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DNA生活丨松木巴士主理人荷包蛋和哈里、资深数字游民Yeye
荷包蛋和哈里 松木巴士主理人
04
实践“新乡村车间”和“生产式生活”
我是荷包蛋,来自浙江,我的搭档哈里,来自福建。今年是我们一起生活在车上的第5年了。
目前我们在共同经营一个独立原创工作室:松木巴士,致力于为新游牧民提供合法的,符合本土需求的、个性化的移动空间。“移动空间”能够被普遍认知的产品形态是“房车”,但我们觉得用“移动空间”更能表达这个小小空间的本质和多样性。
2017年,我和哈里先后离开阿里、蔚来汽车,开始了在巴士上的生活。一开始并没有具体的规划,只是想给自己两年时间,调整状态的同时,探索在移动中工作和生活的方式,拓展时间和空间的自由。
原本只是想买一辆车开始新生活的我们,因为找不到适合自己生活状态的产品,开始自己设计、研发能让自己愿意长期生活的移动空间。在逐步迭代的过程中,也慢慢发现这件事情是可以将过去的技能经验和自己对生活的理念结合在一起的事情,于是从自己改装房车到为志同道合的伙伴们改装,松木巴士也在游牧生活中孕育而生。
从一开始我们便决定,要跳出现有工厂的“流水线模式”,因此我们会挑选自己认为更合适的材料、实验不同的工艺来制造一辆有手工温度、并且有合法手续的房车。
在经过几年的实践后,我们的车间从城郊的工业区出走,最终在乡村生根。我们认为乡村能够创造更人性的工作环境,也有更有人情味的邻里,我们也可以更加专注地创作、打磨作品。
目前我们已经帮助新游牧居民们改造了40多个不同功能的移动空间。我们的改造重视融合新技术和生活美学,采用健康环保的材料工艺,为多元化的生活方式创造实用条件,为探索新一代人的游牧生活方式提供可能性。
同时,我们也在筹备“松木驿站”,为游牧民提供栖息地。这也是一个交流游牧生活经验、补给交换物资、获取探索信息的共创社区。
从朋友圈看到DNA的招募信息后,我们发了邮件申请,一番交流后才发现原来都是大理的老朋友。我们一直希望扎根在乡村,尝试把创新类制造业搬离城市工业区,在更加环境友好的乡村工作生活,DNA的理念与我们不谋而合。
我们对于DNA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有魄力和行动力。因为我们一直觉得国内很多数字游民基地只停留在概念阶段,包括看到去年年底招募帖中的图片时,我们都以为那还只是个效果图。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内,所有硬件设施都已经建设完成。
今年1月底,我们从住了一年的莫干山搬到了DNA,目前生活了1个月,感觉越来越放松了,和大家也已慢慢地熟络,完成了破冰的阶段。大家也更加理解我们在做什么,在一起玩耍的同时也互相不打扰彼此工作。
#快问快答
Q:你在DNA的日常生活是怎么样的?
A:上午如果没什么事情就睡觉,下午一般都是在车间里忙工作,不忙的时候也会出来喝咖啡。晚上有时候抱着电脑到工作区办公,或者在户外打羽毛球,到了午夜就开始围炉夜话,一聊聊到下半夜。我们正在用大理的生物钟,在这里生活并从事“制造业”。
Q:在DNA,你手头正在做的事情是?
A:除了日常车间的工作,最近在剪一部片,是关于我们如何改造伦敦出租车的。
Q:有没有令你印象深刻的事情?
A:一些曾经的同事、朋友来到这里都能挖掘、激发出自己潜在的对生活的热情。原本在不同的世界里工作和生活的人,会在这里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Q:你认为DNA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A:我们真正开始在这里实践“新乡村车间”和“生产式生活”。区别于传统工业的大规模与集群化,我们正在实践着欧洲乡村式的小规模工匠生产。用环保、手工、科技的理念,探索新乡村工业的多样性。
就像在意大利北部小镇摩纳德诞生了帕加尼等多个手工定制汽车品牌,松木巴士正在DNA实践生活和生产一体化的新乡村车间。在美好的乡村环境里,更容易激发创意、专注于研发,每天和自己的作品“生活”在一起,才能打磨出有匠人精神、有温度的产品。
Yeye 写作/播客/数字游民
05
来DNA是我做过的最“快”的事情
我是Yeye,IP“野行Yeye”的主理人,游走在线上线下活动中。从毕业前去南美实习到现在,我已经有10多年的国内外旅居经验,也是一位4年多的“老”数字游民了。我的身份较为多元,是数字游民生活的自媒体博主,口语老师,兼任远程项目管理,以及珠宝买手。
很多人以为数字游民是个边赚钱边旅行的“职业”,比如旅行博主,但在我看来,数字游民更多指的是一种生活方式,是对于生活品质和自由度的追求。生活方式教父Tim Ferris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你能解放你的时间和地理位置,你的物质财富将自动增值3到10倍,这和货币汇率没有关系。”
我的专业是对外汉语,毕业前夕恰好得到了去南美实习的机会,于是成了一名外语老师,负责课程的开发。后来做过课程开发的产品经理,国际环保的项目经理,以及教育相关的市场营销项目经理。
回国后我在北京呆了两年,在一家社创公司上班,很幸运没有996,氛围轻松,算是一个完美的舒适圈。但爱折腾的个性让我决定重新回到南美生活。
2018年开始,我开始成为一名数字游民,边工作边旅行,通过兼任英语老师,做远程项目管理经理和珠宝买手来养活自己。在南美呆得越久,越意识到自己喜欢慢生活。因为疫情回到国内后,云南大理和海南成为我“慢生活”的栖居地。
与其说是机缘巧合认识了DNA,不如说数字游民这个概念太新、圈子太小,以至于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会注意到。在大理我和一些朋友共建了一个共享办公空间,也成为了数字游民的据点,在这个社群中我看到了安吉数字游民公社招募的信息。
来这里之前,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期待,只是带着的好奇心前往,但当时有个预感,认为这里可能是数字游民的新聚集地。我和伴侣在一个周末,两天内开了两千多公里,从海南星夜兼程赶过来,这大概是我做过最“快”的事情了。
到了DNA后,有种惊喜感,因为我看到了一种诚意,一种想要把数字游民群体留下来的诚意。我看到这个项目中会有政府和企业以及运营团队的通力协作,大家投入了很多人力物力。
起码我在硬件上十分满意,至少网络覆盖整个园区,不用来回切换。再比如一些细节,国内拥有烘干机的家庭本就在少数,像DNA这种大园区和空间会配备烘干机的就更少见了。在这里,氛围很轻松,你想睡就睡,想玩就玩,很自由。
和国外数字游民社群相比,国内这块还在萌芽的初期阶段。国外数字游民社区已经非常成熟,在网上随意搜索就能找到社群,然后相聚线下Co-working空间和适合办公的咖啡厅。
但在国内,我们需要很用力去让更多人知道我们是谁,这里有空间你们能来一起用。如果每个城市都有DNA,我们就会觉得不是孤独的。
#快问快答
Q:你在DNA的日常生活是怎么样的?
A:DNA的生活相比海南或者国外更便利,我们能利用的时间变多了。比如吃饭,在海南的村子里需要开车去镇上吃饭,但DNA来回走路加吃饭也就不到一小时。
至于时间安排,从周一到周四我会集中时间做事,周五是播客日,只剪播客,周六看情况补一些工作,周日完全放空,不接新活。来这里后我习惯了早上工作,下午有时候会摸鱼,结束了休息去看看日落,环境好了心情也会舒畅。
可惜的是这里天气冷,一些运动(尤其是户外运动)不太合适,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很多年不去寒冷的地方生活,过的都是夏天或春天,一度忘了冬天的存在。
Q:在DNA,你手头正在做的事情是?
A:目前在写一篇关于巴厘岛数字游民的稿子,筹备自己的英语线上课程,以及录自己的播客,和数字游民朋友们聊天。
Q:有没有令你印象深刻的事情?
A:今天正好到DNA一周。印象深刻的是这边真的是自由,按老许的话说就是除了法律规定不能做的事外啥事都能做。但这自由之下有内在规则,比如不能打扰他人,有点无为而治的感觉。
除了大理之外,很少有地方会像这里一样搬椅子出去晒太阳一起聊天。我以前是社交过载,到这里正好随遇而安,大家一起玩的时候开心即可。
Q:你认为DNA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A:可能是大规模数字游民社群真正的开始。很欣喜目前数字游民群体已经让政府和企业看到了,这是一个里程碑式的事件,因为这很容易变成一个起点。
我很喜欢我们在大理做的共享办公空间DaliHub,但是总觉得影响力还没有破圈,而DNA可能就是一个破圈的开始。
#ACDC内测招募中
更适合一边工作一边玩耍的安吉创意设计中心(ACDC)即将落成,这次为大家准备了30个内测名额,为参与者提供ACDC会员区的全部使用权限,以及DNA的免费住宿。欢迎各位来跟我们共赴一场乡村创新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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