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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化石能源的使用与现代社会的快速发展密切相关,然而,随后的能源消耗和环境污染将反过来制约社会的进一步发展。因此,人类迫切需要环境友好和可再生的替代能源来替代传统化石燃料。如燃料电池和可充电金属空气电池等存储和电化学能量转换技术,它们具有安全、绿色、无污染和高功率密度的优点,可有效解决解决上述问题。然而,由于氧电极中氧还原反应(ORR)和析氧反应(OER)的缓慢动力学严重阻碍了电池的整体反应效率,因此需要开发高效的电催化。传统上,铂基催化剂是ORR的有效催化剂,钌(Ru)和铱(Ir)的氧化物是优异的OER催化剂。然而,这些催化剂的稀缺性、高成本、低稳定性、易CO中毒和单一催化功能阻碍了该技术的进一步商业化应用。因此,开发绿色、高效、安全、耐用、低污染、低成本的ORR和OER双功能电催化具有重要意义。为此,江西理工大学刘超等人运用密度泛函理论对石墨烯负载的氧化镧簇(La2O3-Gra)作为双功能电催化剂进行了研究。根据Bravis定律,实际的晶面平行于原子密度最高的晶体表面。因此,通过计算立方氧化镧晶面的原子密度,作者发现(1 1 0),(1 1 0),(2 0)具有最高的原子密度,表明其是晶体的实际面。如图1所示,基于实际的外表面,作者从立方氧化镧晶体中分裂出最小的笼状团簇,此外,氧化镧原子尺寸的减少会产生不饱和配位原子,从而调节其电子结构和调控其催化性能。作者采用一个(5×5×1)石墨烯片超胞用作La2O3簇的载体,并设置了30Å的真空层用于屏蔽相邻层之间的相互作用。对于La2O3-Gra系统的所有DFT计算,作者采用的是Material Studio软件上的DMol3模块,并选取包含Perdew Burke Ernzerhof(PBE)函数的广义梯度近似(GGA)来优化La2O3-Gra模型和交换关联作用。此外,作者使用Grimme的DFT-D方法来处理范德华相互作用,以及采用类导体屏蔽模型(COSMO)来模拟H2O溶剂环境,相应的介电常数为78.54。由于La是多(57)电子的重元素,作者使用了密度泛函半核赝势(DSPP)对其电子进行描述,以及结构的收敛标准设置如下:能量为1.0×10−5 Ha,最大位移为0.05Å,最大力为0.02 Ha·Å-1,并且为了保证计算结果的准确性,作者设置的Monkhost-Pack K点网格为5×5×1。图2. O-Gra-1、La-Gra-2和Face-Gra-1的几何结构如图2所示,在各自的最佳O-Gra、La Gra和Face Gra结构中,O-Gra-1的稳定性最高,Face-Gra-1次之,La-Gra-2的稳定性相对较低。这意味着O-Gra-1是实验合成中最容易获得的构型,而La-Gra-2则不太可能获得。因此,O-Gra-1的活性本质上决定了整个系统的性能。作者进行了简单的O2吸附试验,发现La-Gra-2的构型在吸附氧后发生了变化,因此排除了La-Gra-2。从图2中可以看出,La2O3簇上有六个活性位点,同一层中的位点是等价的,因此可以将它们分为不同的类型;O-Gra-1可以分为上下位点,Face-Gra-1可分为上、中和下位点,而La-Gra-2只分为上和中而没有下位点,因为下位点用于连接石墨烯衬底。图3. 氧在O-Gra-1、Face-Gra-1和La-Gra-2上的吸附由于O2的吸附是ORR发生的关键,而且其解吸也是OER循环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作者首先计算了活性部位的氧吸附。如图3所示,O2可以吸附在单一活性位点上,同时具有侧边和端边吸附形式,或同时具有桥边形式的双位点吸附。对于O-Gra-1和Face-Gra-1,由于O2在催化剂上的强吸附,优化后端边吸附模式转化为侧边吸附,并且由于空间限制,桥边的吸附强度总是小于相应的侧边吸附模式,所有这些都表明O2在催化剂上的主要模式是侧边吸附。然而,对在La-Gra-2上的O2吸附模型进行优化后,La2O3的负载形式发生了严重的变化,这表明La-Gra-2是不稳定的。因此,作者排除了La-Gra-2构型。如图4所示,对于上游位点,P1和P2的ORR电位控制步骤(PDS)是最后一步*OH→*+OH-,相应的ηORR为1.39V。作为ORR的反向反应,P1上OER的PDS为*OH→*O,并且需要克服1.34eV的能量,而P2的PDS为*OOH→ O2仅需克服0.99eV的能量,相应的ηOER为0.58V。与上位点一样,下位点P1和P2的PDS也是最后一步的*OH→OH-,相应的ηORR为1.41 V。而P1的OER更平滑,PDS为*O→*OOH,ηOER为0.70V;这是因为下位点上的*O与底物的协同作用,从而增强其吸附强度,并平滑了从*OH到*OOH的能量变化。如图5所示,无论是P1还是P2,上、中和下位点的PDS都是最后一步:*OH→OH-,相应的ηORR分别为1.69V、1.69V和1.56V。至于OER,上位点P2具有最优的路线,即PDS为*2OH→*OOH,且ηOER为0.79V;中间位置的P1和P2的活性类似,相应的ηOER分别为0.96V和0.97V,而对于下位点P1,ηOER为0.60V。但总体而言,Face-Gra-1的双功能电催化性能较差。图6. OH修饰O-Gra-1上不同位置的自由能图如图6所示,对于上下1和上下2位点的PDS,无论P1或P2都是最后一步:*OH → OH−的ηORR为0.51 V和0.48 V。在上位点P2具有较好活性,相应ηORR是0.44 V,而P1的PDS是*OOH → *O,相应的ηORR为0.75 V。对于OER,虽然OH的吸附强度相似,但反应位点越靠近底物,就越容易接受电子,这意味着催化速率越快。上下1和上下2位点的最佳位点为P1,相应的ηOER为0.52V和0.59V,上上位点的最佳为P2,ηOER为0.63V。由于下位点与衬底非常接近,协同效应增强了O原子的吸附,因此下下点上的ORR和OER的主要发生在P1,相应的ηORR为0.46V,ηOER为0.34V。图7. OH修饰的Face-Gra-1上不同位置的自由能图如图7所示,在上述两种情况下,上下1和上下2位点的最佳ORR路径是ηORR分别为0.66V和0.48V的P1,最佳OER路径是分别为0.61V和0.39V的P1。而在上上和上中位置中,活性最好的是P2,ηORR为0.67V和0.59V,ηOER为0.67v和0.59v。对于中中位点,最佳位点是P2,ηORR为0.80V,ηOER为0.75V。P1是中下位点中最佳位点,ηORR/0.64V,ηOER/0.56V。而相比于以上位点,在下下位点中的P1具有最佳的双功能催化活性,即ηORR为0.33V,ηOER为0.37V。图8. 反应中间体的吸附自由能之间的标度关系。((a)ΔG*OH vs.ΔG*OOH,(b)ΔG*OH vs.△G*O,(c) G*2OH vs.ΔG*2OH)和火山图((d)ηORR vs.ΔG*OH,(e)ηOER vs.△G*O-ΔG*O(P1)和(f)ηOER/ΔG*2OH-ΔG*OH(P2))如图8(a–c)所示,ΔG*OOH可表示为ΔG*OH的函数,即ΔG*OOH=0.81ΔG*OH+3.30(R2=0.93)。而ΔG*O需要分为两种类型:普通*O(ΔG*O')和协同*O(△G*O''),ΔG*O'可以表示为ΔG*O'=1.39ΔG*OH+2.34,R2为0.99,而ΔG*O''可以表示为ΔG*O''=1.05ΔG*OH+1.56,R2=0.99。对于*2OH,ΔG*2OH可以表示为ΔG*2OH=1.55ΔG*OH+1.54,R2=0.98。基于上述OOH、O、2OH和OH的ΔG*ads之间的比例关系,作者构建了ORR和OER的火山图。其中,P1和P2中最佳路径的PDS始终为*H+O2 → *OOH或*OH → *+OH−,相应的ηORR与ΔG*OH的火山图如图8(d)所示。而OER的火山图应分为两条路径:即P1和P2。P1的ηOER可用ΔG*O-ΔG*OH表示;此外,由于存在两种*O,可以获得两个火山图。从图8(e)中可以看出,协同氧的峰值过电势较小,这意味着协同氧更有利于OER。P2的ηOER可以用ΔG*2OH-ΔG*OH来描述,具体如图8(f)所示。在不同的负载模式、不同的活性位点以及OH配体的存在或不存在将导致火山图中的不同分布,表明它们对催化活性有很大的影响。经OH基团修饰的最稳定构型(O-Gra-1)的最佳催化位点(up-down1)表现出优异的双功能催化活性,即ηORR为0.51V,ηOER为0.52V。此外,OH修饰的Face-Gra-1的最佳活性位点(up-down2)表现出优异的性能,即ηORR为0.48V,ηOER为0.39V。最后,根据反应中间体吸附自由能(ΔGads)之间的依赖关系,形成的催化活性和ΔGads之间的火山图可以用于结构相似催化剂的催化性能预测。Wang D, Jin L, Liu M, et al. The graphene-supported Lanthanum oxide cluster as efficient bifunctional electrocatalyst for oxygen reaction[J]. Molecular Catalysis, 2023, 535: 112879.https://doi.org/10.1016/j.mcat.2022.1128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