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夫人 | 公号伴我一路走来的袅袅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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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号风后,涟漪片片。我须写点什么,以告慰数位老先生及其他友友,让他们心安。
对写作的喜欢,自多大始都不易追溯了。小学?初中?在一双幼儿很幼的时候,在生活、人生十分困窘时,依然在写呀写,后来还出了书。忧伤时、心情复杂时,写作是救赎是翅膀,它带我飞翔。
将退休时,同事说你该开个公号,以发布自己的文章;并指导我如何操作公号。
有了公号的感觉,很美好,似灵魂有了新的的依傍,和飘逸的旗帜,它能承载我所有的心声。尽管热爱自由的我自由会受到限制。戴着镣铐,依然亦可舞蹈。我会把自由空间尽量拓展到悬崖的边沿。
但在始开公号的那年末,因为一篇写老鹤的文章,公号塌陷了,文章飘逝了(当然多数还在自己的文档里),连带八千多粉丝,消失殆尽。首个公号的寿命,仅八个月。
那之后,我如失却家园般,四处流浪。美篇,简书,知乎,大凤号,头条号,我都曾短暂驻足。曾经沧海难为水,在那些地方,我住不习惯。后来,一外地女友,隔空助我开了第二个公号。我又有了新家园。
忘了这个公号的寿命多长,后来它再次塌陷,以及,为何塌陷,缘由我也忘了。
但第三次公号重开很及时,一个小迷弟,主动帮我开。我欣欣然继续写作,继续舒展灵魂。可突然间,新公号存活半年之久,又轰然倒塌。
这一次,原因十分清晰但又糊里糊涂。
写了一篇文字:《我纷纷的意念都是为木心辩护》。这篇文字是我对徐锦川先生的“商榷”文,或者不叫商榷,我是根据他的观点谈我的不同看法。而且,我和他说过的,我要写篇为木心辩护的文字,他说你写吧。
木心其人其事肯定不敏感,但文中的哪些延申内容或话语“敏感”,我不明就里,为此发不出也心有不甘,于是一修再修,但当第四次修改完毕试发时,公号殁。
公号殁,我心疼之至。原本想让这个公号长长远远地久天长呢。
公号殁的涟漪还累及了数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也让我愈加不安。
因为刚刚发了宋遂良和吕家乡师的山师文,吕老师发现“山师文”打不开后发来信息:荣夫人的文章已经屏蔽了,说是“涉嫌违反相关法律法规”。他一定以为是那篇文章的过。我回答说“不是的”。后来我的好友也是吕老师学生的春梅给他解释,他方释然。
宋老师也发来信息:荣夫人的公众号昨天被封了,所有的文章都看不到了,真可惜!我这次连累你了。不安。
宋老师信息,我简单回复:非也。用本文一并详说吧。
更有甚者,因为前不久我写过“曲师文”,文中写过朱振华书记。朱书记很在乎那篇文字,当他发现那文打不开时,深夜零点50分发来信息:“不知为何屏蔽了此文?莫非我得罪了哪位同学或权威人士,给以投诉,我有所敏感!或者……或者……或者当时执教中树立了对立面!!!!刺痛了他们三不准的权威………我很心痛和遗憾!!屏蔽者能讲个理由听听吗??”
据说朱书记一夜未睡好,他已87岁高龄!
我只好长篇大论给朱书记解释,不是那篇文章的过,与那篇文章无关。白让他老人家心痛遗憾了一晚。罪过。
但对朱书记生气地质问:“屏蔽者能讲个理由听听吗?”我想代回答朱书记:没人讲。从来没人讲。
关于肇事者“木心文”,虽然因它殃及了我的第三个公号,但我也无怨无悔。教训只是有的文章发不出顶多试两次,不能再试,此处有险情。经营一个公号何其不易,一朝殒命,前功尽弃,一切从零开始。甚是心疼是真的。
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条原则何时上升到宪法,一切正当权益方可保障,不管物质的还是精神的。
另,那篇木心文,我很满意,我终究用吾文说出了吾心声。而且,它没啥敏感也不反动。无辜文受到不公待遇,我对其唯有同情、体恤和抚慰。公号发不出,我用别的方式发一下,“笔记”或别的渠道,把此文献给木心迷友,也呈锦川先生等人阅。
又,春风吹又生,寒风凛冽亦生。我喜欢的一位小迷妹又助我开了新号:明月清辉1。谢谢她。用吾师宋遂良老师曾被批判过的话说:“我手写我心”,是我不移的信念。公号在手,理想在心。我写我思故我在。
抽空,我把曲师文、山师文,在新号上再发布出来。请吕老师宋老师朱书记三位鮐背老者放心。或许,我还会为这“二师”,再写点什么。因为还有那么些纷纷扬扬的信息,在心中澎湃。
(2023·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