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Maria Porro游走米兰：是设计，让古老的城市常看常新

在《安邸AD》2023年春季刊客座编辑、米兰国际家具展主席Maria Porro的眼中，米兰是一座新旧交融的城市，设计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进化”的轴心，围绕着设计运转的城市让人们不断感受到它的生机无限。米兰设计周期间，我们跟随Maria Porro的引荐，走访了她眼中的历史地标，看看这些有故事的场所，如何在所有米兰人努力下得以传承，且历久弥新。

Maria Porro毕业于米兰布雷拉美术学院的剧场设计专业，这里的历史及当代人才荟萃都使她收获颇丰。

这是我接受艺术训练的地方。在这里，美感（最早是我的祖父教给我的）一直激励着我，给予我指引。毗邻的布雷拉美术馆（Pinacoteca di Brera），学生可以免费进入，它也对我有重要影响。如学院网站上所述，布雷拉美术学院的历史是“通往未来的旅程”，它由奥地利女王玛丽娅·特蕾莎创办于1776年。这里并不只是一个教授艺术史的地方，而是一个将艺术、科学和文学相统合的文化中心。学院自创立便与欧洲文化界建立了深厚联结，并逐渐创设年度展览，那些展览是意大利在19世纪时极其重要的艺术活动。

从地下室档案馆中，有些珍贵馆藏会在院内展厅定期展出。从它们前面走过，你会深受触动。布雷拉美院的价值是它跨越边界，不受制于空间和时间。这也是米兰国际家具展在当下和未来的定位。它是一项综合设计、技术、建筑、图形及影像的多学科活动，远不止于每年那些纯粹、精彩且不可或缺的展览时刻。事实上，在60年的时间里，从家具展向外辐射延伸，已经形成了一个广阔无比的全球社群，其中不仅有专业行家，也有热爱设计与美学的人们。

斯卡拉歌剧院的“幕后”空间——安萨尔多工作坊，拥有100多年历史，初建时是一家大型汽车制造商的运营和装配测试部门。后来，经过多次易主，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这座综合体建筑被安萨尔多（Ansaldo）钢铁厂买下，用于生产机车、铁路和有轨电车车厢，一直持续到20世纪80年代末。

大学时，我学的是舞台设计，戏剧的世界一直是我的第二个“家”，是我的热情所在。所以，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很亲近，我对它的感情就像是亲情。自2001年以来，这座初建于1904年的前工业厂房，成为了斯卡拉歌剧院的工作坊。因此，当我们在其中工作的同时，也面向它那一段与特定用途有关的久远历史。总计 44000平方米的面积有一半被划分为三个场馆，后来被改造为斯卡拉歌剧院的“幕后”空间，用于剧院布景涉及的手工艺制作，从舞台布景到道具雕塑、热成型、木工艺、机械车间、布景组装、定制缝纫、服装设计，甚至洗衣。空间还容纳了60000多件舞台服装，并设有合唱团的练习室和用于导演排练的舞台区。这里保存着米兰的歌剧、音乐和舞蹈的历史，在米兰造就，又为全世界所知。 

Progetto Porto Nuova城区更新改造项目，位于米兰核心区，建有两座著名的“垂直森林“（Bosco Verticale）、建筑大师César Pelli设计的塔，以及新近完成由当代建筑师Mario Cucinella设计的摩天大楼等。

这里是米兰的核心区。新近建成的塔楼连成一片建筑森林，曾经废弃破落的城区经过重新开发，与周围的社区保持对话，并与现有建筑达成平衡。在新建的建筑之间，有一座建于19世纪末的新艺术风格建筑。它最初是铁路仓库，但在20世纪变成了电影内景摄影棚和当代艺术工作坊。如今，这里容纳了一家扶持可持续发展文化的基金会（Fondazione Riccardo Catella）和一间供应米兰风味菜系的Ratanà餐厅，内部装潢皆以遗留的工业古迹为特征，体现了空间与其地域及城市之间息息相关。

Porta Nuova项目意味着一个超现代的、近乎未来主义的米兰。当然，处在跃变进程中的米兰并不否认它的人文起源，包含源自民众的丰富手工艺传统和文化活动。在这里，一个公园与多个都市花园在对话，讲述的是自然。同时，整个城区更 新改造项目的建造也采用了环保新技术，确保通过LEED认证，包括使用可再生能源、光伏板、高性能绝缘材料、可回收和无污染的建筑材料，以及用于花园灌溉的雨水收集系统。这里就像是一片由历史和未来的碎片组成的马赛克画。

博物馆的重要馆藏作品有Lucio Fontana创作的“霓虹结构”，这是他于1951年为第9届米兰三年展的楼梯间天花板设计的灯光作品，后来被安置在这里，在一个装有落地窗的厅室，面朝大教堂广场的景致。（上图图源：Mondadori Portfolio / Mondadori via Getty Images）

米兰大教堂广场是意大利最大的广场之一，是米兰的地标。它于1865年建造为现在的形象。广场中最突出的是哥特风格的宏伟大教堂，四周排列着不同时代的建筑物。在广场较长的两侧，有相对的柱廊入口，一侧是埃马努埃莱二世长廊（Galleria Vittorio EmanueleII），另一侧是阿仁伽里奥宫（Palazzo dell'Arengario）的两栋塔楼。在这里，历史与当下无时无刻不在对话。Arengario宫是广场上最后建成的一座纪念碑建筑，为完成1936年的米兰城市更新计划而建。在 2007年，也是最近的一次修缮工程中，在外立面添加了一面近500平方米的LED屏幕，同时配备移动技术，并与一间新闻编辑室连接，能实时向市民通告资讯。

如今的阿仁伽里奥宫是二十世纪博物馆（Museodel Novecento）的新馆，其馆藏中有最全面的关于未来主义的收藏（未来主义艺术运动正是由意大利的先锋派发起的）。博物馆的重要馆藏作品有Lucio Fontana创作的“霓虹结构”，这是他于1951年为第9届米兰三年展的楼梯间天花板设计的灯光作品，后来被安置在这里，在一个装有落地窗的厅室，面朝大教堂广场的景致。这件作品使用和试验了一种在当时而言崭新的表达方式：那便是霓虹灯作为一种艺术语言的形式。而美术馆与其建筑也和这座城市建立了进一步的联系：内部的螺旋坡道，衔接着塔楼的不同楼层，从地下层直达俯瞰大教堂的顶楼露台。这里，展现的是米兰无止息的生长和城市文化的酝酿。

2021年，Maurizio Cattelan和Pierpaolo Ferrari为米兰的Piscina Cozzi泳池创作的壁画，画的是一个女人的脸和双手从大海中浮出水面，海水被画得像一条毯子。这幅作品展现了这座城市如何以新的艺术语言表达其多变的灵魂。

在米兰，Piscina Cozzi是游泳的象征，也喻示着这座城市的前卫性格。它是意大利首个室内泳池，也曾经是欧洲最大的泳池之一，其特别之处还有它建造时所采用的先进技术和快速的施工期，当年在恶劣的气候条件下仅用大约6个月就建成了。这也是我人生中潜入的第一个泳池。这座游泳馆在1934年5月落成，由建筑师Luigi Lorenzo Secchi设计建造，以意大利军人、运动员“Roberto Cozzi”命名。馆内有一个33米长的泳池（在20世纪50年代前是奥运会标准规格），跳台下方的泳池深度有5米，因此今天仍适用于特殊训练，特别是某些无法在一般泳池进行的训练，譬如消防队潜水员的训练。

这座由大理石和红砖构成的建筑，建在全市最通达的交通路线网络内，并且在南北方向的主轴线上，阳光可以在一天中很多时刻照进场馆。场馆的地面空间经历了随时间发生的自然演变，始终能满足公众的需求，包括在20世纪初曾作为旅行者和男士的公共洗手间，那时的大理石地板和马赛克装饰至今依旧可见；曾作为公共洗衣房运营到1979年；现在是一家击剑公司的训练场馆。20世纪80年代，场馆的更衣室和淋浴间经过翻新，后续进行了更多现代化改造措施，2016年安装了环保照明系统。2021年米兰设计周期间，馆内墙上新添了一幅246平方米的壁画，作品名为《Be Water》，由艺术家Maurizio Cattelan和摄影师Pierpaolo Ferrari联手创办的 Toiletpaper杂志社完成，这座建筑具有毋庸置疑的重要历史意义和不朽的魅力。 

由米兰公爵朗切斯科·斯福尔扎一世（Francesco I Sforza）主持修建的斯福尔扎城堡（Castello Sforzesco），始建于15世纪，是城市中最为重要的古迹之一。斯福尔扎家族是文艺复兴期间重要的艺术赞助人，曾委任达·芬奇创作《最后的晚餐》。

庭院中的大象装置身披BYBORRE为展览特制的面料，纹样均来自城堡中的建筑装饰元素的图案。

庭院中的大象装置与回廊中的壁画相呼应，壁画大约在1470年绘成。

庭院曾是球类游戏的场所，BYBORRE也因而特别设计了包覆着品牌面料的圆形坐墩。

回廊中的面料装置。

这座城堡由米兰公爵弗朗切斯科·斯福尔扎一世建于15世纪，是城市中最重要的历史遗产之一，如今作为博物馆使用，珍藏有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之作。斯福尔扎城堡是设计与艺术迷的米兰旅行必达之地，它与米兰三年展场馆坐落于同一座森皮奥内公园内，二者博古通今的馆藏常常进行“梦幻联动”。致力于为面料产业链营造生态群的荷兰面料品牌BYBORRE于米兰设计周期间在古堡呈现展览“Elephant in the Room”，正如题中英语俚语的影射，展览关注在人们生活中普遍存在却又常常遭到忽略的事物。

在中世纪与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挂毯在法国与弗莱芒地区更为流行。在斯福尔扎城堡的一个展厅中，展示有12张描绘一年内12个月份的挂毯，这些诞生于15世纪末挂毯在意大利Vigevano工坊中完成，这个工坊是意大利最早的织毯坊之一。在这个展厅中，关于面料织造的故事贯穿了古今。

身披面料的“大象”出现在一个庭院中，庭院的围廊里恰巧有一幅15世纪的大象壁画；古时，森皮奥内公园曾是斯福尔扎家族的花园，其中饲养着许多异域动物，是一种财富的炫示，而来自亚洲地区的大象，恰巧也象征着权利。在城堡的主展厅中，BYBORRE讲述着织物诞生的故事，与展厅中的12幅古老挂毯遥相呼应。从原材料开始，展览梳理织物从无到有的过程，结合历史的维度，探索用于蔽体、保暖、装饰的“平凡”之物，以期致敬纺织工业中每一个环节的工作者，同时倡导纺织工业中的环保减排与公平贸易。

住宅中的图书馆，金属滑动门与新古典主义风格家具的搭配相得益彰，在传统与前卫间摇曳生姿。

内奇别墅中的拱形走廊、卧室、浴室。

由Pierro Portaluppi设计的内奇别墅（Villa Necchi Campiglio）的传奇地位已无需赘述。这座设计和建造于1932-1935年的别墅是意大利理性主义建筑的珍宝，也是20世纪米兰工业中产阶级大家族精致生活的缩影，在传统与前卫间摇曳生姿。别墅充满严谨的线条和几何图形，彰显了意大利理性主义的兴起。大理石外观与装饰细节相得益彰，胡桃木地板、红木装饰、天花板拱顶的抹灰图案和精致的滑动门，无不透露出Portaluppi对矜贵材质的喜好与打磨。这座隐匿于市中心的房子因其充满活力的社交生活而声名远扬，社会名流、国际宾客以及艺术家常常来此做客，这也解释了花园、泳池和放映室的存在。Portaluppi还在舒适性和高效上实现了创新——电梯、内部对讲机、加固滑动门等都是明证。 

住宅的起居室可望见户外花园和游泳池。

Occhio的数个户外灯具系列在泳池畔的花园中呈现，毫不违和地融入了这座近90岁的建筑，这座泳池是意大利最早的私宅泳池之一。内奇别墅自诞生之时，便大量采用着当时最新科技与极简设计的元素。

来自德国的高科技灯具品牌Occhio租用了内奇别墅的花园，于其中举办展览“New Horizons” 。Occhio数款户外灯在泳池旁错落呈现；在现场搭建的展厅内，则展现了Occhio多个系列的标志性灯具作品以及沉浸式展览。“内奇别墅给予我源源不断的灵感，去寻找心中的‘new horizons’，自诞生之时，这座建筑便是美与科技的结合，屋主畅想理想的居住空间，并将其实现。” Occhio的创始人与设计师Axel Meise说道。

巨型立方体是MAD建筑事务所的装置作品“动量”（Momentum），由建筑师马岩松与Andrea D'Antrassi主创。前景中是由Atelier Biagetti创作的装置“宠物疗愈”（Pet Therapy）。

一个冷知识：世界上最古老的大学诞生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虽然并非在米兰，而是在博洛尼亚。不过，米兰大学在布雷拉（Brera）的校园也十分值得探访，校园中的众多历史保护建筑包括一座建于15世纪的“大房子”（Ca’ Granda）、一座由斯卡拉剧院设计者、建筑师Giuseppe Piermarini操刀的18世纪的宫殿式宅邸、布雷拉观星台等。

米兰大学展览现场，装置“Farfalle”由Ludovica Diligu携手Labo.Art打造。

位于古老台阶处的装置“New Horizons”，由MANDALAKI出品的灯具HALO EDITION打造而成。

还有什么食物比意面更能代表意大利呢？建筑师、设计师Paola Navone携手EATALY打造了装置“100% Pasta”。

立体的植物装置“Grow Together，Grow Green”或许可以在城市中成为一道迷人又永续的风景。装置出自Topotek 1之手。

Gianni Lucchesi打造的雕塑装置《Operae》。

这座校园也是大受欢迎的城内展目的地，诸多建筑师与设计师在此呈现了天马行空的场域限定作品。由MAD建筑事务所创作的立方体装置“动量”是场地内的核心作品，一块银色“巨石”从地表升起，装置表面以反光材料打造，倒映出草木、回廊与天空；Atelier Biagetti的作品“宠物疗愈”与其对望，大猫咪、棕榈树与圆月造型的装置构成梦幻感十足的休憩区域。

带有双泳池的“神秘浴场”始建于20世纪30年代，当时深受米兰人喜爱。经细致的修复后，它又成为了当代米兰人的休闲好去处。

在泳池池畔，Gubi的户外家具与灯具作品打造出惬意的休闲空间。

这座游泳池位于市中心罗马门区域（Porta Romana ），名为“神秘浴场”（Bagni Misteriosi），历史可上溯至20世纪30年代，夏季是露天泳池，冬天则变身溜冰场。历史中，露天泳池与周边的建筑群容纳了复合功能，包括室内拳击与击剑运动场、一间诊所、一个图书馆，甚至还有一个印刷工坊。经悉心修复，泳池收获新生，如今包含网球场、休闲平台，以及一座餐馆与酒吧。

建筑内呈现了Gubi多年来的经典设计。

丹麦家具品牌GUBI进驻这座“神秘浴场”，呈现设计奇旅，带来出自Gabriella Crespi、Joe Colombo、与Pierre Paulin等大师之手的20世纪中期经典设计。与此同时，GUBI也为GamFrates设计的“甲壳虫椅”（Beetle Chair）庆祝十周年诞辰，邀请十位艺术家对这张座椅进行再诠释。

运河的Darsena码头如今是米兰居民喜爱的休闲之地，河道两侧林立有时髦小店与饭馆。

Michele de Lucchi与其事务所AMDL CIRCLE的设计手稿。

米兰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航运历史：古运河流经此地，史载文艺复兴巨匠达·芬奇曾为运河设计水闸，运河也担当了为建造米兰大教堂运送石材的重要职能；直到20世纪50年代，米兰仍是意大利国内进出量最大的航运港口之一。运河的尽头是Darsena码头，虽然如今码头已卸下航运功能，河道得以保留，两侧林立有时髦小店与饭馆，是米兰居民喜闻乐见的休闲和娱乐区域。

由建筑师、设计师Michele de Lucchi与其事务所AMDL CIRCLE创作的互动装置“The Sea Deck”。

建筑师、设计师Michele de Lucchi与其事务所AMDL CIRCLE在米兰运河上搭建了漂浮的六边形步道装置“The Sea Deck”，让人联想起古码头的繁忙景观。在装置开放期间，访客可在步道上悠闲地散步，与水、与自然亲近一番，或许将激发一些浪漫的思绪。

Ex-Macello是一处工业遗迹，最早是米兰市属屠宰场。

Ex-Macello di Porta Vittoria是一处落成于1914年的工业遗迹，总面积达17万平方米，最早是米兰市属屠宰场。残余的建筑已锈迹斑斑，场地内叶草丛生，随着米兰城内的工业逐渐向市郊迁移，这一工业。由Joseph Grima与Valentina Ciuffi创立于2015年的设计集结平台Alcova采用“游击式”策展战术，在今年米兰设计周期间来到Ex-Macello，呈现逾70位/组创作者的设计作品。

设计师双人组Yuma Kano与Sho Ota的迷你展览“TOUCH WOOD”。

Attua Aparicio与Jochen Holz创作的手工灯具。

Natalia Triantafylli与Adrew Scott带来手工家具与灯具作品。

手工陶瓷作品系列“Zenia”，来自波兰艺术家、设计师GRÔPK。

德国设计师Cengiz Hartmann用木头手工雕刻的作品，原料均来自他住所附近的森林。

"Back to the Future"邀来多位艺术家、设计师创作艺术玻璃系列。

中国原创设计师蔡烈超呈现最新灯具系列“建筑之光”。

参展创作者呈现丰富多元的设计实践，探索可持续材料、当代工艺、公共福祉、科技创新等议题。设计师双人组Yuma Kano与Sho Ota带来迷你展览“TOUCH WOOD”，呈现二人以原创材料“Forest Bank”制作的家具，这种材料由碎木、短枝、落叶等森林中的“现成品”组成，并以100%水基亚克力塑形。中国原创设计师蔡烈超（MARIO TSAI）亦携其最新灯具系列“建筑之光”现身展览，延续对结构和模数化的研究，将光源融入产品的结构。

一面展墙上陈列着IKEA宜家从20世纪50年代以来的中古作品。

展览的其中一个部分从土、水、火、空气四个自然元素出发，讨论循环材料与可持续议题。

Padiglione Visconti面积达1000平方米，是Maria Porro此前介绍安萨尔多工作坊的一部分（属于斯卡拉剧院），拥有两个排练室和一个舞台。今年恰逢宜家IKEA诞生80周年，在场馆呈现宜家关于人们向往的居住生活的持续探索，揭幕展览““美好未来共同组装”，以“未来，承传自过去"为主题，带领观众探索居家生活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宜家展览现场，带领观众探索居家生活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品牌创始人Ingvar Kamprad致力于为更广泛的公众创造美好的家居生活，他说：“设计一件1000美元的桌子对设计师来说并不困难，但创作一件仅需50美元的好桌子，需要最棒的设计师才能实现！”

展览呈现来自宜家博物馆中古设计品，并发布宜家 80 周年特别系列 Nytillverkad 霓特浮德，对多年来备受欢迎的经典作品进行重塑。此外，宜家还开诚布公地呈现对循环与可持续材料运用。宜家的首位驻留艺术家Annie Leibovitz也来到现场，与大家分享“宜家居家生活报告”摄影系列的幕后故事，她说：“家就像是每个人的一面镜子。而进入被拍摄者的私人空间，是一个需要小心翼翼去挖掘故事的过程，最终达成交流与共鸣。”

古老的圣玛利亚·德尔·卡明教堂（Santa Maria del Carmine），从13世纪至19世纪之间不断变化，最终形成了如今的样貌。

圣玛利亚·德尔·卡明教堂（Santa Maria del Carmine）位于米兰古老的城市中心，距离斯福尔扎城堡不远，在15世纪时深受米兰贵族的喜爱。教堂的雏形可追溯至13世纪，在几个世纪中经历了反复的损毁与修复，最终在17世纪形成巴洛克式的风格，教堂如今的立面由建筑师Carlo Maciachini完成于1880年。

Saint-Louis圣路易水晶于教堂的回廊中呈现展览“Lumière”（光）。

在教堂的回廊中，Saint-Louis圣路易水晶举办展览“Lumière”（光），呈现其庞大的照明家族，包括15个照明系列和逾2500个个性化配置。沉浸式展陈由Nonotak Studio艺术双人组打造，两位年轻艺术家Noemi Schipfer和Takami Nakamoto在实践中长期探索着声与光的表达。Saint-Louis圣路易创立于1586年，是欧洲的第一家水晶制造商，对品牌而言，这次展览不失为一种突破性尝试——在更多元化、现代化的使用场景中，更好地实现美与使用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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