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房？哈哈哈哈，一场生死暗战正在上演
这个端午节假期，极不寻常。
2022年光洲高级农（xué）场（xiào）志愿填报于6月1日上午9:00-6月5日下午16:00进行，端午假期的最后一日，正是志愿填报的截止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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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聚会已过去好几天。
眼看报名截止时间渐渐逼近，最后的志愿填报意向却还未能敲定，心中还有更多的迷雾未解，几个要为孩子填志愿的中年人不由得心中又焦躁起来，专为探讨报名经验而拉的微信群，也不时互动。
“那日撞到的老者，应该是有几分道行的，颇似知道不少知名农场密辛的样子，只是他一直不肯深说。”
有人说道，“虽然报名和考试都是公开的，但若是不知道点门道，确实可能丧失许多机会。若是能约他深聊，那就再好不过啊。”
“是啊，我们几个家里都是有老二的，如今了解到情况，大娃或是赶不上了，但提早几年准备，至少家里小的还有机会——看来得准备点什么打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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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
端午节这天，众人又相聚在上次的大排档，单挑一处清凉却又不失雅致的荔枝树旁坐下，大家一落座就让老板把店里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有人还拎出了专门备好的国酒，留好了上座，只等上次的长者到场。
菜已经上过两道，却并未见长者踪影。
众人正暗叹今日那长者或许不再到场，一道新鲜出炉的正宗荔枝柴烧鹅，却香气四溢，把众人目光吸引过来。
连店主家的旺财，也不由得迎着香气，往前走动了几步，趴在离众人不远的地上。
众人正望那旺财，回头一看，却不知上次那长者不知何时竟已落座在空位之上。
“你们可是在等我？”
众人寒暄一番，又请店家布上小杯，国酒一开，长者先把酒杯端至鼻边略略一闻，“果然是好酒”。
说罢也不客气，左手一杯好酒，右手一只烧鹅腿，啃将起来。
神秘的签约，原来有这么多门道
待长者一条烧鹅腿入肚，众人看长者心情大好，试探着问：“前辈，上次您提到了签约，能给我们再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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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的孩子都快从初级农场毕业了吧？现在可来不及咯。”
“不瞒前辈，我们几个家里都还有老二，当中最大也才刚入初级农场。”
“那好吧，看在这一桌好酒好菜份上，我总得说什么不是？”
长者接着说：“你们可知，除了分包捞和不包捞以外，签约其实还分内签和外签两种？”
“内签者，顾名思义，就是针对农场集团下属的所有初级农场，最早的内签是在华夫农场，进入农场的第一年，就已经有个位数的好苗子被签下来，不过这只是凤毛麟角，内签往往在初级学徒进入农场的第二年末，也就是八升九的暑假才分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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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何才能得到这内签的资格？”
“首先，你得先进入集团化管理的知名农场，其次，八上期末、八下期中和期末这几场大比拼你要整出好的集团内排名。”
“还有的农场会在九上结束和九下各区第一次模具制作大赛（简称‘一模’）结束后再签一两批，这时候看的更多就是九上期中、九上期末和一模的的排名，部分集团还会参考其内部月考排名，反正，九年级开始，每一次大小比试都不能掉以轻心。”
“那要如何的集团内排名才有机会签约？”
“这个可不好说，有的集团初级农场质量好，集团前两三百名甚至三四百名都有机会签约，只是并非全部能签包捞的约，有的集团初级农场质量不怎么样，要集团前一百名才有机会签约，还有不少是不包捞的。”
“同是内签，同是包捞，也还有不同，就像那光亚集团，排名靠前的才能签南光亚的包捞，靠后一点的就只能去北光亚。”
外签，是比“自主招聘”更神秘的挖墙脚
“至于外签吗？那就是遍地撒网了，九上开始，就会有不同的集团开始举办各种不同的公开赛，像我上次说的‘小鸟杯’‘autumn营’等等，在活动中有不错的成绩，那就有机会参加相应集团的自主招聘或者是获得签约。”
“当然，高级农场的接待能力有限，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参加公开赛的，所以，要获得公开赛参加资格，还是得把八下、九上的资历整得好看一点。”
“甚至，如果你获得某些公开赛的或将证书，在别的农场也能拿来参照，所以，如果精力许可的话，多参加几场公开赛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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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所谓签约，是真的有一纸合同吗？”
老者冷笑一声：“你道这种做法有什么政策依据吗？没有，所以就只能是君子协议——口头那一种，农场把家长叫过来，分批或个别谈好条件，即使给你一张纸条，也不太可能在上面出现农场的公章，你说能有多大的强制性效力？所谓签约大抵如是。”
“没有合同，那有一方毁约怎么办？”
“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个‘信’字，依照老汉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农场甚少有爽约的，牛妈的消息都灵通得很，一旦有农场这么做，下一年谁还敢再找它？”
“倒是学徒爽约的不少。”
老者说，“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你们可别往外传，义众家排名前五的好苗子，要被华夫家一锅端了。”
丨广州房产绘
“义众家的苗子不是一向忠诚度很高的么？竟然今年要出这样的怪事！”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华夫承诺了让这几个孩子去那据说可以修仙的‘大仙班’，貌似还有其他好条件，不过这些就不是我们这些外人所能了解到的啦！
去年义众家在高级学徒大比拼中的成绩好，隐隐已经能和华夫、醒狮两家分庭抗礼，如今便成了树大招风，引来各方嫉妒。”
“挖对手家好苗子，同时留住自家的好面子，嘿嘿，学问可多着呢……”
挖和反挖，其中门道不少
众人正听到入神，老者却停了下来，只一直往自家碗里夹菜，吃个不停，完全没有接下说的意思。
众人连忙问：“前辈，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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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却摆摆手：“都是些上不得场面的雕虫小技，没什么特别值得说的……”
见老者说得有点言不由衷，其中一人连忙从包里翻出一个木盒，打开盖子，直递到长者手中。
老者斜眼看去，盒子只有巴掌大，盒子里并排躺着两只跟乒乓球差不多大的粽子。
粽子不大，却是碧莹莹的，温润如玉，散发出诱人的清香，再看那装粽子的木盒，没有镶金嵌玉，看似不起眼，接过来却沉甸甸的，让老者的手腕不由得往下一坠。
奇怪的是这一略微晃动，竟然暗香浮动，与粽香有几分相得益彰之感。
老者满是皱纹的双手拂过那木盒，只感觉到木质坚硬宛如石质，偏偏木纹却清晰细腻，显然并非凡品。
“莫非是那传言中比黄金还珍贵的沉香？观此木盒，虽然说不上是顶级沉香，但估计亦是价值不菲。”
沉吟片刻，老者将盒子纳入怀中。
“这粽子不错，老汉很喜欢，算是对了老汉的眼。
说吧，你们想打听什么，老汉能说的自然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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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话音一转，“不过你们想必也知道，这高级农场间的明争暗斗，涉及若干隐私事，都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
“老汉我也不敢保证说的都对，最终决策，还是看你们自己，万一有个差池，你们日后切不可怪罪于我。若是你们答应，那我今日就放胆一说，若是你们不应承，且当你我今日并未碰面。”
几人彼此对视，随即应承下来。
“你我都是成年人，前辈您且说您的，我们定会自行分析判断，若日后有何不如意事，也定然不敢怪罪前辈。”
“如此甚好，那你们可知道，农场是如何留住自己好苗子的？”
“不是签约或自主招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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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只是表面文章，我要说的是，好苗子想要的人那么多，如何让好苗子心甘情愿地留下来，或者虽然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却又不得不留下来？”
“愿闻其详。”
“法子一嘛，潜移默化大法，简称——洗脑。三年如一日地往初级学徒脑，这里学校好、老师好、同学好，反正什么都好，学徒和家长想着混生不如混熟，差不多，也就留下来了。前八农场多半是采用这种办法，毕竟一是原本就是顶级的存在，大家还是要脸的；”
“二是这些学校原本就很受学徒欢迎，你不肯签自有大把肯签的等着补位，所以也无需如此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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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二嘛，死缠烂打大法，到九年级，若是你在农场圈定的签约范围内，却迟迟不肯和农场签约，农场就会发动班主任、各科老师乃至同班关系好的签约学徒，反反复复一轮又一轮地如同唐僧一般向学徒及其家长灌输。”
“比如说，统一比拼有风险，一旦失手，你不但去不了更知名的农场重点班，只怕连普通班也未必能上线，到时你还想回头来我们农场，却是千难万难，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签约我们农场，我们保证让你上最好的班型。”
“更损一点的还会在各种内部测试当中特意对你家评改得特别严格一点，让你都怀疑自己，这样的分数，要留在本农场估计也都是勉为其难。老汉我观察了多年，这种法子还真常常都奏效。”
“法子三嘛，威逼利诱大法。采用这种法子的农场多半八下便开始签约，如果你没有意向，不好意思，你在特色班的位置必然要让位给肯签约的人。”
“而且，往往很凑巧，你会被分在那些口碑最差的躺平班；你要知道，大多数农场的学徒都是摇号来的，普通班都不怎么样，更别说躺平班了，那些人就是来农场谈恋爱、混日子的。”
“对于十几岁的少年，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保持坚定的心智好好读书的又有几个？所以，最终让步的学徒还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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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插话道：“我便虚与委蛇，假装与它签约，到九年级结束时才又最后反水，这样你再调整班级也无可奈何了。这样可行否？”
老汉却笑道：“买家没有卖家精，人家培养了这么多年学徒，你心目中这些小九九人家一望便知。放心，签约的人全部集中到签约班，跳开初级农场的总复习，直接开讲高级农场课程。”
“你莫以为开始学高级农场知识的孩子在初级农场大比拼中便一定会占优，恰恰相反，因为答卷过程中规定不能用高级农场所讲述的高级技法，若是你在答题中用了高级农场的方法，大概率会被判错。全部时间都用于学习高级农场的技法后，你再去参加初级农场的比拼，我这么和你说吧，你很可能比不过和你同等资质的孩子，甚至差一点资质的都比不过，所以，最终你就只能靠农场的‘包捞’保命。”
釜底抽薪，那才是真的狠
老者介绍说：“还有第四个法子，也是极其狠的。法子四便是釜底抽薪大法。”
“你要知道，你心仪别家的农场，你就得主动证明你自己有多优秀，证明的方式就是提供你过往的成绩单和排名，可如今很多初级农场连个分数都不曾明确告诉你，更不曾有排名，或者即便有成绩和排名，却仅是口头通知，连条短信都没有，你又如何能有什么成绩截图可以向心仪的高级农场证明自己？”
“喏，你们看，有的高级农场就要去意向学员出示这个……”
丨登记情况表
“你门们看，我再来点醒尔等一二，看看这张市肺区的成绩单，你们可曾发现什么？”
老者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污渍斑斑的小纸片↓↓↓
“你们且认真看看，都发现了什么？”
“第一名威武，在前50名缺席的情况下，还能比第二名高出将近20分。”不知谁说。
“这个不是重点，因为第一名农场当年挑选学徒的力度和其他农场就有不同！老汉我更关心的是前50人未曾出战。你们可知这其中因由？”
众人面面相觑。
“江湖传闻，这前50人，已经提前去所属的高级农场进修去了。”
老者说，“一模都不让你参加，你想反水亦是不容易吧，当然，如果你铁定心不准备反水，这也未必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毕竟，整个九下就是各种炒冷饭，对很多牛娃牛妈而言都是浪费时间，早早学习高级技法，应对三年后更重要、更难的高级农场统一比拼才是正事。所以这家农场这样做，还是很多牛娃主动接受的。”
心太软，有时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义众就是吃亏在心太软，一下子失去头部的五棵好苗子，估计农场高层心里要滴血了……当然，我听闻义众家也还在做最后的努力想留住这几棵好苗子，只不过义众一向的手段也就不过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又不曾拿出什么风雷手段，估计也是难。”
丨广州房产绘
老者叹了口气说，“依我看嘛，义众还是过于老实了，一直就只有第一种法子，这种法子对铁了心要被策反的娃，基本上没什么用，不像光复家手段多。”
众人见老者提到了光复，而光复这几年上升得也极快，几乎可以和义众的上升速度比拟，所以众人心中对光复一直也是非常敬仰。
况且上次老者故意撇过光复不提，也让大家对其疑问更多，这次既然老者主动提及，众人对了下眼色，随即打蛇随棍上问道：“前辈，能和我们多说一点光复的事情吗？”
老者微微一笑：“光复的事情较为复杂，老汉我也说不清楚……”
众人还欲继续追问，却见那老者拿手轻轻一摆：“倒不是老汉我故意卖关子不肯说，只是关于这光复，老汉所知晓的委实不算多，还都是从牛妈处转折听来的，你们若要探听那光复的消息，倒不如直接去她处打听来得直接。”
众人便问：“既然如此，前辈可否指点一二，去哪处觅那牛妈！”
老者低头寻思片刻：“她看似好找却又委实不好找，老汉我虽然也不好找，不过我就好这一口，若有好酒好菜，我定会寻风而来，她却不同，往日里也不曾见她有甚么特别的喜好，除了一心鸡娃，竟似个无欲无求的主儿。”
丨广州房产绘
“看似好找却又委实不好找，这又是为何缘故？”
“若说好找，你只消往那那鸡娃人群扎堆的培训班顶尖班型课室门口一站，这牛妈便比比皆是。那种一听到名校、名师便两眼放光的中年老阿姨，不拘高矮肥瘦，多半便是她。”
“她班可以不上，老公可以不管，甚至饭也可以不吃，只是娃，却一定要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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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说，“若说不好找，你便认准了她是牛妈，只要你不是她圈中人，她万事也不肯向你透露一二的。”
“如此说来，牛妈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废话！”
老者深色中露出些许不悦，“若牛妈只是一个人，她还能比老汉我晓得更多？她们不过是仗着人多，又有微信群互相分享消息，消息互相印证，才比我懂得多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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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妈群里有个小角色名叫逗妈，此人娃鸡得一般，人也不显山露水，不过有心集录些消息，也还算随和，愿意分享，你们找到她，倒是有机会从她那里获取到牛妈的信息。”
“那逗妈又是何许人也？”
“逗妈者，逗之母亲也。”老者说，“此人从江湖上各大高人处颇为搜寻了些消息，便不时在一个公众号上写文以帮补家用，我看她文中虽然也有几篇算得上能为他人指点迷津，不过在牛妈，此人却算不上什么厉害角色——当然，回答你们这些问题，已经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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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却到何处寻那逗妈？”
“逗妈虽只是个江湖上的普通角色，她写文的公众号却鼎鼎有名，那号名曰‘光洲房产’，粉丝数量已直逼七位数大关，是光洲房产界跺一跺脚地板都要抖三抖的厉害角色。”
老者说，“你们若要寻那逗妈了解情况，只需在光洲房产逗妈文章末尾评论区留言，输入相关关键词，比如你想打听光复的事情，便在文末直接留言‘光复’，那逗妈看见了便会择日回复。”
“不过那逗妈平日里亦要上班带娃，写文不过是业余兴趣，她虽然尽量做到有求必应，大家却不可对她催更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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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不提光复，现在都是全城统一阳光招聘，那签约后农场如何兑现呢？这个我们亦未曾知晓……”
“都一并问那逗妈吧，那人虽然水平一般，却也还算热心，你们去留言问她，或许有下文。”说罢，老者缓缓起身，朝众人挥了挥手，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真要到“光洲房产”逗妈文末处留言吗？
既然已酒足饭饱，其中一人便主动起身结账，大排档甚是实惠，一桌子的好菜，结账竟然不到四位数。
老板还出来亲自道谢：“小本生意，还请各位尊客日后还要多帮衬。”
却见其中一人向那埋单者说：“老赵，账单究竟多少钱？咱们AA分账才好。”
老赵却说：“老钱，上次还是请这位老爷子，是你埋单，算上啤酒钱，估计和这顿也差不多，咱们算是两清。倒是老孙和老李，准备好酒和礼物，怕是花了不少钱。”
那带酒的老孙却笑了：“你们细看这酒瓶？这却不是‘飞天’牌国酒，只是‘飞夭’牌的。这酒也不叫国酒，只唤国酒镇酒。”
众人拿起那酒瓶子一看，果然在国酒二字下方，还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小字——“镇”，字仅针尖大小，若是无他人提醒，确实不易发现。
连那飞天图标也似有不同，那仙子上唇竟有两撇小小的胡须，月光下渗出几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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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说：“这酒也就是两三百元一瓶，合起来也是和菜钱差不了许多。”
老赵便说：“这酒虽然只是个李鬼，我看味道却也不差。”
老孙笑道：“我有个表妹嫁到了国酒镇，她说镇上不少人家办喜事，不太讲究的人喝的都是这样类似的白酒，味道或有些许差别，不过又不是人人都是品酒的专家，至于我们这些外地外行，大家冲着那个国酒的包装，又不是天天喝那国酒，便是觉得有些许差异，怕也不敢说出来，怕反倒让人笑话。”
看来竟然是带礼品的老李花销最大？“你那个礼品盒，怕是沉香木吧。”
老李却说：“汗颜，我这个却也不过是个西贝货。不瞒各位，我有个发小，专做高仿红木生意，这盒子，却不过是在他那里寻得的普通货色，听闻不过是拿些红木的边角料，上色再浸泡在香料中制成。”
“你却不怕那老者知道了其中的奥妙，回头寻你的不是？”
“这倒无妨，我那发小说，自己手工了得，常人定发现不了其中的奥妙，即便是专家，不用放大镜，也难发现其中的破绽。”
老李却呵呵一笑说道，“再说，他告诉我们的东西也不知是真是假，我拿这些不知是真是假的东西给他，也算是公平交易。”
“只是，那老者所说的牛妈、逗妈一事不知是真是假，我们还是得寻到那‘光洲房产’上逗妈的文章，不知留言是否真的有求必应。”
“有理，反正留言又无需成本，我们且留言‘光复’二字，看来日是否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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