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冬‖沿河走-柳树印象
元旦上午发推文,中午沿运河看柳,微风不寒,咯吱咯吱中踩散了雪。太阳西斜到半树高,金光洒在雪地上,寒气席卷,回家,疲惫又疑惑,看混了我的脑袋似那吹皱的春水。
既然要观察柳树一年,家门口的总要明了。
查了资料,脑子里武装了理论,第三次去实战,还是忐忑。
去年,刚过去,的春,从以往被鹅黄迷惑,从满皇都的柳烟中醒来,只抓住了花的尾巴尖,也从手中滑走啦,决心今年仔仔细细地相看相看。
以往看柳,尤其春柳,是当女孩子来看的。
远远的,长发轻拂水面,那是垂柳;干练如女汉子,那是旱柳。
可,树友的普及和冷冷的资料,理智地建了文件夹,运河边的柳再不能按头发长短来区分,说得好听点,按气质分也不行。
但,冬季漫长,现在就想辨别一下,哪里能等到春天的花开。那长发有出生就长长的,姑且是垂柳;原本短发的旱柳,有在自己发丝上接了假发的,摇身一变成了绦柳。
插叙结束,再说回树形,总是试图辨别它们。 有两株龙须柳,枝条像方便面,很好确认。
又捡回一把柳条,现在的柳条很脆,风雪肆虐,在雪地上总会插着断枝,断面细腻,也许是只有一片芽鳞片堆积不起来芽鳞痕?同样,杨树的枝在大风中也很容易脱落,是脱落,不是折断,那个位置是卯榫结构,像胳膊脱臼,就那么带着大大的冬芽落下来,方便解剖看看冬芽里面的样子。怎么这是自疏吗?
那个枝条真藏着宝藏,之前的冬芽掉了,在原来的位置又萌生两个小小的芽,如果它没断掉那里会发出新叶,虽然迟到,但一点儿都不浪费挖出来的坑。
这枝上的芽与枝贴合得不紧密,是离生。芽鳞片上似血管,芽鳞片是变态的叶,这些是叶脉的不死心吧。
柳树上有树洞,有的甚至成了“空壳”,又发现了菇和灰喜鹊“种”在上面的黄檗实生苗。
运河公园有一片黄檗林,一直没见到幼苗,灰喜鹊吃它的果实,原来搬运到了这里。没长心的,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