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感到快乐，发放祝福也在情理之中。但很感遗憾的是，很多祝福的语言不只是重复，没有发放者的真情实感，分明感受到其中的敷衍，甚至虚假。但人们还是乐此不疲地，照做不误。因为羊随大群不挨打，万人如海一身藏。至于为何要如此做，几乎很少有人有合宜的思考，习惯之力的巨大，几乎可以让人放弃思考，使得人无论从内心还是外在，都很难得到真实的更新。这里面是什么因素导致如此身不由己地表演，乃至做假呢？因为人们只在乎人前的面子，在乎人们的评价，在乎人际关系上的表面维系。只有这样水平面的关系，使人一生受困于各种人际关系的捆绑与辖制，不是去点别人的赞，就是希望别人来点你的赞。总之互相抠痒，到互相勒索，各种捆绑，层出不穷。换言之，人们只在水平面的关系之维系中，很难脱离这样彼此伤害彼此捆绑的死结中。一个人清早起来不见至高者的面，就见人的面，其对面子得失之担心与忧虑，就会成为他一天的捆绑；如果长期如此，那么他就长期不自由。关于这一点，过去上海的黑帮大亨杜月笙对此有生动的表述，那就是“三碗面”——人面、场面、情面。他说，人这一生就这三碗面最不好吃，最难吃。一生为将这三碗面吃得舒服，绞尽脑汁，所谓吃得好，就是八面玲珑，面子功夫做得充足。其实中国人活在以自己为中心的等差秩序当中，很难不受这种人际关系捆绑。要改变这样的格局，必须真实地面对自己，不再自欺欺人。我希望我们过年节说的话，总是应该真实些。但你若是不相信有改变你生命的绝对真理存在，你是很难在这样的事情上幡然悔悟，惕然警醒的。直言之，我愿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亲朋好友们，少些虚幻的祝福，多来真实的祝福。什么是真实的祝福？就是面对我们生命和人生的真实光景——我们是没有爱的人，我们嫉妒、怀怨且有限的罪人，所以我希望包括自己在内的亲朋好友，要认真面对自己的生命光景和人必有一死的结局，有真实的生命更新与悔改。认识到自己只不过是如假包换的罪人，没有什么好自夸的，没什么好炫耀的，没有什么好傲人的，也担不起那种不真实的祝福。不真实的祝福，意味着我们在祝福人时，依然在说假话。那就相当于用心灵鸡汤来给一个马上要死的人说“你明天会更好”一样，看上去是在为他着想，其实这是对自己和对方的双重伤害。我当然不是说，你过节时面对别人，就像鲁迅杂文《立论》时说的一样，你的孩子将来会死（当然这会是事实，不过你读了东方博士带着没药来看才出生在马槽中的婴孩，你就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你也没有必要像另外的人说你孩子将来会做大官，随便批发口彩，欺骗别人成为习惯。每当逢年过节，不仅粗制烂造冥币持续的“通货膨胀”，泛滥于中国，而且几千上万亿吨的“口彩”淹没了这个国家，大家都被自己虚假的爱心感动得一塌糊涂。其实没有真实的盼望，只有一地鸡毛，永远难以收拾。我愿朋友们新年反复思量下面这句话，“我将一切都更新了”，活出与这句话相称的生命。2024年2月10日晨有感，匆匆而作

冉按：数年来研究基督教与中国文化，家中渐渐积累了如下书籍，没有时间进一步分类（待以后有空再分类），将其粗列出来，与诸位同好者共享。若有未列入者，请朋友们示以书目，以便购买来列入，不胜感激之至。以前我罗列过关于死亡、清教徒、非基运动的书单，欢迎大家在本公号观看。2022年11月15日于成都1：徐松石《基督眼里的中华民族》。广学会1941年9月初版。2：叶仁昌《五四以后的反对基督教运动》（久大文化股份有限公司1992年6月版）3：汪维藩《中国神学及其文化渊源》，金陵协和神学院1997年6月版。4：王敬之《上帝与中国古人：给现代中国人的福音》，中国神学研究所1999年版。5：雷立柏《论基督之大与小：1900—1950年华人知识分子眼中的基督教》，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11月版。6：李韦《吴雷川的基督教处境化思想研究》，宗教文化出版社2010年3月版。7：杨庆球《中国文化新视域》，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年6月版。8：吴雷川《基督教与中国文化》，商务印书馆2015年11月版。9：王治心《中国基督教史纲》，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12月版。10：麦高温《多面中国人》，译林出版社2014年12月版。11：赵天恩《诚静怡与中国教会自立》，橄榄出版有限公司2017年2月版。12：赖恩融《中国教会三巨人》，橄榄出版有限公司2012年5月版。11：林治平编《基督教在中国本色化论文集》，今日中国出版社1998年12月版。12：李永槃《中华文化道统与圣经的相互关系》，美国荣主出版这款2018年3月版。13：杨锡儒口述、陈衿妮撰文《祭祖的真义》（增订版），道声出版社2018年10月版。14：赵天恩《中国教会本色化运动（1919—1927）：基督教会对现代中国反基督教运动的回应》，橄榄出版有限公司2019年1月版。15：许志伟、赵敦华主编《冲突与互补：基督教哲学在中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16：陶飞亚、赖品超主编《基督教与中国社会文化—第六届国际青年学者研讨会论文集》，广西师大出版社2016年11月版。17：梁工等著《圣经视阈中的东西方文学》，中华书局2007年3月第一版。18：赵春晨、雷雨田、何大进《基督教与近代岭南文化》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8月版。19：聂志军《唐代景教文献词语研究》，湖南人民出版社2010年9月第一版。20：薛熙明《十九世纪以来广东基督教的文化扩散与整合》，民族出版社2018年6月版。21：区应毓、林国祥、梁燕城《面子学》，加拿大恩福协会2007年版。22：卓新平《基督教与中国文化处境》，宗教文化出版社2013年7月版。23：梁燕城《当基督遇到儒道佛：中国文化与基督信仰的对话》，宗教文化出版社2011年版。24：肖安平《基督教与中国文化》，宗教文化出版社2011年11版。25：国家宗教事务局宗教研究中心编《基督教与中国文化》2013年10月版。26：谢和耐《中国与基督教：中西文化的首次撞击》，商务印书馆2013年2月版。此前曾有辽宁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版。27：石衡潭《论语遇上圣经：基督教与中国文化的正面交会》，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4年4月版。28：罗明嘉、黄保罗主编《基督宗教与中国文化:关于中国处境神学的中国-北欧会议论文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11月版。29：天学书社编《汉语神学文选》，天学书社2000年印行。30：杨熙楠编《汉语神学刍议》，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2000年版。31：邓绍光、赖品超编《巴特与汉语神学》，基督教文化研究所2000年版。32：刘树森编《基督教在中国：比较研究视角下的近现代中西文化交流》，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33：何世明《基督教与儒学对谈》，宗教文化出版社1999年版。34：颜炳罡《心归何处：儒家与基督教在近代中国》，山东人民出版社2005年1月版。35：郭清香《耶儒伦理比较研究——民国时期基督教与儒教伦理思想的冲突与融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5月版。36：朱峰《基督教与海外华人的文化适应：近代中南亚华人移民社区的个案研究》，中西书局2009年9月版。37：董小川《儒家文化与美国基督教新教文化》，商务印书馆1999年10月版。38：姚新中《儒教与基督教：仁与爱的比较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1月版。39：刘小枫编《道与言：华夏文化与基督文化相遇》，上海三联书店1995年2月版。40：罗秉祥、赵敦华主编《基督教与近代中西文化》，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9月版。41：张先清《跨文化接触：基督教与近代中西对话》，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1月版。42：温伟耀《生命的转化与超拔：我的基督宗教汉语神学思考》，宗教文化出版社2009年2月版。43：李秋零、杨熙楠主编《现代性、传统变迁与汉语神学》，华东师大出版社2009年12月版。44：古伟瀛编《基督宗教与近代中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11月版。45：赖品超编《佛耶对话：近代中国佛教与基督宗教的相遇》，宗教文化出版社2008年12月版。46：邱广军《基督教与近代中国东北社会（1866—1931），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4年10月版。47：何光沪、杨熙楠主编《汉语神学读本》（上下），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出版有限公司2009年版。48：李跃红《西学东渐浪潮激荡下的思想脉动：论汉语神学对中国个体主义哲学的影响》，人民出版社2017年8月版。49：李跃红《个体生命的终极吟唱：思想史视域中的汉语神学研究》，人民出版社2012年5月版。50：倪维思《中国和中国人》，中华书局2011年11月版。51：庄祖鲲《契合与转化：基督教与中国传统文化之关系》，陕西师大2007年12月版。52：庄祖鲲《说禅论道：基督教与儒、释、道之对话》，世界知识出版社2009年10月版。53：杨熙楠编《风随意思吹：艾香德与汉语神学》，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有限公司2010年版。54：花之安《自西徂东》，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2年1月版。55：黄家城《中国人的心灵与基督宗教》，光启出版社2013年9月版。56:金秉洙《冲突与融合：佛教与天主教的中国本土化》，光启出版社2001年9月版。57：林治平主编《近代中国与基督教论文集》，宇宙光出版社1981年5月版。58：王成勉主编《将根扎好：基督宗教在华教育的检讨》，黎明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2007年12月版。、59：刘建平《红旗下的十字架：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共对基督教、天主教的政策演变及其影响》，基督教中国宗教文化研究社有限公司2012年版。60：周伟驰《太平天国与启示录》（修订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6年2月版。61：唐晓峰《元代基督教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版。62：关英《景教与大秦寺》，三秦出版社2005年12月版。63：林悟殊《唐代景教再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1月版。64：葛承雍编《景教遗珍:洛阳新出唐代景教经幢研究》，文物出版社2009年5月版。65：朱谦之《中国景教:中国古代基督教研究》，东方出版社1993年5月版。66：路远、李宗保《景教与景教碑》，西安出版社2009年5月版。67：张庆熊、林子淳编《哈贝马斯与汉语神学》，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2007年版。68：钟志邦、游斌主题策划《研究与中国学术》，《基督教文化评论》第三十一辑，2009年秋。69：（美）明恩溥《动乱中的中国：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晚清时局》，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有限公司2019年3月版。70:张钟鑫《近代新加坡华人基督教研究1819-1946》，福建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71：李灵、尤西林、谢文郁主编《中西文化交流：回顾与展望——纪念马礼逊来华两百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4月版。72：梁燕城、张志刚、卓新平编《儒、道、易与基督信仰》，宗教文化出版社2013年10月版。73：唐晓峰《改革开放的基督教及研究》，宗教文化出版社2013年7月版。74：余国良《拆毁了中间隔断的墙：基督教与转型中的中国社会》，宗教文化出版社2013年5月版。75：严胜泽、曾庆豹等著《解构与汉语神学》，香港道风书社2007年1月版。76：齐宏伟《启示与更新》，华夏出版社2016年5月版。77：（芬）黄保罗《大国学视野中的汉语学术圣经学》，民族出版社2012年8月版。78：（芬）黄保罗《儒家、基督宗教与救赎》，宗教文化出版社2009年12月版。79：亦镜《耶儒辨》，美华浸会印书局1917年10月初版。80：流照居士徐松石《中华民族眼里的耶稣：基督教的合理化》，青年协会书局1934年11月版。81：徐松石《基督眼里的中华民族》，广学会1941年版。82：（芬）黄保罗《汉语学术神学：作为学科体系的基督教研究》，宗教文化出版社2008年8月版。83：张文木《基督教佛教的兴起对欧亚竟争力的影响》，清华大学出版社2015年3月版。84：马敏《基督教与中西文化的融合》，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年9月版。85：吕实强《中国官绅反教的原因（1860—1874）》，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05年11月二版。86：吕实强《近代中国知识分子反基督教问题论文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4月版。87：刘传英《巴塘藏族反教卫国斗争史略》，四川人民出版社1993年3月版。88：王明伦编《反洋教书文揭帖选》，齐鲁书社1984年6月版。89：胡齐畏《大足人民反洋教斗争》，《大足文史资料选辑》（二）1986年版。90：蔡大梁《中国反（天主）教思想根源研究》，中国戏剧出版社2006年5月版。91：李时岳《近代中国反洋教运动》，人民出版社1958年12月版，1985年6月版。92：李时岳《反洋教动运》，三联书店1962年版。93：司卫编著《近代中国反洋教运动》，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94：梁勤主编《曾国藩与天津教案》，远方出版社2005年11月版。95：李建中《火烧望海楼：一八七0年天津人民反洋教斗争》，天津人民出版社1982年10月版。96：庚裕良《广西人民反洋教斗争》，广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97：程歗《文化、社会网络与集体行动：以晚清教案和义和团为中心》，巴蜀书社2010年12月版。98：赵树好《晚清教案与社会变迁研究》，人民出版社2015年12月版。99：冯祖贻主编《教案与近代中国:近代中国教案学术讨论会文集》，贵州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100：赵树贵《江西教案史》，江西人民出版社2005版。101：苏萍《谣言与近代教案》，上海远东出版社2001年12月版。102：戚其章、王如绘骗著《晚清教案纪事》，东方出版社1990年版。103：张力、刘鉴唐《中国教案史》，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7年版。104：杨雄威《杯酒之间：清末南昌教案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8年4月版。105：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福建师大历史系编《清末教案》（六册），中华书局1998至2006年版。106：赵树好《清末教案交涉研究》，人民出版社2013年12月版。107：夏春涛《教案史话》，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12月版。108：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学会联合会、四川省近代教案史研究会编《近代中国教案研究》，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7年版。109：董丛林《晚清教案危机与政府应对》，中华书局2018年3月版。110：乔飞《从清代教案看中西法律文化冲突》，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2年12月版。111：刘元《晚清湖北教案研究（1860—1911年）：以官绅民为中心的考察》，人民出版社2014年3月版。112：叶仁昌《“五四”以后反基督教运动：中国政教关系的解析》，久大文化公司1992年版。113：叶仁昌《近代中国的宗教批判—非基运动的再思》，雅歌出版社1987年版。114：陈鼓应《耶稣新画像：圣经的批判》，三联书店1987年5月版。115：唐晓峰、王帅编《民国时期非基督教运动重要文献汇编》，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年6月版。116：陶飞亚《冲突的解释》，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1年8月版。117：李华伟《乡村基督徒与儒家伦理：豫西李村教会个案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4月版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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对一个国家进行强迫的压力，该国不会同意缔约时，这种强迫在道义或政治上虽可引起遣责，但却不可能对条约的拘束力提出异议的法律根据。”

一九四九年后，中国人跟苏联包括今天的俄罗斯，大约都有两层关系，一是因官方教育而得来，二是自己学习摸索而得来。前者雷同没有言说之必要，而后者大约有不太一样的心路历程。在今晚重点言说别尔嘉耶夫《俄罗斯命运》一书之前，先说一点这样的题外话，并非完全是多余的。早岁因习现代诗，不少苏联白银时代与解冻时期的作品，都在阅读范围之内。故跟翻译爱伦堡《人.岁月.生活》的冯南江先生、译帕斯捷尔纳克、茨维塔耶娃、里尔克“三人书简”的刘文飞先生等翻译家，都有过通信往来，这对我写作拙著《尖锐的秋天：里尔克》也不无影响。由此我涉猎更多关于苏联的历史、政治、文化、文学等方面的书籍，特别搜罗了不少台湾对苏联诸方面的研究——深切注意沙俄及苏联侵华史。后来因欲写《中国告密史》，特别注意沙俄及苏联时期的告密状况，还写过苏联报刊检查制度的告密，以及著名诗人曼捷斯塔姆因告密而被捕，流放西伯利亚而死于该地的事，刊载于林贤治兄主政的《散文与人》书中。关注了俄罗斯这众多物事，却很少关心信仰于俄罗斯人的影响，故哪怕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也只是囫囵吞枣，没有办法理解他及其人物在信仰方面的诸种纠结。就像前不久有朋友问我如何读懂里尔克的作品，我并不推荐自己曾经写过的《尖锐的秋天：里尔克》（虽然或许按中国人的标准并不算差），但终是隔了一层：那就是根本没有触及里尔克的信仰，于是我向她推荐了张海燕编著的《漫游者的超越：里尔克的心灵史》一书。也就是说，我认为信仰事关一个人的核心价值观，若你不能理解他的信仰，就很难理解他的行事为人的内在逻辑，对于一个国家亦应作如是观。以前读俄罗斯作家的文学作品，对他们于苦难的深刻描写——与中国的宏大叙事“多难兴邦”、心灵鸡汤“二舅”等相比，自是相去何止天壤——作品中常有的神秘主义氛围，爱写人在大地上流浪，乃至刻意展示疯疯癫癫的信徒——圣愚，等等，但都没有从他们信仰的角度去解读与认知。现在看来，以前的解读虽然不是说毫无用处，但根本无法抵达其人事的核心。今年俄乌战争爆发，刺激了中国民众对两国的信息乃至书籍的了解与阅读欲望，但真正能将这内里面的远因及复杂因素看得明白的人并不多。你可以说俄罗斯之所以要侵略乌克兰，是因为俄罗斯的政治制度——为何俄罗斯很难转型成为真正的民主自由国家，这里面可谈的地方特别多——以及普京的专权所致。不能说这种看法不对，但这种看法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如果你还只是在政治、经济、文化乃至军事层面打转，那么我们不妨劝你进入这些外部因素的更深层，即俄罗斯的信仰如何影响“俄罗斯的命运”，而且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依然受此影响。而信仰之于无神论熏习下的民众，其影响往往类同于一战研究专家詹姆斯.乔尔在其经典著作《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源》一书中，所强调的“未言明的假设”一样，那么我们就来看看出生于基辅的著名哲学家别尔嘉耶夫《俄罗斯的命运》，在何种程度上分析了俄罗斯的过去，也在某种意义上预言了俄罗斯的未来。过去五年多我和朋友们每月读一本书（若朋友有兴趣，以后会将这些书目集中公布出来），已经读至第65本——别尔嘉耶夫《俄罗斯的命运》。今晚八点我将分享此书，并假设他若在今日，会怎么评价普京?今晚分享号码ZOOM：889

还有几年，马上就六十岁了，人若问我这辈子最爱做的事情是什么?我立马有最干脆的回答：最爱读书，没有之一。但问题是，很多人都没有思考过读书是为了什么?能做什么?得到了什么?换言之，读书最大的问题，不是你读得多还是读得少，不是你会不会读?有没有思考能力，而是你读书与思考的天花板何在。

犹忆前岁于麓湖讲《唐诗中的巴山蜀水》，偶值一朋友从上海出差至成都，便问有无可能讲“唐诗中的上海”?我说这几无可能，因为彼时上海乃一小渎，非今之大都市，且有唐一代几无吟哦者。即令有可讲者，亦只有四川遂宁人德诚的《船子和尚拨棹歌》几十首，可以拿来敷说，亦无甚惊艳处。

明天是中国人很看重的清明节，但清明节如不被复活节更新，没有永生的盼望，除了哀伤就没有喜乐，除了虚幻就没有充实。在这样的节日里，来看看在下整理的关于“信仰与死亡”的文献，帮助大家扩展眼界，知道世上有多少种面对死亡的方式，这对我们更加深入地理解死亡，明白死亡为何不是结局，而是新的开始，非常有帮助。愿大家在这个“四月是最残忍的季节”里，知道我们的盼望是在天堂里甜蜜重逢，永聚不分。为什么研究死亡呢？除了要明白我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样，我们是谁？这样的大哉问以外，更加现实的功用是，你怎么面对死亡，就决定了你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