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梵志
过往与此刻
Zeng Fanzhi
Old and New
即日起至次年3月8日
浦东美术馆
浦东美术馆重磅大展「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绘画 1988-2023）」现已正式向公众开放。这是浦东美术馆举办的第四场以单人艺术家为中心的大型展览，同时也是自开馆以来首个聚焦于当代油画作品的展览项目。展览充分利用美术馆独特且优越的空间条件，精选艺术家在过去35年间所创作的60余幅代表作，构成四个相互关联又各自独立的单元，旨在为观众带来四种不同的观看体验。▲ 「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绘画 1988-2023）」展览开幕现场，浦东美术馆 © 2023 Zeng Fanzhi，摄影：阿琛曾梵志被认为是当今最有影响力的艺术家之一。凭借着敏锐的洞察、非凡的绘画技巧与独特的艺术风格，他记录了中国近30多年来所呈现的集体社会风貌和所孕育的个体情感体验。本次展览中呈现的作品囊括了曾梵志的早期习作、集中创作于上世纪90年代的「面具系列」、自2000年起创作的「抽象风景系列」，以及贯穿艺术家整个职业生涯的静物与肖像实践。观众将有机会深入探索这些作品，洞察艺术家长期以来在取材、构图、笔触和色彩构成等绘画各个环节的思考和实验，同时窥见其个人趣味和观察视角。更值得一提的是，曾梵志在2019年至2023年期间创作的全新系列「闪烁绘画」也将伴随本次展览于浦东美术馆进行全球首展，该系列的亮相也正式标志着艺术家的创作再次迈入崭新的阶段。
▲ 「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绘画 1988-2023）」展览现场，浦东美术馆 © 2023 Zeng Fanzhi，摄影：阿琛
此外，2023年9月16日至17日，艺术家在浦东美术馆的布展现场完成了油画作品《抽象风景-红》。这是其个人创作生涯中首度挑战在美术馆空间内进行现场绘画，该作品将保留大部分创作痕迹向观众展示。在绘画过程中，七名来自数所艺术类高校且以油画为主要实践方向的学生担任了创作助手并观摩全程。同时，艺术家也首次围绕「抽象风景」的创作技巧，向学生们进行了现场教学。▲ 《抽象风景-红》（2023）现场绘画过程，浦东美术馆 © 2023 Zeng Fanzhi展览「过往与此刻」占据了浦东美术馆的一层与三层空间。整体以曾梵志不同阶段的创作为基础进行划分，但又充分考虑到绘画这一媒介与观众相互作用时所产生的奇妙互动效应，将隶属不同系列而又相互关联的作品穿插展示。通过对空间和作品关系的反复测试，展览被分为以下四个单元“回望早期”、“不同路径”、“有如冥想”和“超大尺幅”。
▲ 「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绘画 1988-2023）」展览现场，浦东美术馆 © 2023 Zeng Fanzhi，摄影：阿琛
第一单元“回望早期”位于美术馆一层，通过多幅代表性作品串联起艺术家的早期职业生涯的各个重要节点：其中包括其美院时期的肖像习作、城市写照，富有标志性的“面具系列”作品，以及在探索早期“抽象风景系列”前后的实验线索。这一空间概括性地呈现了青年时代的曾梵志是如何找到自己的绘画之路，将生命力注入作品并延伸至各种可能。经由这一单元，观众能够迅速了解艺术家的性格与观察习惯。
▲ 「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绘画 1988-2023）」展览现场，浦东美术馆 © 2023 Zeng Fanzhi，摄影：阿琛
展览的其余三个部分向上衔接至美术馆三层空间，以更多样化的视角进一步梳理和分析了艺术家此后的创作。第二单元“不同路径”以交叉并置这一富有活力的方式展示了艺术家长期以来同时创作不同类型作品的习惯：更多“抽象风景系列”作品分别展示出其在这一系列不同阶段的实践侧重点；精选的肖像和静物练习则见证了贯穿其职业生涯的风格和兴趣点；而艺术家近四年来所创作的最新实验系列“闪烁绘画”将率先出现于这个单元的尾声，将观看体验推至更极致的状态。在这一单元中，观众可以随着多样化的作品感受到艺术家对绘画这一媒介的独特理解——每一个对象都是一种表象，既可理解为一种幻觉，又可理解为真实的再现，故而既可谓抽象，也可谓具象。▲ 「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绘画 1988-2023）」展览现场，浦东美术馆 © 2023 Zeng Fanzhi，摄影：阿琛第三单元“有如冥想”则展现了艺术家沉静的内心侧面，以“闪烁绘画”特有的技法展现出其对生命与时间的思考。通过反复描摹一系列特定主题，艺术家将时间流经自身的体验呈现在画布上，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置身于“虚空画”的悠久历史之中。为了更好地让观众感受到这一点，这个空间的展陈方式也非常特殊，并增加了声音选项，观众可以自主选择最适合自身的方式来欣赏这一单元的绘画作品。
▲ 曾梵志，《闪烁绘画－光 III》，2019-2023，油彩 画布，480 x 400 厘米（双联）© 2023 曾梵志
▲ 曾梵志，「闪烁绘画」之一局部 © 2023 曾梵志
第四单元“超大尺幅”则将展览推至高潮。本单元位于浦东美术馆最为特殊的3A展厅，精选展示了艺术家近十多年来所创作的超大尺幅作品。通过简洁而独特的展陈设计，这些作品与美术馆高阔空间中的自然光线形成了多变的对话，观众可以通过移动和静止，以不同的远近距离去观看、感受作品所蕴藏的精彩细节。艺术家所选择的这些绘画主题，有些出自其感性体验，有些来自于他的视觉经验，有些则是其多年来对中外艺术史上各类命题的不断研究。当这些图像经过数倍放大和解析，构成一种崭新的绘画语汇时，也象征着绘画在当代仍有着无穷尽的拓展空间。
▲ 「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绘画 1988-2023）」展览现场，浦东美术馆 © 2023 Zeng Fanzhi，摄影：阿琛
展览“过往与此刻”在展陈设计上独具特色，充分考虑了绘画作品与美术馆空间相互作用时所带来的奇妙互动效应，力求通过空间设计与作品摆放等细节，激发观众在不同层面的观看体验。在策划展览初期，艺术家与策展及设计团队深入调研了浦东美术馆的建筑条件，充分理解了建筑师让·努维尔对于美术馆的最初设想。随后，根据艺术家不同时期作品的特质，最终将展览划分定义为以上四个单元空间。利用动线、光线、声音、层高以及观众的注意力等微妙而多变的元素，展览将艺术家长期以来对于绘画各个环节的考量和测试均纳入其中。
▲ 「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绘画 1988-2023）」展览现场，浦东美术馆 © 2023 Zeng Fanzhi，摄影：阿琛
本次展览还包含了两个特别的组成部分：记录艺术家2014年一幅油画创作过程的影像装置作品《遊》的节选片段，以及由知名导演程耳及其团队制作的绘画观看视听体验。曾梵志认为，在当代艺术的观看中，观众体验是作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一看法由艺术家的好友程耳导演（代表作包括《边境风云》、《罗曼蒂克消亡史》、《无名》等影片）率先践行实现。在展览准备过程中，程耳受邀带领团队对作品进行了长时间的观看，后将自己的感受转化为影像和声音的形式。这些声音素材将出现在第三单元“有如冥想”中，而影像素材将分别在日间于浦东美术馆二层报告厅、夜间于美术馆面向黄浦江的“大玻璃”镜厅中以不同的方式呈现，并与现场观众的感受进行互动和对话。
▲ 「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绘画 1988-2023）」展览现场，浦东美术馆 © 2023 Zeng Fanzhi，摄影：阿琛
作为一个当代绘画的展览项目，“过往与此刻”尽可能地提供了多种渠道的观看方式，最终鼓励观众采取一种更主动、更私人化的态度收获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展览”，体会绘画这一传统艺术媒介在今天仍长盛不衰的秘密。
▲ 曾梵志，《肖像》，2004，油彩 画布，200 x 150 厘米 © 2023 曾梵志
曾梵志个人艺术生涯的发展同时伴随着中国当代艺术自从上个世纪末的爆发式崛起，其不同阶段的创作在中国乃至全球当代艺术史上均留下了深刻的印记。2003年，曾梵志于上海美术馆（中华艺术宫）举办个展“我·我们 - 曾梵志的绘画1991-2003”， 完整而全面地回顾了其早期创作、“面具系列”，以及当时最新的实验性作品，预示了其绘画风格的重大转变；2013年，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为他举办了大型阶段性回顾展“曾梵志”， 记录了艺术家绘画生涯25年间的创作全貌，展现出其更为广阔丰富、多样化的绘画语言。彼时这一展览在当地引起轰动，成为了讨论度极高的话题。而浦东美术馆所举办的“过往与此刻”恰逢以上两场展览之后的第三个十年。这一次，曾梵志重新回到上海举办大型个展，并邀请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馆长法布里斯·赫尔戈特（Fabrice Hergott）担任总策展人，共同回顾过往，见证此刻。
▲ 曾梵志，《抽象风景－黄》，2021，油彩 画布，400 x 400 厘米（双联）© 2023 曾梵志
一名艺术家，两座城市，三个十年，这些散落的美好记忆将通过这种有趣的方式相互联结，而“过往与此刻”也将成为艺术家职业生涯中以十年为单位所完成的又一里程碑式展览。“曾梵志：过往与此刻”由上海陆家嘴（集团）有限公司出品，浦东美术馆举办，浦东美术馆与曾梵志工作室联合制作。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馆长法布里斯·赫尔戈特（Fabrice Hergott）担任本次展览的总策展人，金晶担任执行策展人，约瑟夫·德雅尔丹（Joseph Dejardin）担任展陈设计。浦东美术馆（MAP）位于上海小陆家嘴滨江核心区，于2017年9月26日启动建设，2021年7月正式向公众开放。浦东美术馆由陆家嘴集团投资、建设和运营，由让·努维尔（AJN）事务所设计，以国际艺术展示交流为主、兼顾国内艺术展示，突出展览、美育、文创、国际交流四大功能，致力于建设成为上海国际文化场馆新地标和国际文化艺术交流的重要平台。
▲ 曾梵志肖像 © 2023 曾梵志，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李振华
曾梵志，1964年生于中国武汉市，1991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后移居北京。作为当今最受瞩目的艺术家之一，他的作品反映出其对于绘画这一创作媒介的不懈探索，以及其对于东西方艺术传统的反复审视、思考与融汇。曾梵志在众多海内外知名美术机构举办过个展和群展，包括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阿姆斯特丹梵高美术馆、北京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上海外滩美术馆、北京故宫博物院、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等等。其作品也被收入多个重要公共收藏，包括中国美术馆、上海美术馆、香港M＋视觉文化博物馆、新加坡美术馆、德国波恩艺术博物馆、法国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西班牙Francisco Godia基金会、 美国洛杉矶郡立美术馆、美国丹佛艺术博物馆、美国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日本福冈亚洲美术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