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廊坊原伟东案刑讯手段:电击生殖器、筷子折断搓脚心、打火机烧脚心……
看了伍雷老师这篇微博,律师们写出河北刑讯逼供的方式,实质远远不只这些。原伟东案中共7人都遭到,惨无人道,令人发指的刑讯逼供,手段比日本法西斯更残酷。
原伟东案中刑讯手段有:身上缠五部老式电话同时摇,人浑身乱颤,拼命挣扎,感觉五脏六腑同时往身体外生拉硬拽一样,疼痛难忍。开水烫、舌头咬断、电击生殖器、生理期捅电棍、电棍电击腋窝,大腿根部、灌桐油嗓子干咳喝尿被打、灌辣椒水、筷子折断戳脚心、牙签儿扎指甲缝、打火机烧脚心、睾丸被电击出血…...
河北是中国冤案的重灾区一点不假,那里是冤案的发源地。所有河北警察破案的手段几乎如出一辙,就是刑讯逼供。
河北廊坊灭门案原伟东案,各执法机关在明知是冤假错案的情况下,不改错,采用卑鄙手段耍无赖说:“公安机关案发现场的所有物证、原始卷宗丢失。”他们采用刑讯逼供的手段引供,诱供,骗供,作假案。
经过长达23年的审理,如今原伟东还在廊坊市看守所关押待审,严重的超期羁押,侵犯人权。
原伟东案就是以杜国利,刘若辉为首的河北警察刑讯逼供一手炮致。不仅毁了原伟东一生,也毁了六七个无辜的家庭。
河北警察杜国利刘若辉刑讯手段方式多种多样,残忍的程度令人发指,让人无法想象。
原伟东同案无罪释放人员陈瑞武讲述:
「后面还有两个拿电棍的人往我身上乱电。电一下都火星四溅,往我的两脚内侧、腋窝、大腿内侧、往裤裆里捅电棒,我越喊越挣扎,他们电得越狠。杜国利说老实交代,这就是测谎仪。」
「他们累了,往我嘴里塞4到5个辣椒,不让睡觉,辣椒不管用,换芥末油。坐在我边上,用牙签扎手指甲和手指肚之间缝,脚趾缝,给我喝过桐油加盐,开水冲好按着我给我灌下不久嗓子冒烟、干咳、火烧一样」
「他们用一把折断筷子戳脚心,我的腿和脚已无知觉,用火机撩我脚心烧起好多大泡,用锤子敲我踝骨和膝盖。」
「他们说我们在用刑过程中失手打死你,那你就是死于心脏病和脑出血,我们没责任。」
「杜国利说:“你们不是黑社会吗?我们是国家发证的,纯黑社会老大”。」
1995年11月29日,河北省霸州市胜芳镇发生一起灭门凶案,杨长林及其子杨雪松、杨山一家三口被杀,该案一直未能侦破。
五年后,2000年12月22日,胜芳镇再次发生一起灭门案,刘德成、王俊玲夫妇及其子刘根被杀。一年后,2001年9月16日半夜,居住于刘德成家对门的原伟东被霸州警方带走。
10月12日,警方再次搜查原伟东住宅。原伟东之妻李杰反复辩白原伟东没有杀人,案发时原伟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交农业税,并主动提出陪同公安去镇政府查找农业税发票。
然而,如此重要的无罪证据,办案民警听后却无动于衷。当天,主办本案的民警杜国利将李杰带回刑警队。
原伟东妻子李杰
杜国利却把我带回了刑警队,关进了血迹斑斑的铁笼子里,并用锁头锁上了。
晚上,杜国利让上人把我从铁笼子里放出来,锁在老虎凳里。
他让人把我双手拷在后面,两腿也用电线分别绑在老虎凳的两条腿上。
杜国利还把我袜子脱了,把那个电话线分开,两根电线缠在我的两个脚趾上。
他坐在我的对面,桌子上放着电话机,一只手拿着手摇电话的手柄。
他说:“你老公原伟东杀人了,赶紧给我交代。”
我说原伟东根本没有杀人,案发时我在胜芳,那时他正在东北大队交农业税,因为我给他打过电话。
杜国利拿出原伟东,陈瑞武,等人的口供材料让我看,还放他们认罪的录像让我看。
杜国利说:“他们都承认了,不交代弄死你,赶紧说,由不得你不说”。
我说:“原伟东真的没有杀人,你去调电话单,去大队查找农业税票核实”。
他说:“我不相信原伟东受不了的刑你能受得了,我不相信撬不开你的嘴。
只要我说不,原伟东没有杀人,我不顺着他说,他就发疯似的摇电话折磨我。
后面还有一人手那铁棍,另两个人拿一个粗电棍,一个长的细电棍。他们时不时往我身上乱电。电棍杵到我的身上,每一个都火星四溅,我不停的拼命挣扎,爹一声,妈一声的惨叫。
杜国利拿电棍往我的两脚内侧,脚的踝骨内侧、腋窝、大腿内侧、还往裤裆里捅电棒,我越喊越挣扎,他们电得越凶越狠。
杜国利说:“老实交代,这就是高科技,这就是测谎仪”。
他说:“不许说也许、可能、大概,更不许说不知道,我不相信撬不开你的嘴”。
他把电棍杵到了我的嘴里,当时嘴唇就起了泡,嘴里出了血。张秀强还问我是不是把舌头咬坏了?
这时他让人又拿来两部电话,两根电线缠在我的左手,两根电线缠在我的右手上。
刘若辉说:“不承认给我往死里电”。
他叫着号数着数,10下,20下,30下,我死过去,他们用水泼过来。
可是那时没有人相信我的话,我头发咬断了,嘴唇咬破了,满嘴都是血,两片嘴唇也肿到了一起,最后被他们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
记得那次张秀强从另一个屋里拿了三份事先写好的材料,让我按手印,我不按他们三个人拖我,拿着我的手硬按。
他们几乎每天都给我上刑,必须按照他们说的让我去编故事,承认原伟东他们杀人。
有人晚上,我看人不备一头撞向暖气片,撞了三四次,每次撞的都火星四溅。
我满头,满脸都是包,鲜血也从我的头上流下来,染红了半边脸。
看我的小孩儿吓得坐在了地上,不一会儿杜国利进来不是好眼的看我,恶狠狠的对我说:“走着瞧!你死也是白死,畏罪自杀。”
他派人找个女的帮我缝合伤口,整个脑袋缠了左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那个女人走后,他还取笑我是个战士,刚从战场上回来。
过后,这个没人性的恶魔,又开始电我、折磨我到天亮。
他高兴了,让我上厕所,不高兴,我也只能尿裤子。
记得那次五六个人电我一天一夜,还赶上我来例假。他以为我在撒谎,派一个男人领我去厕所。
当我脱下裤子的一刹那,血溅得整个蹲坑都是。那个叫张秀强的人往蹲坑里看了看随手递给我一张旧报纸。
我从家出来到刑警队,每天过的是人间地狱般的生活,没刷过牙,没洗过脸,没换过衣服。铁笼子的地面上只有一块血迹斑斑的木板,其它什么也没有。
我撞的头破血出以后,他们日夜把我锁在铁笼子里,怕我再次自杀。
12天后,也就是10月24日,他们把我送去了看守所。
11月22日,杜国利,刘若辉又把我从看守所提回刑警队,这帮恶魔每天还是变着法的电我折磨我。
11月30日下午,有个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在杜国利耳边耳语了几声,所有的人都跑出去了。
过后我才知道,在我和原伟东在刑警队受刑的那几天,胜芳街一个26岁的青年,叫刘赐哲被杜国利他们活活电死,折磨死。
一句话,是刘赐哲救了我跟原伟东的命。我们夫妻死里逃生,从死人堆又爬了回来。
那天下午他们把我送回了看守所,在看守所的路上刘若辉取笑我是真正的共产党员。
回到监室,监室里的几个人抱着我哭,那段日子我的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监室里人给我喂饭,扶着我上厕所,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尿尿,因为在刑警队,他们根本不让我上厕所,我不止一次尿过裤子。
(内容来源:李杰《控告信》)
遭受刑讯逼供的不止李杰。
陈瑞武2001年9月16日被胜芳公安带走,被强迫只穿内裤和拖鞋接受讯问:
他们吃完晚饭喝过酒之后开始对我们进行刑讯,分两拨刑讯让我们自己交代。
我们没做也没法交代啥,他们开始用电机、电话线分别缠在左右手指上,电我们。缠在耳朵上,脚上,同时用几部电话,用电棒电我直冒烟。
四天后晚上又开始换杜国利出现。
杜国利说:陈瑞武你嘴硬,我有的是办法撬你的嘴,电话电棒一直电,你不说也不行。
等他看完一张报纸,凌晨四点多他们出去吃饭,回来后杜国利说:你们不是黑社会吗?我们是国家发证的,纯黑社会老大。
他们累了,往我嘴里塞4到5个辣椒,不让睡觉,辣椒不管用,换芥末油。
他们用牙签扎我的手指甲和手指肚之间缝,脚趾缝,给我喝过桐油加盐,开水冲好按着我给我灌下不久嗓子冒烟、干咳、火烧一样,他们说这个招谁也受不?受不了,看你说不说?不说不给水喝。
我喝过自己尿,我的尿像血一样,只有一点。喝两口,被他们发现踢我一顿,喝过他们的洗脸水,这样的折磨我不知是多少天了。
他们用一把折断筷子戳脚心,我的腿和脚已无知觉,用火机撩我脚心烧起好多大泡,用锤子敲我踝骨和膝盖。
这些刑罚黑白不断,不知多少天。他们说我们在用刑过程中失手打死你,那你就是死于心脏病和脑出血,我们没责任。
他们说坐上我这凳子的,没有活着出去的,继续电话、电棒、麻绳、黑白不断,无法忍受,生不如死,我咬断舌头。
不知过了几天,他们又把我送回霸州看守所。
接收我的是一个医生,所长姓邢。他检查我身体,脱光衣服后,我浑身是伤,睾丸皮在冒血。
邢所长问我:“怎么弄的?”
我说:“是他们用电棒电的”。
我一说话舌头掉出一半儿。
邢所长问我:“问我为啥这样”。我说我无法忍受用刑咬舌自尽,活不了了,生不如死。
他让刑警队带我在霸州医院缝舌头七针把我送回看守所。
(内容来源:陈瑞武《控告信》)
汤凤武之妻彭艳芬,接受霸州警方询问时,也被关在铁笼子里,坐在老虎凳上整整一夜,第二天询问时被侦查人员用电棍殴打。
原伟东、汤凤武更是被反复折磨,二十年后伤痕犹在,多次申请验伤未获准许。
2009年河北高院二审开庭,原伟东当庭陈述身上都是电棍打伤、开水烫伤;汤凤武自述手上都是伤,在看守所看病;陈瑞武自述受不了刑讯逼供咬舌自尽,缝了7针;杨洪义右手腕和左手有伤;尚志红称背部都是电击伤。
无罪释放的王小敏讲述:遭受刑讯逼供时,一边有人给我用刑,一边有人在笑,喊口号。
无罪释放的尚志红讲述:不问青红皂白就是打,不按他们说的就刑讯逼供,电击,折磨,群殴。
惨烈的刑讯逼供,经过长达10年的审理,最终仍被河北高院宣判2000年全案无罪。
这似乎是侦查机关的失败,但又远远谈不上失败——刑讯逼供没有被认定。
这是他们公安人员10多人联名写的,没有刑讯逼供的证明书,检察院采信了。
原伟东,汤凤武看守所有入所记载,身上有伤。
当时 ,原伟东全身是伤,全身被电血肉模糊。看守所不收,警察把他送到诊所输了10多天的液以后,看守所才收下。
这检察院不予理睬,也不验伤。
没有立案,没有调查,更没有处罚。
被构陷、折磨和侮辱的别人,被杀害、摧残和毁灭的是别人;
苦等冤案昭雪真相大白的是别人,希冀惩罚真凶告慰死者的也是别人。
遭受刑讯逼供的被害人,个个伤痕累累,遍体鳞伤。而实施刑讯逼供的警察杜国利却逍遥法外。
霸州市人民政府网站刊载了题为《刑侦战线上的“键盘神探”——杜国利》的报道:
两台笔记本电脑,一部电话,就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情报信息中队中队长杜国利的全部破案工具。
刑讯逼供似乎坐实了原伟东的杀人灭门的罪行,曾经的办案人员已升迁了。
但是,23年后的今天,原伟东仍然在廊坊市看守所关押待审。
到底是谁在亵渎中国的法律?到底是谁在侵犯人权?
原伟东的命运最终会如何?让中国的法律去告诉你答案吧!
(中国新闻周刊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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