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伯格互助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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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医学博士的幼学记事
而开出不交数学作业名单,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脸盲。当时,我还不知道脸盲这个概念,总之我经常把交了作业的同学登记成没交的。好巧不巧一次登记错了的时候,是遇到了那个爷爷同村知道我黑历史的同学。
2019年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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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聚会中,我第一次走进重度心智障碍者们的世界
低支持需求和高支持需求的个体,有时,他们共享着相似的困难,比如阿斯群体,甚至那一部分同时有着卓越禀赋的阿斯人士,有着一些相似的理解困难,并不能直接说“高功能”就一定更轻松,因为面对的挑战不同。
2019年5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