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孟德尔的豌豆到人类的遗传病
从孟德尔的豌豆到人类的遗传病
前天下班路上跟小叶聊了几句有关基础研究的话题。我们提到了一个孟德尔研究豌豆的例子。这个豌豆的研究肯定是很基础的,最终总结出了几条规律,几十年后由摩尔根补充,最终形成“遗传学三大基本定律”。
A NBA story——“The job's not finished”
Bryant made a similar statement during the 2009 NBA Finals with the Lakers up 2-0 over Howard's Orlando Magic.
"What's there to be happy about?" Bryant said. "The job's not finished. Is the job finished? I don't think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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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基因组和遗传学的一些数据与事实
一个遗传病的致病位点一般只有一个、几个或几十个。CRISPR技术的噱头之一就来自这里,但它总脱靶,哪怕脱靶一点点你说多要命!
如果没有胚系或体细胞变异,人类可能会少生很多病,但一定不会进化为“Homo sapiens”(因为压根就不会进化)。
对于某个病因复杂的遗传病,每个人的致病突变可能不一样,甚至很不一样,但表型相似。
人类基因组包含约30亿个核苷酸、2.35万个基因、18万个外显子。外显子组占人类基因组的~1%(3,000万个碱基对),其它为非编码区、内含子或调控区。
约有75~85%的已知致病变异存在于外显子组中。个人外显子组测序结果中,相对于人类参考外显子组,平均每8个碱基中就有一个变异(Nature,2016)。因此一个人的总的外显子组变异数保守估计约为300万(不一定只发生在外显子上)。其中改变了氨基酸的单核苷酸变异(SNV)数约为13,500个,很多预计是功能变异,分散在数千个基因中。
只有一部分基因或等位基因位点的变异是致死、致病或对表型产生显著影响。其原因可能是:
综上所述,外显子组海量变异的分类、筛选和甄别,是解读遗传变异与表型关系的核心挑战。从不到2万个涉及蛋白变异的位点中准确关联到一种特定的疾病,难度可想而知。医学研究人员面对的一个艰巨任务就是要将少量致病遗传变异与很少或完全没有可检测的临床反应的其它变异区分开来。
数据分析工作流程
从遗传学外显子组测序数据中鉴定致病基因,一般要结合多种辅助的数据库或信息,一步步小心地筛选和缩小范围。
10)报告新发现的致病位点,研究结果的发表、审稿、见刊
最后别忘了将新发现的位点及支持性证据提交给主流的遗传变异数据库,后者对我们了解生物学和人类种群历史很重要,也为在临床上对遗传病患者中观察到的变异的解读提供了可靠(critical)资源。
撰写:宋红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