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 Jane

被微信屏蔽
其他

鸵鸟的头,也会被拉出来

我最后一次回国是2019年年底。回家前还带着俩外国人在祖国大地玩了一圈,然后回到上海准备过年。1月22日,我和朋友们在外面吃了一顿生日晚餐,坐了上海地铁。1月24日,我再坐地铁的时候已经戴上口罩了,我爸说,蛮好开车去接你的。然后,我们在家过了除夕,我原本回德国的机票是2月份。我爸又说,可能要停航了,你赶紧改机票回去吧。我改了芬兰航空的机票,1月29日就飞了。芬航的机组已经全体戴上了口罩,但飞机上还有热的餐食,我吃完就乖乖戴上口罩躺下,一路飞到了赫尔辛基。下了飞机,只有我和一群日本人戴着口罩。到了柏林,我打车的时候也戴着口罩,司机看到我,问,中国人?我说,是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我的行李。我坐在车里,嗓子有点痒,但努力抑制住了咳嗽。两年多过去了,我再一次飞去了赫尔辛基,从希腊。芬兰航空已经取消了口罩令,飞机上没人带口罩。我也已经很久没戴口罩了。在德国,除了公共交通,去任何地方也不需要戴了。德国这个国家特别讲规则,一声令下戴口罩,就所有人都戴,一取消,就瞬间所有人不再戴了。两年多前,我刚回来的时候,天天一睁眼就是看新闻,我忧心,我和外国人争辩,我情绪激昂饱满。然后,海外疫情也爆发了,德国也经历了一系列封锁措施,口罩成了日常,我那时候心想,如果跟中国一样严格lockdown,新冠可能就不会是全球性传染病了。接着开始有了疫苗,开始打疫苗,一开始要去疫苗中心,要准备好资料,排队打,后来附近的家庭医生都可以打了。然后餐厅开了,手机里多了一个app,去哪儿都要扫描一下,才能进入室内。然后就可以旅行了,但是预订机票前,需要研究一下目的地的政策,需不需要covid
2022年9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