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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就找个小面馆吃碗面吧

黑麦小面包 三联生活周刊 2019-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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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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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三联美食推出的第5篇“吃面vlog”,我们给它起名叫《有面儿》,因为“面”这个字在北方有很多含义:它可以指代我们所吃的面条;也可以代表一个人的面子、脸面;有些时候,我们会用它来形容一个人的软弱。在钢筋水泥城市生活的我们,就像这面一样,好像都挺软弱的。

我曾格外关注烹饪视频,只要里面有拉面的镜头,都会失神地看上很久。多年前的某个晚上,我一个人呆坐在一家山西面馆,看着削面机器人冷静地处理着臂弯中那块巨大的面团,突然感到一种消解,那一阵我刚刚离婚。或许是面条,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追番,《中华小当家》和《料理东西军》开启了我的食物想象,在《人类观察》的小酒馆里,我仍旧能看到食物给与我们的陪伴。我喜欢看《深夜食堂》《有问题的餐厅》,喜欢五郎、白大叔、《燃情主厨》《美食总动员》里的小老鼠雷米、厨师王刚、李子柒,还有最近的《东京大饭店》。因为之前喜欢Jamie Oliver,所以一直不看Gordon Ramsay,直到2014年的某天,当我看到Gordon做了一期鸡肉炒河粉(因为叫rice noodle,当然也算面),我觉得这道面,让我开始和很多事情和解了。总之,面,一直主导着我的生活。

这是《有面儿》的第五期(三联美食和B站更新至第六期),这一期我去打卡的是一家我经常去的面馆,右安门拉面。我不会去说这家面有多好吃,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面条排行,这排行或许是关于味道的,但是我觉得更多的是关于情感的,对吗?

那么就说说我对这家店的一些小情感吧。这家位于陶然亭地铁出口处的面馆,因原址得名,后来取过新号“屠大碗”。2013年之前,它还没有今天这般“豪华”,只是一家旧报社门口的临建。

第一次来到这家面馆只是深夜神游的一次偶遇,走进那个狭长逼仄的面堂,便一下子被它散发出来的气场所吸引。两三点,人们花花绿绿地出出进进:的哥、带着大金链子的社会人、文身青年、带着女伴的摇滚青年、失意的人、瘫倒在一片绿色瓶子里的酒鬼,组成一幅生动的南城夜宴图。

人声鼎沸时,必是深夜。我战战兢兢地走过这群人,来到取面窗口,透过那个不大的窗户向里望去,几个西北小伙子熟练地揉捏着鼠标大小的面团,他们抻面时潇洒得像音乐节上的摇滚明星,屋内的蒸汽让他们敞开了厨师服的怀襟,露出一些结实的肌肉。

2011年6月23日,北京下了一场罕见的暴雨,据说当年好多临街的餐厅都在忙着排水,因为大量雨水冲进了餐厅,右安门拉面也不例外,大水顺着三节台阶爬进饭馆,后来网上流传着一张照片:没膝的大水中间,十几位固执的客人蹲在椅子上,吞面喝酒,那是“右拉”鼎盛时期的写照。后来,右安门拉面搬进了旁边的底商,装修了快一年的时间,透过精致的装修、舒适的卡座、冷菜和肉串低温柜,能感到一丝文明的征兆。
大雨后的右安门拉面店内
其实在北京城里出现牛肉拉面不过30年的时间。推出这一单品的鼻祖,名叫“美国加州牛肉面大王”,它坐落在今天的隆福寺一带。90年代初期,外国连锁餐饮开始登陆北京,夹杂着这家售卖面条的馆子。我准确记得它刚开业的那段日子,门口站着黑压压的人群,足有几百,店内也是黑漆漆的一片,昏暗的灯光根本照不清桌上的吃食,三五拨儿素不相识的人挤在一张油腻的餐台上放肆地吞咽。稍微侧目,便与你身旁站着的,等着你屁股挪开的席位的人目光交织。

牛肉面三块五一碗,这个价格在当年不算便宜,不过也就一块肯德基鸡块的价格,肉和面的味道早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汤很咸,肉也干,不像今天的厨房有各路花式的加工处理。很多年后,我去加州,一家牛肉面馆也寻不见,偶然碰到日本拉面店和唐人街的川面馆,也都不是那个姓李的华侨开的。
现在说起来跟笑话似的,但凡好吃的面,除了意面,哪个不是出自咱们亚洲?但无论如何,这碗面仿佛倡导了一种标准,塑造了肠胃,使牛肉面在北京成为主流。不过话说回来,如今这面想要跻身点评四星以上的行列,还真是要憋足了劲儿努力一番才行。

关于这一期的“有面儿”vlog,我就闲扯到这里。最后想说的是,北京有大大小小3万多家面馆,风味各异,它们保持了小麦最原始的味道,代表着一个城市中食物的保守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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