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霏霏 YuFei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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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霏霏专访 | 不,我们做的事情⼀直都不对头。

matter的兴趣?霏霏:男人的裸体,哈哈哈哈哈哈。象外:我看你的artist
2020年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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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霏霏 | ARTFORUM展评

于霏霏LINSEED永康路91弄6号2019.12.08–2020.02.16于霏霏,“一个临摹者的房间”展览现场,2019.穿过复兴中路一条地图上并无标识的弄堂到达永康路,再拐进另一个弄堂迷宫,寻到LINSEED所在的后门入口,就好像游走在城市的字里行间,终于在陈词俗句的罅隙里找到新的种子。新式里弄底楼的公用厨房里飘出夜饭的味道。伴着日常的烟火气,循着木楼梯旋转往上,一个新的空间便呈现在眼前。展览就是这样突然开始的。楼梯旁的墙上,整个展览的核心图像、那位“中国维纳斯”以低垂的目光温柔地望向每个穿越时空而来的观众。这是于霏霏的外公1961年临摹的波提切利。他应该没有看过原作,只是依据印刷品上的图像来临摹。或不止于临摹:他笔下的维纳斯同时透出东方女子的气息,照村上春树《刺杀骑士团长》里那位画家的说法,他是“以模特为媒介把自己心中本来潜伏的东西找到和挖掘出来。”或许,这是更忠实的“传真”——既然临摹与传真对应同一个单词fascimile。以此类推,影像作品《中国维纳斯》(本文提到的所有作品均创作于2019年)便是对临摹的临摹,对传真的传真。在镜厅般的二次挪用里,于霏霏把对于外公的印象与观点呈现为同一图像变奏出的不同杂音,由此来构建外公的“肖像”。于霏霏,“一个临摹者的房间”展览现场,2019.而在楼梯旁侧的亭子间展厅里,“断章取义”成为另一种临摹法。外公的《复活》手抄本里那些划线的句子,那些用红笔标出的感叹号和问号,不啻当时情感暗涌的痕迹与线索:“不,我们做的事一直都不对头。”“不应该摧毁整个大厦,只应该略略变一变这幢他深深喜爱的、美丽的、古老的、坚固的大建筑。”“确是对生活感到了十分的厌倦。”正是这些从十九世纪俄国挪至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的句子,标示出这位知识分子当年的内心底色。像美国小说家乔纳森·萨弗兰·福尔(Jonathan
2020年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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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临摹者的房间/Facsimile Room》展览作品一览

-是于霏霏自2016年起持续进行的项目。艺术家不断研究及“挪用”个人和家族历史的相关文献及证物,在记忆迭序之中寻求时代线索的互文。Chinese
2020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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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simile Room

Views仍旧有人在真正的相爱,真正的相互怜悯,2019手作笔记本,档案扫描,羊毛,木,纸上油画棒,石墨
2020年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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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fei’s CV / 于霏霏个人简历

于霏霏1988年出生于广州,现工作生活于北京。2012年由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毕业后,2016年于英国皇家艺术学院(Royal
2019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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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凝视的研究 / Study of Gaze》

商务圈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拥有华丽伪装的环形监狱的变体。那么这环形监狱的中心高塔的权力的凝视从哪投来,如何实现执行庞大且完备的运行机制,隐性地操纵囚徒的一举一动,并隐藏其存在让囚徒无法反观?
2019年9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