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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榜挂帅”是近年来科技界的一个热词。它其实是一种新型的科研项目组织方式:需要攻关的科研项目“张榜”公布,谁有本事谁就“揭榜”。国内最典型应用“揭榜挂帅”机制的是新冠疫情应急攻关。当前,元宇宙发展面临一些瓶颈,强化前沿基础研究,推进关键技术攻关就显得尤为重要。“揭榜挂帅”作为传统科技项目“申报制”的一种有效补充,以独特优势助力科技创新攻关,多地政府正在尝试使用这一手段加速元宇宙核心技术的突破。01为什么需要“揭榜挂帅”?长期以来,我国科研领域拿项目、报成果、评奖项,论资排辈的情况较为常见,科技资源更多集中于大机构,尤其是头衔多、“帽子高”者手中,一些初出茅庐的创新人才特别是青年人才,虽然未必有多少论文、职称、奖项傍身,但有真才实学、有创新潜力,不少人还身怀“一招鲜”的技能,却往往“没有资格”参与重大科研项目攻关。“揭榜挂帅”制度有利于破除固化的科研圈子、论资排辈和条条框框,通过“悬榜”、“评榜”、“揭榜”等公平公正公开路经,给予揭榜者、中榜者高度的自主权,使其能够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科研创新工作本身。通过科学设立、公开征集、发布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及重大科技成果产业化需求,吸引有实力的多方创新主体通过“揭榜挂帅”等方式立项攻关,同时实行项目全过程、全链条阶段性考核、竞争性淘汰,提高立项项目的执行效率和创新效能,通过“攻坚竞跑”,推动科技进步和成果转化。02从国家部委到地方政府“揭榜挂帅”模式激发创新活力在国家部委层面,工信部较早进行了“揭榜挂帅”尝试。2018年11月,工信部印发《新一代人工智能产业创新重点任务揭榜工作方案》。《方案》发布了智能网联汽车、智能服务机器人等16项揭榜任务,并明确从事人工智能技术创新、产品研发、融合应用、支撑服务等活动的相关企业、高校、科研院所等各类法人单位,或者由多个单位组成的联合体可申请成为揭榜单位。2021年5月,科技部发布《国家重点研发计划“数学和应用研究”等“十四五”重点专项2021年度项目申报指南》。在率先推出的“十四五”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首批重点专项中,科技部研究制定了“揭榜挂帅”榜单模板,作为单独附件随指南发布,这意味着我国重大科研任务的“揭榜挂帅”正式开始实施。以“数学和应用研究”重点专项2021年度“揭榜挂帅”榜单为例,该榜单写道,围绕5.5G通信系统设计、基站滤波器生产设计、卫星机电系统性能预测、集成电路设计等重大应用场景,力争在解决制约技术发展的深层次数学问题方面取得突破,拟安排国拨经费不超过4500万元。对于攻关要求,明确了揭榜立项后,揭榜团队须签署“军令状”,对“里程碑”考核要求、经费拨付方式、奖惩措施和成果归属等进行具体约定,并将榜单任务目标摆在突出位置,集中优势资源,全力开展限时攻关。项目(课题)负责人在揭榜攻关期间,原则上不得调离或辞去工作职位。在地方层面,“揭榜挂帅”也成为攻破技术瓶颈的“法宝”。早在2017年初,贵州省就率先打破惯例,将制约经济社会发展的关键技术“张榜”出来,面向全国公开悬赏攻关。贵州省发布的“招贤令”立足解决实际技术难题,不设论文考核指标,受到了广泛关注。随后,全国各地开始密集探索“揭榜挂帅”。03各地频发元宇宙技术攻坚“英雄帖”武汉11月3日,武汉市人民政府正式发布《关于印发武汉市促进元宇宙产业创新发展实施方案(2022-2025年)的通知》。通知涵盖强化元宇宙技术创新、鼓励元宇宙内容创作、加速元宇宙产品培育等多个领域。该通知有两个亮点,一个是相较于此前的征求意见稿,此次正式方案删除了涉及NFT的相关内容。另一个就是武汉将开展元宇宙应用场景“揭榜挂帅”,对揭榜后经考核认定实施成功的,按照项目总投入30%的比例给予最高200万元资金支持。上海10月28日,上海市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官网发布关于征集上海元宇宙重大应用场景需求“揭榜挂帅”的通知。征集范围为:重点面向商业运营、课堂教育、文旅出游、品牌娱乐、智能制造、医疗健康、协同办公、数字城市等该市元宇宙领域在建或拟建重大应用场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