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于当地时间5月2日举行地方选举,此次选举将决定数千个地方议会席位,以及包括伦敦在内的多个城市市长,是一场影响英国政坛走势的选举。根据选举法,居住生活在伦敦的英国公民、爱尔兰公民、英联邦国家公民,以及部分欧盟国家的公民,只要年满18岁,都可以登记为注册选民,参加伦敦市长的选举。此次进行的伦敦市长选举结果于5月4日公布,现任市长萨迪克·汗获得约108万张选票,得票率约为43.8%,第三次当选为市长。萨迪克·汗来自英国在野党工党,2016年初次当选伦敦市长,成为伦敦历史上首位穆斯林市长,2021年成功获得连任。此次他赢得第三任期,成为伦敦历史上首次获得三连任的市长。伦敦市长的任期为4年,可以没有限制地连选连任,年薪约为138万元人民币。看这个市长的名字就应该猜到他的另外一个身份。没错,现年53岁的萨迪克·汗是一名巴基斯坦裔穆斯林,他出生于伦敦的圣乔治医院。他的父母来自巴基斯坦,一共生育了8个孩子,包括7个男孩,萨迪克·汗排行老七。在伦敦,像萨迪克·汗这样的移民家庭非常多。根据英国2021年的人口普查数据,伦敦市有约889万人口,其中有约37%,并不出生于英国。按照种族划分,白人占伦敦的人口比例约为53.8%,这个数据在1961年是约97.7%。在白人中,英国本土白人的比例仅有36.8%,相较上世纪60年代几乎锐减了三分之二。少数族裔人口的比例约为46.2%,这个数据在1961年是约2.3%。其中,非洲裔的比例最高,约为7.9%,其次是印度裔(7.5%)、加勒比裔(3.9%)、孟加拉裔(3.7%)、巴基斯坦裔(3.3%)、华裔(1.7%)等。按照宗教划分,伦敦最主要的宗教依旧是基督教,约占全市人口的40%,其次是无神论(27%)、伊斯兰教(14%)、印度教(5%)、犹太教(1%)、锡克教(1%)、佛教(1%)等。相比英国本土的白人,外来移民的生育率明显高出一截。在2021年,外来移民的新生儿比例,占到全市的57%左右。也就是说,伦敦市每出生2名新生儿,就有1个是外国移民。“穆罕默德”成为伦敦新生儿使用最多的名字,情况可见一斑。除了伦敦地区,在其他的英格兰地区,苏格兰、威尔士,外族人口的增长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的。另外,英国每年还会新增4万-5万的外国难民、非法移民,可能不在官方人口普查统计的范围内。南文认为,如果这种趋势不改变的话,在未来一代人的时间里,那个曾经以白人为主的英国,可能就彻底不存在了。如果还没有感受到压力,那我们盘点一下此次英国地方选举的结果:这次的英国地方选举一共选出11个城市的市长,其中9个是伊斯兰教徒。除了市长之外还有不少伊斯兰教徒入选市议会议员,参政议政。总结当下英国概况:
目前,英格兰有3,000 多座清真寺。
有130 多个伊斯兰教法法庭。
有50 多个伊斯兰教法委员会。
78%的穆斯林妇女不工作,享受国家支持+免费住宿。
63%的穆斯林没有工作,享受国家支持+免费住房。
受国家资助的穆斯林家庭平均有6 至 8 名孩子,可获得免费住宿。
现在英国的每所学校都必须教授有关伊斯兰教的课程。
不得不说英国人是真的有“绅士风度”。
当然,以英国目前主流的社会价值观来看,他们不觉得这是糟糕的事情,反而引以为傲。在他们的观念里,种族、文化、宗教、语言的多样化是英国的优势,体现出英国社会具有很高的包容性。虽然欧美国家提倡社会多元化,但长此以往不仅没有多元化,只剩下穆斯林化了。英国本土白人对政治并不感冒选举投票率是各大种族里最低的,但穆斯林却狂热地希望参与政治,穆斯林利用英国的民主选举制度通过人口的大多数化赢得选举,开始慢慢进入政治领域掌握话语权。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诡异的信号。其实,宗教冲突是这个世界上最暴虐的冲突,使用世俗的经济手段根本无从化解这种层级的冲突,唯有使用极端的暴力、全面的压制以及深入骨髓的洗脑,才能改造宗教,洗净人心,化解冲突。土耳其曾经在国父凯末尔手握军权的强力改造下,经过几十年的自我变革好不容易取得了一些世俗化的成果,但是在埃尔多安不到10年的执政下迅速倒退。还有伊朗,在巴列维王朝被推翻后,在霍梅尼的领导下迅速变成了一个伊斯兰政教合一的封闭国家。可见要改变一个穆斯林占大多数的国家是多么的困难,相反被穆斯林同化的国家却比比皆是(近10年,欧洲穆斯林人口暴增,欧洲正以 230%的速度伊斯兰化)。目前整个欧美世界都奉行极左思潮,主流媒体和文化娱乐圈都被这种思潮笼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圣母”。此次席卷美国高校的大学生亲巴勒斯坦的抗议活动,就是这种思潮的极致体现。各大高校也成为极左思潮输出的大本营。未来的世界,特别是在全球经济下行之时,各种思想将会进行激烈碰撞。人类进入百年未遇之大变局,也将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