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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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飞惊曝最高检回应人大代表姚劲波:彻查铁链女案!

五、“考虑到该案相关事实及证据正在进一步侦查中,我们没有写入今年的报告中,最高检将进一步加强对该案的跟踪指导,坚决依法从严追诉、从重惩处,案件后续进展情况我们将及时向您汇报,并向社会公布。”
2022年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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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集村亟待解决的几件事儿

这是1月27日铁链女(原谅我不知道叫她哪个名字合适)一事引爆舆论之后,传来的最振奋人心的消息。在此之前,我也看到了丰县新任领导表态,要抓紧落实好这项工作。这些都是好事。
2022年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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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旧事2:从丈夫手中强抢妻子

惟其是这样的“没有前科”的普通人,作起恶来也这样凶残,才让人对人这种动物……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说过:“人啊,当你是兽时,你比兽还坏!”。这话乍一听是不好理解的,现在乍一看,理解了。
2022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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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1:出差的女采购员

坏人们并不完全以独行女为目标,顺利时,一次能骗走三名女子。有时候女子即便有男伴同行,也不能幸免。其中就有一个女子与两位男伴同行而被骗上车的。车到偏僻地段,坏人把两位男同伴打跑,然后挟持女子扬长而去。
2022年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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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与疼痛——链子外的话

男足失败那天我写了文章,沮丧了一下;女足胜利那天我没写文章,只是开心了一下,在群里发了些红包庆祝。我平时没怎么关注体育运动,这些日子也不大留意盛会上谁得了什么金牌,因为心思不在这上面。
2022年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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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我不能仅仅是幸存者

发表各类评论近5000篇,出版个人专著11部。评论《清明祭》入选《中国新闻学大系》《中华杂文百年精华》,列名“中国当代杂文200家”。朗诵者简介:
2022年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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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链女”重燃老知青寻女欲望:王冠,你在哪里?

按:这是我在某群看到的一对老知青的“寻女启事”,心想多一个地方转发,便会多一点找到的机会,因此转到我的公众号来。女儿失踪21年,希望还好好活着。为人父母,家没搬,锁没换,电话号码没变,苦等21年,承载了多少人间辛酸。
2022年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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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梅,活着就是一场苦行

看看小花梅,活着就是一场苦行墨心人人生走到某个阶段我可能会趴在地上比如此刻,看着你,小花梅我想是我该趴下的时候了像磕长头的乔央多吉死磕一个真相沿着你的来路磕回去我没有祈求什么只想代表世界还你一个美满人生我想把你被拔掉的牙齿一颗一颗溯源一颗一颗找回来一颗一颗给你安上让你重新拥有清晰的发音诉说难以穷尽的罪恶我想把你经历过的事一件一件找回来我想把被你生过的孩子——这些罪恶的衍生品一个一个的重新生一次我会忍受你所有累加的疼痛来弥补世界对你的不公用布满血丝的眼睛重新看看人间究竟有多么丑陋把被你遗忘在路上的那些疼痛一个一个捡回来我想体验一次那爷孙三人是如何轮番进入你的小黑屋的真的,我想像你一样反抗被按住手脚也要一次次撕咬他们哪怕付出满嘴牙齿的代价我还要用没有牙齿的牙床撕咬这个世界哪怕因此浑身伤痕累累哪怕被打得失去正常的思维是的,我不再需要正常思维因为不想天天被恶鬼缠身这炼狱一般的丰县董集村举目所见的每一个人我想忘了他们忘了这个世界我需要另一种思维把凶残、卑鄙和丑恶想象成美好的事物我得学会把哀嚎当做享受享受每一次罪恶碾身否则我如何能活着度过二十六年中的每一个晨昏唉,这世界不要俺了真的,真的,它不要俺了不要了它用铁链铁锁把我拴在小黑屋里我好像很幸福啊竟然
2022年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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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县,邪恶为什么战胜了美好?

如果说被拐女进村后,全村人都自觉担负起看管被拐女的“责任”,是出于某种“亲情”或“利益共同体”等等方面的考虑而在某种程度上尚可以理解的话,法官判决这种违法婚姻“不准离婚”,该怎么理解呢?
2022年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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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梅案,凤凰周刊邓飞惊爆结婚照。真相还有多远?

关于小花梅案,我本以为徐州第四次通报已经接近真相,买和卖的人都被抓了,各有其罪。我本以为给当地一些时间,应该很快就能结案了。没想到上午看到了《凤凰周刊》前编委、前记者部主任邓飞,在他的微博爆出了一组结婚照,又掀起了轩然大波。
2022年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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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盘:徐州丰县与网友作战的N大不应该

第1招:别摆基层政府的臭架子(要充分认可:在网友眼里你就是个屁)。一定要低调,至少要有一周耐性,对任何质疑都不作回应(包括来自上级的压力,阳奉阴违的会?)。为官那么久,难道连装聋作哑都没学会吗?
2022年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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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心人:沈从文八十八年前湘行遇见的被拐麦妇女

那是1934年,沈从文阔别故乡十几年后,因母病危,从北平回湖南探望。一路上,他给新婚妻子张兆和(昵称“三三”,沈自称“二哥”)写信,谈路上见闻,外加一些“散记”,构成此书,里头都是些绝妙散文。
2022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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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心人:贾平凹的画,贾浅浅的诗

贾平凹的画,贾浅浅的诗墨心人
2022年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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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李云迪一点儿宽容

李云迪昨晚事发,不出意料,今天舆论汹汹,几乎一边倒的恨不得活埋了他。我刚才花了41分钟,认真听完了李云迪获奖的那场演奏比赛。不怕大家笑话,听完这么长的钢琴曲,对于我来说是第一次。我向来不会附庸风雅地宣称自己懂音乐,因此也少听音乐。就是这一次,我被打动了。
2021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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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评:处罚“告密”学生,给老师改错机会

一、不该发生的“欺师”现象2月25日,天津市津南区一位中学老师肖某的一段讲话,被学生录音上传到网上,随即引起轩然大波;2月26日,该老师被勒令停职;2月27日,该老师被津南区教育局以“严重违背师德师风,造成极其恶劣影响”为由,对其作出以下处罚:党内严重警告处分,降低岗位等级,撤销教师资格,调离岗位。此外,学校主要负责人也被问责,党内警告处分。显然,肖老师被一棍子打死了。在我看来,这首先是一起学生“欺师”得逞事件——又一位老师被学生踩在脚下。从处罚老师的结果来看,学生的欺师行为又一次受到了官方的鼓励。我说是“又一次”,是因为类似事件,此前已多次发生。最近的比较著名的一次,发生在电子科技大学的郑老师身上。他因为质疑“四大发明”在历史上的地位而被学生截图举报,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该大学“师德委员会”认为郑老师“师德失范”,被取消了这和那,禁止了这和那。在学术上,他被一棍子打死了。“师德”成了类似事件中套在老师头上的紧箍儿,谁念紧箍咒,老师们都头痛欲裂。然后,我听到了社会的一片叫好声!我在那些叫好声中,想起了鲁迅笔下的“人血馒头”。
2021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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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50)摧毁美国通信卫星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侵权必究。)陈通笑了笑,竖了一下大拇指,不说什么。显然,他心里是不相信的,何况,谁也无法证实控制卫星这件事的真实性,吹牛谁都会。豆小艾看透了他的心思,想了一下,说:“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怎么打?”豆小艾又把刚才那颗美国通信卫星的画面调出来,说:“我以美国付出这颗卫星的代价,换取你对天赐的绝对信任。”“……”陈通头皮有些发麻。豆小艾见他不说话,说:“我可以让它现在就坠毁。”陈通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裂开嘴笑了起来,是很灿烂的那种笑,说:“夫人要是能让这颗卫星现在就坠毁,我就答应卢先生,来当这个行政长官。”豆小艾关上屏幕,说:“半个小时后,看新闻。跨越AI奇点的事,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至少十年内,对谁都不能说。”陈通见她说得郑重其事,点了点头,心里突然有了些莫名的忐忑不安。豆小艾又说:“这个赌约,对天赐也不要说哦。”“放心吧,夫人,我就当您是开个玩笑,不会说的。“两人走进餐厅,若无其事地分别坐下。豆小艾把脸转过一旁,眨眼的频率有点高,那是她的系统已经开始运作的表现。金也度看了卢天赐一眼,又看了看陈通,笑着说:“陈教授,我们的皇后是不是给你朗诵了一首诗?”陈通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豆小艾边眨着眼睛边对金也度笑眯眯地说:“我想给陈先生介绍个女朋友,吸引他留下来。”金也度一听,哈一声,说:“夫人,这不公平,我呢?我抗议!陈通呵呵一笑,端起酒杯,装作得瑟的样子,说:“夫人介绍的那位女子,真美呀,可惜我已经结婚了。”丹比萨以为真有那么回事,很认真地对陈通说:“陈先生,我们这里不是一夫一妻制,没关系的,你喜欢就好。”说着又善良地对金也度说,“金先生如果想要,我也给您介绍一个,好不好?以后,盘古国有你们一个家。”豆小艾被丹比萨的天真无邪逗乐了,说:“要不,我们给天赐再找多一个?”丹比萨笑嘻嘻地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说:“只要夫人没意见,我负责找,我们歌舞团美女多的是,个个能歌善舞,风情万种。我一开口,保证大家都扑过来。我们家天赐,娶多少老婆我都没意见,只要他开心。”金也度笑呵呵地说:“真让人羡慕!我回去就办移民手续,来当盘古国的国民。皇帝陛下,你得接收哦。”卢天赐正被两位夫人一唱一和的说得有些脸红,见金也度说起这话题,便说:“金总要是能来,纳兰图亚的贸易部长就是你的,有一番大事业要做。”众人正说着,豆小艾突然打开了立体屏幕,是美国CBS新闻网的节目,正在直播NBA球赛。陈通脸色微变,预感到有事情发生。金也度问:“夫人喜欢篮球?”豆小艾点点头,说:“很久没看了,NBA球星都是我的偶像。”正说着,球赛突然切进了男主持人的画面。NBA球赛是很重要的赛事,同一时间亿万人在看,很少有中途中断播出的,除非有非常特别的事件发生。只见主持人说:“现在插播一条新闻,从NASA刚刚传来一条消息,美国部署在大西洋上空的一颗通信卫星突然失控,正在坠毁,相关技术人员正在紧急处理,希望能挽救这颗卫星。”画面切换到了NASA卫星控制中心,随即把正在坠毁的卫星实时画面切了进来,正是陈通刚才看到的那颗。陈通惊讶地看着豆小艾,像是在看一起突发的灵异事件。豆小艾没有看他,只是紧紧盯着画面,眼睛像是有点不适,不停地眨着。CBS在NASA控制中心的现场记者报道说:“正在坠毁的这颗卫星,是NASA三年前发射升空的,部署在大西洋上空,属于地球轨道同步通信卫星,覆盖面积是地球表面面积的40%。”陈通知道,NASA是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简称。画面切进了NASA控制中心负责人的画面。该负责人说:“三年来,这颗通信卫星运行情况良好。大约十分钟前,突然失去控制,目前还找不到原因,疑似遭到了黑客攻击。技术人员正在尽一切可能挽救,希望只是一场虚惊。如果是黑客攻击,希望这位高人高抬贵手,你的能力已经得到充分展示,为什么要毁了它呢?这是一颗服务于大众的通信卫星,只用于和平目的。”说完,画面又切进了正在坠毁的卫星画面,一片静默。“原来是黑客攻击,厉害!”金也度说着,正了正身子。卢天赐留意到豆小艾一直在眨着眼睛,知道事有蹊跷。她这种表现,是超级AI程序正在内部紧张工作造成的,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刻。难道正在坠毁的这颗卫星,是她在控制?但是盘古岛上的超级计算机还没有做起来,上校正在那个溶洞里日夜施工呢。没有超级计算机做依托的豆小艾,按理说计算能力没有这么强大。因而,他虽有这个怀疑,却是不大相信的。他不知道的是,这半年来,豆小艾虽然没有超级计算机做依托,但是超级AI程序本身却在日复一日地不断自我完善中,已经不是大半年前刚刚超越奇点时的状态,可以说已经升级换代,不可同日而语了。陈通很紧张,眼睛一直在电视画面和豆小艾之间看来看去。他刚才已经看到豆小艾随意劫持卫星和空间站的能力,这不是普通的黑客行为,而是AI上帝伸出了手。过了一会儿,豆小艾显得很疲惫,像是有些支撑不住,起身把椅子挪到墙边坐下。卢天赐留意到,她不动声色地悄悄把插头插进了墙边的插座,餐厅里灯光暗了一下,显示她身体电能消耗很大。为了不暴露她人工智能仿真人的身份,他坐过去和她依偎在一起,看起来很亲昵,其实是遮挡插座的位置。丹比萨不明所以,也挪了一下椅子,趴在他肩膀上,像个乖乖女。画面中突然传来记者的声音,说:“刚刚传来好消息,技术人员已经控制了卫星,卫星正在回到它原来的轨道,真是一场虚惊!”画面转到控制室,工作人员正在欢呼。便在这时,与电源连线的豆小艾调整了状态,重新眨起眼睛来。过了半分钟,记者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最新消息,卫星再度失控,正在坠毁,预计还有十分钟进入地球大气层。一旦进入大气层,一切将不可挽回!”陈通看明白了,这是豆小艾正在和NASA的技术人员在斗法!真是匪夷所思,只是看不出她是怎么做到的,身边连一个键盘也没有。画面里除了那颗正在坠毁的卫星,一片静默。显然,NASA卫星控制中心技术人员也正在紧张地操作。看不见的地方,刀光剑影,激战正酣。餐厅里众人也是表情严肃,不发一言。记者的声音传来:“刚刚得到消息,NASA控制中心负责人说,无可挽回了,卫星即将坠毁!今天是NASA黑暗的日子!如果是黑客所为,希望这位先生适可而止!”记者的声音带有些哽咽。豆小艾不动声色地看了陈通一眼。陈通紧张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见豆小艾看过来,忙双手合十,对她点了点头。豆小艾会意,知道他认输了,双手合十是让她别毁了那颗卫星的意思。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眨起了眼睛,希望还来得及!卢天赐感觉到豆小艾体温已经很热,完全明白是她控制了卫星,只是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对她在没有超级计算机做依托的情况下,依旧有这样非凡的表现,暗自又惊又喜。过了一会儿,记者兴奋的声音又再传来:“意外!惊喜!这更像是一个神迹!在技术人员宣布放弃的情况下,卫星突然恢复了正常,正在回归原来的轨道!”陈通靠在椅背上,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脸色苍白的豆小艾,又不敢看得时间太长,怕被旁人看出什么来。他相信了她的话,尽管看不出她是怎么做到的。刚才卫星从正常运行到即将坠毁这个一波三折的过程,他相信这是她所说的卢天赐已经跨越人工智能奇点的超能力的展示。这个过程中,NASA技术人员承认挽救卫星失败,并且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度恢复正常的情况下再次失败。而从这边看来,陈通也看不到卢天赐有什么动作。他怀疑卢天赐或者豆小艾身上有遥控装置,也怀疑超级人工智能本身有不可思议的思想遥控力,豆小艾不断眨眼睛,是一个很可疑的行为。如果不是她有言在先,陈通也不会想到这颗卫星竟然是被卢天赐或者豆小艾随心所欲地控制了。这种能力很可怕,意味着无限可能!如果不是她在得到他暗示认输而让卫星恢复正常的话,此刻卫星已经坠毁。这更像是一个神迹,真的是难以置信!他随即想到,卢天赐的超级人工智能可以这样随意控制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太空中的卫星,那么,一切依托卫星导航的尖端武器,显然都有可能被他控制。他想起刚才卢天赐说的“我不担心来自高科技武器的袭击”的话,这实在是太强大了!刚才豆小艾说的“我们其实已经具备了控制世界的能力,只是世界还不知道”的话,显示是真实的。想到这里,他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难以言表。豆小艾悄悄拔掉插头,有点虚弱地站了起来,对大家微微一笑,说:“我今晚喝得有点多,金总的时光的火焰很棒,我不胜酒力了。大家继续喝,我要去休息了。”卢天赐伸手搀扶着她,若无其事地对大家笑了笑,说:“我先送夫人回房间,马上就回来。”进了房间,豆小艾迫不及待地躺下,重新与电源连接上,虚脱了一般,喘着气,疲惫地说:“没有超级计算机做依托,的确不行,很吃力。我已经严重透支了,不仅仅是没电的问题,而是整个程序系统都要坍塌了。这两天我得好好调理一下,你去陪他们吧。”卢天赐关切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本不想让你知道,但是瞒不住你。我跟陈通打了一个赌,要帮你征服他。你出去陪他们吧,没事儿了。”她不大想说话,有些气喘。他点点头,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没再多问,给她盖好被子。回到餐厅,金也度对刚才的情况还在津津乐道,说:“那个黑客厉害!美国的科技更厉害!一颗失控的卫星,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波三折失而复得,这个过程真精彩,比球赛好看!”陈通点点头,心想这哪里是黑客的事呀!有能力征服美国的人诞生了,就在这间房子里!他看着卢天赐的眼神,已经没有了狂傲之色而多了几分钦佩,笑了笑,说:“谢谢金总玉成,皇帝陛下,别给那么多,五千万好了。”金也度还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问:“你答应啦?”卢天赐微笑地看着他。陈通点了点头,端起了酒杯,说:“做世界霸主,有时候也没那么难!”(未完待续)作者简介:墨心人,中国作家,出版有长篇小说《本城公案》《他的忧伤你无法抵达》。——END——往日时光:《盘古帝国》(49)智者三人行(3)《盘古帝国》(48)智者三人行(2)《盘古帝国》(47)智者三人行《盘古帝国》(46)富可敌世《盘古帝国》(45)三国关系长按关注墨心人
2021年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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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49)智者三人行(3)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侵权必究。)陈通一怔,扫了金也度一眼,眨巴着眼睛,心想此行是不是掉进这两个人预先布下的陷阱了?卢天赐说:“这里现在几乎还是一张白纸。我们的毛爷爷说过,一张白纸,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这两天我们聊了很多,我对你有了基本了解。我有非常充足的资金,比当年一穷二白的深圳好一千倍一万倍。你对世界经济的理解及对未来世界发展的一切想法,都可以依托这里去逐步实现,这也是你人生价值的体现。”陈通想了一下,摇摇头说:“太麻烦,我干不了!那得做多少鸡毛蒜皮的事呀,吃喝拉撒都要管,不是我该干的活,不干。”陈通拒绝得干脆利落,夹起一块象拔嚼着,喝一口酒,又说,“还有很多不可控的因素,不是想强大就能强大的,中国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是个典型例子。《国富论》的谬误,在现实中处处都能看到。”卢天赐沉默不语,琢磨着什么。金也度见他提起《国富论》,问:“体现在什么地方?”“亚当·斯密《国富论》中津津乐道的,就是他提出的那个观点:市场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自我调节。你听说过吗?”金也度点点头。陈通说:“这个在正常情况下是对的,市场的确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自我调节。但是,我们的现实在很多时候是不正常的,甚至是不正常的时候居多。一次政局变动、一条经济政策出台,都能够随意使唤那只手。因此,那只手是不按照市场规律来的,无论是市场经济,还是计划经济,都是如此。在国际上也是如此。比如说,石油定价问题,是市场说了算吗?不是,而是谁军力强大谁说了算。石油输出国是没有权利根据市场需求自我定价的,一旦试图这么做,列强的军舰就会开过来,导弹会随时炸断那只手。”金也度点点头。“有美国横在中间……”陈通欲言又止,摇了摇头。卢天赐有点不以为然,说:“美国不可怕,别把它想得太强大。”陈通眨巴着眼睛,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心想这个卢天赐不是自大就是无知,说多了伤面子。卢天赐还没有从那种震撼情绪中走出来,突然说:“我给你一亿美元年薪,只要你答应,第一年的现在就可以支付。”他本来为这个职位设置的年薪是两千万美元,以后根据业绩再逐步增减。可能是心里那种震撼情绪的驱使,嘴巴一滑,出口变成了一亿美元,说完了也没后悔。他觉得陈通值得这个价。金也度闻言呆了一下,心想,这个年薪,可能是世界第一了。这小子,钱都是不要钱的?天上掉下来的?“真多!”陈通说着笑了起来,说,“你也真大方,是个做大事的老板。那么多钱,明天出门可能会有很多美女绑架我。”卢天赐被陈通的幽默逗笑了。“不过我不缺钱,你用钱砸不倒我。”陈通说,“我的书籍版税,虽然加起来远远没有一个亿,但是这辈子花不完了,再多也没有用。”卢天赐神色有些黯然。“不是钱的事,主要是纳兰图亚太弱小,有很多问题无法解决,我来了也无用武之地。”“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我都可以给你解决。”卢天赐说。“有些是钱解决不了的,比如说这里的美女皮肤太黑,我不大喜欢,你钱再多也没办法让她们皮肤变白呀。”金也度呵呵笑。陈通说:“还有库兹韦尔预言的人工智能奇点,那真是一个令我心驰神往的世界呀,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来,这也是钱不能解决的事。”豆小艾见他提到了人工智能奇点,微微一笑。卢天赐说:“陈教授,一切皆有可能,一切都能解决的。”“我等着。”陈通说。“这个世界需要一种全新的管理方式,我们有机会做一些事情的。”卢天赐说,语气很坚定,“无论是什么社会制度的国家,随着彼此经济的发展趋向平衡,全球化时代已经不可避免地到来。人们在国际贸易中互通有无相互依存的局面,已经形成。像美国这样的强权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国际秩序中发挥过重要作用,但是它也是问题的制造者。它见不得别国强大,害怕别国有能力挑战他一家独大的地位,很狭隘。因此,它对别国的强大总是抱有敌意。比如说对中国、俄罗斯、法国、德国甚至铁杆盟友英国等国家的遏制,总是贯穿在历任总统的施政理念中。不光如此,它在宗教形态、社会制度形态及意识形态方面,也不能容忍别的形态长期存在。可以说,这是地球上前所未见的一个全方位的超级霸权国家。因此,近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它总是处于战争状态,是世界各地战争的幕前幕后黑手。它对世界各国造成的持续伤害,到现在也没有停止。我们要想办法让它停下来。”陈通看着他,有些愕然。心想他的语气像上帝,哪里来的底气?金也度听了,频频点头,说:“美国的确可恶!人们通常都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是正义战胜了邪恶。我倒是觉得,如果是希特勒赢得了战争,他主导下的舆论,也会是伟大的希特勒领导世界人民战胜了邪恶,因为历史是胜利者写的。正与邪,在这个地方变得有些模糊了。不可否认,希特勒对欧洲国家及犹太人犯下了滔天大罪,日本人对中国及东南亚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把它们打败,对于受害国家来说,的确是正义的胜利。但是从以美国为首的欧美国家二战后这九十年间的所作所为来看,那场胜利,更像是A邪恶战胜了B邪恶,世界始终处于灾难之中,中东诸国首当其冲,人民苦不堪言,哪一声哀嚎不是欧美国家造成的?”“同意!”卢天赐对金也度竖起了大拇指。陈通点点头,默默喝了一杯,算是认可了金也度的观点。卢天赐说:“再说远一点,几个世纪以来,亚洲国家和欧洲国家的对立长期存在,人们已经习惯用“东方”“西方”来称呼亚洲和欧美国家。几百年来,欧洲国家的扩张,对世界造成极大伤害,它们的殖民地一度遍及每一个角落,中国也未能幸免。可以说,它们自古以来就是野蛮的,从没有改变过。这种殖民统治,使欧洲诸国一度成为全世界的宗主国,现在还在很多地方延续。这实际上是一种弱肉强食的结果,是野蛮的——欧美国家总是用“文明”来掩盖自己的野蛮。目前依旧是欧美强大,亚洲弱小。难得一个中国正在强大中,它渐渐让欧美诸国重视起来。这种重视又导致了各种制裁的出现,使中国的强大之路举步维艰,战争经常性迫在眉睫。”“实际上亚洲和欧洲根本没有所谓东西方的地理分界,是同一个大陆,统称为亚欧大陆是最合适的。如果从地理形状上看,欧洲就像是亚洲大陆的一个半岛。”陈通说。“是的,地理上其实是一个整体。”卢天赐说。金也度说:“地理上没有东西方分界,观念上却是形成了,而且由来已久。近代史上,东西方由对抗、冷战到对抗,周而复始,一直不可调和,苏联解体后,这种情况也没有改变。基地组织和西方国家的战争,是东西方对抗的最新表现形式。这种对抗不是近几十年开始的,而是从远古就开始了。历史上最著名的一场对抗便是特洛伊战争,斯巴达国王墨涅拉俄斯的妻子海伦被特洛伊的一个花花公子帕丽斯拐走了——这是战争的起因,是希腊人和特洛伊人的战争。那场战争由两个民族争夺霸权开始。到1700多年前亚历山大大帝入侵强大的波斯帝国的时候,不过是把历史重新演了一遍。民族之间的冲突,导致亚洲欧洲本来没有的地理分界,清晰地划分了出来,冲突时有发生,从未停息。特洛伊人的继承者是波斯人,腓尼基人继承了波斯人,帕提亚人继承了腓尼基人,萨珊人继承了帕提亚人,阿拉伯人继承了萨珊人,奥斯曼土耳其人继承了阿拉伯人。”“金总原来如此渊博呀!”陈通说着拿起酒杯,提议大家碰一下。金也度有些不好意思,喝了酒,又说:“我是做国际贸易的,满世界跑,感受可能深刻一些。我感觉欧洲各民族的大融合是一个不可改变的趋势,国家之间的边界越来越模糊。当然,国家这种政治形态可能还会存在比较长的时间。但是欧洲各个国家,目前彼此之间已经是自由来往的,所谓国境线,政治概念的成分居多。这种界线恐怕迟早会消失,欧盟主导下的一个大一统的欧洲帝国,有可能在将来的某个时候出现。”卢天赐想了一下自己在英国留学时的情形,点点头,说:“如果出现了那么一个庞大的帝国,世界格局又会被打破,不知道是祸是福了。”金也度点点头,说:“非洲五十多个国家,有可能会因此再度沦陷。一个强大的欧洲帝国的出现,是完全可能取代美国而成为新的霸主的。你的盘古国,到时候估计也很难幸免。”“所以我们要强大起来,给世界提供一种新的管理模式。”卢天赐说。豆小艾听到这里,笑了,说:“天赐,你真棒!”金也度莞尔一笑。陈通摇摇头,说:“我看不到这种可能性,纳兰图亚太弱。”“可能的。你留下来,和天赐一起改变世界!”豆小艾说。陈通只当她是说笑,对卢天赐正色说:“还有高科技的事,我不相信你能解决,而未来是高科技的世界。我前面关于你的经济合作区的做法,只是一些基础性的东西。我给你提供了那个思路,你叫谁来都可以做的,不一定非要我来做。而且,我又这么贵,对于你来说,经济上划不来。我没想到我这么贵,谢谢!”说着他自己也笑了起来,说,“要是别人来,一千万年薪,差不多也够了,用不着一个亿。你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推荐,我的同学中,有这种人才的。”卢天赐不置可否,有些失落。宇野千代似乎知道卢天赐的心思,拿酒壶过来给陈通把酒满上,嫣然一笑,轻声说:“先生喝酒,喝完再说。”陈通见她含羞带笑,美艳如花,神色有一瞬间迷醉,晃了晃才回过神来,说:“做一个国际大都市不难,难的是要有更大的含金量,那才是我最感兴趣的。”卢天赐和他碰了一下杯,见冷落了金也度,走过去碰一下,一饮而尽,回过头来问:“更大的含金量是什么样的?”“我考虑的是,当我们让这里的人变得衣食无忧之后,他们是不是比一千年前的人生活得更幸福?或者说,生活得更有意义?”金也度说:“你这个是个哲学问题,不会有答案的,又耍流氓了啊。”陈通点点头,醉醺醺地说:“我又过界了?”“可不!”金也度说,“你这个家伙老是越界,去想别人的问题,不安分。好好聊经济问题。”陈通想了一下,看着卢天赐说:“那就回到经济领域。我觉得光是把肥湾市做成一个国际大都市,带动小小的纳兰图亚经济腾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无非就是加强国际联系,搞活本地经济等等,运作起来看似千头万绪,其实并不复杂,顺着思路走就是了。即便在高科技领域你有办法解决,也还不是我心目中想的样子,无非就是多了一个纽约、伦敦、东京、巴黎、北上广深。”说着坐下来,把空酒杯递给宇野千代斟上。金也度问:“你心目中的样子是什么样的?”陈通说:“说起来像一个梦,可能下一辈子能实现,这一辈子是不大可能了。我正在写一本书,就是写那个梦的,不是很长,十万字差不多能说清楚了,那还是一本像《野蛮和文明的相对论》一样,能给我带来很多版税的书,暂时还是不说了吧。”“吊胃口!酒喝得还不够?”金也度说着把小扎壶拿起来,一人递一个,说,“小酒杯倒来倒去的麻烦,就这么整一个!”一扎下肚,卢天赐感觉喝得有些多了,眼神有些迷糊。宇野千代看了卢天赐一眼,从陈通手上接过小扎壶,柔声说:“先生说一下您的梦吧,我也想听听。”“你能听得懂?”宇野千代说:“我听不懂,跟您学习。”卢天赐赞许地看了宇野千代一眼,知道她是在帮自己,真是善解人意。陈通点点头,站起来,走路已经开始晃了,边说边用手比划:“要让这个城市成为国际上一个举足轻重的地方,远远超越我刚才提到的那些城市,需要在刚才说的基础上,做更多的工作。那些事情很复杂,十万字的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把目的说一下吧。我们要把肥湾市乃至整个小小的纳兰图亚,打造成一个全球创新资本形成中心,建立健全多层次的资本市场组合体系,淡化国家理念,淡化意识形态,淡化经济边界,融合世界多种经济形式,创建一个独一无二的全球性的金融中心。这个金融中心不是现在看到的那种简单的证券交易平台,它的样子……怎么说呢,像个巨无霸。巨无霸也不恰当……这么说吧,就像《西游记》里头弥勒佛那个能把天地都装进去的人种袋一样,把全世界都装进来。我们无边界,则世界的尽处就是我们的边界,做世界的经济霸主。”陈通说着把双手撑在餐桌上,晃了晃,看着卢天赐,眼里满是血丝,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更大的含金量的意思,比你当小小的盘古国的皇帝,威风多了!”丹比萨听不懂这些,她认真地听,纯属像陪伴丈夫去听音乐会一样。金也度也听得一头雾水,看着陈通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豆小艾听得眼睛一眨一眨的,闪闪发光。刚才陈通说的那些,她已经几乎同步地把数据存储在心里,并且有了初步规划。如果要出一个大致的规划图,并且按照这个规划去实施,也是可以的,正如他所说的并不一定非得他来做才行。但是他后面这段话,她还无法形成概念,超级AI程序像是停止了运算,这是没有过的事,令她有些诧异。卢天赐也不能完全听懂他这些话,但是听到他把全世界都装进去,做世界的经济霸主这些话,完全是自己跨越人工智能奇点的、必将称霸世界的超级AI程序的经济化表现,这个他是听明白了。他心里激动着,眼角溢出些泪光,心想,或许只有他才完全明白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知道往哪个方向努力。这个奇才,思想无价,可以理解为已经跨越了经济学领域的奇点——如果有那个奇点存在的话。这让他越发的心痒难耐,琢磨着要不要把自己已经跨越人工智能奇点的核心秘密告诉他。但是想想还是忍住了,像是在拍卖会上那样,伸出两个手指,说:“两个亿,如何?”“……”陈通一听,脸红了起来,说:“我感觉自己敲诈成功了,啥都没说呢就两个亿,像个骗子!”卢天赐哈哈一笑,说:“你要是觉得不够……”“打住!”陈通说,“皇上,你牛!人傻钱多!别再加了!再加我得跳楼了!”说着摆了摆手趔趄坐下,又说,“不说了不说了,再说的话,没准你得加到三个亿,其实我不值这个价。”说完脸上竟然浮现一丝羞涩之态。金也度笑眯眯地说:“陈教授啊,值不值得,另说,想跳楼就去跳吧。这是个两层的别墅,跳下去也摔不死。摔瘸了,走起路来更有男人味儿。”他已经看出,卢天赐是真的被陈通打动了,否则不会如此志在必得。他作为中间人,为此感到欣慰。
2021年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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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48)智者三人行(2)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众人上了直升飞机,回到肥湾市已是下午四点多钟。陈少浩待众人下了机,就直接飞回盘古岛了。三人在海滩上散步,阳光在波涛间闪烁。陈通看了一眼散落在周边一百米范围内的几十个卫兵,问,你平时出行,都有这么多人保护吗?卢天赐说,这是一种常态化安排。陈通说,我看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感觉有点浪费。金也度说,有必要的,如果没有这种安排,阿猫阿狗都能随意靠近,不安全因素就会出现了,而有的人的确是一点风险也不能冒的。陈通点点头,说,在经济学上,这也是一种生命价值的体现。普通人受到伤害,影响的是一个家庭;皇帝受伤害,影响的是一个国家。生命的价值的确不一样。不过如果拿到市场上论斤卖,皇帝的肉不见得比平民的肉好吃。金也度闻言哈哈笑。卢天赐把手搭在陈通肩膀上,笑着说,恐怕也比不上象拔好吃。走了一会儿,便到了礁石滩,那是非洲毛皮海狮的栖息地。金也度说,你这里生态保持得很好,它们不怕人吗?卢天赐说,这一大片海滩原来是总统的禁地,你看不到的地方,有人值守的,因此没什么闲杂人过来。不过不要走得太近,惊扰了它们不好。他们在离海狮群大约还有50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陈通说,它们看起来块头挺大,是两栖动物吗?卢天赐点点头说,成年的雄海狮一般身长两米多,体重七八百斤,的确不小。他们大部分时间在水中生活,不知道算不算是两栖动物。在我的盘古岛上,还有成群的海豹和火烈鸟,都是不错的,明天带你们去看吧。陈通问,它们是在水里还是在岸上睡觉?卢天赐说,晚上在岸上这样的礁石丛中睡觉,不能离开水,否则皮肤受不了。它们很机警,睡觉的时候专门有哨兵的,一有风吹草动就发出叫声,然后大伙儿就都跑到水里去了。金也度呵呵笑,说,我想人类在猿人状态时,可能也像这样有放哨的,不然老虎来了怎么办?陈通说,现在人类也还有哨兵,雷达就是其中一种。金也度点点头,说,危险无处不在。它们有天敌吗?陈通问。卢天赐说,在水中,鲨鱼是它的天敌;在岸上,恐怕就是人了。我没吃过。不过当地人有时候会捕杀它们,市场上有卖的,想吃吗?陈通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说,中午吃象鼻的时候我就在想,人类太残暴,不好。卢天赐点点头,说,我们平时都在有意无意地作恶,我有时候也很愧疚,的确不好。要不,我把这里交给你来管理,把它们都保护起来?金也度笑笑说,我看行。陈通说,那不是我的活,是你的。金也度说,你兼职咯,边研究经济,边做海洋生物的保护者。回到别墅,已是六点钟,众人简单洗漱一下就进了餐厅。两位夫人已张罗着把菜摆上了桌,还是那几样海鲜,多了一碟姜葱爆炒象拔片,乍一看像爆炒鲍鱼片。马克说,换一种吃法。卢天赐点点头,让他去休息。陈通看了一眼穿着和服殷勤伺候的宇野千代,随口说了一声,日本美女不错。宇野千代腼腆地低下头去。卢天赐说,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陈通连连摆手,说,不敢不敢,老婆知道了我受不了。金也度微微一笑,走到餐桌旁,指着并排摆着的四瓶白酒,说:“这就是我带来的时光的火焰,四瓶酒都是1982年出品,半个世纪的圣物。”卢天赐逐一看了一下,分别是茅台、泸州老窖、西凤和汾酒,问:“金总喜欢喝混酒?”金也度说:“那得看怎么混!”陈通问:“你这个有什么讲究吗?”“那是当然,不然我怎么好意思带来!”金也度话语间有几分得瑟,说,“中国白酒众多,但是基本分为四种香型。这四种香型的代表,都在这里了。茅台是酱香型的代表,泸州老窖是浓香型的代表,西凤酒是凤香型的代表,汾酒是清香型的代表,产地分别是贵州、四川、陕西、山西,同一年份,54年岁月,举世无双!”卢天赐知道这份礼很重,有些感动,对金也度点点头,让仆人在每个人面前都摆上四个小酒杯和四个分酒器,逐一倒上不同的酒,说:“从左到右,按顺序,自斟自酌,是这样喝吗?”金也度点点头,陈通举起了杯,说:“那就先喝第一杯,茅台!”众人举起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丹比萨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连声说太辣了,受不了。金也度说:“那是时光的火焰在燃烧。”陈通点点头,说:“的确有点那个意思了”卢天赐搂着丹比萨的肩膀,说:“第二杯会好一些,第三杯就醇和了,第四杯之后,你会想着第五杯,这是喝中国白酒的特点。”丹比萨说:“那样我会醉的,平时我一杯酒都不喝呢。”豆小艾说:“今天晚上,丹比萨可以随意,其他人,喝完这四瓶酒为止!”金也度把第二杯端起来,刚想说干杯,豆小艾又说:“我提议,第一轮这四杯酒,加起来算一杯,先一起干了,接下来再慢慢品。”陈通说:“夫人的提议很好,就这么办!”金也度随声附和。众人喝完第一轮,坐下来。卢天赐知道豆小艾喝一千杯也没事,纯属糟蹋好酒,说:“第一轮喝完,两位夫人都随意吧,她们都喝醉了,我怎么办?”金也度点点头。陈通砸砸嘴唇,说:“半个世纪的陈酒,也不过如此呀,没感觉有什么特别呀。”金也度知道他在抬扛,连声说:“糟蹋了糟蹋了,看来你只适合喝喝啤酒。美女和丑女,关了灯都一样,开着灯能一样吗?”陈通哈哈一笑,说:“亮着灯,亮着灯。”卢天赐哑然失笑,招呼大家吃菜,想着还少了一些东西,略一沉吟,便对站在身后的宇野千代说:“千代小姐,唱首歌好吗?”“先生想听什么歌?”众人没想到宇野千代还会唱歌,抬起头来,充满期待。卢天赐想了一下,说:“唱你喜欢唱的吧。”“那就唱《岛歌》,好吗,这是冲绳岛的民谣。”众人鼓掌,连声说好。宇野千代说:“只是没有伴奏,只能清唱了。”豆小艾说:“有伴奏。”说这就点开立体屏幕,把《岛歌》的伴奏音乐调出来,说,“连中文字幕都有,你用日语唱吧。”宇野千代点点头,落落大方地走到一边,摆开架势,随着音乐婀娜多姿地舞了起来,唱道:
2021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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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47)智者三人行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陈通很留意地看了她们几眼,说:“皮肤黑,嘴唇厚,鼻子宽,头发卷曲,体毛少,这是黑人的体貌特征,在美国读书时,我专门留意过。泰国美女是很出名的,我实在看不出这几个有那个基因。”金也度说:“黑种人的基因比较霸道,与什么人种结合,后代基本都是黑的。”卢天赐点点头,想着自己将来和丹比萨的后代免不了也是黑的,心里有几分遗憾。陈通说:“可能也不完全如此。刚才我们说到了大地漂移说,这可能是导致人种分化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说法,史学界已经比较确定了,那就是人类的始祖出自非洲中部。也就是说,我们的远古祖宗,有可能都是黑人,但是我们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基因。也就是说,一切都是可以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的。现在已经进入了基因编程时代,没准将来对后代的肤色,是可以随意选择的。”卢天赐点点头:“科技进步会导致一切都有可能,但是在基因问题上,过分干预可能不好,否则时间长了,有些种族可能会消失。还是留给自然选择比较好。人类历史上,可能未必只有现在这四种肤色,有一些可能已经被淘汰了。而且,考古发现,在我们这一次文明出现之前,有可能有过其他文明,称为史前文明。46亿年的地球,什么都可能发生过,我们看得见的历史,出土的最早的古猿化石,是700万年,一眨眼的瞬间。”陈通说:“地球年龄也是不确定的,46亿年未必准确,因为能找得到的最早的岩石,只有38亿年。苏联曾有个学者推测,地球年龄是70亿年。这都是不确定的,未知的事情太多。”三人慢悠悠地绕了小湖泊一圈,回到陈少浩安排搭好的宽敞的行军帐篷,已是正午时分,饭菜陆续端上了桌,卢天赐把陈少浩叫过来一起。马克一直守在帐篷外的灶前,见众人回来,才把已经基本弄好的象鼻拿出来红烧、切片,浇上鲍汁,热腾腾地端上了桌。金也度和陈通不知道是何物,卢天赐伸手做了一下大象鼻子的动作,说,这是象鼻子,全世界可能也只有在非洲才能吃到了。以前,中国满汉全席里有“山八珍”,其中有一道菜叫“象拔”,就是这个。马克说:“先生,一条象鼻子量比较大,几个人吃不完,我留下了一半,晚餐的时候再吃。”卢天赐点点头。金也度夹起一块左右端详,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慢慢嚼两下,说:“红烧之后切片,浇上鲍汁,入口柔韧又易嚼,口感不错,味道鲜美,只是吃不出大象的味道来,说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味道。”马克在一旁伺候,闻言便说:“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就是大象的味道,大家都没吃过。”众人笑了。陈通也吃了一块,点点头不说什么,表情是很满意的。卢天赐说,鼻子是大象身上活动最频繁的部位,只是大象皮厚,做起来比较费事。陈通说,看不出有皮呀,剥掉了吧。马克说,是的。做这道菜比较费时间,我一早就飞过来了,酋长专门给我们留下了这条象鼻子。先用慢火清炖两个小时,然后很容易就能把皮去掉,剩下的就是大家看到的娇嫩的样子,然后继续炖到筷子勉强能扎进去的程度,再捞起来改为红烧,充分入味,然后切成巴掌大的一片一片,浇上鲍汁,就算是完成了。金也度问:“这就是山八珍里象拔的烹饪方法吗?”马克说:“不是的,山八珍象拔的烹饪方法已经失传了,因为大象是受保护动物,食材难找,没有人会做了。这个做法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希望大家喜欢吃。”卢天赐点点头,对马克的表现很满意。这半年来他刻苦钻研中国菜的烹饪方法,进步很大。从这个象拔的烹饪过程看,虽然不是山八珍的本来做法,却也是行家的思路。对于擅长做西餐的马克来说,能这么琢磨出来,实属不易。他对马克竖了一下大拇指,说:“辛苦了!”马克很开心,拿出一瓶香槟酒,对卢天赐说:“先生,我没有请示您,就带来了这瓶酒,给大家佐餐。考虑到大家今晚要喝白酒,中午就喝这个,清淡一些,给今晚热一下身。”卢天赐听了微笑不语。金也度问:“我带来的白酒已经送到了吗?”“昨天晚上就送到肥湾市了,先生。”马克说。陈通拿过那瓶香槟酒看了一下,递给金也度。金也度是行家,扫一眼便瞪大了眼睛,看着卢天赐说:“半个多世纪的年份,这种酒你竟然也有珍藏,了不起!”卢天赐说:“不是我的珍藏,是爱德华多总统的。他把别墅送给我,连同酒窖里的酒,我是不懂酒的,平时就是瞎喝一通。怎么,这种香槟酒有什么说法吗?”“那是太有说法了!”“这么玄乎?”陈通又把酒瓶拿过去仔细看。金也度说:“这是1982年的年份,差不多54年历史了,我以为世界上已经没有了,没想到在你这里遇见。”卢天赐听着,心想,1982年,父亲才五岁呢。金也度说:“1982年,是全世界波尔多葡萄酒爱好者心中最伟大的年份。那一年风调雨顺,阳光充足,香槟区葡萄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达到了顶峰。因此,那一年出产的香槟酒酸度适中,平衡度极佳,品质最好,是历史性的佳作。”“听不懂!“陈通说,“半个多世纪的珍藏,我看还是别喝了,没准世界上就剩这么一瓶了,喝了怪可惜的!”卢天赐说:“如果不喝,你就带回去继续珍藏。”陈通连连摆手,说:“我没有收藏酒的爱好,也没有储藏酒的条件,别糟蹋了。”金也度接过酒瓶递给马克,说:“那就喝了!”卢天赐点点头说:“名酒配雅士,喝!”陈通对马克叮嘱道:“不要摇晃,轻轻开,别喷射出来浪费了,每一滴都比黄金贵!”金也度说:“陈教授怎么突然变俗气了,黄金怎么能比。”“那用什么来比?钻石?”“……”金也度想了一下,说:“每一滴酒的闪光,都是往日时光在回眸一笑。”陈通啧啧两声,说:“酸!喝一肚子酒,就是喝一肚子时光的笑?”说话间,马克已把酒开了,小心翼翼地给四位倒上。众人碰了一下杯,卢天赐、陈通和陈少浩一干而尽。金也度抿了一口,含在嘴里,眯着眼睛在陶醉,倒真的有点儿喝了甜美岁月的感觉。“54年!”陈通砸砸嘴唇,问,“有啥特别感觉吗?”金也度说:“你不懂酒,糟蹋了。”陈通说:“自欺欺人,香槟酒而已,要是五百年、五千年年份,恐怕你都不敢喝。”金也度怔了一下,把酒咽下去,又喝了一小口,兀自陶醉。陈通看他这副样子,又说:“酒这东西,应该不是年份越久越好,总有个临界点,过犹不及才对。”卢天赐点点头,认为他说得对。金也度说:“穿越时光的感觉,就从陈酒中来,关于这个,你这个书呆子还是不懂。这一瓶甜酸,是时光在微笑,今晚我让你们见识见识时光的火焰!”卢天赐说:“看来金总带来了好酒。”陈通问:“从这里去到你的肥湾市,还有多远?”卢天赐说:“三百多公里吧,不远,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到。”陈通点点头,想了一下,说:“距离远近,跟交通工具的不同有关系。要是走路去,恐怕得走十天八天。世界越来越小了!”金也度说:“在耶稣时代的前后三千年间,人们活动的半径一般都在出生地的50公里内,有的人一生也没有离开过他出生的村子,能到几公里外的小镇赶一下集,已经是很快乐的事。人的一生基本就在这个空间里度过。对于那时候的人来说,世界多么辽阔。随着交通工具的日益发达,人们的活动半径渐渐扩大,现在,全球旅行已经很寻常,世界变得很小很小了,人类最远已经登陆月球,登陆火星也快了。而人类的飞行器,早已经飞出了太阳系,飞出银河系也是迟早的事。”“你想说什么?”陈通问。金也度说:“这瓶酒的时光不变,半个世纪,依旧是扎扎实实的半个世纪,美女们会变老,酒依然醇香诱人。”陈通想了一下,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和他碰了一下杯,说:“你是个诗人,不像商人。”卢天赐沉吟了一下,对陈通说:“边喝酒,边聊聊吧,我看过你一些文章,但是我不大懂,想请教你一些问题。”“这么客气。我听说你是学人工智能的,这个才是现在最热门的学科,我是一点儿也不懂,向你学习。”“你的文章中多次提到了《契约论》,我没看过那本书,想听你说说。”陈通想了一下,说:“《契约论》本身没什么问题,它只是阐明了一个国家民众和政府的契约关系问题,社会运作的各个环节,彼此都在一种契约关系中运行。这算不上是一本有多么了不起的书,比《国富论》差远了,勉强还算可以一读吧。它的思想也不是卢梭一个人的,卢梭在很多地方都有抄袭前人的嫌疑,所以这本书应该算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吧。它的局限性在于,没能把契约精神推广到整个人类社会的层面。即便仅仅是在一个国家,也是不完善的,比如对于世袭的贵族或者某些特殊权力阶层的形成及近似于世袭的权力的延续,也缺乏有力的论述。因此,西方世界的契约精神,是有严重缺陷的,而这些,恰恰能够严重地影响社会的公平、正义和进步。”几个人听他说起这些,都安静了下来。“契约精神,我认为首先要提公平。没有公平做前提,所有契约都是耍流氓。而卢梭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是他这本书的硬伤,没能完全立起来。”陈通本来想随便说几句了事,见众人都在认真地听,渐渐有了谈兴,接着说:“就拿以英国为代表的君主立宪制国家来说,它的君主系统的长期的不公平存在,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就与他们所倡导的契约精神相背离。同时,由于皇权思想在民众中根深蒂固,每一任当选首相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觐见国王,得到国王的承认,这个首相才算是在程序上落到了实处。尽管国王的承认流于形式的成分居多,但是这一程序的终端,恰恰体现了英国人皇权思想的严重。日本人也是如此。一旦形势发生变化,这类国家很容易就能回到君主社会。而君主社会世袭的皇权统治系统,他们的价值观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切都是皇家的,又哪里有公平可言?孙中山先生的‘天下为公’思想,才是好的。”金也度点点头,说:“说得好!”陈通和他碰一下杯,又说:“我在美国呆了八年。像它这样的标榜民主的国家,其实也是相对而言的。比如它的总统选举制度,其实就是一种不大严谨的政治游戏。首先是公民选举权问题,它的宪法并没有明确什么人具有选举权,只是含糊地规定‘每个州的选举人必须具备该州议会人数最多的议会选举人所必需的资格’,这个句子本身都不容易读懂。以最近的一次大选投票为例,约有1.5亿选民投了票,而它注册的选民有2.8亿,也就是说,有接近一半的选民没有投票。另外,美国总人口已经达到了3.5亿,也就是说,没有选举人资格的美国人还有很多。公民选举权模糊,则被选举权也是模糊的。因此,美国最高法院曾有一任大法官,好象名叫勒尼德·汉德,说过这样的话:‘我当然知道,自己的选票将会决定一些事情这一信念多么虚幻。但是,无论怎么说,每当我走向投票站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参与公共事业的满足感。’在我看来,他的这种‘满足感’,是自欺欺人的。“到了普选阶段,选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在民主党和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认定的两个候选人之间选一个。差不多一半的选举人没投票,这可能是一个主要原因,他们显然有别的选择。但是自第16任总统林肯之后,两党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政党的人出任过总统。而两党的全国代表大会的代表,实际上并不能代表公民意志,因为每一个代表本身都是凭个人能力当选的,而个人能力和公民意志,是完全两个概念。因此,由代表大会认定的这两个总统候选人,本身并不完全是民意的体现。因此,我认为每一任总统,都没能够充分体现民意,也就不完全符合政府与民众之间的契约精神。退一步说,假设我们认定那些代表是民意的体现,那么,总统当选,似乎就与民众形成了契约关系,获得了国家行政权力及三军总司令的权力。但是它这个权力的实施,并不需要对推举他们作为候选人的代表大会负责——你看,它并没有体现出任何‘民主’的地方来,‘契约’也就无从谈起,整个系统的运行就是这样的不严谨。而全世界都被表面的热闹蒙蔽了,认为它的全民选举就是民主的体现,实际上和全民没有关系,很可笑。”卢天赐说:“我看了你的《文明与野蛮的相对论》这本书,从你对《国富论》的反思及认为西方经济文明的野蛮性质,到认为《契约论》仅仅是一种包装,你的确有很多离经叛道的地方。但是我认为人类社会是需要契约精神的,人与人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都要有这种精神,要守规矩,不能胡来一气。”“没错。”陈通说,“但是契约精神的本质,是要求公平公正的。缺乏公平公正的任何契约,都是违背契约精神的。我的《文明与野蛮的相对论》,涉及到《国富论》和《契约论》的内容,是从世界近代史的角度来谈论的,不是要完全推翻它们,没有必要,我也做不到,人家说得有道理的地方,我得认同。”“同意。”一直没怎么说话出的金也度说,“你不仅仅是针对那两本书,而是有自己的另一种思想。”陈通点点头说:“我们都知道,欧美国家几百年来四处侵略别的国家,让这个世界血流成河,到处建立殖民地,连美国都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这些就不说了。每一场战争之后,它们都与受害国签订各种契约,有哪一个契约是公平公正的呢?脱离公平公正原则去谈契约,就是耍流氓。1949年新中国建政后,宣布所有国家与中国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均不予承认,全部废除,就是这个原因。在枪口下签订的不平等条约,本身不能体现契约精神,以后按照这个条约的各个条款去执行,每走一步都貌似按照契约精神来做,其实每一步都违背契约精神。”金也度说:“记得十五年以前,美国当时的总统特朗普奉行‘美国优先’政策,与各国展开了贸易战,否定了前任总统与各国签订的一系列本来就不公平的贸易协议,认为自己还是吃亏了,需要重新签订。”陈通说:“既然是美国有优先权,就不会有公平可言,而他认为那么做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像美国这样的强国,他的契约精神只是部分地针对本国公民,对外它是没有契约精神的,有的只是强盗精神。任何国家与美国签订的任何协议,吃亏的都是自己,因为美国太强势,威逼利诱等各种手段都会使出来。因此,我说欧美国家所标榜的契约精神,是虚伪的,对内对外两个标准,是他们经济文明及政治文明的一种外包装,看起来西装革履道貌盎然很有教养,其实一肚子坏水,最缺乏的就是契约精神。”金也度点点头,说:“现在国际间的关系就是这样,诚信严重缺位。各国都知道,与缺乏契约精神的国家签订任何协议,都不需要认真对待。一旦出现问题,各方又得在新的基础上重新谈判。因此,我们看得到的各种国家关系,都是时冷时热的。”卢天赐说:“除了国家之间的协议之外,还有国际法的,总是会有大家都遵守的规矩吧?”陈通说:“国际法就更不要提了,基本没有约束力,虽然不能说完全没有用。正常情况下是有用的,它本身就是一种契约,签署的国家都应该遵守。但是,我们看得到的情况,基本都是弱国在遵守,诸多强国是不把国际法放在眼里的。当然,没事的时候大家都貌似在遵守,而契约恰恰是为了预防‘有事’而签订的。比如说中国南海发现石油之前,没有国家对我们的海洋国土提出异议,大家都认为那是中国的领海。一旦发现了石油,那就不一样了。现在中国南海疆域的大部分岛屿,都被外国占据着。那些国家的背后站着的,就是美国、英国、法国这样的西方列强。这个时候《国际法》在哪里?那就是个屁,你说是你的,开军舰过来要吧,都是这么一副强盗嘴脸。你如果不信,你明天就发布一个声明试试,就说在纳兰图亚近海发现了一个大油田,你看看那一片海域还是不是纳兰图亚的?狗屁,没两天他们就来占领了。你打不过,只能忍让,或者委屈一下,共同开发。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好在你即将成立的盘古国的18万平方公里领海没有发现石油,否则你的这个小小的国家,以后谁当皇帝还难说得很。”
2021年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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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46)富可敌世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我的财富分散在世界各国的股市上,连他们本国都不知道我是谁,你们有关部门当然查不出来。”叶部长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至于我的财务状况……”他停了一下,本来想说具体数字,才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自从半年前过了十万亿美元关口,他已经不再关注自己有多少钱了,估计已经是千万亿甚至是万万亿美元的规模,应该叫豆小艾适可而止了,不需要再多了。与美国那样的世界强国相比,他一天的收入,可能都已经远超它的年GDP。2034年,美国一年的GDP也不过是28.3万亿美元而已,其他国家就更不用说了。而且,他的财富在超级AI炒股程序的自动运作下,还在不断地以几何级数的速度膨胀。这样的财富规模,说出来人家也会以为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吹牛,还是不说为好,便说,“这么说吧,如果像中国股市那样有涨停板限制,我的财富天天都在涨停板状态。如果没有涨停板限制,就没谱了。所以,我的财富规模很大,并且全部都是合法收入,没有一分钱是非法得来的。这一点,请叶阿姨放心。”作为外交部长,叶倩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内心却早已惊讶得一塌糊涂,震撼得无以复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下来的谈话了。对于这个年轻人,国家高层领导人曾根据有限的一点信息,有过一些猜想,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奇人。这次她亲自带队前来,表面上是为了和纳兰图亚建交,实际上的使命是因为他——这个谜一样的即将在异域立国当皇帝的年轻人,她要来一探究竟。如果他说的是真话,天天都在10%的涨停板状态,财富要翻一番也仅仅需要七天——天知道他这种状态已经维持了多长时间!何况,大多数国家的股市是没有这个限制的。这似乎就意味着,这个卢天赐的财富规模是没有边际的,不是简单的富可敌国的事,而是没有什么可以比拟了!“叶阿姨,谢谢您的信任,我也给您对等的信任。我是这个世界上炒股最厉害的人,上面说的,就是我财富的全部秘密,或许也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目前只有您和我两个人知道。我不知道知情范围能不能够仅仅局限在我们两个人?”说完,他脸有些红,就像是吹牛吹破了大天那样不好意思。叶倩沉吟不语。卢天赐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党有党的规矩,她不能对上面隐瞒什么的。不过这个秘密即便让中国最高层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好,估计大家都会自觉地控制知情范围。彼此了解,对以后一些事,可能会有帮助。“三五个人知情吧,请你理解。知情范围不会扩大了。”叶倩低声说。卢天赐点点头,说:“我对纳兰图亚的支持是无止境的,这一点爱德华多总统本人也不知道。我不能刺激他的贪欲,只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帮助他。”叶倩点点头,想了一下,问:“你有这个财力,为什么选择纳兰图亚?”“因为它最落后,我几乎可以为所欲为。如果在别的国家,恐怕做不到这样。”卢天赐说完就笑了,又说,“我其实就是觉得好玩。要是在中国,我难道可以把一个省分出来自己当皇帝吗?您别笑,我是真的这么想的,您就把我当成一个淘气的孩子吧。”叶倩被他逗笑了,说:“可以理解。我要是能像你这样,可能也会这么淘气地玩一把。可惜呀,我老啦,没办法和你这样的年轻人玩到一起了。”“您不老,在国际舞台上,您魅力无穷,代表着中国的形象,这是有公论的。”叶倩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卢天赐明白她心里一定还有些将信将疑,如果说有一点点相信,那一点点也足够震撼了,就像听到一个神迹突然变成现实那样,他自己说完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但是没办法,超级AI炒股程序就是这么牛。消除疑虑的最好办法,就是兑现。他想了一下,说:“叶阿姨,您是外交部长,我在这里给您、也是给祖国一个承诺吧,如果国家有资金上的需求,可以随时跟我说。无论是一个什么数字,我都可以满足,无条件的。”他的话音很平静,像一阵随意吹过的风,让叶倩感觉得到那风是确实存在的,尽管看不见。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叶倩明白的他的心思,过了片刻,说:“我代表祖国,谢谢你!”在她面前,他感觉自己有一种坦诚相见的冲动,有一瞬间甚至想把自己已经跨越人工智能奇点这个秘密,向她和盘托出,不忍心让她如堕五里云雾之中。但是想想还是忍住了。这个秘密一旦说出来,会石破天惊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还是不说为好。叶倩能感觉得到他的真诚,虽然难以置信,也只好姑且信了。心想,只要他的财富是干净的就好,否则彼此不好长久相处的。他的财富故事应该是真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有关部门查不出来。要知道,他们只要想查,几乎没有查不出来的,这个小伙子真是一个例外。这难以置信的财富背后,他可能还有一些没有说出来的秘密。既然他不说,也就不好继续追问,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想了一下,说:“天赐,你说多少我就听多少,我知道你还有些事情没说,不问你了。”说完踌躇了一下,又说,“你立国后,可能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很弱小。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以跟我说,中国可以给你提供军事上的保护。你要知道,我们有航母舰队在大西洋公海巡航的。”说起这个,卢天赐保留着几分警惕,说:“谢谢叶阿姨支持,如果有需要,我会跟您说的。”说着想了一下,又说,“我比较欣赏中国一直以来坚持的结伴而不结盟的外交政策,我要向中国学习的地方还会有很多。”叶部长听他这么说,脸色有一瞬间不易察觉的尴尬,随即恢复正常。她一听就明白,卢天赐心里另有想法,不想把盘古国置于中国的保护之下。心想这个年轻人如果不是心气儿太高,就是还有些不懂事。他再有钱,也是弱小的个体,人家要毁掉他只需要一颗子弹。像中国这样的强国,多少弱国想寻求保护而不可得,自己主动跟他提起,已经是看在他是中国人的份上了。而他竟然摆出一副双方对等的架势,似乎是中国在上赶着要跟他结盟似的,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国际形势错综复杂,哪里是他能懂的?以后恐怕他吃了苦头,才会想起她今天谈话的深意。但是,年轻人总有个成长的过程,因此也不计较,把陈长杰叫进来,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到总统府去吧,走路去,边走边聊,顺便看看纳兰市的街景。”陈长杰说:“我先去布置一下沿路的安保工作。”卢天赐摆摆手说:“不必,我的卫队就在大使馆外面,安保上没有任何问题。”第二天一早,卢天赐便和金也度、陈通上了直升飞机,离开了纳兰市。他这是第三次来到沙漠上空盘旋,每一次都像是穿越时空隧道来到了远古洪荒。这种体验,金也度和陈通是第一次。卢天赐指指点点,向他们详细说明了盘古运河和水库的构思。陈通频频点头,说:“这条运河意义非凡,三百多公里,作为运河来说不算太长,却是一个改天换地的构思,不错。关键是你还考虑到了内陆河运的需要,这对于沿河两岸的发展,很重要。另外,运河和水库本身就有非常丰富的旅游资源。这个投资看起来很大,其实和这千秋万代的功德比起来,微不足道。”金也度赞同地点点头。陈通说:“其实我看沙漠中的这个盆地面积不小,自然储水量是20亿到30亿立方米,能不能论证一下,把储水量做大一些?比如说50亿立方米甚至是100亿立方米,无非是做一些大坝围起来,应该不难。你别以为这就很大了,中国的三峡水库储水量达到200多亿立方米,相比之下你这个还是小儿科。有了大坝,就可以考虑做水电站了,发电规模小不了,别浪费了这自然的能源。这个项目实际上应该是水利加水电的项目,你只做水利,太可惜了,从经济的角度看,是一种浪费,水电的深层效益,不输水利,可能更大!”卢天赐豁然开朗,点点头,竖了一下大拇指。有了这个建议,此行就值得了,至于陈通是否适合做经济合作区的行政长官,是另一回事。金也度说:“看着这无边的苍茫,我没想着经济上的事,而是想起了大地漂移说。地球上,大陆原本是一个整体,是一个超级大陆。如今在地壳的不断运动下,东一块西一块散落到各处,亿万年来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奇妙的事。沙漠的形成本身也很奇怪,三面环海的非洲大陆,按理说应该不缺水,但是很多沙漠却能够延伸到海边,纳米比亚海边的沙滩,就是和红沙漠相连的,怪事。像这样干旱的地方还有很多。这会不会是自然的一种特别安排呢?人类擅自改变它,会不会引发别的灾害?”卢天赐看着金也度,有些神思飘忽。他是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陈通却是想过的,说:“金总的担心,半个世纪前中国在讨论是否建三峡大坝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有过同样的担心。其实人类是否介入,可能影响不大,三峡水库建成后,几十年来安然无恙就是一个例子。另外,即便有不好的影响,权衡利弊之后,该介入还是得介入,承受代价是人这种经济动物该有的担当。啥都怕,就啥都干不成。”金也度说:“我可不是反对啊,只是提出一个思路,多想想总是无害的。你的水电站思路我赞成,不愧是个经济学专家。”卢天赐点点头。陈通说:“像这一片沙漠,看着很大,其实对于整个地球来说,它渺小得连一粒沙都算不上,动了它,不大可能有什么坏影响。即便有,应该也在可以接受的范畴,无非就是因为水的压力太大而改变局部地质结构,引发一些地震之类的灾害,这应该是可以承受的代价,天塌不下来。纳兰图亚地广人稀,地震不像人口密集地区那么可怕。震几次,地壳会慢慢适应新的形态,这是自然的愈合,就像人体一样,自愈的能力非常强大。一个项目,只要利大于弊,就可以做。三峡水电站现在每年可支撑中国1.5万亿元的GDP,这是可以看得到的直接经济效益,它的清洁能源,对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否则不知道需要在长江沿岸建多少火力发电厂才能满足经济发展的需要,有那些污染巨兽在,长江迟早会没有鱼类生存。因此,以前的那些反对声音,现在已经销声匿迹了。”卢天赐远远便看到沙漠边缘的那个小湖泊,让飞行员在那降落。陈少浩早已先期到达,安排好了一切。众人下了飞机,酋长一见卢天赐就开心了,说,今天中午有大象肉吃。半年前卢天赐向他购买了三头大象,那笔大生意他一直记得,心里想着这次会不会又买走几头?他让酋长赶来三头大象,每人骑一头,慢悠悠地沿着湖边溜达。金也度颇为享受这慢时光,笑眯眯的,说:“没想到这次来能骑上非洲象,这是很好的体验,值了!”陈通看着湖边几个洗衣服的女人,停下来打招呼,她们也很热情地回应。金也度说,陈教授,你干脆留下来算啦,她们多美呀。陈通说,别以为我不敢,这个地方远离尘嚣,清静,是做学问的好地方。卢天赐说,这里现在还没有通电,也没有互联网,不适合做学问,倒是适合度假,泡泡妞也可以,就是住的条件差一些。你要是喜欢,我让人在这里修一幢别墅,你没事就过来度假。陈通说,可以考虑,只是她们好像不大讲究个人卫生。金也度哈哈一笑,说,洗洗就干净了。陈通脸有些红,说,打住打住,说说笑就可以啦,升级就不雅了。卢天赐微笑着说:“这个部落人数比较少,是泰国人的后裔,以驯养大象为生。在整个非洲,可能独此一家,别处没听说有驯养大象的。”陈通很留意地看了她们几眼,说:“皮肤黑,嘴唇厚,鼻子宽,头发卷曲,体毛少,这是黑人的体貌特征,在美国读书时,我专门留意过。泰国美女是很出名的,我实在看不出这几个有那个基因。”金也度说:“黑种人的基因比较霸道,与什么人种结合,后代基本都是黑的。”卢天赐点点头,想着自己将来和丹比萨的后代免不了也是黑的,心里有几分遗憾。(未完待续)——END——往日时光:《盘古帝国》(45)三国关系《盘古帝国》(44)挑战《国富论》的人《盘古帝国》(43)建国大业墨心人自选诗30首独行藏地(5):濒死体验—在怒江魔鬼72道拐的山坡上煮粥长按关注墨心人
2021年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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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那些哨音——文亮一周年祭

早上起来看了陈衍甲写的《我们替英雄照顾他们的孩子》一文,才想起文亮去世已经一周年了。这一年多时间里,中国做得很好,差不多是世界上抗疫工作做得最好的国家,生活在这里很有安全感。这是值得欣慰的。但是这不妨碍我们回顾一年前的事。我们曾经是那样的仓促上阵,那样的手忙脚乱,那样的不知所措。我想起2020年1月27日(封城第5天)晚上8点钟,武汉人相约,各自站在窗前、阳台上,准时亮开嗓子唱国歌。这座为推翻帝制贡献过“首义”、为抵御外侮贡献过“汉阳造”的英雄之城的人民,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进入了国歌模式,同时也打开了中华民族“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传统模式。那夜,全国上下、世界各地,许多炎黄子孙逆行在路上,向国歌响起的地方挺进!我们曾经谴责过很多,当我们得知文亮等人在更早的时候就吹响了哨。我为此专门到网上买了一个很漂亮的哨。我曾经对哨音的被覆盖而有过愤怒。我曾经在中国古文字的方阵里,领略过文字的声音传播属性,并在甲骨文里考究过有文字记载的最早的爱情(相关链接在文末)。前些天还看到报道,在举世抗击疫情的现在,还有人在制造新冠病毒的假疫苗牟利。我们该谴责的事情,是那么多!至一年后的今天,7000000000亿人的地球,已经有106383481人感染了新冠病毒,其中2315582人死亡。死亡人数比昨天新增6243人。我没有太多数据,但是知道四个多月前的9月16日,全球死亡人数还不足百万。这个增速太快了,平均每个月死亡20万人以上!我们至今不知道新冠病毒起源于何处。前两个星期我还看到有几条新闻,说是在两三个国家都发现了比中国更早的病例。我们至今不知道疫情将于何时结束。现在看来,三两年内是很难遏制住蔓延的势头了,抗疫已进入常态化。1347年—1353年,欧洲“黑死病”疫情曾持续肆虐了7年,2500万人(一说7500万人)死去。现在一周年了!我们有过五千年文明史。即使再过去五千年,后人也应该常常想起历史中那些提神醒脑的哨音。岁月会在岁月中自然立起一个哨音的雕塑,尖利、巍峨、峻峭。从中能感受到一股蓬勃的力量,一种无远弗届的传播意志及生生不息的精气神!我提起这些,不是要谴责什么,而是要记住什么。不一定要崇拜什么,但是一定要知道,该说话的时候要说话,因为身边有亿万苍生。(2021.02.07)——END——往日时光:中国古文字方阵大检阅墨心人:记住哨音尖利的岁月我们寻求和睦相处而不是彼此伤害——从贾浅浅到阿曼达《盘古帝国》(44)挑战《国富论》的人《盘古帝国》(43)建国大业墨心人自选诗30首长按关注墨心人
2021年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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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44)挑战《国富论》的人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回到肥湾市,连续几天卢天赐都有点坐立不安,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后来感觉还是纳卡的事,便给图兰多打电话闲聊。图兰多说想撤换营以上军官,彻底消除纳卡在第一师的影响力。卢天赐说,最好不要针对第一师,而是三个军统一调整,让三个军的营以上军官统一对调,防止军中某些军官尾大不掉的情况出现。图兰多心领神会,说他真是个智多星。他让豆小艾和丹比萨呆在家里,自己到盘古岛上又巡视了几次,并乘坐直升飞机在一望无际的海上随处看,在每一个能降落的小岛上降落,探访岛上的零星居民,看看他们的生活状态。他让豆小艾计算过,爱德华多总统划归盘古国的海域面积有18万平方公里,说起来不算小了。海上分布着大大小小136个岛屿,大一点的岛屿还住着一些小部落,多的有几百人,小的有几十人,一些岛屿太小,只有一两户人家。加上盘古岛上的两千多人,全国人口已经达到了八千多人。很多小岛是无人居住的。他对陈少浩说:“你抓紧时间买一些一两千吨级的小船回来,最好是灵活机动的小炮艇,组建海军,具体规模、建制,你这个国防部长做个方案交给我。要在大一些的岛上建立海军基地,开始常态化的海上巡航。我们海军的实力,不需要考虑对付大军舰,但是对付海盗我们要有绝对优势,要给国民安全感。”陈少浩笑了,说:“这么一来,我们海陆空三军都有了。”卢天赐点点头,说:“三军各种军服式样要尽快找人设计,尽快制作,尽快分发到部队,我们的军人要区别于纳兰图亚军人。”说完想了一下,又说,“你还要抓紧时间给每一个岛屿命名,标注在地图上。能住人的岛屿,都要派兵驻守,搞清楚全国精确的人口数字,统一管理,让居民有盘古国的概念和归属感。疆域边缘的岛屿,不管是不是有人居住,都要派兵驻守,宣示国家主权。我们不占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别人悄悄占领了。另外,要找个岛屿做监狱,关押犯罪的人,让盘古国进入法治轨道。136个岛,每个岛都要做一个高高的旗杆,悬挂国旗。”陈少浩点点头,问:“我们的国旗是什么样的?”卢天赐调出储存在手机里的图案,说:“我让夫人设计好了。盘古国在海上,因此整面国旗都是蔚蓝色的,上面有一把金色的斧头。”“很漂亮!为什么是斧头?”卢天赐笑了,说:“因为盘古开天辟地,用的是斧头。”他喜欢坐在大象背上,在森林中慢悠悠地巡视分散在各处的兵营,看新兵操练,看新购置的武装直升飞机。有时候也坐着大象慢悠悠地走进祖图族部落,与围观的居民打招呼,还到阿米尔伽尔酋长家吃过一次饭,给过他一些钱。金也度打来电话,谈起了推荐人才的事。卢天赐说,中国要是找不到,就到国外去找。金也度说:“国外更找不到。”“为何?”“国家体制不一样,官员的权力也不一样。”金也度说,“你要是想为某个企业找高管,国外一抓一大把,国内也很多。但是说到官员就不一样了。比如说美国,有些市长是很弱势的,甚至有些市长都不是主业,而是兼职的,在一些委员会的管理下工作,没什么权力,每个月拿几百块钱兼职工资,他还得另外打工养家糊口。即便是大城市,像纽约、华盛顿这样的,市长的权力也没有想象中的大,这已经是强势市长了。权力不大,责任也不大,他不需要做多少很具体的事。因此,美国的一流人才,大多不在政府里工作。”卢天赐平时没留意这些,听得有点愕然。金也度说:“就领导力、执行力而言,中国的市长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他们一般都是从基层一步一步凭工作能力走上领导岗位的,有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他们在不同级别的领导岗位上,也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具体到市长这个位置,他们不仅要根据上头的部署而制订辖区的经济发展规划、政策,还要为如何推动辖区经济发展而殚精竭虑,到处奔走,还要管很多杂事,包括人们的衣食住行等各个方面都要兼顾。这样的市长,实际上就跟一个城市的CEO那样,非常厉害。国外那些市长的工作能力,恐怕连给中国市长拎包都不及格。我想,这样的市长,才是你需要的,对吗?”“是的。我需要的是有能力在一个几乎一无所有的地方,做出一个国际大都市的人。”卢天赐说。“所以呀,要是能把深圳市或者上海市市长给你介绍过去,那是最合适的。但是,这也不大现实,中国似乎没有外派市长的先例,也很少有国家需要这一类绝对强势的市长,因为体制不同,去了也派不上用场。你要不要往这方面努力一下?如果需要,跟外交部交涉一下,没准也可以为你开一个先例。”“那个太麻烦,暂时不考虑。而且派一个市长过来,感觉我这里都成了中国的附属国了,不行。”金也度明白他的意思,想了一下,说:“我有个朋友,是清华大学的教授,不知道你是否感兴趣?”“教授?说说看。”“他叫陈通,三十五岁,是清华大学最年轻的经济学教授,中国智库里出类拔萃的人物,对中国未来的发展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他同时又是一个很低调的人,功成名就之后,几乎拒绝在所有的公众场合出现,一心做学问。”“是个书呆子?”“可能不算是书呆子,人是很精明的。你先听我介绍一下他的基本情况。他毕业于清华大学,在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读博士学位期间,对亚当·斯密的《国富论》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在国际顶尖的经济学期刊《American
2021年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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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寻求和睦相处而不是彼此伤害——从贾浅浅到阿曼达

这些天在朋友圈看了几篇评论贾浅浅诗歌的文章,评论者对其中一首在床上拉屎的诗歌津津乐道。这类诗歌,这些年常见,其中不乏某几个“大咖”之作。她在那群人里,不算突出,如果不是有人突然发难,则那些“屎尿”再臭也臭不到我这里。我这里就不举例了,不想若干年后还手有余臭。今天突然想,那些评论似乎也没把贾浅浅当一回事,而是把矛头对准了她爸爸。除了说她坑爹之外,还说如果没有她爹,则她什么也不算。这话有些道理。问题是,她爹在主观上并没有把她至于自己的羽翼之下,并且不建议她发表那些诗。显然,对她的诗,她爹是持保留意见的。因此,借她而攻击她爹,评论者找错了对象。我想的是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诗歌?大约十来年前,某地举办了一次“闻一多诗歌奖”,甘肃诗人高凯夺取了10万元奖金,获奖诗歌是由43首小诗组成的组诗《陇东,遍地乡愁》,其中一首《村口》是这样的:
2021年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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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语(1):如何让鸡发出鸭的声音

(按:科幻小说《盘古帝国》还在写作中,目前大约完成了40万字。写作的过程中,不时会冒出一些想法,便随手记了下来——我把这叫做“写作絮语”,不定期发出。这是第一篇。)
2021年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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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43)建国大业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卢天赐呵呵笑,说:“朋友还是傻一点好,好好相处,不彼此算计。”图兰多说:“老同学,在这一点上,你依然保持着我们在英国读书时的本色,是可以长久做朋友的人。我想不到的是,毕业不到六年,你突然变得如此出色。”卢天赐笑了,说:“我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有钱,对吗?”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这其实是他们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问题。总统对这个问题尤其关注。卢天赐说:“我如果说我的钱全部来自股市,你们可能不相信,但的确是这样。”纳兰图亚没有股市,总统对此没有什么概念。图兰多和丹比萨都在国外留学过,有所了解,陈少浩来自美国,对此也不陌生。他们都知道,一个人靠投资证券市场而富可敌国,似乎不大可能。卢天赐当然不能对大家说超级AI炒股程序的事,想了一下,说:“大家可能都知道股神巴菲特,我如果说我比他厉害,你们可能不信,但的确如此,我的每一分钱都来自股市,都是合法收入。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资金来源。”总统眨巴着眼睛,想起了什么,说:“您那张黄金名片……”“那张名片上写着我是做旅游投资的,而且是世界五百强企业之一。”卢天赐笑着掏出一张黄金名片,说,“这张名片,其实是我到纳兰图亚的前一天,在迪拜临时做的,为的是求见您的时候,下面的人好说话一点。否则,我可能会被挡在总统府门外,未必能见面。纳吉布先生应该还记得那天的情形,可以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吗?”纳吉布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说:“我当时拿着这张黄金名片,沉甸甸的,想的是世界五百强企业的老板来访,不同凡响,得见见,看情况再决定是否通报总统。就这样把您请进了总统府。没想到您带来了十六万吨粮食,天大的福音!”卢天赐对总统说:“这张名片只有黄金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我就是个闲人,没有其他能令人信服的身份,只好用黄金开路。其实五百强企业在我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如果不杜撰这么一个身份,您很可能不会见我。”总统呵呵笑,点点头,说:“不过,如果没有这张名片,您可以直接找图兰多,一样能见到。”卢天赐说:“是的,您如果拒绝见我,我只有找图兰多了,我们一样能见面。”说着对图兰多笑了笑,又说,“只是谈起国家大事来,可能就不一样了。我的本意是先公事公办,不想借助私人感情影响了您的判断。”总统回忆起那天的情形,的确如此,感慨地说:“卢先生品格,比黄金贵重万倍!”卢天赐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泛红。豆小艾觉得他在这个话题里有些尴尬,也知道他不能透露超级AI的任何信息,插话问道:“大家知道那个海岛为什么命名为盘古岛吗?”众人见她突然岔开话题,有些意外。不过这个也的确是大家心中的疑问。豆小艾说,“里头有故事,天赐的智慧和力量来自盘古。”丹比萨说:“快说来听听。”卢天赐说:“在会议室坐这么久了,干脆到客厅坐吧,舒服一点。”众人进了客厅。丹比萨问:“盘古到底是什么?”卢天赐让大家坐下。豆小艾说:“在肥湾市别墅的客厅,摆着一个盘古铜像,大家可能没见过,天赐给大家看看呀。”卢天赐点点头,点开立体屏幕,把铜像的立体照片调出来,说:“这就是盘古,是我父亲的一位叫康南的雕塑家朋友专门为我设计制作的,是中国神话中开天辟地的人物。”图兰多看着铜像,问:“他是你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吗?”卢天赐说:“可以这么说,盘古岛的命名,就是因为他。以后叫盘古国了。”总统若有所思,念叨了一下:“盘古!”豆小艾念叨着《三王历纪》:“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故天去地九万里……”豆小艾念叨完,众人听得糊里糊涂,卢天赐便讲了盘古开天辟地的故事。讲到后来,他说:“在神话中,盘古就是我们这个世界。他的左眼化作了太阳,右眼化作了月亮,血液化作了江河,四肢化作了擎天柱,呼吸化作了风,喊声化作了雷,泪水化作了甘霖滋润大地……他是最早的人,创造了天地,又把一切都献给了天地。”图兰多说:“跟上帝创世的故事有点像。”卢天赐对他点点头,说:“不同的是,上帝希望人们皈依、崇拜他,向他祈求一切,他给人们赐福是有条件的;盘古无欲无求,从不向人们索取什么,把自己化成了我们所生活的世界。这是两种境界。”总统说:“您为纳兰图亚做的一切,有点像盘古。”“不敢不敢,我在向他学习。”卢天赐说,“人们大多有自己的宗教,有自己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对于我来说,盘古没有宗教意义,而是力量的源泉。我从上大学开始,就一直把这个铜像带在身边。后来无论去到英国、印度还是来到纳兰图亚,都是这样。它能给我灵感、信心和力量。我在证券市场无往而不利,可能就是因为它的护佑。以后我打算找个地方,给它做一个大大的广场,在广场中央把这个铜像高高大大的做起来!”丹比萨走到屏幕前,弯腰亲了一下铜像额头的位置。卢天赐突然说:“小心它咬你!”丹比萨一惊,随即明白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说:“我不怕!”说着腻在他肩膀上,低声说:“真吓了一小跳。”总统呵呵笑,说:“您刚才说要给它做个广场,我看就做在运河的入口处吧,我看那条运河以后就叫盘古运河,水库就叫盘古水库,如果那个世界上最大的光伏电站做起来,就叫盘古光伏电站……我们得让人们记住他,也记住您,卢先生!”‘卢天赐双手作揖,有点不好意思。“另外,”总统说,“上次和您谈话后,我就安排国家银行筹备发行自己货币的事,还没想好货币名称,我看,就叫盘古币吧,可以把这个铜像印在我们的纸币上,让盘古护佑纳兰图亚长长久久,国泰民安!”卢天赐对总统伸出了大拇指,说:“我看完全可以!”总统看已临近午饭时间,便叫卢天赐去总统府共进午餐。卢天赐看了豆小艾和丹比萨一眼,说:“不去了,我还是在家陪两位夫人说说话吧。”总统点点头,和图兰多、纳吉布起身离去。卢天赐送出门外,说:“您下午要开会讨论在全国各地建医院的事,我建议您连同各地银行都一起建了吧,建设资金还是由我来出。银行分布密度大一些,方便国民存取,对将来发展经济有好处。”总统知道这又是一笔庞大的开支,握住他的手,感激地点点头。卢天赐又说:“您下午的会议议题还可以多一些,把盘古运河、盘古国的独立、盘古电站和纳盘国际经济合作区都谈一下,这些都是国家大事,纳兰图亚将迎来一波很大的建设热潮,经济活动会空前活跃,就业岗位会大量出现,这些都需要各个部门做好充分部署。我下午就回肥湾市了,有事就打电话。”目送大家远去,卢天赐对一直伴在身边的陈少浩说:“以后你的事情很多,你要给自己物色一些助手了,我打算让你当即将独立的盘古国的国防部长,盘古岛和肥湾市都要有所部署。”陈少浩敬了一个礼,说:“谢谢先生!我没想到先生您气魄那么大,我会尽我所能,绝不让您失望!另外,您要提防纳卡,我觉得他有点不安分,可能会闹事。”卢天赐严肃地看着他,想了一下,点点头,又问:“你在美国的一切都安排好了吗?”陈少浩说:“我把妻子送回美国后,不久孩子就出生了,是个小伙子。”卢天赐一听,忙说:“对不起,我关心得不够,都忘了这事。你安排一下,在盘古岛和肥湾市都给自己建一所官邸吧,国防部长得有国防部长的派头,别让人小瞧了。你可以把夫人和孩子接过来,也可以娶多一个,得有个完整的家,别太孤单了。我这边,卫队没什么问题了,你给我物色几个好的飞机驾驶员就行了。我会给你一笔钱由你自由支配,以后你要独立处理很多问题,不需要什么事情都跟我汇报,你是部长,有一大摊子事要管。”“谢谢先生信任!”“去忙吧。”他看着陈少浩离去,回头见两位夫人站在门口,便招了一下手,两人迎过来。他左拥右抱各亲了一下,进了客厅。豆小艾调皮地问:“以后谁睡左边,谁睡右边?”丹比萨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卢天赐哼哼两声,说:“小坏蛋,尽想些乌七八糟的事。以后一人一间房,一三五,二四六,周日我休息,谁都不要打搅。”说着在沙发坐下,若有所思。豆小艾跪下来,磕下头去,说:“给皇帝陛下请安!”丹比萨一听,才反应过来,也赶紧跪下去磕头,站在一旁伺候的宇野千代也跟着跪下了。卢天赐笑眯眯地看着两位夫人,过了片刻才说:“爱卿平身。”豆小艾站起来,见丹比萨还跪着,便说:“平身就是站起来的意思。”丹比萨站起来说:“我得好好学中文,不然听不懂皇帝丈夫的话。”卢天赐呵呵笑,说:“就跪这么一次,以后不要跪了,我这个皇帝不喜欢别人跪着。”刚才和爱德华多总统谈起建立“纳盘国际经济合作区”的事,他就一直在琢磨着应该怎么动起来。豆小艾察言观色,说:“你找个人来做。”卢天赐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一皱眉头我就知道你想干吗,不就是纳盘国际经济合作区的事吗?你是个懒人,不想管,不想管就找人来管。”“问题是找谁?身边无人可用。”豆小艾眼珠子一转,说:“搞特区,中国经验丰富,到中国去找人才,肯定没错。”他想了一下,说:“你不懂,中国这方面的杰出人才都是党管着,不是谁说来就能来的。”“你给外交部打电话,肯定行。”他想了一下,觉得她说得有理。外交部就不打搅了,金也度却是很久没通电话了,回忆起半年前他的鼎力相助,有几分亲切,便打通了金也度的电话,客套两句,详细说了一下基本情况,说要找这么个人才。金也度问清楚他想干什么之后,暗暗乍舌,说:“卢先生,没想到您都要当皇帝了,真意外,也真高兴!”卢天赐呵呵笑,说:“欢迎金先生到盘古国做客,给我带一些中国的白酒过来,我好久没喝了,想喝了,您永远是盘古国的贵宾!”金也度说:“今晚我先喝起来,摆几桌,跟朋友们说,我有个朋友在非洲当皇帝了,让大家都高兴一下。”“哈,谢谢!不过我的事您得放在心上哦。”金也度想了一下,说:“您这件事情太大,我想不起来身边有什么朋友合适。从您的讲述来看,您是想为纳兰图亚找一个拓荒牛,有点像58年前中国给深圳市物色一个市长,您希望这个人能把肥湾市建成纳兰图亚的深圳,带动整个国家腾飞。举荐这个人才,责任太大,我扛不起。”“金总,要不,这个纳盘国际经济合作区,你来当行政长官!”“不行不行,我只熟悉粮食国际贸易的事,不是你的菜。”卢天赐听到“不是你的菜”,有点想笑,说:“您见闻多,朋友多,帮我物色一下咯,不一定在国内找,在全球范围内找,总会有合适的。”“我……留意一下吧。你这个家伙,没想到你在纳兰图亚把事情做得这么大……好吧,我帮你留意一下。”(未完待续)——END——往日时光:《盘古帝国》(42)非洲中国模式《盘古帝国》(41)治国大布局《盘古帝国》(40)再度洞房花烛《盘古帝国》(39)娶了最美丽的女子《盘古帝国》(38)抢一个非洲老婆长按关注墨心人
2021年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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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42)非洲中国模式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图兰多第一次听到卢天赐劝父亲称帝,惊讶之下,暗暗惊喜。他隐约猜到,这个话题,卢天赐应该不是第一次向父亲提起了,父亲显然还在犹豫。这个老同学真是越来越像一个谜。一起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也没觉得他是个有钱人呀,怎么现在竟然像个世界首富一样,而且气魄和见识和过去相比都已经判若两人。丹比萨看着卢天赐的目光,满满的都是爱和崇拜;豆小艾不知道卢天赐是怎么想的,但是从他说出要独力支撑国家的医疗体系,并把气魄宏大的能源和水利布局和盘托出之后,她就知道他一定有一个更大的计划。只有她知道,对于他来说,要实现这些计划,资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万亿资金,不过是他现在一天的收入而已,这半年时间里,超级AI炒股程序已经不舍昼夜地在全世界的股市上把他财富的雪球滚动到了可以藐视任何国家的境地。卢天赐在这短暂的安静里,重新过滤了一遍既定计划,看总统的神色,觉得还是有把握的,便轻声说:“850亿美元,凑够一个整数,一千亿,我给您。”总统身子一震,眼睛一瞪,站了起来:“当真?”卢天赐微笑点头。“您要什么条件?”“两个条件。第一,其中的850亿您不能挪作他用,一定要用于运河及一系列配套工程,造福人民;第二个条件,请您允许盘古岛从纳兰图亚分离出去,独立成一个国家,我不当总统,直接当皇帝,岛上两千多人就是我的臣民。”总统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说:“卢先生,您的要求太简单了,这不算条件,特别是第一条,完全是为我考虑,谢谢您!第二条也不算条件,盘古岛我已经卖给您了,要当皇帝是您自己的事,不需要我同意,您也不需要给我钱,我们是朋友,我全力支持!”说完顿了一下,又说,“如果您给我这么多钱,一个盘古岛不够,连同周边众多的无名小岛和一望无际的广阔的海域,全部归您的盘古国,成为千岛之国,如何?”说完想了一下,又说:“还是不行!”卢天赐心怦怦跳,不知道总统的思维跳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突然又说不行了?总统看着卢天赐,眼里流露出了深情,这让卢天赐也是受到了感染,坐正了身子。只见总统泪光渐现,说:“我不能让我的朋友只有两千多个土著臣民,那样太冷清了,您当皇帝也当不出威风来。我要把肥湾市连同周边地区200万人口,都划给盘古国,还有当地一个师的驻军和武器装备,作为盘古国的国防军,全部都给您……”陈少浩目光闪烁。卢天赐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对这个没有丝毫兴趣,要那么多土地和人干什么?太麻烦了!我只想和两位夫人在盘古岛上过快乐逍遥的日子,巴不得岛上只有我三个人呢,不想理会其他事。”豆小艾和丹比萨一脸幸福的笑容。“我一定要给您。”总统说,“不然不够朋友,就这么定了!”“不行的,我不要。而且,您如果给我了,国中会有人说闲话,对您不利的。”卢天赐说着,看着总统,有些感动,想了一下,便说,“其实还有一个建议我刚才没说,既然您这么说了,我就说了吧。我觉得您可以把肥湾市划出来,成立经济特区,把它建设成纳兰图亚经济发展的样板,带动全国发展。”“经济特区?”总统对这个没什么概念,想了一下,觉得总归是一个特别的地方,便说,“也行,我把这个特区交给您管理,我不懂。”“我就是嫌麻烦才不要肥湾市,你交给我管理,我也不懂呀,而且,哪有一个国家的皇帝去给别国工作的道理?”总统想想也对,呵呵笑着摇了摇头,突然眼睛一亮,说:“变通一下,不叫特区,叫纳兰图亚国·盘古国经济合作区,我把整个肥湾市拿出来,您派人负责经营管理,税收独立,赚了钱我们两国五五分账。”卢天赐一想也对,就像商务合作一样,就说:“还是总统脑袋灵光,就是这样,简称‘纳盘国际经济合作区’。”他说着,出了一会儿神,随即跟大家讲起了58年前中国改革开放时首先设立几个经济特区的事,从“三来一补”的最初做法,一直讲到深圳市成为国际大都会,带动整个中国发展的故事,说:“中国用半个世纪时间,从一个发展中国家,一跃成为世界上最富强的国家之一,就得益于这样的经济发展模式。”这些事爱德华多总统闻所未闻,像个小学生一样边听边问,问得很细,句句都往心里去。众人都听进去了,会议室里很安静。丹比萨本来对这类话题丝毫没有兴趣,但是由始至终听心上人侃侃而谈,她也已经深陷其中,听出眼泪也听出欢乐,更听出他看不到边际的慈爱心胸。她最初对他动心,可能带有一点替纳兰图亚人献身报恩的想法,谈不上是很纯粹的爱。及至后来,接触渐多渐深,她已经忘了初心,是真的深爱了。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越爱越欲罢不能,越爱越不管不顾生死相许,这个过程就像秘境探幽一般,不时出现令人惊喜的发现和感动。他的魅力不是一眼能看得到头的,而是一峰一峰,群峰雄峙,连绵不绝,是一个没有边际的宏大世界。卢天赐接着说:“欧美国家的发展,几百年来奉行扩张殖民政策,掠夺别国资源,欺压别国人民,非洲、亚洲深受其害。中国很多地方都曾是它们的殖民地,纳兰图亚也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那种发展模式是血腥的,弱肉强食的,不人道的,是野蛮的做法,我们学不了,也没有必要去学。纵观全世界,中国是唯一一个在和平中自主崛起的大国,这是一个难得的样板。”总统点点头。卢天赐说:“我们就按照中国的发展模式走,需要多少投资,我来出,纳盘经济合作区赚的钱,首先用来建设内陆100万至200万兆瓦的光伏电站,为全国未来的大发展奠定能源基础。我一分钱不要,我要帮助您把纳兰图亚建设成非洲最富强的国家,作为对您刚才看着我的深情目光的回报。”说完顿了一下,加重了几分语气,又说,“这同时也是盘古国的现实需要,我需要一个强大的纳兰图亚来保护,免得将来有人来欺负。”总统双目再度垂泪,站起身和他紧紧拥抱。显然,要建设一个富强的国家,是他的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实现的梦想。如今,他看到了希望,心里激动是可以理解的。他在卢天赐耳边说:“我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竟然在最艰难的时候,交上了您这么个傻朋友!”卢天赐呵呵笑,说:“朋友还是傻一点好,好好相处,不彼此算计。”(未完待续)——END——往日时光:《盘古帝国》(41)治国大布局《盘古帝国》(40)再度洞房花烛《盘古帝国》(39)娶了最美丽的女子《盘古帝国》(38)抢一个非洲老婆独行藏地(11):风景中的背包客、牦牛、爆胎、补胎长按关注墨心人
2021年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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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40)再度洞房花烛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去总统府的路上,卢天赐给豆小艾打电话,说要派飞机把她接过来。她说:“你今晚要和丹比萨洞房,我去干什么呀,碍手碍脚的,我才不做这讨厌的事呢,不去。”他说:“明天要跟总统谈诸多问题,你不在不行。”她说:“那我明天早上再过去,不妨碍你今晚好好折腾丹比萨。”他说:“坏蛋,你的脑袋瓜子怎么尽想这些事呀。”她说:“我要你开开心心,尽情享受人生,别整天想着超级AI的事。”说完又专门叮嘱道:“别喝太多酒哦,迪拜之夜的遗憾,是前车之鉴。”他想起半年前在帆船酒店那个洞房花烛夜,一瓶酒下肚,在地毯上睡到天亮,是一辈子也无法弥补的遗憾。豆小艾说:“你今天真是走了桃花运,不光抢了丹比萨,你的宇野千代也已经到了,她自己租车从首都机场过来的。我看了她的程序,进步了一些。”卢天赐这才想起宇野千代,忘了派人去接机了。她是个伴侣型AI仿真人,程序是按照伴侣来设计的,便说:“你修改一下她的程序,让她以后好好做你的贴身丫环,不许诱惑男主人。”豆小艾哈哈笑,说:“要不,我明天带她过去,你明晚跟她洞房后,我再修改她的程序?”卢天赐被她说得脸红耳赤,说:“小坏蛋,别这么猥琐好不好。我有你和丹比萨就够了,这辈子很圆满了,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别闹!”婚礼在总统府宴会大厅举行,爱德华多总统让首都军政要员都携夫人出席,比半年前那个仓促的欢迎酒会热闹得多了。纳兰市歌舞团全员出动,为自己杰出的丹比萨自豪,从下午开始就在总统府门外的广场上情深意切地载歌载舞,很多市民在看热闹,一派喜庆祥和气氛。卢天赐和总统在大厅招呼着来宾。他留意到,中午刚被解职的纳卡师长也来了,愁眉苦脸地躲在一个角落里发呆。总统叫他来参加婚礼,不是让大家都尴尬吗?卢天赐若有所思。总统说,给他建的别墅,距离总统府五百米,已经完全布置好了,今晚刚好可以用作洞房。卢天赐点头表示感谢,几次想和纳卡目光交流,他都避开了,神色尴尬。他替他可惜,想了一下,对总统说:“纳卡师长精明能干,他应该继续为您服务的。就这么撤了他,军中也难免会有人不服,甚至会因此对您有看法,不见得好。”总统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浮现欣慰的表情,点了点头。卢天赐一看就知道,总统是舍不得撤掉纳卡的,自己开口说情,正好给他一个台阶下。纳卡当年随他一起政变,作战勇敢,忠诚可靠,不然总统也不会让他拱卫京师。正想着,总统已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招手把陆军司令和第一军军长叫过来,一起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卢天赐估计他们要谈军事上的事,走开了几步避嫌。他们嘀嘀咕咕商量了一会儿,总统便让人把纳卡叫进来,然后让卢天赐掏出佩枪,问:“纳卡,你不认识这把手枪吗?”纳卡一看,以为总统要制裁他,吓得跪了下来,说:“见佩枪如见总统。卑职该死,昏了头,实在无地自容,请总统责罚!”“你是我的心腹爱将,但是,如果忠诚出了问题,你就不该活着!”司令和军长站在一旁,脸色严峻。卢天赐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赶紧把枪收起来,对总统说:“纳卡师长是一时糊涂,总统息怒!”总统脸色缓了一缓,说:“卢先生援助我们十六万吨粮食,挽救了我们的国家,我要把盘古岛送给他作为回报,他拒绝了,坚持要出50亿美元购买,帮助我国渡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你知道吗?”纳卡点点头,脸色通红,说:“知道。”“他花了三亿美元,在肥湾市建一个大型光伏电厂,很快就会投入使用,解决我们用电困难问题,你知道吗?”纳卡摇了摇头,有点惊慌。“他还将投资四十亿美元,在纳兰市和肥湾市之间建一条高速公路,你知不知道?”这些投资,司令和军长也是第一次听说,看着卢天赐的目光,充满着感激和敬意。纳卡却越听越惊恐,颤抖了起来。“这些都是他无偿送给我们的,他一分钱回报也不要!”“……”总统怒目圆瞪,说:“对我国这样一个大恩人,他如果要,我这个总统都可以让给他做,你竟然敢对他拔枪!”纳卡吓得摊在地上,哭丧着脸,说:“卢先生,我真不知道您对国家做了这么多事,我真该死,对不起!对不起!”总统一脚朝他胸口踹过去,怒吼道:“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说着又狠狠地连踹了几脚。卢天赐赶紧拦着,连声说:“总统息怒,总统息怒!”房间里的动静传出去,外面宴会大厅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纳吉布探头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总统冷静了一些,在沙发坐了下来,喝了几口水。纳卡忍着痛,重新爬起来跪着。卢天赐过去想把他扶起来,总统冷冷地说:“就让他跪着,反省一下!”说着示意大家都坐下,想了一下,又说:“半年前,我到肥湾港接中国援助的粮食,就知道卢先生和丹比萨相爱了,我一直在等待着他们的好日子。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敢跟他抢!竟然还敢开枪!这里是首都,你以为是你家?你知不知道造成了多么恶劣的社会影响!”总统说着又动了气,站起来又要打。卢天赐赶紧起身拦着,轻声安抚,说:“纳卡师长不知情,不能完全怪他,不知者不罪,我也有错,我不该……”总统摆摆手,又说:“今天撤了你的职,卢先生还在我这里替你说好话。看在卢先生的面子上,我刚才和司令、军长商量了一下,第一师你就别回去了,调到军部当后勤部长。”纳卡松了一口气,对总统磕头。总统说,别谢我,谢卢先生!纳卡转而对卢天赐连声称谢。卢天赐把他扶起来,说,没事了,一场误会,以后我们多来往,做好朋友。纳卡点点头,两人握手,一场抢亲风波至此平息。卢天赐想,后勤部长和师长平级,虽没有兵权,但油水很足,也是个令人羡慕的职位。看来自己替他说情,是做对了。若不主动说情,反倒让总统难做人了,纳卡始终是总统的“自己人”。众人若无其事地重新走进宴会大厅,宾客基本都到齐了。总统主持的婚礼很简单,先是当众表扬了一番卢天赐的事迹,然后身着白色婚纱的丹比萨在父亲和其他亲人们的陪伴下,踩着《婚礼进行曲》的节奏,走到卢天赐面前。新人在亲朋的掌声中牵手并拥抱亲吻,整个过程便算是结束了。西式酒会是很好的社交场合,高官们相继走到新人面前,送上自己的祝福。不一会儿便有人起哄,要新娘子唱歌。丹比萨落落大方地走上舞台。自从卢天赐从天而降把她抢过来,她这大半天时间就一直沉浸在幸福的情绪中,脸上红晕一直没消褪,见谁都含羞带笑。此刻站在舞台上,她如小鹿乱撞的心才安定了一些,唱起了半年前在这个大厅为欢迎卢天赐而唱的那首来自中国的歌曲《幸福时光》。不同的是,那时候她用英文演唱,而今天晚上,她是用中文演唱的,而且唱得很纯熟:
2021年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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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39)娶了最美丽的女子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卢天赐这整个过程,对纳卡师长无疑是一种很大的侮辱。特别是新娘子被卢天赐紧紧搂着亲吻那一幕,当着那么多士兵的面,让他很下不来台。只见他憋得额上青筋暴突,两眼充满血丝,上前两步,手搭在腰间的枪套上,冷冷地问丹比萨的父亲:“你是不是把女儿许了两家?”丹比萨的父亲连连摆手,嘴巴哆嗦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父亲,从小就把女儿培养得很好。他是个商人,知道女儿眼界高,这两年没少有好人家上门提亲,他都尊重女儿的意见,一直没勉强她。纳卡师长是军中豪杰,上门提亲,他想前想后便答应了。他本认为把女儿嫁给纳卡师长,算是有了个好归宿,对自己的生意也会有很大的帮助。女儿即便现在不愿意,时间长也就行了,唱歌又不能唱一辈子。没想到女儿早就心有所属,说什么也不肯嫁,要死要活的,他已经有点后悔了。陈少浩一直留意着纳卡的一举一动,无声无息地靠了过来。卫兵手中的枪,子弹也都悄悄上了膛,把卢天赐也圈了起来。他们知道,在纳卡卫队的重重包围下,力量对比太悬殊,一旦打起来,即便悬停在头顶的两架飞机把纳卡卫队全部消灭了,也很难保证卢天赐的安全。总统说过,如果卢天赐有任何损伤,他们都会被枪毙。横竖是个死,他们都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纳卡见丹比萨父亲否认,转过身来,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盯着卢天赐,冷冷地说:“卢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卢天赐说:“我们来听听丹比萨的意见。”说着看着丹比萨,亲切地问:“丹比萨,你愿意嫁给谁?”丹比萨知道纳卡在首都乃至整个军中的势力很大,不愿意给卢天赐树此强敌,很抱歉地尽量温和地说:“师长,对不起!父亲预先没跟我说,不然事情不会闹到这一步的。半年前,在肥湾港我就已经是卢先生的人了,对不起!”纳卡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把枪慢慢掏了出来,说,“卢先生,在纳兰图亚,女儿的婚事要听父亲的,自己做不了主。我今天就是把她打死,也不会让你把她带走。我尊敬你,是因为总统的关系。但是你别忘了,我也是总统的亲信,整个首都都是我的地盘。我现在就是把你打死了,总统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信不信?”说着便把枪口抬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陈少浩几乎是在一秒钟之间,便把枪顶住了纳卡的下巴,另一只手抓住了纳什拿枪的手。这电光火石的一瞬,谁也没看清楚他的动作,而且,他掏出来的竟然还是别在卢天赐腰间的总统佩枪,速度真是快得惊人。只听得陈少浩低声说:“对不起,师长,这是总统佩枪。用这把枪,可以打死任何一个威胁到卢先生生命安全的人,这是总统给我的命令,您是知道的。”纳卡卫队士兵全部都把枪端了起来,形势瞬间剑拔弩张。卢天赐有些心慌。他知道,一旦打死了纳卡,那些士兵肯定会把他们打成马蜂窝。头顶的飞机火力再强大,也来不及救援。纳卡被总统佩枪顶着下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神色,但是看着一旁簌簌发抖我见犹怜的丹比萨,又心有不甘,故作镇定地说:“卢先生,这是我的地盘,你带不走她的!”卢天赐见陈少浩已经控制了他,心下稍安,说:“这是总统的地方,我连你都可以带走,信不信?”“不信!”纳卡说着瞟了一眼周边的士兵。卢天赐低声问:“见佩枪如见总统,纳卡师长,你想造反吗?”纳卡犹豫不决。“第一师的弟兄们,大家看清楚!”陈少浩下了纳卡手中的枪,把总统金光闪闪的佩枪举了起来,大声喊道,“我手里拿着的,是总统的佩枪,见佩枪如见总统,可以号令三军。这位是总统资政卢天赐先生,是我们纳兰图亚的大恩人。大家听我命令,把枪放下!”纳卡卫队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纷纷犹犹豫豫地把枪放下。卢天赐说:“师长,对不起了,我也不想这样。日后我会对你有所回报。我们握握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好吗?”说着把手伸了出去。纳卡知道大势已去,脸色阴沉,冷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卢天赐一眼,挥了挥手,带着卫队上车离去。走出两百米后,士兵们把枪举起来朝着天空一阵狂射。这枪声,估计几公里外的总统府都能听见。卢天赐知道,纳卡这是在示威。他今天当众栽了这么一个大跟头,这口气是很难咽得下去的。但是事已至此,又能怎么办呢?他呆呆看着已经看不见的纳卡车队走的方向,发了一会呆,心里隐约有些担忧,又说不清担忧什么。便在这时,街上警笛大作,十几辆满载士兵的军车风驰电掣而至,围观的市民纷纷逃离,却原来是图兰多带着几百名总统卫队的士兵赶了过来。原来,豆小艾在卢天赐的机群离开后,想来想去总担心会出问题,踌躇再三,最终还是给图兰多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图兰多随即向正在午休的父亲通报。总统直接打纳卡师长的手机,没有人接,估计那时候乱糟糟的,没人留意手机响了。在这个国家,没有人比总统父子更清楚卢天赐的重要性,是一丁点儿风险都不能出现的。总统知道纳卡这位老部下性子烈,要是跟卢天赐拧起来,说不准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当即命令图兰多带兵赶去。图兰多在路上听见枪声大作,还以为双方发生了冲突,惊慌失措。此刻见卢天赐安然无恙,喜不自胜,下车就狂奔过来与他紧紧拥抱着,说:“吓死我了,老同学!”卢天赐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图兰多听得暗暗乍舌,拍了一下陈少浩的肩膀,说:“陈连长,好样的!”他一直习惯叫陈少浩为陈连长,陈少浩听着也亲切,微微笑了笑。图兰多示意大家安静,说:“父亲在等待着消息呢,我得赶快汇报。”说完便打电话,把知道的情况进行了汇报。总统让卢天赐接电话,说:“卢先生,刚才我听到了猛烈的枪声,真是为您担心!”卢天赐说:“没事了,纳卡师长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现在没事了,谢谢您!”总统说:“祝贺您,卢先生,您娶了我国最美丽的女子,我很高兴。你把新娘子一家都带到总统府来,我给你们当证婚人。”卢天赐连声道谢。总统又让他把电话交给图兰多。图兰多接过电话,嗯嗯了几声,就挂了,神色微变,在卢天赐耳边低声说:“第一师师长的职位很重要,为防有变,父亲让我马上赶到第一师去,解除纳卡师长的职务,以儆效尤,由我暂时代理师长。你今晚的婚礼我可能参加不了了。”卢天赐点点头表示理解。纳卡正在气头上,第一师要是在首都闹起事来,是很麻烦的。根据目前的情况分析,纳卡闹事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爱德华多总统靠政变起家,比较敏感,不会容许军中出现任何不安定的因素。刚才纳卡的表现的确有些冲动了,见了总统佩枪也不知收敛,总统有理由担心。但是纳卡由此丢了官,卢天赐心里也有些不忍,目送图兰多带着部分士兵离去,呆呆想了一会儿,才把还有些惊魂未定的丹比萨搂在怀里,轻声说:“没事了,别怕。”丹比萨泪汪汪地说:“我不怕!在您身边,我永远都不怕了!”“带我见见你家里人吧。”丹比萨点点头,擦了一下眼角的泪,脸上浮现一丝娇羞,牵着他的手向家里走去。父母亲及哥哥弟弟们一直站在门口,早就被这一波又一波的大阵仗唬得六神无主。他们甚至没有听清楚卢天赐的身份,只见军人们闹哄哄地来来去去,直升飞机一来就是六架,连总统的儿子都带人前来护驾,不知道女儿相中的这个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见女儿牵着如意郎君的手走过来,忙迎进屋里,叫下人奉上咖啡,兀自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丹比萨把父母拉到沙发就坐,然后问卢天赐:“中国男人第一次见岳父岳母,是怎么做的?”卢天赐二话不说,跪下去便磕头,抬起头来也不知道害臊,爸爸妈妈的叫得干脆利落,乐得丹比萨合不拢嘴。父母脸色泛红,连连摆手,还有几分尴尬。丹比萨又问:“接下来呢?”卢天赐说:“你也得过来一起跪,夫妻对拜。”丹比萨便笑眯眯跪下来,与他相对盈盈一拜。他又叫她与自己并排,对着门外喊了一嗓子拜天地,磕下头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算是礼成了。丹比萨见父母还是一脸懵逼,骄傲地笑了笑,说:“爸爸妈妈,这位就是总统资政,他来自中国,无偿援助我们国家十六万吨粮食的就是他——卢天赐先生!”父母一听,“卢天赐”这个名字如雷贯耳,慌忙站了起来。只听得父亲颤声说:“卢先生,老夫失敬啦,没想到是您呀!”说着有些激动,眼里闪着泪光,叫哥哥弟弟过来给卢天赐鞠一躬,说是代表纳兰图亚人感谢他。卢天赐慌忙站起来,连连摆手,脸色通红,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不要这么客气啦。大家都准备一下,等下一起去总统府,总统要给我和丹比萨当证婚人。”父母有些意外,面露喜色。便在这时,豆小艾给丹比萨打来电话。丹比萨一接通电话,便说:“没事了,谢谢夫人关心,我们今晚在总统府举行婚礼,夫人您能来吗?”豆小艾说:“我在肥湾市呢,参加不了。我教你说一句中国话,算是我的贺礼吧。你现在就看着天赐,深情一点,说wo
2021年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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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37)“盘古一号”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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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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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35)腐败是人之常情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到了总统府门口,已是正午时分。卢天赐下车,与刘金凤告别,让司机把她送到机场。门口警卫把他到来的消息传了进去,总统办公室主任纳吉布快步迎出来,远远就笑呵呵地说:“卢先生,欢迎欢迎。您来也不预先说一声,怠慢了怠慢了。”两人握手,卢天赐说:“没打搅总统吧?”纳吉布说:“总统刚打完拳,正准备午餐呢。您来了正好,总统说要跟您共进午餐。”“总统还有打拳的习惯,不错呀。”两人说着话,还没走到餐厅门口,爱德华多总统便迎了出来,手搭在卢天赐肩膀上,亲亲热热地说:“昨天我们通电话,您没说今天要来,我还以为您是坐直升飞机过来的呢,又没有听见飞机响。”“飞机还没有回到,我是坐车来的。事情有点急,我想还是面谈比较好,所以就来了。”图兰多闻讯也过来了,两人亲切拥抱。众人进了贵宾厅就坐,侍者奉上咖啡,总统挥挥手,纳吉布等人便退了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总统知道卢天赐这么急匆匆地赶来面谈,一定有要紧的事,开门见山地问。卢天赐也不说话,直接调出立体屏幕,打开刘金凤的调查报告,拉到各地官员倒卖救济粮的章节,让他看。这部分内容字数不算多,没一分钟就看完了,总统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要全部抓起来,杀掉!”这句话听得卢天赐毛骨悚然,打了个寒颤,说:“总统阁下,我来可不是让您杀人的……”图兰多脸色严峻。“不杀不行!我总听到有人反映说底下官员腐败,还没腾得出手来整治呢,他们竟敢这么干,连中国援助的救济粮都敢倒卖,你说,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干?丢脸都丢出国了,要杀!”“……”“那个记者在哪里?”“去机场了,她是常驻埃及的,今天回去……”“不行,她不能走,这个调查报告发出去,对纳兰图亚在国际上的影响太坏,以后谁还敢帮我们?我也没脸向中国交代呀,要制止她!”说着便把纳吉布叫进来,让他跟机场联系,把那个女记者截回来。卢天赐说:“总统息怒,不要着急。把她截回来没有用,这篇报告她早就发回中国通讯社总部了,扣留她,反倒会引起中国不满,于事无补。”图兰多点点头,他担心父亲盛怒之下会把那个女记者杀了。总统一想也对,挥挥手让纳吉布出去,回过头默默看着卢天赐。他既然赶过来说这件事,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卢天赐考虑了一下措辞,说:“我觉得可以把坏事变好事,建议您趁这个机会,搞一次反腐败行动。这样一来,对外,在国际上树立纳兰图亚整顿政风的正面形象;对内,让国民看到政府为民生着想的诚意,一举两得。”总统一听就开窍了,伸出大拇指,说:“让您当资政,果然没错,名副其实,能给我出好主意!好,我马上让有关部门安排一下,彻底清算那些混蛋,把他们杀干净!我看谁还敢胡作非为!”卢天赐呵呵笑两声,转而沉默不语,喝着咖啡,问图兰多伊丽莎白的情况。图兰多说,她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卢天赐说,我得给孩子准备一件礼物,让他长大了记得我这个卢叔叔。图兰多说,孩子一定很喜欢你这个叔叔……总统听他们谈起这个,有点不耐烦,挥挥手打断了,说:“先谈正事,对这件事情您怎么看?”卢天赐想了一下,说:“总统先生,我颠簸了三个小时赶来向您汇报这件事,如果只是为了在官场掀起一片血雨腥风,我就白跑了,甚至都没有必要跑这么一趟,您的官员爱腐败就腐败去,我不想和血腥沾上关系。”“……”“您把那些官员都杀了,舍得?”卢天赐问。“这没有什么舍不得的?”“您的政府不是民选的,据我所知,郡、州以上官员都是你任命的,不一定所有官员您都认识,但他们都是帮助你治理国家的人,我觉得能不杀还是不杀为好。”“他们肆无忌惮,误国,这样的官员不能留。”“一个地方越贫穷,就越容易导致官员腐败,因为不腐败他们就过不上好的生活,这是人之常情。所以,根源不在他们,而在于您哦,总统阁下,您没把国家治理好,把他们杀了有什么用?换了一批不还是这样吗?”图兰多见父亲脸色不好看,给卢天赐使眼色,让他少说几句。卢天赐明白,勉强笑了一下,说:“我记得一个月前在海滩上跟您说过,听到令您不高兴的话,你就笑一笑。”总统嘴巴勉强裂了一下,脸色缓和了一些,说:“您刚才说要反腐败,现在又这么说,什么意思?”“我说腐败的根源在于您,是为了引起您深思,贫穷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如果您没有办法解决贫穷问题,那么,这个国家发生的任何事情,您都有责任,杀多少人都于事无补,只能给您留下不好的名声。”总统若有所思。“我们上一次谈话之后,我提到的问题,不知道您考虑得怎么样了?”卢天赐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总统知道他说的是劝自己称帝的事,话题敏感,便让图兰多出去问问午餐准备情况。图兰多知道父亲这是让自己回避,起身出去。总统也不罗嗦,低声说:“现在不是时候。”卢天赐点点头表示理解,想了一下,说“所以我们目前做什么,都要首先考虑这个,为您称帝打基础,为国家的富强打基础。”“……这个……和反腐败有关系吗?”“在国家经济基础薄弱的时候,您的执政基础也是薄弱的,经不起风浪,大规模的反腐败会令官员人人自危,动摇您的执政根基。您是国家元首,做任何事情都要考虑到对自己是否有利,对国家大局是否有利。”他想起了丹比萨说过的“烂透了”的话,说,“官员们的腐败可能不是个别的,而是……可能是大面积的。您的国民文化素质不高,教育没有普及,绝大部分人是文盲。而官员们恰恰是有文化的,是国家的精英,是您的宝贵财富。您把他们都杀了,或者是动不动就撤职、坐牢,到哪里再找这么一大批精英来帮您治理国家?”总统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呵呵笑。“对罪大恶极的人当然要依法严惩,但是应该局限在倒卖救济粮的范围,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就可以,不滥杀,否则会伤了国家元气。但您可以以这个为切入点,扩大调查范围,掌握官员们以往的劣迹,然后以诫勉教育为主,恩威并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有罪的,您不处理他们是出于爱护,让他们感恩戴德。如果不知悔改,或者说跟您唱反调,您想什么时候拿下,都是堂堂正正的依法办事,不怕有人说闲话。基层官员拥护,是确立您绝对权威的基础,一旦称帝,上下呼应,事情不是好办很多吗?制度性、常态性的反腐败,留待以后解决。”总统听得两眼放光,连连竖着大拇指,频频点头。他哪里知道,卢天赐这是跟中国古代帝王学的招数,活学活用而已。“关键的问题,还是得先把经济搞上去,否则什么问题都没办法解决好。”“您有什么想法了吗?”“我也不懂,正在学习,现在还说不好。这段时间我到处考察,手头也有那位中国记者的调查报告,对情况已经有一个基本了解。您再给我一些时间吧,千头万绪,我先把事情的轻重缓急考虑清楚,然后再系统地向您报告。您得给我发工资呀,我这个资政不能白干!”总统哈哈笑,说:“好,发工资,您说多少就多少!”爱德华多总统虽然是思维简单的一介武夫,但也是那种一通百通的精明人。卢天赐知道,只要他明白了道理所在,自己会知道该怎么做,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午餐后,他离开总统府,在纳兰市街头徒步走了一会儿。身旁都是些穿黑西装戴墨镜的壮汉,虽然不像穿军装那么唬人,却也很另类,多少有些扰民。他让大部分卫士坐在大卡车上,离得远一些,对陈少浩说,穿西装坐大卡车,不协调,要买几辆中巴车、大巴车,好看一些,让士兵们也舒服一些。陈少浩说,我会安排好的,先生真是太善良了!自从在东京给豆小艾换了身体,几个月来,两人形影不离。现在她不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便给她打电话,边逛街边闲聊。豆小艾知道他正事办完了,建议他去看看丹比萨,不要急着回去。他说:“跟她以后怎么发展,我还没拿定主意呢,贸然去看她,可能会让她误会,不好。”豆小艾说:“你不一定要娶她呀,仅仅是跟一个真女人缠绵一下,也是可以的呀。”他说:“你真是个小坏蛋,竟然鼓励我去谈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她嘻嘻笑,说:“我不管别的,只要你开心。你的确需要一个真女人,不能老是跟我在一起,我无法完全替代的。我知道她在哪里,估计是在排练,我把定位发给你。”他说:“我不去看她了,这就回肥湾市,别把她定位发给我。”说完就停住了脚步,劳斯莱斯在身边停下。他对陈少浩说:“我们回去,你在前面带路吧。”车队拐了几条街就停了下来,陈少浩下了悍马,脸带笑意,走过来说:“先生,夫人给我发来定位,让我先把您带到这里。”卢天赐抬头一看,是在一个剧院门外。一个士兵跑步过来,给陈少浩递上了一束玫瑰花。陈少浩把花递过来,说:“这也是夫人安排的。”卢天赐笑着摇摇头,下了车,左右看看,有一种做贼的感觉,接过玫瑰花便进了剧院。里头不大,能坐几百人的样子,估计是歌舞团平时排练和演出的场所。此刻观众席空空荡荡,昏昏暗暗,只有舞台上亮着一盏照明灯。丹比萨和乐队正在排练节目。他不动声色地在观众席中间坐下,想悄悄看看她的日常工作状态。只见她穿着一身蓝色裙子,正和乐队说着什么,众人交流几句,然后又开始排练。她背对着观众席,与乐队联动,嘴里哼着歌曲,手打着拍子,窈窕身段自然而然地随着节奏摆动,楚楚动人。他很喜欢看到她这种工作状态,虽然听不清她哼的是什么歌,但是整个团队表现出来的那种默契,另有一番艺术感染力。或许是因为卫队在剧场里悄悄形成的保卫阵容惊动了她,她终于感受到了来自观众席上的一束温暖目光,脸上发烫,呆了一呆,便让乐队到后台休息。她背对着观众席,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唱了起来,依旧是那首《夜莺》,清亮的嗓音在空旷的剧场回荡:远处的小树林,莺声呖呖它在歌唱幸福,表达爱意即使你对我不着迷我也终身相许哎哟,我多么喜欢你……我想把你带进小树林里坐在火堆旁边,用魔法迷惑你即使你对我不着迷我也终身相许哎哟,我多么喜欢你他听得出她的一往情深,听得出歌声中的无限怅惘。他站起身,噙着泪,手捧玫瑰花慢慢走上舞台,站在她身后,待她唱完了,轻声说:“丹比萨,唱得好极了!”“……我知道您来了!”有一瞬间,他想走过去与她拥抱,但是踌躇再三,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我闻到了玫瑰花的芬芳。”她回过身来,问,“它代表着您的心意吗?”他把花递过去,回避着她灼热的目光,说:“我的事情办完了,来看看你,现在要回去了。”(未完待续)——END——往日时光:墨心人自选诗30首《盘古帝国》(34)骗你是小狗《盘古帝国》(33)女记者的小激动《盘古帝国》(32)女记者墨评:特朗普之殇独行藏地(10):卓龙沟,挂在树上的孩子们长按关注墨心人
2021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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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心人自选诗30首

我说你去把长城哭倒吧去让六月飞霜吧到西厢去偷情吧到浔阳江上弹琵琶吧我说你把百宝箱沉了吧去孟母三迁岳母刺字去花木兰去穆桂英去罗敷采桑在水一方去垂帘听政牝鸡司晨去受尽酷刑宁死不屈去反弹琵琶丝路花雨去放荡
2021年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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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34)骗你是小狗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或许是物伤其类,说到女孩子的情况,她神色有些黯然,头一仰干了一杯红酒,眼球有些充血,喘了两口气,又说:“部落的卫生条件……就不说卫生条件了,他们都不知道卫生为何物,部落周边几十米外的野地就是他们的天然厕所,男女老幼大小便都不怎么避人,彼此距离远一点、侧一下身就行。常年累月、一代又一代……你想那环境得有多脏!我都不大好意思拍那些照片或者视频,想起来都想吐。他们不懂得打井,喝的水都是从附近的河沟里用陶罐顶回来,也不说煮开了再喝,放着沉淀一下水里看得见的杂质,就这么舀着生喝。”她说着停了一下,有几分酒意的脸上突然浮现些许笑意,说:“您是总统资政,该去那些部落体验一下生活。”他微微一笑,知道她是调侃,说:“我找个时间去。”“我包您那臭哄哄的屋子都不敢进,就不说住下来了。”他看了豆小艾一眼,说:“要不,你替我去住住?”豆小艾说:“好的,我去找个人嫁了,你可别后悔。”刘金凤呵呵笑,说:“夫人,环境卫生情况如此恶劣,他们不得病谁得病?”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些小激动,看了卢天赐一眼,又说:“非洲十大疾病里,什么黄热病、霍乱、登革热、疟疾、伤寒
2021年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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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33)女记者的小激动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一个月不见,刘金凤脸上已见风霜,衣服也有些脏,说话节奏都带着些奔波的匆忙感。卢天赐想,这可能是一个到处跑的女记者的本色。豆小艾闻声下楼,彼此客套了几句,刘金凤便说,先不说别的,夫人,我得先好好洗个热水澡,不然什么都没心思聊。豆小艾热情地让佣人带她进了客房,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他说:“你别老是想歪了,小坏蛋!”她说:“我没想歪,她不像丹比萨,心里没你,她只是把你当成了自己人,都是来自中国的那种自己人。”他点点头,不说什么。她说:“你担心和丹比萨的后代会是黑皮肤,祖宗可能不喜欢。但是在纳兰图亚你别无选择呀,只有她是黄皮肤的。”“你不是说人家心里没我吗。”“现在没有,过几天可能就有啦,不一定非得一见面就触电呀。”“别胡说了,我跟她要聊正经事。”说着让她在身边坐下,打开立体屏幕,一起看那份调查报告,讨论了一下相关内容。过了大半个小时,刘金凤还没出来,她让佣人去看看,佣人看了回来笑着说,客人在浴缸里睡着了。豆小艾说:“叫醒她,那样睡觉会生病的。”卢天赐把马克叫进来,问他现在中国菜学得怎么样了。马克说,他主要是学习了中国一些海鲜做法,因为这里靠海,海产品丰富。卢天赐让他按照自己学的去准备晚餐。刘金凤出来时已换了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脸上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总统资政先生,这些天跑得有点累。”卢天赐笑笑表示理解,请她坐下,递过咖啡,说:“跑了这么久,对这个国家有些什么观感呀?”“现在是你采访我了,我可以不回答问题吗?”她打趣地说。卢天赐知道她对他那天拒绝采访还心存芥蒂,连声道歉。她静默了一下,说:“感想有点多,不知道从何说起。”豆小艾似笑非笑地说:“你可以先从对他的观感说起。”说着俏皮地指了指卢天赐。卢天赐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说:“别闹。”“总的情况是,这个国家在任何方面存在的问题都很大!医疗落后、教育落后、农业生产方式落后,基本没有工业,只有一些手工作坊……它还处在很原始的状态。”“一般村镇没有医疗机构,大一点的城镇才偶尔有一家简陋的诊所,门庭若市。国家投资开的医院很少见,像肥湾市这样的城市才有稍微像样一点的医院。诊所大多是当地的民间医生开的,也不需要什么医疗认证,治疗手段很原始……或者说是很愚昧。我采访过一位巫医,他通过骰子、贝壳和一块人骨来诊病,据说可以通灵,药物就是他配置好的各种草药,放置在各种大大小小的瓶子里,诊所里全是那种药瓶。这个人是当地的名医,有很高的声望……这么说吧,这个国家的人,生病是基本没有机会能够得到科学治疗的,庸医、巫医大行于世,病人是死是活,全凭各人身体的抵抗力,或者说是全凭运气。人体有自愈功能,有些病是不药而治的,因此,巫医装神弄鬼能治好病,我认为也是全凭运气。”卢天赐点点头,听进去了。“乡镇有一些小学和中学,是国家办的,但不是义务教育,都要钱。部落里的人很少把孩子送去念书,因为穷,农村的大部分人是文盲。“全国只有首都纳兰市一家电视台,是国家电视台,电视信号据说覆盖了全国,但即便都覆盖了,很多家庭也没有电视机,特别是农村,基本没通电,就不要说看电视了……没来之前,我是真没想到非洲还有这么贫困的国家,我常驻的埃及,情况比这里好一百倍。“城乡之间基本没有公交车,人们出行主要靠走路或者付钱搭一些路过的顺风车,交通非常落后。“治安情况不好,如果不是有两个士兵在保护我,我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他们说,你一个女孩子,不要到处乱跑。在一些乡镇农村,基本没有警察机构,治安得靠人们自己管理。我看到几乎所有的部落都有自己的武装力量,根本原因是他们如果自己不管,就没人管了。大一点的部落,自己会从黑市购买枪支弹药,战斗力虽然没办法和政府军相比,欺负周边弱小部落却是绰绰有余的。因此,有的部落酋长很牛,在民众中的威信高过政府官员,他可以随意惩罚犯了错的人,手段也比较原始,比如说砍手砍脚,还可以判决犯人死刑,枪毙或者用石头砸死,自有一套近似于法律的规矩。政府要办什么事,得求着酋长,酋长不点头就办不了或者办不好。也因为如此,部落之间经常会发生武装冲突,打死人也没关系,埋了就是,根本没人想过依靠法律解决问题。可以这么说,这个国家的法律真空地带普遍存在。”卢天赐想起自己考察时遇到的一些部落武装人员,的确是这种情况。佣人过来说可以开饭了。卢天赐和豆小艾起身,把刘金凤引进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干煎大虾、黄油焗龙虾、干辣椒炒彩虹蟹、油炸鲜蚝、蒜蓉炒茄子几个菜,还有一锅鲍鱼炖鸡汤。马克站在一旁,有些诚惶诚恐。卢天赐审视了一遍,微笑地对马克说,难为你啦,这些食材,这里一般怎么吃?马克说,一般都是烧烤或者油炸,比较简单。卢天赐指着彩虹蟹问,这个好吃吗?马克说,您来自中国江西,我听说那里的人喜欢吃辣,所以尝试着用干辣椒炒,希望您喜欢。卢天赐点点头,问有什么酒?马克说,酒窖里有很多品种,您要不要去看看?卢天赐说,我不去看了,你去挑两瓶红酒吧。他让刘金凤坐在对面,自己和豆小艾并排坐着。佣人们想分餐,他说不用了,中国人不喜欢分餐制,就这么吃吧。马克把两瓶葡萄酒拿进来,开了瓶,倒进醒酒器。卢天赐拿过酒瓶看了看,是拉菲古堡,心想纳兰图亚虽然穷,总统酒窖里却还存着这样的名品,说明他还是挺会享受的,只是未免奢靡了一些,对马克说:“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们自己来就行。”三人边吃边喝边聊,几杯酒下肚,兴致就上来了,又聊到了见闻上来。刘金凤说:“这里农村人的生活,穷到什么地步呢?没到过的地方我不清楚,我到过一个部落,大多数家庭的住房就是用几根木棍支起来,四壁用草、藤条和泥巴糊起来,很矮,可能都没有两米高,屋顶是草,有的有个一张A4纸大小的窗户,有的没有,黑咕隆咚的,点煤油灯。屋里头只有三五平方米空间,木板铺在地上就是一家人的床了。门口大多不足一米高,有的就是一个半米高的洞口,爬着进出,像某种动物一样。我看到一个家庭,除了门外的一口破锅之外,就没别的财产了,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还光着身子,出门就用破床单裹着,或者是拿一块破布包一下,就是衣服。有的女孩子到出嫁那天才第一次穿上衣服,都不怎么会穿,连纽扣都系错位,那衣服还是新郎官送的彩礼,外加一头牛两头牛几只羊,就是这么贱!”或许是物伤其类,说到女孩子的情况,她神色有些黯然,头一仰干了一杯红酒,眼球有些充血,喘了两口气,又说:“部落的卫生条件……就不说卫生条件了,他们都不知道卫生为何物,部落周边几十米外的野地就是他们的天然厕所,男女老幼大小便都不怎么避人,彼此距离远一点、侧一下身就行。常年累月、一代又一代……你想那环境得有多脏!我都不大好意思拍那些照片或者视频,想起来都想吐。他们不懂得打井,喝的水都是从附近的河沟里用陶罐顶回来,也不说煮开了再喝,放着沉淀一下水里看得见的杂质,就这么舀着生喝。”她说着停了一下,有几分酒意的脸上突然浮现些许笑意,说:“您是总统资政,该去那些部落体验一下生活。”他微微一笑,知道她是调侃,说:“我找个时间去。”“我包您那屋子都不敢进,就不说住下来了。”他看了豆小艾一眼,说:“要不,你替我去住住?”豆小艾说:“好的,我去找个人嫁了,你可别后悔。”刘金凤呵呵笑,说:“夫人,环境卫生情况如此恶劣,他们不得病谁得病?”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些小激动,看了卢天赐一眼,双手都动了起来,说:“非洲十大疾病里,什么黄热病、霍乱、登革热、疟疾、伤寒
2021年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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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32)女记者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回到肥湾市,别墅附近的卫队军营已经建好并投入使用,隐约能听到士兵们日常训练的呼喝声。陈少浩和上校在别墅门前迎候,一个月不见,大家脸上都有些奔波劳累之色。豆小艾说有些累,要上楼休息。卢天赐点点头,知道她这一个月来由于经常充不上电,体能消耗很大,几块电池节省着轮换使用也不够,的确是要好好充一次电了。陈少浩说:“自从开始在岛上驻军,祖图族人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变化,基本没有上门挑事儿的,那个酋长一次也没有露面。买回了四辆皮卡步战车,开始在岛上进行常态化巡逻,对他们是有威慑作用的。实弹射击隔天就举行一次,一开始他们有些惊慌,现在也习惯了,枪一响,部落里的青少年还会过来围观,捡一些子弹壳玩。就是弹药消耗比较大,得第四师多支援一些。”卢天赐问:“第四师好说话吗?”陈少浩说:“沃莱师长比较支持,大家关系不错。另外,轮训的士兵每次上岛都会带一些食物和生活必须品免费派发,祖图族人都会过来领取,彼此有说有笑,关系是比较好的,有个士兵还和部落的一个姑娘谈上了恋爱……”“要禁止士兵和当地姑娘谈恋爱、结婚!”陈少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说:“我回去就开除那位士兵!以后这个作为一条铁的纪律执行!”卢天赐点点头,说:“就是弹药消耗太多,传出去可能不大好,得想办法自己买一些储存起来。”陈少浩说:“我也想到了这个,在暗网购买直升飞机的时候,普通枪械的弹药也买了不少。弹药库上校正在建,在森林里,也差不多建好了。还有直升飞机停机坪、机库都在加紧建设,差不多完工了,飞机回到就可以停放。这一个月,上校做了不少工作。”卢天赐看了在一旁沉默不语的上校一眼,赞许地点点头说:“你们都辛苦了。飞机还要多久到?”陈少浩说:“卖方租用一艘民用货轮运过来,还有五天就可以到达盘古岛。他们的技术人员把飞机拼装好,交给我们,就算完成了交接。我已经在原来的雇佣兵组织中悄悄请来了三个战友,都是开武装直升飞机的好手。”卢天赐很高兴,说:“很好!飞机到了之后,你开过来接我上岛看看。我还没有从空中看过盘古岛呢,得看个遍!”陈少浩点点头。“要抓紧时间培训驾驶员,飞机要争取早日投入使用,形成战斗力!”卢天赐说着打通了爱德华多总统的电话,说:“总统阁下,我说过要送您一架直升飞机,现在买回来了,送给您五架,一架作为座机,另外四架作为护卫,确保您乘机安全。另外,这些武装直升飞机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火力很强大,可以确保总统府的安全,我给您购买了足够的弹药。”总统很开心,说:“谢谢卢先生,您真是太有心了!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飞机?”卢天赐看了陈少浩一眼,陈少浩伸出两个手指头,卢天赐说:“我在盘古岛上先把驾驶员给您培训好,需要两个月时间,然后把飞机给您送过去。您现在要在总统府附近抓紧时间修建停机坪和机库,我会把相关图纸给您发过去。”总统很高兴,说:“谢谢您,卢先生,另外,我说过给您在总统府附近修建别墅,已经动工了,预计还要两个月就能完工。到时候您把飞机送过来,正好可以入住了。”卢天赐说:“既然这样,我们可以共用一个停机坪,以后可以常来常往。从盘古岛飞过去,25分钟就能到,很方便,您也随时可以到盘古岛上来,我们吃海鲜,喝酒。”总统爽朗地笑了起来,连声道谢。放下电话,卢天赐说:“不是还购买了一架教练机吗,成立培训班,培训多一些驾驶员,一批批轮训,学过的可以重复学,要熟练。我们的士兵最好都能驾驶,招募的新兵,最好文化水平都高一些。还要有地勤服务人员,要学会日常飞机维护和故障维修,我说过,将来我们要买一百架武装直升飞机。”陈少浩点点头,说:“这一个月,已经淘汰了一些士兵,也招募了一些新兵,主要是在邻国难民里招募,一律经过医院体检,身体素质和文化素质,都比原来的强,而且,不是纳兰图亚本国人。”卢天赐意味深长地看着陈少浩,点了点头,把目光移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上校。上校说:“岛上的码头改造还要一个月才能最后完成,主要是一些装卸设备的运输、安装需要时间。航道已经按照2000吨级的标准疏浚好。穿过原始森林的通往文秀岭的路已经初步开通,大货车可以直接开到岭下了,各种建材和建筑机械已经开始陆续上岛。只是钢材和水泥需要慢慢采购,特别是钢材,需要进口,纳兰图亚没有钢铁厂,水泥厂规模也很小,已经联系了几家给我们日夜生产。溶洞基地和西湖边的大水塔,需要很多钢材和水泥,所有的道路都应该硬底化……”“不光是这个,溶洞口要做一幢我的别墅,连成一体,以后我就住在那里。还要在海边做一个旅游度假村,可以接待游客,还要考虑给祖图族人建房子……考虑到纳兰图亚现在建材供应不足的情况,钢材、水泥、砂石、石材、各种管道,所有建材能买到多少就买多少,找地方储存起来备用,不要嫌多,只怕远远不够。”上校在卢天赐说的图景中畅想了一下,似乎在计算自己能在这如火如荼的建设中挣多少钱,脸上浮现一种幸运感和满足感,心想好在五年前丽达被先生看中,否则今天幸运的就是别人了。卢天赐瞥一眼就隐约能猜到上校心里在琢磨什么,心想这家伙也的确走了狗屎运,说:“这一个月来,你还干了什么?”上校心里一凛,忙端正坐姿,说:“混凝土搅拌站正在安装,很快就可以投入使用。另外,我的建筑公司也正式成立了,我从原来的同学中挖了不少人才过来,卢旺达还在打仗,他们都喜欢过来,技术力量没问题。另外,由于您的大力支持,各种必需的大型建筑机械设备也在采购中,有的已经到位了,只是花了您太多钱……我有点过意不去!”卢天赐摆摆手,意思是无所谓,说:“我要你的建筑公司,是最好的,现在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事情还多着呢!”“如果那些人才和设备都到位,”上校说,“我的建筑公司可能已经是纳兰图亚最好的了!”卢天赐看着上校,微微一笑,说:“不要跟国内那些建筑公司比,它们不入流,你要跟世界一流的建筑公司比较,眼光放远一些……你可能需要到先进国家考察一下,等现在的事情干完后,你带着丽达到外面去走走吧,开开眼,看看人家是怎么样的,学习一下!”“因为开路而砍下来的那些木头,真好啊。”上校说,“千年古树都有,几个人都抱不过来。我真想运一些出来,自己盖房子用!”卢天赐看着他一副小富即安的样子,才一个月竟然就想着盖房子了,觉得有些好玩,想了一下,说:“岛上的一草一木,都不许出岛!另外,你也看到了,我这次带回了四头非洲象。你抓紧时间在文秀岭下面做一个象舍,用木头做起来,能遮风挡雨就可以,让这四头大象住进去,白天它们可以在森林里觅食。那片原始森林要保护好,除了建设所必须的砍伐之外,不允许胡砍滥伐,要维护好生态!”中通社记者刘金凤给他手机发来了一份“调查报告”。他打开扫了一眼,便让陈少浩和上校先去忙,然后摊在沙发上仔细看了起来。这份报告像系列游记,很长,反映的民生问题,触目惊心。有些内容提到了地方官吏倒卖救济粮的情况,灾民为了活命,需要变卖家产来换取救济粮。他有些坐不住了,打电话问她到了哪里?她说刚回到肥湾市,把车还给了驻军,正准备租车到纳兰市,然后坐飞机离开。卢天赐说有事情要问她,让她呆在原地别动,他派车去接。一个月不见,刘金凤脸上颇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衣服也有些脏。卢天赐想,这可能是一个到处跑的女记者的本色。豆小艾闻声下楼,彼此客套了几句。刘金凤说,先不说别的,夫人,我得先好好洗个热水澡,不然什么都没心思聊。豆小艾让佣人带她进了客房,回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他说:“你别老是想歪了,小坏蛋!”她说:“我没想歪,她不像丹比萨,心里没你,她只是把你当成了自己人,都是来自中国的那种自己人。”他点点头,不说什么。她说:“你担心和丹比萨的后代会是黑皮肤,祖宗可能不喜欢。但是在这里你别无选择呀,只有她是黄皮肤的。”“你不是说人家心里没我吗。”“现在没有,过几天可能就有啦,不一定非得一见面就触电呀。”“你真是见一个想一个,别胡说了,我跟她要聊正经事。”说着让她在身边坐下,打开立体屏幕,一起看那份调查报告。过了大半个小时,刘金凤还没有出来,让佣人去看看,回来说,她在浴缸里睡着了。豆小艾说:“叫醒她,那样睡觉会生病的。”(未完待续)——END——往日时光:墨评:特朗普之殇《盘古帝国》(31)坐在大象背上的王者《盘古帝国》(30)中国人的黑色后裔《盘古帝国》(29)两脚羊的隐忧独行藏地(15):天葬台、骷髅墙,达姆寺的正午时光(慎入)长按关注墨心人
2021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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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评:特朗普之殇

1月6日,特朗普的拥趸为了阻止议会认证大选结果,攻陷了国会大厦,导致一名女性被击毙,另有三人因突发疾病死亡。这些人,是响应总统的号召而采取的行动。此前,特朗普是这样说的:“你们要勇敢,向国会议员们展示你们的强大!”
2021年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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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31)坐在大象背上的王者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码头上人群渐渐散去,只有军人、运输车辆和忙碌的装卸工人在工作。上校和丽达站在远处看着这边,刚才达官贵人太多,他们不敢靠近。那位中国通讯社的女记者在不远处站着,看着这边,一副不接受采访就不离开的神情。豆小艾低声说:“要不,你见见她?”卢天赐说:“我能跟她说什么呀?什么都不能说,不见。”“见见吧,人家远道而来,看着也怪可怜的。”“……”豆小艾招招手,记者微笑着走了过来,递上一张名片,是中通社驻埃及记者,名叫刘金凤。他说,“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但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对媒体说的。”“如果您不方便,我可以不报道谈话的内容。”她说。“你想知道什么?”“经过前天的新闻报道,还有今天的现场直播,您在中国已经是个名人了。您出现得太突然,我相信很多人都会好奇,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您怎么就成了纳兰图亚的总统资政?”“……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吧。”“什么样的机缘?”卢天赐笑了笑,说:“我到这里,恰好遇上纳兰图亚的饥荒,恰好又有渠道能联系到粮食,如此而已。”“据我了解,这六万吨粮食,您花了三个亿人民币,无偿送给了纳兰图亚。”“……主要是得到了中国的支持,接下来还会有十万吨的粮食会到来,是中国的无偿援助。”“我知道,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总部临时从埃及派到这里的。”卢天赐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说:“你可以跟踪报道这些粮食的发放情况,如果遇到困难,可以跟我说。”她点点头表示感谢,说:“您另外还花了50亿美元买下了盘古岛,这么多钱,即便在中国也能做很大的事情了,您在这遥远的地方买下那个荒岛,打算做些什么呢?”“我或许做一个旅游岛,或许什么都不做……关于我本人的事情,就不谈了吧。”她笑了笑,说:“投入和产出,这笔帐我算不过来。你确定这是好的投资项目吗?”他想了一下,说:“你伶牙俐齿的,接下来会有无穷尽的问题等着我。但是,你为什么要从生意的角度去算账呢?”“……”她一时语塞。他说:“那么大一个岛,我如果只建一幢别墅,跟我夫人在上面安度此生,你不觉得挺好吗?”他说着看了一眼身边微笑着的豆小艾。“……”刘金凤显然没想到这浪漫的一层,脸上浮现一些梦幻般的表情。或许女人都免不了会有些这一类的憧憬吧。她想了几秒钟才说:“挺好的!”他觉得不能再聊下去,说:“就谈到这里吧,在纳兰图亚遇到困难可跟我说。”说着让豆小艾留下电话,转身离去。刘金凤反应过来,大声说:“您是做什么生意的,可以告诉我吗?”卢天赐明白她是想问这些庞大的资金从何而来,转身笑了笑,说:“这是秘密。”刘金凤大声喊:“还有一件事,这里没有公交车,您能不能给我的采访提供方便?”“你要走很远吗?”“有多远走多远。”卢天赐重新把她叫过来,当面给沃莱师长打电话说了相关情况。沃莱很热心,表示要调一辆军用吉普车给记者当采访车,治安不好,派两名士兵随车保护。放下电话,卢天赐问:“还有什么需要解决吗?”“非常感谢,够了!”两人握手道别。上校和丽达远远迎了过来。卢天赐说:“上校,以后很多事情,你听陈总管安排。”上校看着陈少浩,点点头。卢天赐又说:“这两天,你抓紧时间在别墅附近先把一个军营建起来,我的卫队不能老是住在帐篷里。军营不要太复杂,就是一排平房,围墙围起来,里头有训练场地,这个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吧?”“简单,半个月就能做好。”上校说着又汇报了昨晚到现在的工作进度。卢天赐听他说已经联系好专业的码头建设施工队伍,岛上码头改造很快就能动工,很高兴,说:“改造后的码头能靠泊两千吨级以下的小船就可以,我不希望将来有大船能靠近盘古岛。”说完又对陈少浩说,我们昨晚谈到的岛上的事情,可以同步进行。“陈少浩点点头。接下来的日子,陈少浩带着大部分兵力上了岛,上校也带着他的施工队伍忙碌了起来。他和豆小艾带着三十人的卫队,把厨师马克也带上,在肥湾市周边广大地区游走,在不少村镇停留,考察民生。很多地方都没有酒店,只能住行军帐篷,在野外生火做饭。他发现大一些的部落都有自己的武装,有些还装备了几支诸如冲锋枪那样的武器,具有一定的战斗力,问卫兵:“我们这几十人到处走,有人敢欺负吗?”卫兵自信地说:“我们政府军是老大,一般地方武装不敢惹,都知道总统很强硬,真要惹了,会很麻烦。即便他们人数多,也没有多少战斗力,真要干起来,我们这几十人也能把他们打败,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父亲和哥哥打来过电话。父亲说:“你现在在国内是名人了,总会有些媒体守在家门口想采访,政府部门也有人到家里来了解你的情况。我哪里知道你的情况呀,你什么也没跟我说,你哪来那么多钱呀?”他说:“爸爸你就放心吧,我的钱都是合法渠道来的,而且做的都是好事。您有时间的话,和妈妈一起过来玩玩吧,这里风景很好。”他叮嘱父亲抓紧时间把盘古铜像托运过来,盘古不在身边,总觉得少了什么。哥哥说北京专门派人到单位找他了解情况,他自然是一问三不知。哥哥问来问去都是你的钱从哪里来?没听说你做什么生意呀?他说:“你弟弟是个炒股高手,钱都是在股市上赚的,从没亏过,天天涨停板。”说着他就哈哈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只有豆小艾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超级AI炒股程序,正在每天为他创造着惊人的财富。哥哥说:“你就吹吧,像巴菲特似的,股市就是你的提款机,你是新股神。”卢天赐呵呵笑,说:“巴菲特如果还活着,在我眼里也不算什么,不说这个啦。”他让哥哥辞职,出来随便做点什么生意,别当那个处长了。哥哥说最近有个副厅长的位置,组织部门已经对他进行了考察,可能要升官了。他说你就是当上了厅长,也没多大意思吧,工资能涨到天上去?哥哥说你怎么光想着钱了,俗气。他说你光想着当官,也很俗气哦,而且我也帮不上你。你要是想赚钱,我倒是可以让你做大老板。哥哥说我发现你怎么这么爱吹牛了呀,都不像你了,爸爸说你应该静心搞你的人工智能研究,你是这方面的天才!他说:“哥呀,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人工智能了。不说那些啦,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正在沙漠里呢。”这是纳兰图亚内陆的大沙漠,入冬了也没感觉有什么凉意。偶尔会看到一些千年兰在顽强地活着,让他觉得还算有些许生气,否则,就剩下万古死寂了。豆小艾说:“纳兰图亚总面积15万平方公里,人口大多集居在沿海及城镇,因此大部分土地没有得到开发利用。这主要是两大原因造成的。第一是干旱,农业发展受到了极大限制,那么大的国土,粮食连自给自足都困难,遇到灾年,像这次这样的大面积饥荒还会出现;第二是没有石油资源,新能源技术在这里也几乎看不到。能源不足,工业就没有办法大规模发展,这直接影响其他行业的发展,形成恶性循环。内陆有三万多平方公里的沙漠,亿万年来没有下过一场像样的大雨,烈日暴晒,干燥和酷热让这里寸草不生,环境非常恶劣,也直接影响到沙漠周边地区的发展。”卢天赐每到一处,住下来之后,都习惯让豆小艾把立体地图调出来,边看边琢磨着发展大计。有时候他会和豆小艾讨论几句,更多的时候是自己思考。他发现她对人类社会的事情,并没有很深刻的理解,对怎么样开展经济活动,怎么通过经济活动改善人们的生活,心里没有多少概念。这可能是人工智能解决不了的事。图兰多偶尔会给他转发一些关于纳兰图亚的国际新闻,可能是因为此前国际上根本没人谈论自己的国家。这些新闻里,就有那个中通社记者刘金凤对外界的报道,涉及到很多方面。卢天赐比较关注她的反映各地救灾粮发放情况及灾民陆续返乡恢复生产的报道。图兰多说,总统很开心看到这样的报道。沙漠边缘有个小湖泊,湖泊周边是一大片绿洲,生长着绿草和一些多肉植物,其中有种叫丽杯阁的,开满了花,闻起来像腐臭的肉。绿洲里有个小部落,生活着几十个人,其实都是一家人,是泰国人的后裔。卢天赐看他们就像看到码头上那些中国人的后裔一样,已经没有东方人的任何特征了。酋长是个小老头,他说你别小看这些多肉,在沙漠里,吃了它可以摆脱饥饿和干渴,能活命。卢天赐问,吃这个能吃饱?酋长说,很多时候不要想着能不能吃饱,吃一点点,你就会感觉饱了。豆小艾说,他说得对,外界也有用它做减肥产品的,可以抑制食欲。卢天赐在这里安营扎寨,呆了一个多星期,原因是这里有非洲象。这个部落靠驯养非洲象生活,绿洲里大象成群,都是他们的财富。非洲人不懂驯养大象,因此外界看到的都是野象,这个部落以驯养大象为生,可能是绝无仅有的。卢天赐知道泰国人懂得怎么驯养,古时候还骑着大象去打仗,像一支坦克部队。估计是最早移居这里的那个泰国人带来了驯养大象的技艺,一代一代传下来,成了子孙谋生的手段。酋长说,由于驯养大象,猛兽很少敢来这里觅食,因此大象也像是这个部落的守护神。绿洲里食物不够,他们会到外面采购一些树叶野果来补充。外面的人想吃大象肉,便来这里采购,很多都是整头买走,到外面宰杀零售。卢天赐特别喜欢看大象到湖边喝水的样子,主要是看它们的鼻子。酋长说,大象的鼻子每次能抽9公升的水,然后高高举在空中,慢慢地浇到嘴里,一天要喝100公升的水才行。卢天赐很喜欢看这个过程。最喜欢看的是,酋长把一张椅子固定在大象背上,大象站起来有四米高,酋长坐在上面巡视绿洲里的象群,像这个世界的王。有时候卢天赐会让酋长给他坐坐,过过瘾。他发现坐在象背上,居高临下,真的有睥睨天下的“王者”的感觉。两个人有时候就这样轮换着,绕湖巡视的过程,也是卢天赐学习怎么驾驭大象的过程,没两天就完全掌握了技巧。他开玩笑地对酋长说,你要是能把两张椅子架在象背上,让我和夫人同时坐上去,我会花两头大象的钱买你一头。他没想到这随口一说,竟然让酋长连夜便把两张椅子的架子做出来,放在象背上,第二天一早,把大象赶到帐篷门前,笑眯眯地说:“您昨天说的话当真?”卢天赐哈哈一笑,和豆小艾踩着小梯子爬到象背上落座,二话不说便付了两头大象的钱,挥挥手让卫队拔营,开着车在后面跟着。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家了。走了几百米,觉得以后盘古岛上只有一头大象,它思春了怎么办?便又走回来问,它有没有老婆孩子,一起买了。酋长说有啊,又把一头母象和两个小象赶了过来。(未完待续)——END——往日时光:《盘古帝国》(30)中国人的黑色后裔《盘古帝国》(29)两脚羊的隐忧《盘古帝国》(28)霸气初鼓荡独行藏地(15):天葬台、骷髅墙,达姆寺的正午时光(慎入)长按关注墨心人
2021年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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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30)中国人的黑色后裔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卢天赐说:“对于国民来说,谁能给他们带来幸福,就拥戴谁,什么政治体制是不重要的。如果您不能给国民带来幸福,便是继续实行这种名不符实的共和制,政权就稳妥了吗?我看未必!”“……我的确没能给国民带来幸福,惭愧呀!”“所以一定要出台政策,搞活经济,这样才能提高国民生活水平,政局才能稳定。”“搞经济,你有什么想法吗?”“我不懂经济,不过我建议您先搞货币改革。您的国家至今没有自己的货币,一直使用纳米比亚元,这是很奇怪的,把金融命脉交到了别人手里,很不安全。您应该发行属于纳兰图亚的货币,自己有印钞厂,需要多少钱,自己印。”总统眨巴着眼睛,亮亮的,说:“原来钱是这么来的!”显然,他一直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真是一介武夫,这让卢天赐有点想笑,说:“印出来的钱您自己花可不行,没有信用基础,钱就是废纸。要健全国家银行系统,银行机构要遍布全国城乡,既吸收存款,又发行货币。您可以发布行政命令,以1:1的比例收兑旧货币,发行新货币,然后宣布新货币是本国唯一合法流通货币,禁止旧货币流通,这个并不难,任何一个国家改朝换代发行新货币,都是这么做的。银行用放贷的方式把印出来的钱投入到经济活动中去,这样才能钱生钱。您的钱不来自印钞机,而来自各行各业的税收,经济越活跃,您的钱也就越多,否则您就越穷。货币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都必须有的,不能再拖了。另外,您要引进互联网技术,与全世界建立联系,不能再这样闭塞,否则整个国家就像个聋子和瞎子。还有交通基础设施建设,要大投入,公路、铁路建设要先行,光是这一项举措,就能有效拉动全国经济发展,各个相关行业都会跟着动起来,就业岗位会越来越多……”总统正听得起劲,图兰多来电话说,还有十分钟,中国船员就上岸了,粮食已经开始卸船。图兰多说,他把全国唯一的一辆电视直播车也调来了,现场的情景,在电视台同步直播出去。他也已经和陈司长沟通好,中国电视台也将转播这次盛况。卢天赐在电话中能听到码头上热闹的嘈杂声,对总统说:“我们可以去码头了。”总统点点头,边走边说:“我要专门找个时间听您好好讲一讲这些事。”“好的,我好好准备一下,很多事我也不懂,要学习。”码头上已经人山人海,运粮车已经开到码头前沿,排起了长龙。远处锚地,能看到各种小驳船已经围在运粮货轮周围,正在卸粮。两国国旗在码头上迎风飘扬,卢天赐起草的几条标语,挂在大气球上,很远就能看到,一派盛大节日的气氛。几台摄像机在不同的角度已经布置好了。总统和卢天赐的车直接开到临时舞台边上,久候的政府高官们都簇拥了过来,记者们也蜂拥而至,闪光灯闪个不停。总统满脸笑容下车,招呼卢天赐过来,携手走向列队站在舞台前面的中国船员,逐个握手,把船长热情地请上舞台,并随即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对中国的援助表达了诚挚的谢意。船长显然也接到了讲话任务,稿子像是出自外交部之手。他一方面对总统亲自来到码头迎接表示感谢,另一方面也表示,中国人民愿与纳兰图亚人民站在一起,共同战胜困难,共同书写两国友谊的新篇章。总统兴高采烈地左手拉着卢天赐,右手拉着船长,一起走下舞台,在观众席上就座,欢迎演出就开始了。一开场就是丹比萨演唱的中国歌曲《友谊花开万里香》:
2021年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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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29)两脚羊的隐忧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卢天赐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钟,想着天亮后爱德华多总统要过来,运粮船中午时候也要到了,便说:“很晚了,天亮后事情多,你先去休息吧,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聊。”陈少浩告别离去。卢天赐上了床,亲了一下休眠中的豆小艾。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丹比萨发来了信息,说:“如果您还没睡,我们聊聊?”“想聊什么?”“明天活动结束后,我就要回纳兰市了,可能很长时间见不到了,忍不住给您发信息,这么晚了,真不好意思。”他似乎能看到她此刻失落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起来自己也是挺喜欢她的,尽管心里还有些肤色藩篱。“我是不是太主动了?”她问。“……”“哪个女孩子在男人面前不想矜持一点呀,只是……我没有矜持的时间呀,一离开,就怕错过了,不主动不行呀。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让我这么狼狈,我都无地自容了!”他哑然失笑,想着她此刻的样子,又增添了一些怜惜,回信息说:“你是大明星,身边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呀,达官贵人里,很多人都不错呀。”“这个国家没有我要嫁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2021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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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28)霸气初鼓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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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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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27)征服非洲土著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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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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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26)盘古岛的隐秘布局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第六章盘古岛的隐秘布局
2020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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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25)丹比萨都是为了爱情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丹比萨没想到豆小艾这么直截了当,羞答答地低下头去,像是想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但是这位夫人显然是支持自己的,这让她心里充满感激,羞了一会儿便鼓起勇气,端起酒杯走到豆小艾身后,说:“夫人,谢谢您!”豆小艾起身和她碰杯,又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什么,卢天赐没听清。他把《友谊花开万里香》歌曲播放出来,把手机摆在丹比萨的位置。她坐下来后不说什么,认真听了两遍,然后哼了几下,旋律基本记住了,说:“旋律优美轻快,挺好听的,是什么歌?”图兰多凑过来说:“这是中国的一首歌唱友谊的歌,你学一下,运粮船到了之后,你唱给中国船员听,表达我们纳兰图亚人的欢迎之意。”丹比萨点点头,又有些为难,说:“我不会中国话,不了解内容,只怕唱不好。”图兰多说:“你让卢先生教你呀。”卢天赐说:“我会把每一句的注音和意思发给你,你照着唱就行了。”丹比萨点点头,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卢天赐对图兰多说:“大家都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都回去休息吧。”图兰多点点头。卢天赐站起来,对丹比萨说:“你辛苦了,好好休息。”说完便转身进了别墅,在会客厅坐下,让人把上校和丽达夫妇叫进来。豆小艾在门外跟丹比萨又说了几句什么才分开,进门嗔怪地看了卢天赐一眼。卢天赐让她在身边坐下,说:“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其他事情先放一下。”她点点头。他让一直别别扭扭地站着的上校坐下,问丽达:“你怎么衣服也让警察局长给你买呀,过得不好吗?”丽达看了上校一眼。上校说:“这几年,纳兰图亚情况越来越糟糕,的确艰难,全家人都工作也难。”卢天赐若有所思,点点头,说:“我听说你除了在码头工作之外,也有自己的施工队伍,帮人家维修房屋,是这样吗?”上校说:“那算不上什么施工队,临时拼凑的,房屋修修补补的事,也不是天天有,有时候一个月也没有一次,勉强生活吧。”丽达坐在一旁点头,看着卢天赐。卢天赐想了一下,问:“你还出租妻子吗?”上校很不好意思地搓着手,瞟了丽达一眼,丽达把脸转到一边,神色有些尴尬。卢天赐看在眼里,有些不忍,问:“我记得你在卢旺达上过大学,学建筑的。”上校点点头。“学过的东西没忘吧?”“……”“要是让你建一幢大楼,能建起来吗?”上校眨巴着眼睛,不知道卢天赐是什么意思,说:“逃难前,我在卢旺达的建筑公司做过,参与过一些项目的建设设计,我的具体专业是工民建,虽说好几年没做了,基础还是有的……”卢天赐说:“那就好,以后你就给我工作吧,我每个月给你一千美元工资,够你们一家生活了吗?”上校很意外,同时也有些惊喜,一千美元,他半年也挣不了那么多,忙说:“太多了太多了!”卢天赐问他要了电话,看了丽达一眼,随手转了五千美元过去,说:“这个不算工资,给你找个好房子,把家安顿好,给你的三个老婆和孩子们买几件好衣服,体面一点,吃得好一点,不要不舍得花钱,工资我会每个月发给你。”丽达说:“不是三个老婆,四个了!”卢天赐问:“你都那么穷了,还要娶?”上校无端端的一下子得了这么多钱,嘴唇颤颤的正不知道说什么好,脸憋得青筋都突了出来,见他提起娶老婆的事,忙说:“不娶了,不娶了。”卢天赐微微一笑,姑且听着,转而问丽达:“你还记得盘古岛吗?”丽达说:“记得呀。”“明天你们跟我上岛上去看看吧。”丽达看了上校一眼,点点头。卢天赐感觉到有点困,说:“好了,你们回去吧,我要休息了。”上校和丽达告辞离去,卢天赐送出门外,见图兰多在外面跟米亚局长聊天,便说:“老同学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下午哪里都不去了。”图兰多说:“我看你刚才没吃什么东西,是不是不合你胃口?”卢天赐说:“老鼠和蚂蚁我没吃,其他的吃了一些。”图兰多问米亚局长肥湾市有没有什么好餐厅?米亚局长想了一下,说:“有一家西餐厅不错,不过最近因为没有粮食,已经关门了。我可以联系一下,让他们晚餐的时候开门营业。”“算了,”卢天赐说,“匆忙开业,准备不充分,也做不好。”说着让局长带队回去休息。陈少浩已安排卫队在别墅周边搭好了行军帐篷,对安保工作重新进行了布置。他把陈少浩叫过来,说:“给你调整一下职务,你除了是卫队长之外,还是我的总管,你任命一个副队长,让他专门负责卫队的事,这样你才能腾得出手来做别的事情。”“先生,我给您提供人选,您亲自任命吧,让他领您的情。”陈少浩说。卢天赐觉得他说得有理,点点头,又说:“你现在先办几件事。第一,联系船,我们明天一早就到盘古岛上去考察,晚上回来;第二,想办法找个做西装的裁缝,给每个人订做三套黑西装,包括白衬衣和领带,每个人两双皮鞋,以后这是我们卫队的标配;第三、这些置办齐了之后,长枪先放起来,军装有必要的时候才穿,平时一律穿便服,带短枪,尽量别惊吓了平民;第四、每个人都到医院彻底体检一次,身体不合格的,有传染病特别是艾滋病毒感染者,要淘汰。”“记住了!”图兰多对卢天赐的安排颇为欣赏,对陈少浩说:“短枪不够就跟我说,我让驻军给你配齐。”“是!”卢天赐和图兰多进了别墅,各自进房休息。主人房在二楼,佣人们早就把房间收拾好,床上用品都是新的。豆小艾安静地坐在一旁充电,他倒头就呼呼大睡,连日操心,的确很乏了。夜幕初降时,豆小艾把他推醒,让他接电话。电话是陈长杰司长打来的,说:“卢先生,我刚看到了纳兰图亚的关于您的电视新闻,我国中央电视台也转播了,外交部长叶倩对您的表现很赞赏,让我打电话,代表她祝贺您成为纳兰图亚的总统资政!”卢天赐还有点迷糊,说:“谢谢您和叶部长!新闻这么快就出来了?我都没留意。”陈司长说:“两国关系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您的讲话在我国的影响也是很正面的,我国援助的粮食正在抓紧时间装船,您可以转告总统,一切都很顺利。”卢天赐说:“总统昨天晚上已经任命他的儿子图兰多负责外交事宜,他今天跟我一起,我等一下让他给您打电话,两国关系的事,你们直接沟通比较好一些。”“这件事情金也度先生已经和我们通气,好的,我等他电话。”卢天赐洗漱完,和豆小艾下得楼来,图兰克已经在客厅,在对佣人们叮嘱着什么,见了卢天赐,便让佣人们准备开饭。卢天赐说:“中国外交部非洲司司长陈长杰刚刚打来了电话,我说现在是你在负责外交事务,你给他回个电话吧。”说着把电话号码给了他,自己和豆小艾进了餐厅。不一会儿,佣人们把牛扒和米饭端了进来,还有罗宋汤。卢天赐尝了一下汤,让佣人把厨师叫来。厨师是个白人,名叫马克,看年纪应该不满三十岁,有点腼腆。卢天赐随便聊了几句,知道他是本地土生土长的英国殖民者的后裔,问他会不会做中国菜。他说不会,可以学。卢天赐点点头说,我中西餐都可以吃,只是不吃老鼠和蚂蚁,平时有肉类、海鲜、蔬菜和米饭就可以了。马克点点头。图兰克了进来,卢天赐挥挥手,众人推了出去。图兰多说:“我们的电视新闻播出,中国电视台也转播了,大家都很高兴。”、卢天赐心想,国内播出了这条新闻,爸爸妈妈和哥哥怎么也不见打来电话说一声?看来家里人都没留意,便问图兰多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图兰多说:“聊得挺好,我们都同意双方先互派代表,方便随时沟通。”卢天赐点点头,便在这时,豆小艾电话响了,是丹比萨打来的。她把电话递给卢天赐,卢天赐摆摆手,让她接,她按下了免提,把电话放在桌子上,“嗨”地打了个招呼。丹比萨说:“夫人,下午我学了那首歌,我给您唱一下,看看唱得对不对。”豆小艾说:“好的。”丹比萨在电话里唱了起来“
2020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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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24)环肥燕瘦任君挑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23
2020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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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23)总统佩枪响了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022
2020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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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22)红泥族饥饿的女人

(未完稿,写作中。版权所有,可以转发,不可转载,侵权必究。)第二天一早,卢天赐的车队在总统府门前广场与图兰多会合。图兰多邀请卢天赐夫妇上了那辆加长型防弹劳斯莱斯,让陈少浩在前面开路,卫队分坐在三辆兵车跟在后面,浩浩荡荡地往肥湾港而去。图兰多说,从纳兰市到肥湾港,有一百多公里路程,路况不大好,可能要走三个小时。卢天赐说走十个小时也没关系,关键是走起来。图兰多看了豆小艾一眼,说:“警察部长一声令下,昨晚全国的警察都在寻找丽达。部长今天一早来电话说找到了,她一家子现在就在肥湾港。”说着又看了豆小艾一眼。豆小艾捅了一下卢天赐的腰,调笑地说:“你妻子找到了,开心吧?”“吃醋啦?”“吃你个鬼醋,好好待人家。”图兰多说:“难得夫人开明,天赐你真有福气。”“别误会呀,”卢天赐说,“我没有你们的那种想法。找她是为了帮她,希望她一家子过得好,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她过得好,我们就不要打扰了。她一家子现在怎么样?”“听部长说,丽达的丈夫就在肥湾港当装卸工,港口货物吞吐量不大,没活干的时候多,他会带着几个人给人维修房屋,勉强可以养家。丽达还跟以前一样,几个夫人摆摊卖农产品。这几个月闹饥荒,情况可能不好。”卢天赐点点头。他记得丽达那个叫上校的丈夫,原来在卢旺达家境不错,读过大学,学的是建筑,现在帮人维修房屋,也算是和专业队对得上口,一家子应该能过得下去。车停了下来,陈少浩跑过来报告说,前方路况太烂,要修一下。卢天赐点点头。陈少浩指挥士兵们下车,拿着工兵铲修路。卢天赐想起中国的路况,那是真好,高速公路全国联网,高铁四通八达,像这样的烂路,很少见了。金也度打来电话,说:“中国政府已经决定,无偿援助纳兰图亚十万吨粮食,我今天就开始筹备,预计明天,第一船粮食就可以起航了!”卢天赐很高兴,说:“谢谢金总。但是我们说好了,不必无偿,我可以付钱的,只要有粮食过来就好。这里的主食不是大米,应该多一些面粉、面条、大豆和高粱。”金也度说:“粮食品种的配备,我都有安排了,放心。昨天那六万吨粮食是您个人买的,我只是尽我的能力协助您完成对纳兰图亚人民的爱心救助。今天这十万吨粮食,是来自中国的援助,国家间的事,我们作为普通公民,就不要掺和了,协助把这件事情做好就行。”卢天赐点点头,说:“明白了,金总,我马上报告总统这个新情况,中国的无偿援助,更加温暖和激励人心。总统已经安排他的儿子图兰多跟进两国间的事情,请您向上面报告这个情况,官方的正式接触,双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这个中间人给他们搭上线后,就不掺和了,呵呵……我很开心看到这个局面!”金也度说:“我也很开心的,卢先生,没想到我们之间的合作,竟然促进了两国关系的发展,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运粮船在海上要走多少天?”“我们通过新疆喀什直达巴基斯坦瓜达尔港的高铁,把粮食直接运到那里再装船,路程节省了一半,预计十天左右可以陆续到达肥湾港。”“太好了!”两人像个老朋友一样,说完正事就互相欢迎对方到访,见面喝酒啥的又聊了几句才挂电话。卢天赐把情况对图兰多说了,特别说清楚这十万吨粮食是中国的无偿援助。图兰多眼冒泪花,随即打电话报告父亲这一喜讯。车队继续前行,沿路饥民不断,路过的小镇,餐馆、商店全部关门,市场凋敝,死气沉沉。在一个部落边缘,有很多袒露上半身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在忙活着什么。卢天赐叫一个士兵去打探,回来说是红泥族的一个部落,在抢着挖泥土吃呢。卢天赐对图兰多说,我们下去看看吧。车队停了下来。三人下车,卫兵们围了过来。卢天赐对陈少浩说,叫大家不要这么紧张,吓着人家了,这里不会有什么事的。说着走到众人集中的地方,很快就脸红了,不大敢看。她们都袒露着上半身,无一例外,身上涂满了红泥,几乎没有男人,只有几个少年男子。她们见几个人走近,又看到身后荷枪实弹的士兵,都有些紧张。卢天赐笑着问:“这些泥土能吃饱吗?”她们面面相觑,不说话。“你们的男人都去哪里啦?”“男人到外面找吃的去了。”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女子说。卢天赐伸手从一个女子的篮子里捻起一小撮泥土,想尝一下,豆小艾小声用中国话提醒说,别吃,可能有细菌。卢天赐点点头,闻了一下,对图兰多说:“中国古代遇上饥荒的时候,老百姓会以观音土充饥。这种泥土可能和观音土差不多,吃下去能顶一时之饿,但是会拉不出来,能撑死人的。”图兰多点点头,拉着卢天赐上车,低声说:“别停留太久,我们要赶路呢。红泥族比较特别,男人身上有一种遗传基因,导致很多在十六七岁的时候就死亡了,能够长到三四十岁的男人很少,所以你看到的都是女人居多,因为男人的确少。这个民族濒临灭绝了。”卢天赐点点头。豆小艾说:“又是基因问题!”卢天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她点点头,不再说这个话题,问:“她们为什么把红泥抹在身上?”图兰多说:“防止蚊虫叮咬,同时,她们也以此为美。”“晚上睡觉前再洗干净?”“红泥族女人一辈子都不洗澡的。”“满身都是泥,不洗澡,臭哄哄的,他们的丈夫怎么亲得下嘴?”图兰多一听,哈哈了两声,不说什么,打趣地对卢天赐眨了眨眼。豆小艾脸随即红了起来。卢天赐笑着说:“你关心得挺细致的。”豆小艾说:“我不管,你要给她们建房子,不能再住那种像狗窝一样的房子了,要通水通电,要有卫生间,能天天洗澡,她们应该干干净净,丰衣足食,这样才能健康长寿。”卢天赐说:“习俗如此,只怕有条件洗澡她们也不洗。”“干脆把你留下来,把她们都娶了,给这个民族注入优秀的基因。”豆小艾打趣地说。图兰多笑呵呵的,说:“夫人舍得?”“舍得!”卢天赐亲了一下她,对图兰多说:“在运粮船到来之前的这两天,各地饥民情绪不知道能否稳定,建议你跟你父亲说一下,把各地驻军的军粮拿出来就近救济吧,以免生乱。饥民太多,别说再饿三天,饿一天也受不了,很多人可能等不到运粮船到来就会饿死了,我担心会激起民变,出现流血冲突,平息起来虽然很简单,开枪就是了,但是以后会很麻烦。民众对政府不认同,那种对抗心理就像皮肤上的伤痕,抹不掉的,会付出很大的资金成本、时间成本和社会成本,对国家长久发展非常不利。”“你跟我父亲说过吗?”“说过,他担心军心不稳,没采纳。其实运粮船在海上不会出什么问题的,中国有军舰在公海上护航,以前的海盗,也基本没有了,再加上非洲海域很少有台风灾害,不必担心的。”图兰多想了一下,点点头,没说什么。离肥湾港还有二十多公里的时候,军队和地方的运输车辆已经排起了长队,士兵们在路边安营扎寨,埋锅做饭,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卢天赐的车队走过,士兵们纷纷起立敬礼,军官们都认识总统的座驾,以为是总统驾到。卢天赐想和军人们一起共进午餐,图兰多说:“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不要轻易和他们接触。另外……”图兰多欲言又止。卢天赐看着他,期待着。图兰多犹豫了一下,说:“现在纳兰图亚艾滋病感染者很多,尽量减少与普通人接触吧。”“感染者有多少?”图兰多摇摇头,说:“医疗系统落后,没有进行过全国性的检测。邻国有一个数字可以参考一下,13%,我们比人家落后,数量可能还要多一些。”卢天赐闭目盘算了一下,说:“按照15%计算
2020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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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帝国》(21)寻找五年前的“临时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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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