿富汗女性的处境:她们的权利在一点点被剥夺,从受教育权、工作权到3天前塔利班政府颁布的新法律,不准许女性在公共场所发声。这些法规都是在“限制”女性自由,塔利班美其名曰“弘扬美德、抑制恶行”,这却是在与女性为敌。

01
2021年塔利班重新控制喀布尔,美军撤出阿富汗,塔利班同意保留女性工作权、“受教育权利”,当时我就写过几篇文章,对阿富汗女性的未来感到担忧,鉴于塔利班的原教旨主义和极端的意识形态,他们想要回到的是“宗法-部落时代”,也就是严格的“宗族等级制”,女性并不是作为家庭、社会平等的成员,而是处于男性统治之下,这是塔利班给“男性”的甜头,让他们可以享有对女性的特权,而他们却被纳入塔利班的军事体制中,都变成了成就“伊斯兰主义”的工具人,女性剥夺了受教育权利,她们的子女也难受到好的教育长期生活在一个严苛、缺乏爱的封闭环境中,社会自然难以进步。于是,他们常年陷入战争、贫困,男人对女人的暴力中,阿富汗也是世界上“家暴”最严重的国家,近年来有不少女性“逃离”了出来,但更多的女性,却生活在黑暗中。


这也再次证明女性、儿童的地位是衡量一个社会文明程度的标志,越是在不发达、丛林社会,才会靠“拳头”说话,相反越文明的社会,越会保护女性、儿童的权益。


                       
  02
由此可见,塔利班是反对现代社会、仇恨女性的一个政权,但在阿富汗这个有着深厚的多宗教信仰、复杂的宗族文化落后的地方,阿富汗经过美国20多年的民主治理,女性的地位有了全面提升,但整个社会的旧观念太过强大,加之伊朗等中东“伊斯兰主义”的渗透,使塔利班再次掌权,女性的权利再次被一一剥夺。
见到过光明、享受过自由,要让这些女性再次回到黑暗中,恐怕也不太容易,这些女性从未放弃反抗。

记得2010年,时代杂志封面,有一位被丈夫割掉了鼻子的美丽女孩的照片震惊了世界。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塔利班的残忍,他们对女性没有怜惜与爱,而是恨。

这位叫比比·艾莎的女性,当时只有19岁。她的丈夫是塔利班成员,因为无法忍受丈夫的毒打,艾莎从家里逃了出来。被丈夫抓回去后,她被丈夫和其他几位男子带到了荒山野岭中,割掉了鼻子和耳朵。
如果不是看到这张照片,很多人不会相信。

艾莎由于得到国际救助组织帮助,她的故事也因为这张照片被世人知晓。她得到资助前往美国,通过整形手术获得了第二次新生,重新拥有了完整的面容,阿富汗女性的处境也受到了更多关注。
这10几年,阿富汗女性的命运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有很多的女性走进了学校,上了大学,她们可以从事自己喜欢的传媒、音乐事业,但2021年塔利班占领喀布尔后,这些女性的处境却变得十分艰难。
塔利班颁发新法律规定,女性离家时必须全身和面部都要遮掩,此外,女性在公共场合不得表达观点、意见,也不允许大声说话、唱歌或朗诵。这些规定迫使许多女性完全退出职场,同时也严重限制了女孩的教育机会。
切克巴·哈希米是为阿富汗女性权利发声的活动家,她指出:“我们再也无法听到女性的声音,甚至连她们的身影也无法看到。这就仿佛在告知她们,‘我们要慢慢地消灭你们’。”
让哈希米担忧的是,国际社会似乎只能眼看着阿富汗女性在现实中“消失”,却束手无策。尽管美国和欧盟等国家对阿富汗新法律进行了谴责,却未能采取任何实质行动来改变现状。
相反,塔利班则谴责这些国家,指责他们“傲慢地插手阿富汗的政策制定”。
这就让我想起以前中国男人对“家暴”的辩解,这是“家务事”,他人无权干涉。

                        03
塔利班通过法律、政策制定剥夺女性权益,国际社会“不能插手”,女性只能自己去争取。



美籍作家胡赛尼在小说《灿烂千阳》中指出了女性反抗“家庭暴力”之路,那时他有信心乐观,因为看到了“女性解放”的希望。
但今天,他肯定无法如此乐观,让主人公成功逃离男人控制。今天,女性逃离家庭,等待她们的就是死亡,因为她们已经被剥夺了工作机会,她们要生存就只能依附男人,这是从政策层面对女性整体的剥夺,这只能由女性群体和意识到这种危害的男性共同努力,来掀开她们头顶的黑云。
胡赛尼在《灿烂千阳》里写道:“人们数不清她的屋顶上有多少轮皎洁的月亮,也数不清她的墙壁之后那一千个太阳。”
1627年,一位叫穆罕默德的诗人,在途经阿富汗喀布尔城的时候,写下了这段文字,称赞美丽的喀布尔少女。
因此他把小说取名为《灿烂千阳》,赞美喀布尔勇敢、美丽的女性。
小说一上市就成了畅销书。
书中的主人公玛丽雅姆,一生都挣扎在痛苦的深渊中:
无情的战争炮火、残酷的社会压迫、懦弱无能的父母,和残暴易怒的丈夫。
她多年的磨难、隐忍,却因为丈夫娶了一位新的妻子莱拉发生了改变。本是情敌的两人,却因为反抗共同的暴君成了同盟,她们发展成超越血缘的姐妹、“母女”关系,玛丽雅姆为了保护莱拉杀死丈夫去承担法律责任走上断头台。带着这种牺牲之爱活下来的莱拉做了一位幼儿园老师,她要在这片伤痕累累的土地上播撒爱和希望。

今天的喀布尔,让莱拉做一位幼儿园老师自食其力的希望也没有了。

但愿黑暗会很快过去。
虽然太阳有时会被乌云遮住,但光终究是会穿透黑暗。
希望阿富汗女性头上的“千阳”会再次灿烂。
END

因为所写内容容易“擦枪走火”,曼话空间已经几次封号,请关注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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