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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社会企业可持续发展报告》

下篇：成都社会企业培育的经验与思考

 摘要 

本文通过对四川省，主要是以成都市为核心，分析了包括泸州、绵阳、内江和宜宾等地在内的四川省社会企业的发展。以社会企业坚持社会目标的核心定位，坚持以商业为手段，坚持参与社会治理的发展基石。从政策构建、保障体系、人才培养、社区支持、监督评价等方面提示了该地发展社会企业的可能性路径，阐述了四川省社会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模式，针对社会企业在发展过程中遇到的定位不清晰、规模偏小、运营能力偏弱、宣传力度不足及监管体系不健全等问题也提出了建议与意见。从而构建错落有致，层次分明的社会企业发展矩阵，实现社会、经济与环境价值同步可持续与高质量发展。

往期回顾：

01

成都社会企业培育经验

成都市作为全国社会企业发展的高地，其政策支持、行业生态建设、社会企业培育与实践工作对各地发展社会企业都具有启示意义。成都推动引导社会企业参与社区治理和社会服务相关经验梳理如下：

❶

 -顶层设计- 

自2018年至今，成都市社会企业工作一直走在全国前列的基础，主要特点表现创新的顶层政策设计、促进社会企业参与城乡社区发展治理、多部门联动为社会企业保驾护航等，为成都全市上下开展社会企业服务，提供社区服务，创新公共服务供给等方面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 创新顶层政策设计，构建“成都3323社会企业保障”机制

明确成都社会企业由企业认定而来，同时明确由成都市市场监督管理局作为业务主责部门。这一点与北京、深圳、顺德等城区由当地社工委、民政系统管辖培育传统社会组织转型社会企业有明显不同。

△ 2023成都市社会企业行业评价（认定）

2018年，《成都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培育社会企业促进社区发展治理的意见》（成办函〔2018〕61号）出台，并配套出台了《关于发挥工商行政管理职能培育社会企业发展的实施意见》（成工商发〔2018〕25号）等系列文件，从制度上确定了成都市培育发展社会企业的路径与战略方向，即“成都3323社会企业保障”机制，包括成都发展社会企业的三个原则，社会企业培育的三大体系，社会企业服务与信用公示的两大平台与成都市社会企业认定的三项制度。

● 成都市社会企业发展三大原则

成都市社会企业发展的三大原则包括坚持社会目标导向、市场机制驱动的原则；坚持党委政府引导、社会各方参与的原则；坚持创新思维、提升发展能力的原则。

以三大原则为基础，成都市进而构建了社会企业培育的三大体系，即成都市社会企业培育发展体系、社会企业政策支持体系及社会企业监管服务体系；社会企业服务与信用公示的两大平台(系统)，即社会企业综合服务平台和社会企业信用公示平台，初步形成了成都市社会企业综合服务的生态体系。

△ 社会企业综合服务平台

此外，成都市还制定了社会企业认定的三项制度，即社会企业评审认定制度、社会企业信息公开披露制度、社会企业退出(摘牌)制度，并在国内首次明确社会企业是由认定而产生，而非登记而产生（与绵阳、宜宾的承诺制不同），明确认定前，认定中及认定后全流程公开透明，杜绝暗箱操作。

同时，成都市明确规定社企认定有效期为3年，并非永久认定，对不符合要求的社会企业有退出摘牌机制，杜绝劣币驱逐良币的情况，确保成都市社会企业生态健康。

● 促进社区治理多元主体的发展，有效增强社区活力

成都市培育发展社会企业以来，有效地激发了基层社区发展治理的新思维和新方法。

据了解，通过认定，社会企业身份和价值得到了社会各方的进一步认同，加速了社企与社区在商业模式复制、社会企业孵化等方面的合作模式；城乡社区居委会（村委会）也积极探索运作市场思维通过设立社区企业来整合、运营社区的公共资源，改善社区环境、社会秩序，提供公共服务，提升公共服务水平，营造良好营商环境，提升社区居民就业创业，社区居民幸福感、获得感进一步增强。

△ 成都云华社区文娱活动

同时各类社会组织在转变经营思路、改变运营模式加强社会合作、提升服务水平、实现可持续发展等方面也有了积极的进展。

● 多部门联动，推进成都市社会企业支持体系出台

成群市委社治委、各区市县社治委、各区市县市场监管局积极行动，结合辖区产业优势与社会企业发展路径，以负责任的态度，专业的调研，科学的设计，为成都市各类社会企业、观察社会企业提供了明确、有效的社会企业政策支持体系，极大促进成都市的社会企业发展。

● 坚持育管并重，成效优先

成都市自2023年起明确了发展社区社会企业、育管并重的发展目标。

成都市联合北大等科研院校设计了成都市社会企业影响力评估体系2.0版，引入专业社会企业服务机构，在全市层面开展社会企业影响力评估工作。通过影响力评估，一方面及时发现社会目标不稳定的企业，给予预警或摘牌，以保障社会企业的品牌价值，防范社会风险；在信用中国（四川）开设社会企业专栏，建立季度信用积分动态提示机制，常态化开展影响力评估。

截止2023年6月，由于企业经营模式调整导致社会属性降低、社会使命漂移，已经摘牌的成都市社会企业有10家，占已认定成都社会企业的7.9%。

△ 成都市已认定社会企业授牌仪式

上述工作原则、制度文件、服务体系是成都市在社会治理、新经济领域的一项创新。特别是在国内其它城市尚未对社会企业做出专门立法与政策支持前，在现有的法律法规与商业逻辑框架下，成都市通过采取政府社会合作的方式，构建了社会企业的全生命周期政策保障体系，是目前国内领先的政策制度创新。

这些成绩得益于以下五个原因：

一是依托于成都市委市政府的顶层设计；

二是依托于成都市社会治理创新；

三是依托于成都市开放包容的城市精神；

四是依托于成都市一批使命感与创新性兼顾的优秀干部；

五是依托于成都市委社治委、成都市市场监督管理局等各部门，通过党政不同的支持，实现了成都市在社会企业方面的“七个第一”。

即社会企业支持政策全国第一、社会企业服务空间与专业服务机构全国第一、社会企业申报与认定数量全国第一、第一个以全市之力推动社会企业参与社区服务的城市、第一个从全市角度推动社会企业发展的城市、第一个明确社会企业不因登记而产生，而需要评审认定而产生的城市、第一个将社会企业作为经营特点标注在企业登记注册名称中的城市等。

△ 成都社企的发展生态报告

❷

 -成都社会企业发展的必然- 

● 培育发展社会企业是顺应城市转型发展的需要

城市治理是一个多维的生态系统，需要多元的社会力量参与。

社会企业的概念于2004年传入中国，已在北京、深圳、上海、安徽等多个城市的不同领域步兴起并不断发展壮大。

由于社会企业自身具备的社会属性、市场的可持续发展能力及对环境的正向促进，使得学术界加大了对中国社会企业的研究，吸引了社会各界的关注与参与。

成都市自2003年启动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以来，着力推动社区“还权、赋能、归位”，加之2008年大地震后，大量的社区自治组织和社会组织应运而生，为成都市社会企业的培育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

△ 央视报道成都社区社会企业

为此，成都顺应国家中心城市及特大型城市发展治理的基本需求，以培育发展社会企业助推城乡社区发展治理，加快建设全面体现新发展理念的城市，这是立足成都历史背景、促进城市发展的现实之需。

● 发展社会企业是满足群众多元生活需求的需要

截止2022年，成都市实际管理人口达2100万。城市的空间结构、经济结构、社会结构发生深刻变革，各类主体利益诉求复杂多样，需求广泛，老龄化、青少年发展、儿童教育、弱势群体的社会融入、农村发展、物业服务等成为当前及未来社会发展面临的巨大挑战。

各级政府通过政策引导、购买服务，与社会组织、公益机构开展合作，取得了不错的社会效益。在一些社会领域，项目化发展完全可以向着自我造血的社会企业发展。

△ 成都社区社企文创产品

同时，为了鼓励社会多元力量参与到社会问题的解决，减少各级政府财政压力，社会企业作为一股新兴的社会治理力量应运而生。其主要通过市场化方式，整合社会资源来解决社会问题，既能丰富完善政府所提供的基本公共服务，又能以商业运营手段实现“自我造血”，解决政府做不了，市场不愿做，公益慈善做不好的社会需求。

社会企业在兼顾社会效益、实现经济与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上找到结合点，能满足社会、社区和居民等利益相关方的多元需求，提供更多个性化和综合性的服务选择与发展路径。

● 发展社会企业是增强社区发展治理活力的需要

相较于传统的社会组织，企业一般具有更强的市场敏锐性、行业前瞻性和创新能力，但纯商业运作方式的企业要在社区和小区开展服务和经营活动，需要相对较长的时间建立与居民的紧密联系和深度信任。企业成本高、投入多、产出慢，少有企业愿意长此以往的投入。

而社会企业在理论上兼具社会属性与商业属性，且对环境为正向影响。在实际工作中，在党建引领下，会更容易得到社会、社区、政府和居民的认可和支持。

02

发展中的一些问题与思考

综上所述，以成都为核心的四川社会企业发展呈现出创新、多元、治理与可持续的发展特点，但依然会出现一些问题需要关注和进一步思考。

❶

 -厘清概念，把握社会企业特征- 

社会企业作为一种新型组织形态，兼具社会属性和经济属性，能够通过市场手段解决社会问题、促进社会建设、激发社会活力、调动社会积极性，助力解决社会公共服务需求和供给不充分之间的矛盾，对促进社会治理能力现代化与共同富裕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 《中国政协报》报道成都社区社会企业

从这几年成都市及周边城市社会企业发展的情况来看：

一是目前社会企业缺乏专有的法律身份，国家层面尚未出台有关社会企业的法律法规，省市出台的社会企业政策可能难有依据；

二是社会企业商业属性和社会属性之间的界定标准和尺度难以判断、衡量，而且社会使命随着企业的发展可能产生漂移甚至是遗失。

社会公众对社会企业的认知度和关注度不高；大部分政府部门和社会公众对其概念和功能还不够了解；理论界、实务界对其与社会组织、传统企业社会责任的边界认知还不够统一，对其社会价值目标、治理模式、利润分配、资产锁定、责任承担、绩效评价等核心要素的具体内容和评价标准尚未形成共识。

从已有的实践案例来看，四川各地大多以依法登记的企业为主体，以社会企业认定为引导，以提供政策扶持为支撑，以履行社会责任为目标，推动社会企业发展。

我们相信，随着各地的社会企业的实践和理论不断创新发展，社会企业的定位会越来越统一，功能会越来越强大，范围会越来越广泛，相关法律法规会逐步完善，社会企业发展空间也会不断得到拓展。

❷

 -社会企业宣传支持推广力度不够- 

以成都市为例，虽然成都市社会企业发展处于全国领先，但相较于我国香港等地，社会企业的宣传推广与支持力度远远不够。

现实中，社会公众、基层干部、居民不了解社会企业，使得社会企业在进入社区为居民提供服务时，面临不被认知和了解，甚至是质疑的状况，为社会企业的业务拓展增加了无形的障碍。

△ 成都社企问卷调查报告

同时，社会企业有效的宣传渠道稀少，尽管在部分主管单位、社会企业综合服务平台中有关于社会企业的宣传，但是在传统媒体及影响力大的自媒体渠道仍鲜有报道。

❸

 -大部分社会企业属于中小微企业- 

截止目前，四川各地的社会企业多属于小微企业，与传统企业一样面临着组织化程度不高、人才流失严重、财务管理不规范等问题。

但相对于普通企业，社会企业明显具有社会、市场和环境的三重属性，经营难度更大，可借鉴内容更少，专业团队缺乏，对社会企业家的综合要求也更高，这些都考验着社会企业的初心、使命与能力，影响着社会企业可持续发展。

社会企业在实际的运营过程中也比传统企业经营背负着更多的“道德挑战”的压力，面临着比社会组织运营要具备更加创新性、市场性甚至是“侵略性”的运营能力与方法论，使得部分社会企业面临“使命”还是“活命”的选择，远未达到理想状态的社会企业发展生态。

❹

 -社会企业生态建设困难- 

从构建社会企业生态的角度上来说，成都市是目前四川省，甚至是全国较少的初步建立起社会企业良性运转生态资源对接系统的城市，但相对英国、美国和我国香港等社会企业发达国家和城市，四川省应加大社会企业支持政策的出台，加大社会企业人才的培育，加大吸引更多的利益相关方加入社会企业生态体系，包括但不限于各级各类政府、社区、居民、员工、社会组织、企业、影响力投资者、重要的合作伙伴、中介支持机构、独立评估方、研究机构、智库和学者等，建立起有目标、有价值、有标准、有成果、有评价的社会企业生态体系，方可有效解决社会企业行业缺少交流、交易、交智的痛点。在这其中，赋能型孵化机构更是稀缺。

社会企业要从传统企业或社会组织转型到良心企业再发展到社会企业，单靠社会企业家自身的力量远远不够，除了需要更多的支持政策，更需专业的社会企业认定、培育、机构根据各类社会企业发展的不同阶段，有针对性地为社会企业和社会企业家们提供赋能支持。

△ 成都社会企业赋能培训活动

❺

 -社会企业监管难度大- 

社会企业监管体系设计在国内尚无先例可借鉴，四川省目前仅有成都市、绵阳市、内江市等城市设置了从认定到服务再到监督的管理体系。

其中成都市作为社会企业发展高地，采取了先行先试的方式，委托专业机构，并参考行业专家意见提出了“轻触式”的社会企业监管原则，将社会企业的监管工作划分为经济属性监管和社会属性监管，即在依法实施经济属性监管的同时，以影响力评估、社会企业复审等方式创新开展社会企业的社会属性监管。

但由于社会属性监管不具有法律约束力，监管效果依赖社会企业自觉自愿性，因此监管效果难以保障。其它地市的社会企业监管目前还主要以自觉、自律为主。

△ 《2022年度成都市社会企业社会属性与影响力评估报告》

国际认可的社会企业影响力评估体系如SROI、GIIN、BIA等在国内还属初步探索阶段，未来应加强对社会企业的影响力评测，鼓励将认定与服务与影响力评估有效结合，推进社会企业评估高质量发展。

03

工作展望

❶

正本清源

 -坚持社会属性与市场发展两手都要硬- 

社会企业是容易标榜的，社会企业家是凤毛麟角的，但社会企业家精神是应当普及的。社会企业概念虽是泊来品，但“社会企业家精神”却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其内涵与“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等传统价值理念一脉相承。

四川社会企业的发展一直是以坚持服务社区、参与社会治理为初心，在此基础上，应加大各类企业、社会组织、社创项目、青年人才向社会企业转型的支持力度，降低社会企业注册运营难度。

各地应提供便捷的社会企业登记通道，加大各类社会企业培育力度，确保社会企业数量与质量均衡发展，确保社会属性与经济发展两手都要硬。

❷

 -坚持健康发展原则，构建生态系统- 

进一步坚定“社会目标导向、市场机制驱动，党委政府引导，社会各方参与”的社会企业发展原则，在发挥党委和政府的引导作用的基础上，撬动更广泛的社会力量参与和支持社会企业生态体系构建。

以社会企业价值理念为纽带，推动社会企业培育发展工作向纵深发展，以求真务实之精神助力社会企业家成长和社会企业规范、健康发展。

△ 成都社会企业年终围炉对话活动

社会企业作为创新主体已经逐渐超越了传统的政府部门职能边界，为此亟需构建一个由政府部门、研究机构、社会组织、社会企业、社会公众、其他商业机构、专业组织等多元主体共同参与的中国社会企业发展生态系统，为包括政府相关部门、国有大中型企业、行业龙头骨干企业、各类创业投资基金、创业创新人才在内各类社会力量参与社会企业事业提供明确的定位和指向，培育孵化更多具备创新意识、具备社会企业家精神、具备创新商业模式的社会组织、传统企业转型社会企业，满足各地社会、经济、生态环境发展。

❸

支持社区社会企业发展

 -畅通社区与社企对接机制- 

成都市、绵阳市、自贡市等城市正在探索的社区社会企业是符合中国社会治理与发展的实际需求，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企业发展之路。截止2023年6月，仅成都一地，就有226家社区成立的企业成立运营，为在地的社区治理现代化、创新公共服务供给、盘活社区资源提供了大量的成功案例。

建议在未来，各地应以四川为样板，积极支持符合条件的社区成立社区社会企业，在政府力所不及、传统企业不愿做、部分社会组织做不好的社会领域发挥积极作用。

△ 社区社会企业——成都智汇金竹创客空间有限公司文娱活动

❹

 -坚持服务与监管并重- 

以多元主体为基础，积极构建从省、市、区到街道的社会企业立体支持体系，以社区为场景，以人民为中心，以需求为导向，打造定位精确、社会目标清晰、运营标准化、服务专业化的社会企业服务与产品。

实时开展社会企业经济属性监管与社会属性监管，建立相对统一的且符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企业影响力评估体系，根据社会企业服务质量按成果付费。对于不符合标准要求的社会企业坚决摘牌，确保社会企业队伍良性发展。

❺

 -加大社会企业传播力度- 

大力弘扬社会企业家精神，培育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企业，是解读新时代背景下企业家精神、创新企业社会责任、构建符合新时代背景的现代公司制度的重要载体和有效形式。

树立重要的社会企业典范，让社会企业始终被政府、企业、社区和人民看见，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发挥社会企业的行业影响力、区域影响力、社会影响力和环境影响力。

△ 《成都市社会企业发展白皮书（2022）》

为此，建议省、市、区各级政府宣传部门积极参与，积极拓展有效的宣传渠道，落实社会企业支持政策，加强社会企业典型案例、商业模式及产品服务的宣传推广力度，营造良好的社会企业生态体系。

❻

 -探索金融体系参与社会企业发展- 

依托天府股交社会企业板这一核心基础设施，在现行法律法规的基础上，科学探索社会企业与各类金融工具相结合，在有条件的区域试点ESG投资、影响力债券，慈善信托，DAF（捐赠人指定基金）、社会企业小额信贷等公益金融工具，通过金融工具放大社会企业影响力与可持续发展能力，合理提升社会企业经营品质与规模。

同时，鼓励各类市场资本了解社会企业，探索创立社会企业风险投资基金助力社会企业融资。

❼

 -坚持城乡协调、类型多元的整体发展格局- 

以四川为例，成都作为国家中心城市的社会企业发展路径与绵阳、内江、宜宾等城市的发展路径明显不同。建议四川省各地结合实际制定相应的社会企业培育发展政策。

如内江市重点将专注于农业产业发展、农村文化振兴以及服务农村社区发展治理的农民专业合作社纳入社会企业评审认定范围，以满足远郊区县城乡社区发展治理需要。

同时应加大引导社区社会企业发展，鼓励支持各类社会企业参与社区发展服务，探索信托制物业社会企业发展与服务，重点围绕市民意见大、投诉热点多的老旧院落、三无小区、农迁安置物业服务开展社会企业试点，提升居民居住满意度。

开展社区治理，重点挖掘、培育社会目标清晰且稳定、创新与科技含量高、市场需求广泛且接受程度高、标准化且可复制性强的各类社会企业，从而构建错落有致，层次分明的四川社会企业发展矩阵，实现社会、经济与环境同步的可持续发展、高质量发展的良好局面。

天府股交社会企业板

天府股交社会企业板的核心功能是为社会企业搭建起进入资本市场的桥梁，其创新之处在于把资本市场和共同富裕主题相结合，把社会公益责任和企业商业发展相结合，从资本的角度解决社会企业发展中所面临的困境，把向善资本引入并投资社会企业中去。

天府股交中心能为社会企业提供公司挂牌、股票发行、债券发行、股票交易转让、股权估值、协办贷款及拟上市企业诊断评估、拟上市培育孵化等多项资本市场服务推动社会企业乃至相关产业持续发展，提供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企业公益金融路径，引导资本向善，真正做到切实推动并实现共同富裕，为社会企业发展出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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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成都市社会企业发展促进会

编辑：王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