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12日 总第125期
本期编辑: 陈珏可
责任编辑: 陈卓
《印度教徒报》4月11日报道,印政府4月26-28日拟在靠近中印边境的拉达克列城举行G20青年峰会(Youth-20 Summit,Y20)。印媒称,如今距印方首次发现中方士兵在拉达克实控线附近大量集结已过去整整三年,此次会议向中国释放鲜明信息。巴基斯坦强烈反对印分别在列城、印控克什米尔首府斯利那加(5月22-24日)举办Y20、G20会议。此外,印媒称G20成员国土耳其、印度尼西亚、沙特阿拉伯态度值得高度关注。上述国家所在的伊斯兰合作组织(OIC)近日发表声明,谴责印2019年撤销宪法第370条取消印控克区特殊地位。3月25-26日,由印科技部主办的G20一项边会曾在“伪阿鲁纳恰尔邦”(我藏南地区)举行,中方缺席会议。印度《经济时报》《组织者》4月11日报道,应印国家安全顾问(NSA)多瓦尔(Ajit Doval)邀,越南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兼公安部长杜林(To Lam)4月10日率高级代表团访印,双方围绕“应对中国”谋划印越安全防务合作。印媒称,越方表示,希望与中国有“不那么纠缠的未来”,并深化印越全面战略伙伴关系。印方强调在中国南海“遵守国际法的重要性”。印官员称,印越双方拟制定详细计划,旨在加强战略、安全、国防事务上的联系。双方重申维护和促进印太地区和平与稳定、海上安全、航行自由的重要性。
美联社4月11日报道,联合国预测印度人口4月中旬或超过中国。然而,纽约联合国人口司研究人员表示,这一结论系粗略估计得出的“理想情况”。据悉,印因疫情推迟原定2021年举行的人口普查,因此人口学家通过抽样调查,收集出生、死亡、生育率等数据,并以此为基础推测印人口总数。值得注意的是,人口学家指出,印人口虽将超过中国,但印女性劳动参与率多年来一直下降。据印经济监测中心(CMIE)数据,2022年,仅10%的适龄印度女性在就业或求职,这意味着全国仅3900万女性就业。CMIE负责人表示,劳动力不断增长,但就业没有跟上,这意味着就业人口比例仍会进一步下降。图源:印品牌资产基金会(IBEF)
彭博社4月10日报道,印财长西塔拉曼(Nirmala Sitharaman)表示,印希望通过生产挂钩激励计划(PLI)、国内消费市场增长等途径达到在全球产业链供应链中取代中国的目的。西塔拉曼4月10日赴美参加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春季会议。她表示,包括半导体在内的13个制造部门以及相关PLI“正将全球价值链引入印度”,且“认为中国包揽所有出口领域的想法并不现实”。值得注意的是,美智库彼得森研究所主席亚当·波森(Adam Posen)向西塔拉曼提出印国内针对穆斯林群体暴力事件激增,并表示这一现象恐打击投资者情绪、影响资本流动。西塔拉曼表示,“每个企业都能在发挥建设性作用的议题上向我们提问,但如何处理由我们决定。”印度《财富》《铸币报》4月10日报道,Tracxn风投数据平台发布报告称,受裁员、全球宏观经济逆风影响,印国内初创企业2023年一季度融资额同比下降超75%(119.8亿美元)。报告显示,印初创企业2023年一季度共筹集资金28亿美元,同比下降75%(119.8亿美元),环比下降21%(37亿美元)。报告认为,通胀飙升、全球央行加息是印初创企业融资锐减的主因。此外,2023年一季度印度获融资额最多的领域是金融、零售、企业应用程序。
《印度快报》4月10报道,印人党连续在南印安得拉邦、喀拉拉邦、泰米尔纳德邦任命三名前国大党知名人士。前国大党成员雷迪(Kiran Kumar Reddy)系安得拉邦前首席部长;安东尼(Anil K
Antony)系喀拉拉邦国大党老将AK·安东尼(A K
Antony)之子(此前报道:4月7日 | 印对中国记者示强,反而希望中方继续为印记者提供便利?);CR·凯萨万(CR Kesavan)系泰米尔邦国大党老将拉贾戈帕拉查里(C
Rajagopalachari)曾孙。印媒指出,吸收其他党派头面人物“跳槽”,是印人党扩大其在“非印地语中心地带”影响力的重要途径。印媒分析,印人党逐步软化此前激烈反对“家族政治”(parivarwaad)的立场,同时试图拉拢南印地方邦的中小党派、团体以扩充其选举基础。加勒万河河口地区示意图(300m比例尺)。图源:知乎用户“梦回的糊涂”《对外政策》4月4日发表题为《印度缘何淡化中国的边境威胁》的评论,认为中印边界问题对莫迪政府来说不只是一个军事问题,更是经济、政治问题——自身实力不足、对华依赖过大、内政掣肘促使莫迪政府在边界问题上选择更为理性的立场、政策。本文作者哈皮蒙·雅各布(Happymon Jacob)系尼赫鲁大学国际研究学院副教授、印智库战略与国防研究委员会创始人。自2020年加勒万河谷冲突以来,莫迪政府视中国为“严重安全威胁”,但仍不愿公开承认边界问题上的“中国挑战”。究其原因,第一,印自知中印实力差距大,并且疑惧美西方盟友在未来的边界冲突中“坐视不管”。第二,印无法确定美西方盟友会在冲突中施以援手。第三,就算印在边界问题上以武力回应中国,也无法保证其有实力应对潜在的冲突升级。这使印面临两难境地:没有实力确保冲突升级后能取得胜利,也没有实力在自身不受损的情况下降级冲突。第四,印基于经济利益考量难以直接承认边界问题上的中国挑战。印经济发展部分得益于来自中国的廉价产品,如果印对华实施经济制裁,那么印度必将是受损更大的一方。实际上,印战略利益与商界利益越来越不匹配,在处理中印边界问题时,甚至政府内部也明显缺乏共识。例如,与国防部或外交部相比,商务部、铁道部、科技部因经济利益不愿破坏与中国的关系。如果印决定对华采取行动,其取得的将不是军事胜利,而是经济溃败。甚至一些印决策者认为,正是因为印和美国走得太近,才导致中国在边界问题上“对印示强”。第五,莫迪政府自身政治倾向加剧印处理中印边界问题的复杂性。执政党印人党认为,承认边界威胁就意味着要去解决这一威胁,在无法保证胜利的情况下,无视问题比解决问题代价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