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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头故事第六章:首次组局 第一晚小费3000美元

2018-02-27 Molly Bloom 中扑网


导读

2013年,“扑克公主”Molly Bloom因承认为好莱坞巨星和华尔街富商提供非法高额现金局,被联邦法院判处一年缓刑加一定数额罚金,事件发生后,外媒报道称Molly牵头的牌局,常常有一些华尔街超级富豪和好莱坞一线明星加入,比如蜘蛛侠、小李子、本·阿弗莱克等人,之后在2014年,Molly出版了一本书,名为《Mollys Game》(茉莉的私局),她在书中完整详细地揭秘了这些神秘的私局,通过这本书将好莱坞最一流cash桌的形成、发展和结束一一呈现在读者面前。

 

书籍出版后,影视圈很多有声望的人找上门,希望可以将这本书排成电影,于是就有了奥斯卡最佳编剧Aaron Sorkin指导这部电影的这出戏码,而这部戏也成为了角逐今年奥斯卡的影片。

 

关于私局被曝光的事,Molly说所有去她那里玩牌的人上桌前都跟她签过一份保密协议,她组局的酒店是那种一年四季都有很多名人光顾的地方,知道的人会相互讨论但不会外传,扑克圈的人也多少了解一些,可从未对外曝光过,知道Runderman输掉了他所有的钱后向FBI高密,这个局才被捅出来。

 

FBI称,Molly有俄罗斯黑手党背景,她组的局也和黑手党有关联,从第一次组局到被捕,她这份“局头”的工作已经做了8年,而这位出身在美国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子,究竟是怎样一步步变身好莱坞最屌女局头的?下面我们就跟着Molly的叙述去走近她的故事。



故事第一章:

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女儿变身全球最屌女局头的故事


故事第二章:

 最屌女局头故事之俯首帖耳的女侍应生活

 

故事第三章:

 最牛女局头故事之召之即来的秘书生活

  

故事第四章:

最屌女局头故事第四章:对金钱的渴望让“我”愿意铤而走险


 故事第五章:

女局头故事五:买入1万刀的LA私局05年开张  阵容包括奥斯卡最佳男主



故事第6章,以下内容将用第一人称进行叙述



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正穿梭在办公室忙来忙去,希望用最快的速度把活干完,早点收工去约会,约会对象是我兼职夜店的酒保,但约会的事我肯定不会让三剑客知道,要是他们知道了,肯定会狠狠嘲笑我一番。


正忙着的时候,我听到Reardon一句狮子吼:“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我以一种严阵以待的姿态走进办公室,看到他正在一个黄色便签本上“鬼画符”,这是Reardon脑子里有新想法时会有的一种表现,他会在纸上重复画一些几何方块,直至这些图形把整张纸都填满为止。Reardon有好几个笔记本上都画满了这些东西,这是他理清自己思路的一种方式。


Reardon边在便签上乱涂乱画边对我说:“我打算在‘毒蛇’弄一个私局,时间是周二晚上,你要做的就是帮我把这个局组起来。”


我知道Reardon偶尔有打打牌的习惯,从我做他助理开始,我就帮他或送或收过几次牌桌上的债务支票。


“可是...我晚上要在夜店做兼职~~”


“相信我,办好我给你交代的这件差事对你绝对有好处,”Reardon把目光从便签上转向我,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里面似乎藏着一个秘密。


接着他继续边画着立方边说道:“把这些名字和电话号码记下,然后向他们发出邀请,时间是周二晚上7点。”


“还有,让他们带上10,000刀的现金,这钱是首笔买入,玩的盲注是$50-$100。”


我一边听着Reardon的吩咐,一边在笔记本上懵懂地记下他的话,说懵懂其实太婉转,事实上我是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如果不是到了最后一步,我是不敢开口让他解释的,我只会自己尽量去弄清楚,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到时再说。


吩咐完这些后,他开始翻查自己的手机,并陆续把一些人名和号码念出来。


“Tobey Maguire,电话xxxxxxxx。”(托比·马奎尔,蜘蛛侠扮演者)


“Leonardo DiCaprio,电话xxxxxxxx。”(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奥斯卡最佳男主角)


“Todd Phillips,电话xxxxxxxx。”(托德·菲利普斯,《宿醉》系列电影导演兼编剧)


听到Reardon继续往下念的名单我的眼睛越睁越大。


“这是别TM跟任何人提起。”


我立马回到:“保证不提。”


低头看着自己的黄色笔记本,上头写着的是目前这个星球上名气最大、权利最大、钱最多的一些人的名字和电话。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时光能倒回自己13岁那年,我会悄声把这个秘密告诉给那个正坐在沙发上一脸花痴,眼冒心心看着《泰坦尼克号》的少女Molly。


回到家后,我立马上网谷歌了Reardon在吩咐我向那串名单发邀请函时提到的一些行话。


比如他让我跟那些人说“盲注是$50-$100”,这个“盲注”指的是“牌局开始前的一个强制下注量”。盲注又分“小盲注”和“大盲注”,这两个盲注一般是按钮位左手边的第一和第二位玩家投入底池的筹码。



在Reardon的吩咐中他还说了“通知他们带1万刀的现金过来作为初始买入”,“买入”这个词指的是:如果一个玩家想要加入到游戏里,“买入”就是这个玩家进入游戏时必须带入的最低筹码量。了解完这一些基本常识后,我开始组织要发给那个名单上的人的语言。


“Hi,Tobey,我的名字是Molly,很高兴有机会给你发这条信息”


额,口气太卑微!我把“很高兴......给你”划掉。


“星期二晚上7点,我会组一次局,来的时候请带上1万刀现金。”


......这语气是不是有点太颐指气使了?


“买入是10k,所有人都会带现金来。”


......太外行,可以改成“盲注是......”


就小小的一段话,我来来回回改了几遍后,突然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我跟自己说,他们不过是像我们一样的人,只是比我有钱有权罢了,关于组局这件事,其实只要把这个局的主要信息告知对方就够了。想通后,我编辑完一条简单的信息就分别发给了他们,然后强迫自己去洗澡,为晚上的约会做准备。


洗完后我随意地吹着头发,擦着体乳,整个过程眼睛都忍不住看向房间另一边的电话,终于再也假装不了淡定,冲到房间那边抓起电话点进信息栏,每个收到我信息的人都亲自做了回复,其中大部分基本可以说是秒回的,这些他们发来的信息中写着:


“我加入。”


“我加入。”


“我加入。”


“我加入。”


........................


看到这些回复,一股酥麻的愉悦感流经我的身体,而想到今晚即将要赴的约,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为组好这个即将到来的牌局做准备,可谷歌上面没有太多关于如何把局组好的信息。我试着在谷歌搜索“牌手都喜欢听哪种类型的音乐”,并天真地弄了张合辑,上面是《赌徒》和《晚上尬牌》这类歌曲,现在回头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很尴尬...


当我打开新买的播放器试音的时候,我把衣橱里每一件裙子都拿出来试了一遍,可往镜子里看,它们每一件能让我满意,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像一个年轻幼稚的小镇姑娘,而在我的想象里,首次登台的时候,我应该是身穿一件贴身黑裙子(从Rodeo大街上那些最奢侈的店购置的),脚配一双在Jimmy Choo(Reardon送女友的鞋都是从这家店挑的)买来的性感细跟鞋,耳朵上戴的则是一串CHANEL的耳环。不过,这都只是我的想象而已,现实的我只能老老实实从衣橱里不能令我满意的行头:一件深蓝色的裙子,裙身上有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外加大学时Chad给我买的同色系高跟鞋。这双鞋陪我出席过不少重要场合。


星期二那天,在替Reardon办事和干办公室活之间,我抽空为晚上的私局买了些奶酪和其他点心。这一整天,那些说晚上要过来打牌人都给我发了短信,他们想确定谁会过来,每次手机响起新短信的提示音,我的心就会小鹿乱撞,这种感觉就像是收到喜欢的男生发来信息时的心情,更何况这个男生还是他们那样的人。因为最新一个单子有些收尾文件的工作要完成,我在办公室给Reardon弄这些文件弄到了挺晚才下班。


回到家之后,我只能匆匆洗澡吹头发,仓促化了点妆之后,我就穿上那身已经挑好的让我不甚满意的行头奔赴“毒蛇”,因为觉得自己的装扮有些寒酸,所以我打算用友善热情专业的态度去弥补这个不足,去的时候还不忘带上我做的那张合辑和买的点心。我在“毒蛇”那间他们准备用来打牌的屋里点上了些蜡烛,摆了些花做装饰,让房间看起来温馨些,不过虽说弄了这些小玩意,可它们对这间屋子原本的氛围还是没太多改善,这屋还是跟“毒蛇”的地下室一样,弥漫着一种阴森森的味道。


弄好一切后,第一位出现在扑克室的是发牌员Diego,他身上穿着件干净的白衬衫,配一件卡其色裤子,见到我之后他过来和我握了下手,友善地对我笑笑。Diego是Reardon在离LA不远的那家吉祥娱乐场里打牌时认识的,他一般是在娱乐场和一些私局发牌,做这行已经有20多年。在这20多年的经历里,牌桌上能够发生的故事他应该已经都见得七七八八,可是,虽然他在这行的经历丰富,但他应该怎么都想像不到“毒蛇”的这个私局,将在未来对我们的生活所造成的改变。


Diego边拆卸一张绿面牌桌边问我:“你准备好了吗?”


“算是吧...”我看着他熟练地数码叠码时答道。


出于礼貌我问他:“你需要我的帮忙吗?”


Diego揶揄道:“你会玩吗?你看起来可不像一名牌手。”


“不会玩,”我回答说:“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


他笑着说:“别担心,我会帮你熟悉整个流程的。”


听到Diego这么说我微微舒了口气,我太需要一个专业人士的帮忙了。



Barnaby是第二个出现的人,头上还是戴着那顶礼帽,他是毒蛇那帮“长工”里留下来为Reardon工作的极少数员工中的一位,今晚他把门,我给了他一份名单,并跟他强调只能让名单上的人进来。


“好的,宝贝,我明白了。”


我再三叮嘱:“千万别让其他人进来。”


“抱歉,Barnaby,我知道你清楚自己要做的事,只是我太紧张今晚的活动了,不想把它搞砸,我希望每个细节都能做到完美。”


Barnaby抱了抱我说:“别担心,亲爱的,一切只会更完美,而不只是完美。”


我感激他的安慰,笑着对他说:“借你吉言!”


下午6点45分,我站在前门静候他们的到来,不安地整理着自己的裙子,觉得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跟将要来的客人打招呼,这些人的名字如雷贯耳,所以既然我“认识”他们,这是不是说我也应该向他们介绍下自己?


想到这里,我立马在脑中让自己打住,并闭上眼睛用想象来安慰自己,我想象现在身上穿的是最棒的裙子,想象自己此刻正落落大方地站在门口等待客人的到来...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但却是我希望的样子。


自我安慰完之后,我睁开眼睛,抬起下巴,让自己的肩膀放松下来,告诉自己上台的时候到了!


名单上的人第一个出现在“毒蛇”的是Todd Phillips,身兼编剧和导演,作品有《老一辈》和《宿醉》三部曲。


“你好,”我挂上一个超赞的笑容,伸出手对Phillips说:“我是Molly Bloom。”


“你好,甜心,我是Todd Phillips,很高兴终于见到你本人了!”


打完招呼后,Phillips问:“我带来的买入是交给你吗?”


我边用眼光瞄向那一摞百元大钞边回答说:“对,交给我就可以了。”


拿过钱后我问他需不需要来点喝的,他点了份健怡可乐,我走到吧台后给他准备饮料时顺便把这笔钱放好。


给Phillips端上可乐后,我开始数钱,正好10,000刀,在这笔钱上放了张写了Todd名字的纸条后,我把钱放进了收银机,数这些钱的时候,我的心理既激动又不安...



做完这一切后,其他人也开始陆续到场,先是Bruce Parker,他同样是在自我介绍后把钱交给了我,从之前查到的信息看,Parker是全球其中一所最有名的的高尔夫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Bob Safai则是一位房地产大亨,Phillip Whitford是欧洲某国贵族家庭的孩子,他妈妈是一位超模,父亲是曼哈顿名气最响的花花公子之一。Reardon则以他惯有的方式夸张出场,他进来时高声喊了句“Hi,爱瑞波滴”,而不修边幅的Houston Curtis是下一个出现的人。接着是Tobey和Leo。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挺直了肩膀,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我告诉自己,他们不过是像我一样的地球人,虽这么想可却还是不免有些紧张,在对他们两自我介绍的时候,我拿过他们递来的现金,并询问他们想要喝的东西。当我跟Leo握手时,戴着鸭舌帽的他对着我微微一笑,我的心顿时漏跳了半拍。Tobey也很帅,看起来也很友善。在上面提到的人中,我找不到任何关于Houston Curtis背景的信息,不过听说他做的是与电影有关的生意,他有一双很友善的眼睛,但他给人的感觉又跟其他人有些不同,感觉他和其他几位不是一类人。


房间的氛围因为他们的出现变得不同,这群雄性动物身上散发的“火药味”驱散了“毒蛇”这个地方乌烟瘴气的味道,让人有种置身运动场的感觉。


Reardon快速塞进了一个三明治后,对着所有人喊了句:“咱们玩儿起来吧?”


我站在“毒蛇”这间屋里的角落,数着100,000美元的现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敢想象现在和我同在一间屋子里的都是些电影明星、名导或商界巨鳄,这一切真是太梦幻、太不真实了。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兔子洞,闯入了仙境的爱丽丝。


Diego给他们10个人每位发了一张牌,然后他们按各自的号码就坐,他们落座后,牌桌的氛围就出来了。


当10个人都坐下后,Diego开始发牌,我以为这是给他们添加酒水的好时机,于是挂上自己最灿烂的笑容,走到桌旁分别为他们加水和点心, 可奇怪的是,我得到的回应并不热烈。


这时候,Phillip Whitford抓住我的一只手,悄悄对我说:“如果某人在打一手牌的时候,你就不要去打搅他了,你知道,他们中的多数人是做不到一心二用的。”


我感谢了他的提醒,并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这个细节。在整个玩牌过程中,除了少数几个人在续杯时跟我说过几句话之外,整晚下来,他们都没跟我说过话,于是我就有了好好观察他们的时间。



桌上的这十个男人,他们的交流是完全不顾忌彼此的,演员和导演之间聊着好莱坞轶事,Reardon和Safai分析着房地产的形势,Phillips和Parker则用一种幽默的方式相互调侃着,当然,除了聊这些外,他们还讨论牌局什么的,而我则像一只趴在一间全世界最神秘的俱乐部墙上的小飞虫,从上而下地静静打量着这一切。


10个男人的游戏结束后,在Diego数着每位玩家剩余的筹码时,Reardon对其他9位说:“如果下次还想来打牌,走之前别忘了给我们Molly小费。”说完后他向我使了个眼色。


当他们准备离开时,除了感谢我(其中几位还亲了我的脸颊)之外,十个人全都把小费塞到了我手里,我微笑着跟他们道别,也对他们表示了感谢,期间尽量不让自己的手抖得太明显。


所有人都离开后,我晕乎乎地坐下来,用自己颤抖的手数着他们给我的小费,一共3000美元!


比这3000美元更让人激动的是,我终于知道自己坚持到LA的目的是什么了,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忍受Reardon的坏脾气和他不停的辱骂了,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套上那件布料极少的卖酒女制服,知道自己为什么受到恶心男人揩油还不离开LA的原因了。


我是为了今晚这种生活而忍受着那一切,为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冒险而来,而这一切没有人会用双手碰到我面前,我也不像弟弟们那样,一出生就是个超强能力者,身上自带光环,这种令人艳羡的生活我只能自己去争取,只能自己去找机会,而我心里一直知道,这个机会总有一天会到来。


我又想起了路易斯·卡罗尔在《爱丽丝漫游仙境》借Alice的口说的那句话:“我已经回不到昨天,因为昨天的我已经是另一个人。”此刻的我深深理解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因为,经过了今晚,我是再也回不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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