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团队专为法科生打造,万千法律人的职场助手,神秘“魔法书”正式开售!
「魔法师驾到!——序:梦回启航楼」
九月,北回归线上。阳光正好,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
船身在轻轻地晃动。乘客们陆续上船,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这个暑假真长啊。”小D不由地想着,迎着微微的海风,望向远处的大桥与海天一色。
掐指一算,挥别高考,已经两年了。犹记得放榜时,小D大哭了一场。学校与专业,总得做出选择吧?可是,鱼与熊掌难以兼得;哪怕选定学校后,分院帽的决定,也带有几分运气。更何况,那一系列熟悉而又陌生的专业名称背后,分别意味着怎样的大学生涯或职业道路?未来的模样,如此朦胧。
几经咨询,小D最终将经世致用的法学列为自己的第一志愿。所幸,命运关照,录取的学校虽然不在全国最繁华的京沪,好歹是知名学府,坐落在经济相对发达的海滨城市。而且,法学院所在的校区,是一个需要搭轮渡过海、上山才能到的,手可摘星辰的风景胜地。
这段星辰大海的征途起点,是两年的自由博雅探索与充实专业学习。如今,第三年蓄势待发,毕业不再遥不可及。又到了选择的十字路口,下一步何去何从?
“呜——”轮渡缓缓地驶离了码头,画面在后退,小D的思绪也被带到了一年前的山顶之上。
这是一座用花岗岩打造的冬暖夏凉的石屋,也是法学院引以为傲的院楼。院楼的正前方,有一座由毕业校友们捐赠的扬帆雕塑,名曰“启航”。虽然有院楼,法学院学生日常上课的地点却与其他学院的学生一样,在平凡无奇的公共教学楼。只有特别的法学院大课或需要用到活动教室时,才会动用院楼。
小D最喜欢的一门课,就是在启航楼上的。那是法学院的王牌课程,面向法学院在读的所有本科生和研究生开放,但是竞争非常激烈。倒不是因为课程考核严格,而是因为教室容量实在有限,需要照顾学生们的体验。除大一学生必须以绩点结课外,大二以上的学生都可以自由选择以绩点结课或以“合格/不合格”的形式结课。由于后者不计入排名,而且课程本身轻松、有趣又实用,自然在学生选课时受到追捧。
那门课的名字叫“法科生的明天”。主讲老师喜欢自称为“魔法师”,虽然年纪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却能看得出来是个有故事的人。更重要的是,魔法师很乐意分享自己对法律职业的观察,还能够邀请到在各个法律职业领域深耕多年的过来人现身说法,为大家的职业规划指点迷津。
学校每学期总共20周,前19周上课,这门课每周两节课。除去开学第一课,前8节课为魔法师亲自授课,为同学们宏观讲解法律职业;中间24节课为实务交流课,分别由一位业内的资深人士作为特邀嘉宾,针对各个法律职业展开30分钟的深入介绍,并与同学们进行10分钟的问答互动;最后5节课又回归魔法师主导的课堂,带来职业规划的不同视角。
学期的最后一周为考试周,但这门王牌课程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考试。同学们只需要每节课都出勤,积极参与课堂讨论,并结合个人情况和职业规划分别针对自己最感兴趣的5次实务交流课各撰写1000字的课后研讨心得,便可以顺利过关。表现优秀者还有机会获得魔法师或特邀嘉宾引荐的实习机会。
不过,“魔法师”这个名头自有其道理。小D暗暗想着,嘴角扬起一丝神秘的笑。
思绪闪回至启航楼的大二开学第一课。小D坐在石屋二楼的扇形阶梯教室前排,身旁和身后的座位早已被抢占一空,目光所及约200名学生。魔法师便站在讲台正中央,饶有兴趣地等待台下同学们的回答。
“最后30秒,”魔法师说,“如果有同学正确猜中法科生的职业有多少种,便可获得一件神秘礼物。”
“8种!”“16种!”“24种!”台下的抢答声此起彼伏。
魔法师轻轻地摇摇头,微笑着。
“N种。”
话音刚落,魔法师眼前一亮,顺着声音望向小D。
“回答正确!”小D心中一喜,原本只是抖个机灵,没想到歪打正着。
“至于为什么,等课程结束你们就知道了。不过,这不是标准答案,而是我的答案。”魔法师说,“好了,下课!最后回答的这位同学,你过来一下吧。”
小D兴奋地凑到讲台前,只见魔法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巧的沙漏。
“每学期只有一位幸运儿,可以从这门课进一步获得体验式学习。这学期,你就是这个沙漏的主人。记住,最多使用24次,只在见到特邀嘉宾后才使用,最好先听完嘉宾分享,在最后的10分钟互动环节使用。沙漏每翻转一次计时10分钟,可以把你带到暑期的平行时空,在特邀嘉宾的工作单位实习一个月。也就是说,你有最多24个月的实习体验时间。注意沙漏的开关按钮。这是咱俩之间的秘密,其他人不会注意到异常。”魔法师眨了眨眼睛。
“呜——”轮渡的汽笛声突然响起,惊起了一群扑扇着翅膀的水鸟,低低地从小D的眼前飞过。小D盯着被徐徐拍打的蓝色海水,心想,或许应该在选择方向之前,复盘启航楼的这段奇妙之旅?
法律职业中的“单位”有何不同?
精彩书摘
在大众传统观念中,对单位的理解通常是公务员或事业单位,共同特征是服务于公共事业、职业预期稳定、收入稳定;从广义角度来讲,“单位”如今可理解为任职的雇主。
常见的法律职业雇主可分为四类:律所、公共事业单位、公司法务合规部门、法律交叉领域的雇主。这四类雇主的热门程度往往根据市场情况动态调整。
新一代法科生的自主意识比以前觉醒得更早,更加追求职业价值感、成就感,对新鲜事物、跨行业的接受度和包容性更高,更注重职业与个人特质的契合度。法律人的职业发展有无限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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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师大步流星地踏上讲台。9月初,天气稍微转凉,魔法师的一袭杏色风衣吸引了小D的目光。很少有学生能在大二时便幸运地抽中“法科生的明天”这门课的选修机会,小D已打定主意以“合格/不合格”的形式结课,让自己更好地享受学习过程。
如果说开学第一课只是以聊天互动的形式进行酝酿与铺垫,那么这节课终于真正进入了正题。魔法师亲自授课,虽然暂时无须也无法使用神奇的沙漏,仍然令小D备感期待。
“同学们好!今天我们来对法律职业进行宏观概览。在接下来的7节课中,我还会分别对律所、公共事业、企业法务合规、新兴法律职业进行宏观介绍。正如开学第一课所提及,学期中会安排24节实务交流课,由特邀嘉宾来分享;最后5节课再由我来给大家进行收尾讲解。”魔法师说道。
一、“单位”的概念变迁
《现代汉语词典》对单位的定义是“机关、团体等或属于一个机关、团体等的各个部门;其中,“机关”指“办理事务的部门”,常用于“行政机关”,“团体”则指“有共同目的、志趣的人所组成的集体”,常用于“人民团体”。可见,在大众传统观念中,对单位的理解通常是公务员或事业单位,共同特征是服务于公共事业、职业预期稳定、收入稳定,即所谓的“铁饭碗”。
随着中国市场经济的发展,人们的观念逐步开放,不少人从公共事业转向商业,工作稳定性也未必是求职者最看重的因素。鉴于职业选择越来越多元化,“单位”的传统概念也在慢慢淡化。从广义角度来讲,“单位”如今可理解为任职的雇主。
对于法科生而言,常见的法律职业雇主有四类:律所、公共事业单位、公司法务合规部门、法律交叉领域的雇主。这四类雇主的热门程度往往根据市场情况动态调整。在2010年之前,受传统观念影响,公务员是不少家长首推的职业选择,无论专业是否对口。2014年员额制改革全面铺开后,伴随着律所涨薪、企业法务合规需求增加,体制内与体制外的待遇差距扩大,且国际视野日益打开,许多法科生求职时转而优先考虑律师、法务等市场机会,有些法科生还考虑或主动谋求相对小众的职业选择,比如国际组织、创业。不过,2020年后,受经济周期等因素影响,“公务员热”又重归大众视野。
就我个人观察,新一代法科生的自主意识比以前觉醒得更早了,职业选择和发展空间也比以前更大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机遇和挑战,有能力和有勇气迎浪而上,才能成为时代的弄潮儿。接下来,让我们从宏观上看看法律职业中的“单位”有何不同。
二、律师事务所
2014年9月,英国杂志The Lawyer发布了China Elite 2014:A report on the PRC legal market。该报告以律所2013年度总收入为划分标准,划定了“Red Circle”的范围,包括金杜、君合、方达、中伦、海问、竞天公诚、环球、通商八家律所。自那时起,“红圈所”这一译名开始在业内流传。2017年,内资律所开启涨薪潮,从而有了“两万元俱乐部”的说法,即指应届生起薪为税前工资每月两万元以上的若干律所。
2021年,领先内资律所进行了新一轮涨薪,涌现出“三万元俱乐部”,坊间俗称“金圈所”,其基础工资表见表1。目前,这一概念包括了达辉、汉坤、方达、世辉等。可见,与“红圈所”是基于约十年前的数据划定的固定范围不同,“两万元俱乐部”“三万元俱乐部”或“金圈所”是动态更新的概念。尽管一年级律师的起薪并不能全面地反映最新的内资律所发展状况,却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律所的创收能力及一体化程度。
“白鞋所”则是一个动态更新的概念,泛指声名显赫的顶级美国律所。这是由于20世纪50年代,美国常青藤盟校的学生流行穿着学院风的白色牛津鞋,其毕业后就职的雇主也是业内佼佼者。目前权威的美国律所排名之一是Vault,该机构每年会参照以往律所排名、法律期刊及法律从业者印象等列出律所清单,再由各律所的律师进行打分并统计名次。
事实上,在这些聚光灯下的概念之外,无论是中国律所,还是外国律所,都存在规模大小、创收高低、声誉优劣之分,也都存在不少具有地域优势的本地所,需要大家在求职过程中综合多种因素予以研判。律师业的结构分化是个复杂的现象,我们在下一节课会进一步介绍“两个半球”的概念。这节课中,我们以领先内所与领先外所为例进行横向比较,见表3,供大家参考。
因此,对于有志于在律所长期发展的同学们来说,外所与内所、大所与小所的选择各有优劣。在通过后续课程进一步了解律师行业后,最重要的是选择契合自己的模式与方向,尽快锤炼自己的执业技能,有能力为客户提供优质的专业服务,这样才能早日抵达晋升路径中的塔尖,实现个人价值与社会价值的相统一。
三、公共事业单位
“想必不少同学的家长都曾建议将来报考公务员。‘依法治国’的政策意味着几乎各个公共事业单位都欢迎法律人加盟。”魔法师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继续侃侃而谈。“法科生关注的公检法无疑属于公共事业单位,但在这门课中,我们的视野将不限于公检法,还涵盖其他公务员单位、类公务员单位、高校及研究所、国际组织。”
此外,仲裁机构、公证机构也格外需要具备法律职业资质的人士。这两类机构的管理通常比较扁平化,工作内容紧贴法律实务前沿,工作强度没有律所那么高。有学术梦想的同学们也可以考虑进入高校及研究所,个人时间相对自由,但可能面临较大的科研压力,需要能静下心坐冷板凳。联合国系统、世界银行集团等国际组织对外语水平要求较高,国际公务员的薪资不及外所,但有机会在更高的平台上为公共事业贡献来自中国的智慧与力量。
四、企业法务合规
目前,TMT(电信、媒体、科技)行业大厂、金融创投机构、创业公司都属于法务合规岗位的热门雇主。腾讯、阿里巴巴、华为等各行各业的头部企业吸引了大量中高年级的律师,法务合规部门规模庞大、业务细分程度不亚于律所。此外,券商、基金等金融创投机构,以及前景好的创业公司(例如当前火热的生命科学行业、电子商务行业)亦成为新一代法律人的职业优选项。
五、法律交叉领域
事实上,在与法律专业对口的职业之外,还有诸多的职业可以选择,人生的精彩正在于它的丰富性。比如,我身边也有转型创业做教育、服装品牌设计、美食、花艺等自己感兴趣的领域的法律人。在我看来,新一代法律人更加追求职业价值感、成就感,对新鲜事物、跨行业的接受度和包容性更高,更注重职业与个人特质的契合度。从这一角度而言,法律人的职业发展有无限可能性。
主编简介
郑丹妮,女,美国哈佛大学、上海交通大学法学硕士,中山大学法学学士。社会企业“缔璞”创始人、缔璞法律奖学金发起人,旗下运营知名法律职业生涯教育平台“D调魔法学园”,笔名D调魔法师,曾主持“哈佛法律人”职业发展系列公益访谈。先后任职于知名外所、内所,在法院、英美律所、券商、世界银行均有实务经历。
现任哈佛华南校友会副会长、哈佛女性校友网络深圳负责人,曾任哈佛中国学联校友关系与职业发展Co-Chair、哈佛中国法学会法学硕士学生代表。曾撰写关于社会企业律师事务所的首篇论文(陈列于哈佛大学法学院图书馆),参与起草首份《影响力投资条款指南》(载列于非营利组织Toniic官网),发表学术论文多篇(含CSSCI期刊),曾四度荣获国家奖学金,入选教育部《国家奖学金获奖学生风采录》,曾获国际刑事法院审判竞赛(中文)荷兰海牙决赛团体冠军、校级大学生年度人物、社企青年U35等多项荣誉。
副主编简介
赖斐然,男,香港大学法学硕士,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法学学士。知名法律职业生涯教育平台“D调魔法学园”工作室成员,现为外企法务,曾任职于知名外所、内所、互联网企业。
何思萌,女,清华大学法学院博士生,清华大学法学硕士,中山大学法学学士。知名法律职业生涯教育平台“D调魔法学园”工作室成员。
创作团队:公益导师+志愿者
(按书中出现顺序)
公益导师
郑丹妮 美国哈佛大学、上海交通大学法学硕士,中山大学法学学士 哈佛华南校友会副会长,社会企业“缔璞”创始人、缔璞法律奖学金发起人,旗下运营知名法律职业生涯教育平台“D 调魔法学园”
刘思达 芝加哥大学社会学博士、北京大学法学学士 香港大学法律学院教授、社会学系礼任教授
韩 璐 复旦大学法律硕士,山东大学理学学士、经济学学士 上海达沃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应宗国 美国哈佛大学、北京大学法学硕士,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法学学士 高瓴投资法律顾问
赖斐然 香港大学法学硕士、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法学学士 外企法务
李立坤 北京大学工商管理硕士、汕头大学法学学士 上海市锦天城(深圳)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担任深圳国际仲裁院等十多家仲裁机构仲裁员
朱志平 美国哈佛大学法学硕士、北京大学法律硕士 环球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潘尤迪 美国斯坦福大学法学硕士 元达温斯顿(Yuanda-Winston)律师事务所管委会成员、权益合伙人
刘 骁 美国哈佛大学法律博士、英国剑桥大学法学硕士、北京大学法学学士 美国昆鹰律师事务所合伙人、中国业务主任
范建年 先后就读于复旦大学、法国巴黎一大,获法国语言文学学士学位、商法硕士学位和金融银行法硕士学位 法国基德律师事务所上海代表处管理合伙人
许文洁 美国杜克大学、华东政法大学法学硕士,华东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衡力斯(Harneys)律师事务所上海办公室业务团队的重要成员
匿 名 法学博士 某法院审判长
胡雨晴 中国政法大学博士后研究人员
匿 名 某区级公安局资深民警
陈福勇 清华大学法学博士、北京大学法学硕士、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北京仲裁委员会副秘书长,兼任亚太地区仲裁组织副主席、中国法学会民事诉讼法学研究会常务理事
匿 名 毕业于中国某知名大学 某公证处副主任、公证员
付玮玮 荷兰莱顿大学国际公法硕士( Advanced LLM 项目)、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国际刑警组织档案管制委员会法律官员
李学尧 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博士后,浙江大学法学博士、硕士、学士 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教授、法律交叉学科负责人、法律与认知科学研究中心主任、上海交通大学教育立法与咨询服务基地执行主任、上海市法学会法社会学研究会副会长
姚 迪 美国斯坦福大学法学硕士、上海外国语大学法学学士 谷歌上海办公室法律顾问
谢 健 美国芝加哥肯特法学院法学硕士、上海交通大学法学和会计学双学士 某跨国金融机构高管
崔 琦 南京大学法律硕士 国浩律师(南京)事务所合伙人
马 强 毕业于北京科技大学文法学院 WELEGAL法盟联合创始人
王凤梅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研究生,复旦大学中文系本科生 律新社创始人、CEO,华东政法大学兼职教授、上海政法学院兼职教授、上海财经大学兼职硕士生导师,东方法治研究会副秘书长,华政法制新闻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华政中国新兴法律服务产业研究中心副主任
王益为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英国伦敦大学法学硕士,北京大学法学学士 秘塔科技首席运营官
温智敏 美国哈佛大学法律博士 国内某大型基金管理公司高管
徐萌杉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职业法律博士(JD)、法学硕士(LLM),上海交通大学法学学士 美国纽约州执业律师
志愿者
张浩婷 上海交通大学法律硕士(法科特班),西北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曹湘宸 英国剑桥大学法学硕士、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学硕士,北京大学法学学士
刘 璇 中国政法大学知识产权法法学硕士,北京理工大学法学学士
鞠陆陆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法律硕士、金融学学士
王心诚 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实验班法律硕士、法学学士
马 韔 北京大学法律硕士,西南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祁 琦 浙江大学民商法学硕士、中国海洋大学法学学士
刘燕彬 复旦大学法学硕士、外交学院法学学士
马浩洋 上海财经大学法学学士
瞿 爽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法学硕士、西南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周芳园 美国乔治城大学法学硕士、山东大学法学学士
武佩瑶 清华大学民商法硕士研究生,清华大学法学学士、辅修经济学
周佳妮 武汉大学法学硕士,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法学学士、金融学学士
杨雨馨 上海交通大学法学硕士、南开大学法学学士
魏前承 法兰克福大学法学硕士、重庆大学法学学士
林大山 上海交通大学国际法学硕士
王一然 中国政法大学宪法学与行政法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刘章雨 中国政法大学刑法学专业硕士研究生
陈礼伟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侦查学本科、南京大学法律硕士
潘舒然 中国人民大学知识产权法学硕士、武汉大学法学学士
刘芷菲 上海交通大学法学硕士、湖南大学法学学士
冯丽羽 英国剑桥大学国际法学博士研究生,北京大学国际法学硕士,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姚雨墨 法学硕士、学士,哲学学士
李嘉宁 中央财经大学法学硕士、北京理工大学法学学士
王若川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法学硕士、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张榆钧 复旦大学法学硕士、武汉大学法学学士
李静怡 中国政法大学法律硕士
张玉涛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博士研究生
王沛然 复旦大学法学博士研究生、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赖飞宇 北京大学国际法学院普通法法律博士、中国法法律硕士,四川大学法学、管理学双学士(法学、财务管理双专业)
张寅峰 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法学硕士、华东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沈 悦 上海交通大学法律硕士(法科特班)、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法学学士
余丽缘 北京大学法学院博士研究生、英国伦敦政治学院法学硕士、武汉大学法学学士
连 旌 美国康奈尔大学法学硕士、南京大学法学学士
目录
序:梦回启航楼
壹 志在四方:你愿意在哪类“单位”高就?
法律职业中的“单位”有何不同?
内资律所的两个半球
内资律所之发展路径
外资律所在华发展面面观
外资律所之进入与发展路径
公共事业的脊梁
企业法务与合规
法律职业新天地
贰 众里寻他:法律职业的16种热门选择
甲 律师事务所
内所:
内所业务类型:总有一类感兴趣
内所工作内容:中国法的实操场
内所组织架构:揭秘公司制与合伙制
内所进入路径:从象牙塔到职场
内所薪酬待遇:聚光灯下的快车道
内所工作环境:哪些因素吸引你
外所:
美国律所:不止于百万年薪
英国律所:英伦范儿的本地化
欧洲律所:低调的细分市场领导者
离岸律所:揭开神秘的面纱
乙 公共事业单位
法院:在这里读懂“审判”
检察院:立检为公的正义使者
公安:替你负重前行的人
仲裁:商事仲裁的多种可能
公证:守正求真的别样之旅
国际组织:国际公务员的世界情怀
学术科研: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丙 企业法务合规
TMT:创新热土的前沿法律人
金融创投:为投融资护航
生命科学:朝阳行业的门槛
电子商务:寻常生活中的不寻常
丁 法律交叉领域
法律培训:“互联网+”的弄潮儿
法律科技:技术驱动法律?
投行·咨询:法律与商业的十字路口
叁 九九归一:拥抱人生的N种可能
知我探索:积极心理学工具箱
MPS导航:你适合哪种职业生涯?
时光别溜:简历意识与在校规划
境外深造: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启航指南:法律求职简历与求职信
附录1 法律求职简历模板
附录2 法律求职信模板
附录3 英文简历动词参考表
跋
法科生的明天:16+N种职业可能
全景式法律择业必备参考读物
知己知彼直击法科生求职痛点
本书是法律职业规划启蒙读物,旨在为即将或初步进入职场的年轻法律人及考虑专业志愿的高中生提供全景式的法律择业参考,通过深入解析法律人的各种职业可能性,引导莘莘学子拓宽法律择业思维、以幸福为导向,寻求契合自身特质的职业。全书基于高校法学专业学习背景,为法学专业学生的职业选择提供指导,涵盖了法律职业发展的16+N种可能,详细介绍了内所、外所、法院、检察院、公安、仲裁、公证、国际组织、学术科研、TMT、金融创投、生命科学、电子商务、法律培训、法律科技、投行咨询等职业选择的具体内容与需要具备的素质,兼具专业性与实用性地展现了法律专业就业岗位的工作状态和流程以及职业实务部门对招聘者的能力素质要求,帮助年轻法律人打破地域限制、视野限制,解决同样资质的学生的职业发展可能性不同的问题。
妙言至径,大道至简。与这个多元世界一样,法律职业发展道路多种多样。如何拨云见日,找到心之所属,度过无悔一生,不仅是直面年轻法律人的课题,也是困惑芸芸众生的恒久不衰的议题。《法科生的明天》以简洁的语言为法律行业的职业选择带来了难得一见的全景视角,新颖、有趣而不失严谨。希望年轻人能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凭借更加开阔的视野,志存高远、勇攀高峰!
——刘大群,联合国国际刑事法庭余留机制法官/国际常设仲裁法院仲裁员/国际法研究院院士
在法律就业市场竞争日趋激烈、法学毕业生所面临的职场挑战十分严峻的今天,《法科生的明天》一书以生动活泼的文笔与详实的数据材料,为志在法律职业的同学们深入浅出地展示了职业生涯的各种可能性。这是一本汇集了诸多法律从业者和法律学者经验之谈的书,值得今天和未来的法科生们参考。
——刘思达,香港大学法律学院教授、社会学系礼任教授
《法科生的明天》让读者看到,年轻法律人事业发展的空间十分广阔。本书通过邀请法律工作领域的多名资深法律前辈,为大家深入解析法律人的各种职业可能性。我深信这本书能帮助年轻读者拓宽法律择业思维,寻求契合自身特质的职业。
——徐景德,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实务教授/美国贝克麦坚时国际律师事务所前亚太地区主席
从学校到职场,从毕业到就业,《法科生的明天》以一个法科生小D的第一视角,不仅为我们广泛介绍了外部市场的不同职业可能性,更难能可贵地提供了法律人自我探索内心需求的理念与工具。全书文笔轻松又严谨,内容丰富又扎实,主编、副主编、志愿者们与诸多业界导师将诚心正念与实务体验汇聚于此书,希望与您一起开启一段知己知彼、有觉知有收益的精彩人生路!
——周欣如,法嘉LAWPLUS创始人兼CEO/复旦大学法学院实务导师/曾担任世界500强外资企业大中华区法务总监兼合规官
各大电商及新华书店等渠道均已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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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D调魔法学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