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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海明威、村上春树和乔伊斯去小长假旅行

2016-04-30 钒君 时尚先生



阿加莎在Pera Palace酒店411客房里创作了《东方快车谋杀案》,

海明威是东方酒吧的常客,

斯德歌尔摩因为拉赫松把7-11便利店都设为了景点。

1919年秋天毛姆穿越缅甸、暹罗、印度,

展开远东之旅,

《客厅里的绅士》由此而来……

文学与旅行难舍难分,

作家始终在路上。






巴黎永远没有个完,每一个在巴黎住过的人的回忆与其他人的都不相同。我们总会回到那里,不管我们是什么人,她怎么变,也不管你到达那儿有多困难或者多容易。巴黎永远是值得你去的,不管你带给她了什么,你总会得到回报。不过这乃是我们还十分贫穷但也十分幸福的早年时代巴黎的情况。

 

——《流动的盛宴》


巴黎的确与海明威同在,从1921年的秋天开始便是如此。

 

1920年代后期,海明威以驻欧记者身份旅居巴黎,在这里生活了5年。他随身带着知名作家谢伍德.安德森(Sherwood Anderson)的介绍信,但在那个安静的小圈子里,并不需要正式的介绍。在极短的时间內,海明威轻易地结识了很多同道中人,他们不是已经成名、就是即将成名。

 

20年代后,他也常常回到巴黎,停留几周甚至数月。他最喜欢住在正对着旺多姆广场的丽兹大酒店。

 


 

二战期间,海明威以《科里尔杂志》(Collier)通讯员的身份来到巴黎,战地摄影师罗伯特.卡帕(Robert Capa)回忆道,一开始他以为海明威是一位将军。那时的海明威有一位经纪人,一位中尉做助手,一名厨师,一位司机,一个专属摄影师以及一份特别的酒类配给。在丽兹饭店前等待生意时,曾看到海明威的司机背着卡宾枪、在门口守候,而海明威正在酒吧。

 

二战后,海明威频繁地来到巴黎。他热爱巴黎西部布洛涅森林中心绿色的赛马道,每个赛马日的午间时分,他会和丽兹饭店小酒吧的友人们一道前来,当一旁的调酒师调制血腥玛丽时,他们就会研究赛道并且下注。他喜欢在赛场旁的餐厅吃饭,常点的几样是:贝隆生蚝、火腿肉和香草煎鸡蛋饼、苦苣、彭勒维克奶酪(Pont-l'Évêque)以及塞维尔白葡萄酒。

 


 

如果你登上蒙马特高地来到泰尔特尔广场,你会找到海明威在巴黎最流连之地。在广场的一角,诺万街开始的地方,有间名为Au Cliron des Chausseurs的餐馆,那是海明威有钱时最常吃饭的场所。那时,他还在为《堪萨斯城市星光》杂志工作,拿着一篇报道11至21美元的稿酬。

 

如果你想看看海明威故居周遭,可以去田园圣母院街(Rue Notre-Dame-des-Champs)走走,海明威在一家锯木厂楼上租了间房。每一天,他被退的稿件都会穿过门缝投入这仅有的一个房间。



 


 

怎么说好呢,那是性质迥然有别的一种澄澈、一种蓝。


水简直像真空的空间一样纯净,而又被染上深葡萄酒色。对了,就好像大地酿造的葡萄酒从地底的缝隙”咕嘟嘟”涌出,给海面着了色??便是那么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蓝。那里有鲜亮亮的清冽,有丰饶,有突破所有观念限制的令人诚惶诚恐的深度,晚夏清晨强烈的阳光如尖刀一般剧烈地扎在上面,又反射回来哗然四溅。船影以历历分明的轮廓映进海底,摇曳不定。鱼群无声无息地横向游过。海未被污染,无论怎样凝眸细看,也看不见脏物。感觉上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海。甚至倏然间觉得那仿佛某种仪式,让我想起经过久远得令人眩晕的时间和牺牲后被彻底格式化、并因急于向美的核心突飞猛进而失却其本来意义的一种仪式。


海就是漂亮到这般地步。


——《雨天炎天》

 

在《风的歌》里,村上春树写到,如果你想追求的是艺术或文学的话,只要去读希腊人写的东西就好了。


1987年春天,村上来到希腊的米克诺斯岛。他在岛上住了一年,写出了《挪威的森林》。在希腊爱琴海诸多美丽的海岛中,米克诺斯与圣托尼里是最璀璨的两颗,米克诺斯是希腊唯一没有古迹遗址的地方,但是这里也有希腊神话的传说:在古老的希腊神话中,米克诺斯是宙斯与提坦发生激战的地方,提坦战败后尸体骸骨落下的地方,就变成了米岛。而海神波塞冬与企图征服宇宙的巨人搏斗时,奋力掷出的一块石头,砸中了正在攀爬奥林匹斯神山的巨人,这块石头就是米克诺斯岛。

 


 

他对希腊的偏爱不言而喻,在几本小说里都提到了希腊。在《斯普特尼克恋人》中,村上还讲述了一位沉迷于写作的女青年陪同一位年长她17岁的女子去欧洲旅游,然后在希腊一小岛上神秘失踪的故事。

 

一九八八年九月村上春树与摄影师松村君一同游历了圣山阿索斯,村上春树在游记《雨天炎天》中记录了自己在阿索斯和希腊其他地点旅行期间的所见所闻,《奇鸟行状录》的灵感就来源于此次旅途的思考。



 


 

或是,请看那曲折蜿蜒、波纹回旋的小溪,任凭山石阻挡,它仍潺潺而流,奔向波涛汹涌的蔚蓝色海神世界,沿途有绿苔覆盖的河岸相伴,有温柔体贴的西风吹拂,有灿烂明媚的阳光照射,有森林巨人的枝叶临空,将荫影披覆在小溪那沉思的胸膛上。


——《尤利西斯》

 

尽管詹姆斯•乔伊斯一生大部分时光远离故土,但早年在都柏林的生活经历却成为他笔下难以割舍的情结。狭窄繁华的格拉夫顿商业街,有着半个多世纪历史的圣三一学院,透着冷意的利菲河岸,露天广场上的画家和流浪艺人,都柏林的生活如爱尔兰竖琴般氤氲在乔伊斯的文字中。

 

都柏林市中心的伯爵北街,矗立着乔伊斯的雕像,他头戴宽檐帽,手持拐杖,有些玩世不恭地目视前方。当地人亲切地称这尊雕像为“手持拐杖的痞子”。

 

路经横贯全城的Liffey河时,会有人告诉你,这就是乔伊斯在《都柏林人》和《尤利西斯》里经常写到的那条河。来到著名的“三一”学院,发现这里正在举行乔伊斯的手稿展览。走进大小商店,货架是到处都摆放着乔伊斯的书或印有他的相片的小型挂历。来到与英国只有一水之隔的海边,看到古堡下边也永久陈列着乔伊斯曾在这里住过的小床、写作时用过的书桌。

 

“他庄严地向前走去,登上圆形的炮座。他朝四下里望望,肃穆地对这座塔和周围的田野以及逐渐苏醒着的群山祝福了3遍。”这是《尤利西斯》小说开篇第一章里提到的一座海边孤塔,孤塔位于都柏林南部的桑迪戈夫,当时名叫马特楼塔,现在已经易名为乔伊斯塔,并专门辟为乔伊斯博物馆。站在海岸上,很远就能望见一座面海的碉堡状圆建筑坚固地矗立在渐渐隆起的山坡上。近前,门口上“詹姆斯·乔伊斯博物馆”几个字十分醒目。

 


 

乔伊斯是都柏林的骄傲,也是都柏林的象征。。他一生只写了四五部作品,在1940年时,记录他半年当中作品销售情况的情形是:《流亡者》零本,《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零本,《都柏林人》六本。他的著作是靠学者和翻译家的供奉而赢得世界声誉,多半人只知其名,而未读其作。

 

在乔伊斯中心出售的纪念品上,通常都印有乔伊斯的箴言,令人印象深刻,比如下面这一句话:“我再不尽忠于那些我不再信任之物,无论是称之为家园、祖国还是宗教。我只想尽我全部自由去表达我自己的生存观和艺术理念。我的招架之功是沉默、放逐和冷幽默”。

 


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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