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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虞世南《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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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世南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唐初重臣,品格高洁,官至礼部尚书。宫廷诗代表人物,余姚人。善书法,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这是一首托物寓意的小诗。据说此诗在唐太宗李世民面前吟唱,得到李世民的赞赏。

虞世南(558—638)

垂緌饮清露


  “緌”是古人结在颔下的帽带下垂部分,蝉的头部有伸出的触须,形状好像下垂的冠缨,故说“垂緌”。古人认为蝉生性高洁,栖高饮露,故说“饮清露”。这一句表面上是写蝉的形状与食性,实际上处处含比兴象征。

  “垂緌”暗示显宦身份。

流响出疏桐

  写蝉声之远传。梧桐是高树一个“疏”字,表明其枝干的高挺清拔,且与末句“秋风”相应。“流响”写蝉声的长鸣不已,悦耳动听。这一句虽只写声,但读者从中却可想见人格化了的蝉那种清华隽朗的高标逸韵。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这是全篇比兴寄托的点睛之笔。它是在上两句的基础上引发出来的议论。蝉声远传,一般人往往以为是藉助于秋风的传送,诗人却别有会心,强调这是由于“居高”而自能致远。这种独特的感受蕴含一个真理:立身品格高洁的人,并不需要某种外在的凭藉(例如权势地位、有力者的帮助),自能声名远播。正像曹丕所说的那样,“不藉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这里所突出强调的是人格的美,人格的力量。

  全诗简练传神,比兴巧妙,富有哲理,以秋蝉高洁傲世的品格自喻,耐人寻味。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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