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有没有80条命重要!非常耐人寻味的一部战争片!
《天空之眼》海报
《天空之眼》是由加文·胡德导演的反恐战争剧情片,2017年1月在中国大陆上映,进入豆瓣2016冷门佳片榜单。
齐格蒙·鲍曼在《现代性与大屠杀》里说,现代西方战争已经变成了“摁电钮”的战争,《天空之眼》呈现的便是西方现代军事作战情景。影片没有传统战争大开大合的动作场面,最具杀伤力的是一架能够发动袭击的无人机和一整套监控系统,即“天空之眼”。它不仅仅是名义上的现代武器,更象征着一群拥有上帝视角的决策者,他们躲在屏幕后凝视着普通人的生与死。
凯瑟琳将军的作战指挥所
影片的大部分时候用暗黑色调传达着“指挥所”的“冷”,房间里的人物表情凝重、身体紧绷,背景音乐是带感的低贝斯和鼓点节奏,烘托出严肃、冷峻且紧张的气氛。但这些简洁的场景却衍生出最深刻的道德问题。
危与安
小女孩阿丽娅来自东非国家肯尼亚,和爸爸妈妈一起居住在当地恐怖主义组织——青年党占领区,街道上满是扛枪的青年党士兵。
不过,只要小心翼翼遵从遵守青年党种种规定,比如女性的手腕不能裸露出来,不可以读书上学,不可以转呼啦圈等等……只要顺从而小心地生活,他们的日常还算相安无事。爸爸开着自行车修车铺,妈妈做手工馕饼,妈妈做好馕饼后,阿丽娅就拿去路边摆摊贩卖。
摆摊的阿丽娅
一名狂热分子去阿丽娅家修自行车时向阿丽娅的父亲感慨“现在真是太好了,晚上睡觉甚至不用关门”。而就在阿丽娅家旁边的小屋里,几名恐怖主义分子头目正在密谈……
生活的烟火气与战争的戾气此刻竟然也可以在这里“和谐”共处。
生与死
正在穿自杀炸弹背心的恐怖分子
电影里,一边是罪大恶极已穿上自杀式炸弹背心的恐怖主义者,一旦他们在人流集中处发动袭击,预测死亡人数80,而另一边是不紧不慢卖馕的天真小女孩,一旦对恐怖分子投射炸弹,有65%-75%的几率会让阿丽娅丧命。
毫不知情静静摆摊卖馕的阿丽娅
电影实际上为我们展现了一个有名的“道德困境”问题。类似哈佛大学政治学教授桑德尔在公开课里提到“有轨电车难题”——你发现一辆失控的有轨电车在轨道上前行,即将撞向前方的5个人,而你身旁恰好有一个扳手可使电车改道,而改道后电车会撞死1个人。这个时候,拥有决策权的你是选择不作为让电车撞向5个人,还是拉动扳手牺牲那1个人呢?
以战场为圆心的层级关系
生与死的抉择在《天空之眼》的各色人物间翻滚,每个人的选择都颇为耐人寻味。以战场为圆心,一系列角色构建出由低到高的层级关系。有直接操控导弹的一线新兵、通过屏幕掌控实况的将军、文官政客,也有完全看不到实际场景的英美高层。在影片中,越是切近真实战场的人,道德感就越强,人性浓度越高,而越到外围,对生命个体的重视程度就越低。
正在开心地转呼啦圈的小女孩
操控携弹无人机的两位美国士兵,在本次袭击行动中,“距离”小女孩最“近”。小女孩卖馕饼的乖巧可爱、转动呼啦圈的活泼轻松,被两位年轻士兵尽收眼底,因此,他们对小女孩赋予了许多关注与同情。
爸爸在教小女孩写作业
妈妈亲吻阿丽娅
其实,从电影一开场,导演就已经把小女孩拉到观众的“近处“,着墨营造恐怖主义者控制下的一个温馨小家庭。妈妈制作馕饼,她会在女儿离开时亲吻她的额头,爸爸会偷偷教女儿读书写作业,会称呼女儿“My Sweetie”,有关小女孩的细节越丰富,作为旁观者的我们也越无法坚定地“放弃”女孩的立场。所以,观众是比士兵更亲近小女孩的人。
至于海伦·米伦饰演的“铁血娘子”凯瑟琳将军,一直是片中强硬派的代表,她从头至尾坚定自己的看法。危险的恐怖分子头目必须铲除,与一名平民相比,恐怖分子的存在会让更多平民陷于险境,并且这是她苦苦追踪六年无果的恐怖分子头目,一旦错失机会,再找到机会铲除也可能是下一个六年。作为一名军人,一位将军,从军事角度上分析利弊,她没有理由不行动。
“铁血娘子”凯瑟琳将军
对袭击坚定持反对意见的女政治顾问提出了一个观点:“如果我们发射了导弹,他们就赢了宣传战。”如果作为正义方的英国发动袭击,若视频流传出去,Youtube一个小小视频就会引发底层民众对上层的不信任,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是不被重视的,可能在一些人心中种下仇恨的种子。
而美国政客思维就简单直接多了,应毫不犹豫地打击恐怖主义分子,平民在打击中可能作为附带伤亡牺牲,是很正常的。一位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的高级法律顾问在听说这件事后专门发来视频表示“必须马上行动。”
美国国家安全高级女顾问
是与非
在凯瑟琳将军的坚持下,导弹射向恐怖分子居住的屋子,在射程范围内的阿丽娅没能躲开,两次轰炸后,她倒在废墟中。
值得思考的是,杀死阿丽娅的不是恐怖分子,而是自诩文明先进的英美精英;送阿丽娅去医院的不是执掌正义之剑的欧美文明人,而是青年党的士兵。
袭击结束,会议散去,女政治顾问指责本森中将:“你所做的不过是为了保全头顶的乌纱帽”。
本森中将回道:“永远别对士兵说,他不清楚战争的代价”。
1个生命VS 80个生命的较量似乎磨磨唧唧了半部电影,两个美国大兵还流下了泪水,最终结果却还是“少数服从多数利益”,不少人观影后评价英国的这些决策者为“假圣母”。
这些决策者是否真的虚伪?
和平时期的作战本身就有着更高的法律、国情、道德和舆论的约束,作为决策者,不仅要清晰判断当前状况,还要预见未来可能引发的后果,对决策负责,理智比情感更重要,如果有两全的方法,没有哪个正常人类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刽子手”吧。
我们无法评判这些在屏幕背后操控生死之人的是与非。因为我们自己也无法笃定,哪一个选择是绝对正确的。旁观他人的我们,随时可能处于多数群体,也随时可能被划进少数群体。
“道德困境”本身就是无解的难题,无论是选择作为还是不作为,都无法做到两全。
当行动结束,参与这场行动的人走出密闭的房间,刺眼的阳光投射到他们脸上时,或许也投射到他们心上,刚刚发生的一切,似梦非梦。虽然这些决策者们保证视频不会流出,但内心的叩问应该会时不时爬上心头吧。
美国电影《The eye in the sky》(天空之眼)开头介绍在肯尼亚的一个集市旁边住着一对夫妻,他们有一个九岁的可爱女儿,这个女孩每天要去附近大院的围墙边售卖妈妈做的大烙饼,这个大院就是恐怖分子的秘密基地,恐怖分子把秘密基地设在集市一是便于伪装隐藏,二是敌人不方便使用大型武器,这个密秘基地被英美军方追查到了,而且决定用炸弹处决这个基地里的两个重要人物,在英美内应的帮助下,斩首行动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在锁定目标的同时发现了院墙外售卖大饼的小女孩。
虽然英美指挥官不打算顾及小女孩的生命,但是执行人员认为指挥官违反了公理和法律——于是该指挥官刻意做了一个不准确的平民伤亡报告,从而获得国务卿的许可,期间也尝试让内应支开小女孩但是没有成功,在目标将要逃脱的情况下,英美下令投下了炸弹,然后发现目标并没有马上死亡,于是下令投下第二颗炸弹——其实当第一颗炸弹投下之后,小女孩还有生还的机会,但是当第二颗炸弹投下之后,小女孩……当父母把她送到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表示回天乏术……
影片在惆怅地气氛里结束,为什么惆怅?相信每一个参与者和观众都会若有所思,怎样在坚持公理的情况下不伤及无辜?怎样在交往中保持理性、互相尊重?片名《The eye in the sky》“eye”一词没有使用复数“eyes”是指出公理和正义只能以唯一的形式存在,也是人类的亮光与追求,那么,作为矛盾存在的物质世界,人们有木有做到公理和正义呢?显然没有哪个国家能做到,也没有哪个自然人能做到,美国人认为自己的价值观无与伦比,也拍摄了如此发人深省的电影,实际上美国在打击敌对势力时并没有顾及平民的死活,二战时期美国投下的两颗原子弹杀死14万人,顾及平民了吗?2003年血洗伊拉克的时候顾及平民了吗?美国人内部也是缺乏公理正义,虽然科技一直进步,但是美国公民的思想进步有限,西部牛仔的思想依然流行,肆意妄为,好勇斗狠,最可怕的是黑人和白人依然互相敌视,大部分美国人依然敌视取笑亚洲人,总体气氛就是这样,说明他们的个人素质并没有通过教育获得提升,加上美国不禁枪,增加了他们一犟到底的筹码。
对个人而言,每个人都有公理正义的念想,进而让自己的言语和行为向理性靠近,但是在交往中有很多人是凭感觉和狭隘的个人喜好为标准,于是有迷之自信的人说:我就是标准!这样对别人就缺乏公理之心,一部分接触过你的人会成为冤假错案,所以你会伤害很多人,思维模式一旦形成,很多人终其一生不愿意改进,也有人愿意修正和改进的,不过到最后大家都会异口同声:我问心无愧!好吧,原谅自己是如此容易,公理何在?
愿每一个国家、每一部法律、每一个人都努力去接近公理正义,去安慰那颗空中之眼。
是根据二战中真实的战役拍摄的影片,选取是全景式的展现战争的各个层面、环节。所以,像《珍珠港》这种好看的戏说,《拯救大兵瑞恩》虽然有大场景但还是围绕小分队叙事,《桂河大桥》很惊艳但算不上一场战役,《辛德勒的名单》《钢琴家》《风语者》《生死朗读》这些经典都不在其中。
最长的一天 The Longest Day (1962)
相当经典的全景式描述诺曼底登陆事件的巨著。众多影星的加盟是全片增色很多,007的扮演者肖恩康纳利在片中只出演了一个相当于跑龙套的小兵角色,可想主角的腕有多大了。
坦克大决战 Battle of the Bulge (1965)
影片的背景是2战后期的阿登战役和突出部战役。片中的德国纳粹将军形象塑造非常成功,严令治军,智勇过人,懂得适时激励士气。喜欢里面的德国装甲兵之歌。
伦敦上空的鹰 La battaglia d'Inghilterra (1969)
战争一开始,纳粹德国就把法国打得落花流水,在法国帮忙的英国军队也不得不撤离到敦刻尔克海滩,英国政府动员了在海峡里的大小船只从运输货船到私家游艇,统统到对岸去把英国士兵接回来。这是多么悲壮的场面啊!
在完全没有电脑技术辅助的前提下想拍摄国家规模的老式飞机空战,真是考验特技效果人员的想象力啊。
虎!虎!虎! Tora! Tora! Tora! (1970)
关于珍珠港的电影,一共三部,《珍珠港》, 《核子航母历险记》,《虎虎虎》。《虎虎虎》是正史,应先看;《珍珠港》是戏说,而《核子航母历险记》就是完全的科幻了。 之所以说《虎虎虎》是正史,是因为没有携带任何感情色彩,细节精益求精。
中途岛之战 Midway (1976)
之前知道中途岛海战是二战的转折点,是日本海军运气和实力的巅峰没,想到打的如此胶着激烈。当然,这场壮丽伟大的战役以日本海军在实力和运气上不济而遭到惨败。,美国人很坦然的面对了战争中的运气成分。
遥远的桥 A Bridge Too Far (1977)
这部电影就是理想中的战争片。有宏大的真实战役背景,有比任何编剧编写都精彩的战役进程,有全景展示交战双方的全面视角,有精细考证的道具装备,等等……和虎虎虎一样。现在到以后恐怕都不能再见到这样全景展现某次战役的影片了。
这场堪称二战中最具戏剧性的战役,终以盟军的惨痛失败而告终。
莫斯科保卫战 Битва за Москву (1985)
这部影片几乎不用评价了。虽然诞生在一个“邪恶”帝国中,不过这样的片子却让我很受用。只有这样才能全景展现苏德战场的全貌。
对于创作者和真正为这部电影的工作者们:我谨致以远远超过五星的敬意。你们对镜头语言的深刻理解和巧妙运用令我叹为观止。如果不是言论的控制,我相信整部影片必将成为人类最不朽的作品之一。
父辈的旗帜 Flags of Our Fathers (2006)
1945年2月,被喻为“太平洋的绞肉机”的硫磺岛战争结束。在战斗的第五天时,五名美军海军士兵、一名军医、一名随军记者一起“缔造”了一张英雄的照片,一张象征国家胜利的照片:他们将美国国旗插在了硫磺岛的制高点。
细细的红线 The Thin Red Line (1998)
1942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已进入外热化阶段。南太平洋上,隶属美军的“查理步兵连”接到一项艰巨的任务,他们受命登陆瓜达康纳尔岛,夺回日军占领的210阵地。日军占尽地利优势,防守固若金汤。然军令如山,这群年轻的小伙子为了所谓的正义投入这个残酷的血肉战场……
猎杀U-571 U-571 (2000)
这种经典的老电影还是很打动我的,最后时刻挽回局势的经典格式,还是看的那么心跳.深海外部环境,封闭的艇内空间,外部的高压力同样传递给人内心的高压力,潜艇这种向刺客一样绝杀的角色.很过瘾呢. 不过我比较独特的感受在与,不管是德军还是美军,当面对生命的选择时,都勇敢的选择的拼命完成使命,每一个战死的士兵,都同样让我的内心感到了不安?
喋血孤城 (2010)
捐躯赴国难 视死忽如归 当年蒋经国在台湾看到《血战台儿庄》说,对岸终于承认我们抗日了。
斯大林格勒 Сталинград (2013)
斯大林格勒战役无疑是整个二战甚至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宏大也是最为惨烈的战役之一,它不仅与中途岛、阿拉曼一起构成了二战的重要转折,更以巨大的伤亡与破坏,绝望的攻伐与残酷杀戮被世人所铭记。持续一年的战争将偌大的城市碾成粉末,双方几乎在每一寸土地上开展了殊死争夺,红军平均存活率不超过24小时,而德国人则每天会损失2000多名士兵,这场战役最终造成了近200万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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