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沿】张孝德：乡村引领未来——迈向新时代从⽣活⽅式革命开始
根据张孝德教授在《美丽家乡·零污染村庄(社区)建设论坛暨垃圾治理与生态文明研讨会》 上的发言整理而成，文字略有增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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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德
全文字数： 6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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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柯布先生，还有今天参会的政府界、民间、社会、大学的同仁们，大家上午好。我参加了很多有关生态文明的会议，今天会议比较特别，为什么呢？因为我以前参加的会议都叫论坛，论而谈，今天会议不一样，我觉得我们不是论坛，我们是“行”与“做”或者“知”与“行”，所以今天会议我觉得非常有意义，也意味着我们走向乡村文明建设，乡村振兴路上新的起点。
今天上午在有限时间内和大家交流一个题目，乡村引领未来，其实这个观点我已经讲了十多年，在此之前我讲的时候总感觉是一个理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感觉到这是一个越来越落地的现实，所以我们搞生态文明到底生态文明怎么建设？随着时的推移感觉我们路径越来越明晰，我对生态文明研究跟踪20多年，这个过程中我发现我们搞生态文明建设成本最低、最容易实现的不在城市，在乡村。我们到乡村去干什么？我们会发现当今人类遇到的文明的危机不是生产不出东西的危机，在环境危机背后是我们生活方式出了问题，所以我觉得搞生态文明建设，特别中国提出生态文明建设的中国方案有一个内容和观点值得我们关注，就是迈向未来需要从生产方式革命开始。工业文明两百多年时间是生产领域的革命，解决了如何以最低的成本实现产出最大化。按照常规经济学只要把东西生产出来，如何消费这件事情很简单，所以在经济学有一个不用讨论假定的前期就是经济增长就等于幸福，财富就等于社会的发展，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会发现这个经济学的假定是有问题的，所以在这样一个背景下今天面临的环境问题建设颠覆的不是技术问题，是一个理念，包括今天主流经济学的许多观点，所以我们在这里讨论环境问题，我觉得给环境问题要做一个定义，环境危机的本质是什么？它的本质是我们出现了生命和生活的危机。
这样背景下我们今天在这里讨论的是我们辛庄村这样一个案例，辛庄村告诉了我们什么？至少有几个方面值得思考，在所有村的背后的人真的不是为这个村而来，有几个问题值得思考。第二我们会发现在城市做不到的事儿乡村做不到了，零垃圾，垃圾分类，今天在中国还没有看到一个城市，哪怕一个中小城市没有，不是批评城市，乡村是小规模社会，小规模社会组织成本低，所以城市没有做到，乡村做到了。
另外我们发现在做到过程中谁在做？我们发现不是单纯农民和市民，是市民和农民，是工人和农民，是城市人和乡村人，所以我们发现这是一个新的互动。我们今天生态文明建设从乡村开始是中国第三次农村包围城市，中国乡村问题农民是主体，城市和乡村是天地交合才能形成的成果，这个案例不是单一案例，告诉我们城乡融合，未来城乡之间融合会产生什么东西？不仅仅是经济，是一个生态文明建设的新动力，新模式。
另外辛庄背后告诉我们什么？其实垃圾分类，分类最后出来的是一个什么？是一个全新的生活方式，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我们这里可以告诉人们我们可以不需要那么多能耗，不需要消费那么多东西，甚至自己动手，劳动劳动这样的生活比在城市住在豪宅里边每天消耗更多能耗的人感觉更快乐更健康，所以这里边告诉我们可以有另外一种活法，这个活法就是生态文明时代的生活样式，这里边告诉我们这么一个东西。这样背景下我们要反思的是这样一个案例告诉我们生活方式革命是引领未来新经济革命的重要原因。
在这样背景下我们回到宏观层面看，我们今天都在讨论环境危机，其实环境危机按照中医思维环境危机不是今天工业文明唯一的危机，也不是今天工业文明最本质的危机，按照中医来看一个人的眼睛有问题不要认为就眼睛看眼睛的问题，是看眼睛是肝的表，所以十八大提出生态文明治理方案不是就环境治理环境，是政治、经济、文化、社会五位一体治理，所以我把十八大提出的叫做东方智慧的中国方案，十九大也这样讲了。
中国智慧是什么？为什么是五位一体，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中国提出五位一体就是尝试东方智慧，把政治、经济、文化从整体考虑，为什么一定要一体考虑？我们面临的环境危机背后不是单纯的环境危机，前面这些危机感觉到其实大家知道工业文明给人类带来的外在不仅仅是环境，内在的是人类身心灵三方面都受到重大的中毒，我们有许多经济数据描绘40年取得的重大成果，还有一组数据今天要补上，什么数据？我们精神病人1.05亿，抑郁症病人将近1个亿，我们自杀率在提高，我以前在大学看到发达国家自杀率我认为是资本主义的东西，我想社会主义没有，今天所有发达国家发生的事儿在中国都发生了，而且速度很快，所以今天都在讲现代化，我觉得现代化指标体系不是单纯的GDP，要把这些指标体系加上，如果加上中国还在追赶发达国家的指标，我们的自杀率比发达国家还要低，所以在这个背景下我真的觉得生态文明问题不是单纯的环境问题，十八大提出生态文明是我们在走出一条不同于工业文明的新文明模式，是五百年以来又一次人类文明的大转型，这是十八大提出生态文明应有的内涵。
我们发现当我们看到这个问题出了什么问题，你发现存在这样一个悖论，我们都知道生产过剩，另外一端我们消费也过剩，我们思考一下我们身体，我们住的房子，我们消费的东西真的是生活需求吗？你会发现我们今天消费的许多东西不是真正的需求，是欲望的需求，满足这种欲望形成过程消费导致结果是什么？导致生命的危机，我们今天所有更多的疾病会发现不是饿出来的疾病，是吃的过多，消费过剩的病，结果得病了怎么办？我们今天看病又以工业化思维治病，为了治这个病生产大量西药，又造成新的污染，这些带来技术指标提升，带来GDP增长，你发现在GDP增长背后是一个小问题，碎片化思维导致更多的问题出现，所以在今天背景下有一个巨大的悖论，传统经济学今天主流经济说经济不增长，这是天大的事儿，真的经济增长低一点就要命吗？其实不是这样。另外我们为了促进经济增长刺激消费，导致生命为代价，为了解决生命代价形成大量化工产业，这些化工产业出现我们花巨额的钱解决这个危机，大家想一想如果不在生活领域进行一个革命，单纯在生产端技术进步环保思路是没有出路的，是无解的。
这是刚出台的一些数据，随着经济增长你发现消费过剩跟生命带来的危机比经济增长的速度还要快，这是我们要思考的问题。今天1.6亿血脂异常，把这些数据加起来14亿中国人还剩下多少是纯健康的人？这是真实的大健康大数据给我们提供的。我们精神病人的数据，大家知道今天抑郁症病人已经蔓延到儿童，三千万儿童存在行为障碍，令人很痛心。我们发现为什么会这样？对于这个问题的思考不是技术，是哲学，什么哲学？我们这个危机根源来源于两元对立思维，这个两元对立思维现在科学技术进步你发现这是什么技术呢？以生命为对象的战争进步。近代以来西方文明走向世界过程是殖民过程，这个文明代价以99%的死亡为代价，我们发现这种战争的思维随着近代以来在全世界范围不存在，你会发现在科学领域同样在进行，什么领域进行？就是抗生素，什么叫抗生素？就是把一部分生命看成是敌人要杀害掉，你发现在抗生素领域这个战争人类胜利没有？我们会发现今天已经出现了超级病毒，在这个领域我们用高新技术与病菌的战争是一个没有结果的战争。你发现今天农民思维也是以战争思维，认为我吃的粮食好，你今天整个世界西方殖民主义思维就是这个思维，我们是人权，其他人统统是对立面，无论贸易摩擦就是一种简单的对立思维。所以我们会发现为什么杀害病虫害？为什么用农药等等这些东西？医学领域也是这样，治疗癌症是什么思维？战争思维，认为癌细胞就是用最好的技术把癌细胞杀死，你会发现癌细胞真的杀死了，谁也跟着死了？我们活的人也跟着死了，你杀害癌细胞的同时以生命宏观五脏六腑崩溃为代价，这样的案例很多。
会发现这样的战争我们人类拥有技术，不管怎么样人类文明进步了，我们享受现代工业文明的好处，真的是这样吗？你会发现在这个要把其他生命作为敌人杀害的同时，最终这场战争毁灭的是自己，这是一个数据。当代人类面临繁衍危机，作为衡量生命最重要的指标是男性精子数量，成长1.3亿，07年下降29%，中国是发展中国家，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快速发展的同时男性精子数量以每年1%的速度下降，50年之内人类将失去生育能力，所以我们发现这场战争的结果不是人类的胜利，是地球生命的灾难。
所以在这个背景下，我觉得生态文明建设需要反思什么呢？工业文明失败在生命世界，生命世界灾难背后是现代科技范式，不是说科技本身有问题，是使用科技的技术哲学思维出了问题，我们今天为什么生命领域出了这么多问题？是非生命方法解决生命问题的物质科技，我们知道今天科学技术真的感谢它，今天我们这个房间使用的东西都是这些科学家给我们创造出来的，但是我们不要误认为这种技术是万能的，因为这种技术根源于数理化，是原子技术，解决了非生命问题，为什么生命领域出问题呢？不是生命领域没有科学技术进步，今天生命领域所谓的生物科学是用解决物质科学研究活的生命，所以叫生物学，我个人不同于研究生物学，未来真正科学是生命科学，生命系统是一个复杂系统，生命系统包含着化学反应，不能够等于化学反应，我们今天未来人类走向未来，我们拯救生命，面临的是哲学思维的革命，还有一个生命科学的革命，单纯把生命还原为化学反应的转基因思维模式不能够解决生命问题，所以在这个背景下我们未来要解决什么呢？
今天科学技术解决的都是局部最优短期最好的问题，所以我们需要一种局部与宏观整体的科学，所以最后危机我们发现所有危机背后代价是谁呢？代价是人，从领域来讲代价是什么？是农业。我们今天都在讲蓝天保卫战，蓝天问题远远不是当今污染最重要的问题。2010年以来一百多个雾霾城市可以说城市，农村没有空气污染，但是土地污染形成有毒的食品，14亿人口是每个人都要受害，我们到发达国家去蓝天非常好，但是要记住发达国家的土地问题也没有解决，土地是人类的母亲。我们母亲有病，我们能够活的很好吗？所以农业问题，乡村问题是什么问题？不是简单给农民提高收入，是需要提高收入，真正背后是搞生态文明建设未来的主战场单纯从城市走向乡村走向大地，大地不解决生命文明建设不能够说成功。所以在这样背景下我们要回到乡村去，我们会发现生活出问题，大地出问题，生命出问题，解决这些问题的智慧方案到哪里去了？今天中国城市基本上西化，我们解决这个问题恰恰在乡村，什么乡村？乡村是一个文明的乡村。2014年召开了中国首届生态文明大会，在这个会议上柯布老先生讲过一句话生态文明的希望在中国，这个话在我们论坛上老先生讲出的。
这个背景下乡村是什么？我觉得乡村是创造了东方生活方式的地方。所以十九大我们会发现有一个词发生了变化，十九大讲的是乡村振兴，我们一直讲的是农村。从农村到乡村一字之差，我们会发现背后的文章很大。给中国老祖宗的乡村改名，为什么要把农村改为乡村？我们发现按照国民经济学，西方经济学分为三大经济，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第三产业，乡村是干什么？乡村是专门从事农业生产的地方，我们发现乡村真的不是单纯搞农业生产的地方，像城市一样，政治、经济、文化都有，这些问题谁来管理？找到农业部，农业部说对不起只管农业，其他管不了，去哪里找？淹没在40多个部委中，所以乡村管理这么多年找不到一个真正的娘家，没有一个对乡村负责的行政机构，但是无论怎么样我们执行了，为每一个象征都有40多个部委，到农村一个村庄一个书记，这样一种体制会发现乡村振兴，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效果？就是农村这个概念闹的，所以十九大之后把今天的农业部变成了农业农村部，这是一个真的重大的改革，我们农民，我们的乡村终于找到一个娘家，原来的建议应该更简单一点，直接变成乡村发展部，不管怎么样这是一个重大体制的进步。
我们看一看为什么古代叫乡村而不是农村？“乡”这个字甲骨文，两个人跪在那里，中间放的是一个器皿，器皿上面高高堆起食物，中国乡村出现不是生产，而是生活的地方，乡村和土地连着，土地干什么？土地是生命之源，中华文明同时也是农耕文明，按照中国思维考量，你会发现东方文明是土的文明。未来时代从“水”的文明转向“土”的文明时代，这不是一个秘密，也不是迷信的东西，未来人类面临最大的障碍，最大问题是土地出了问题，土地出了问题谁离土地最近？
乡村，谁是土的文化？中华民族，所以这个背景下一带一路从海洋贸易转向一带一路大陆贸易也是时代的进步。这个背景下我们要好好读懂老祖宗留下的五千年文明的乡村。乡村是什么？我们今天所有的经济学家都在给农民设计这个产业那个产业，认为我们去拯救乡村，我觉得今天要换一个思维，不是我们要拯救乡村，乡村振兴扶贫是我们带着感恩的心，带着十九大提出的爱心回到乡村。乡村是什么？乡村是中华民族信仰之地，乡村是圣贤生活的地方，也是读书传家耕读的地方，是天伦之乐养老的地方，是归隐田园的诗意生活，以财养身的福喜地方。中国传统文化所有告诉我们如何过一种高品质的生活？《诗经》是古人诗意生活的样式，《易经》是化解生产困难的指南，《道德经》幸福生活的哲学。孔子这些东西是幸福生活的伦理学。《黄帝内经》是让生命健康，长寿之道。我们今天讲美丽乡村，我们发现今天美学降到中国自古以来最低的程度，从美学标准来讲美丽是美学标准最低端的美，美丽是外在的，第二个标准美是美好，有内在美，第三个内在美好不行，内外都行叫美雅，诗意之美。第五个等级美空灵之美，你会发现我们乡村是哪个等级？诗意之美，中国文人不会写诗是不会讲话。你们把大量诗词对应到乡村你会发现没有一句是假的。
这是我们乡村是这样诗意，但是告诉大家我们今天搞城市化，你会发现有一个过程，西方城市化这是技术进步去文化的过程，我们建筑技术含量越来越高，文化越来越少，中国所谓现代化城市学习的不是欧洲，是美国没有文化，只有科技的城市。我们发现我们城市还不如一个电脑芯片美。在北京自豪的有三大建筑，我们城市化，我们现代化城市确实取得很大成就，我们丢弃了什么？我们意识到了吗？我不是批判城市，我讲的是担心，我们今天有建设城市这种思维，不要以建设城市的思维建设我们乡村，我们乡村是有诗意的，我们城市是欲望之都乡村是诗意之居，所以这个背景下建设乡村，乡村怎么建设？我主张不要着急读懂了再前行，如果读不懂从捡垃圾开始。所以这个背景下我们发现乡村最大魅力是生活。
我是搞经济学，有多少老师未来希望在乡村？经济学论证的话就是需求，今天城市中产阶层需求是什么？四大需求，生态需求，文化需求，心灵需求，生活需求，这里哪里找？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乡村，乡村给你提供另外一种生活，低成本，低能耗，高品质的贵族化的奢侈生活未来在乡村。所以这个背景下今天搞乡村建设，我一直主张不要再造了，乡村的复兴老祖宗留下的生活方式就是最大的产品，最好的竞争力，你保留了，因为我们乡村和城市不一样，全世界发达国家城市基本上是一个模式，我们的乡村全世界乡村有一百个乡村就有一百个样式，我担心我们今天又变成一个样式，因为已经有些专家和学者正在搞乡村振奋标准，所以今天来了不少政府官员，乡村建设不要搞标准，不要当农业学大寨的路，乡村建设多样化，让它生命力在大地上慢慢长出来比我们想象的要好。
讲到这儿什么叫生态文明呢？我和团队提出了幸福乡村与四生态乡村建设思路，我看到辛庄村模式就是这样，我们要做生产生态，环境生态，生活生态，文化生态。生产生态怎么做？乡村生产生态全域有机村开始，如果全国搞有机不可能，但是我们可以在一个乡村搞零垃圾，也可以在一个乡村做到完全不用农药和化肥，这样的乡村我们正在做实验，我们三到五年可以做出一批乡村。
如果一个乡村我来到这儿旅游，告诉我所有村的食物都是没有农药，没有化肥生产出来的，大家想一想给今天的旅游者是多大的安心。所以我觉得全域有机农业是生产生态的基础，如果把这个做好了，乡村的有机农家乐，有机的手工业，有机教育，所有东西都可以有机，所以未来乡村是有机产业的聚集地，但有机农业是基础。第二环境生态，零垃圾作为突破口。还有生活生态，生态生活是什么？老祖宗留下的耕读生活。今天乡村，我们农民是只耕不读，农业大学生只读不耕，我觉得未来结合我们到乡村去干什么？就是谈到的，乡村的幸福生活不需要很多钱，你可以耕田，早晨去田间劳动，如果耕读的话就可以得到物质，得到精神，可以过上一种有情趣的生活，这样的生活难道不是生态文明时代最文明的生活吗？今天中国乡村新能源的使用，农民吃饭用的是沼气，看电视可以用光伏发电，洗澡用的是太阳能，吃的有机食品，出门骑电动自行车，出门绕着青山享受乡土文化，这种生活难道不文明吗？而且这种生活在今天是理论吗？不是，我们只要努力把技术一组合放在乡村一个新时代的文明乡村就出来了，但是要在一个城市要变成全生态，全文明的城市很难，但是在乡村可以做到。
围绕这个问题最后说一件事情，乡村教育，六千万留守儿童的问题，不是给钱的问题，是从事什么教育的问题？所以我提出一个目标让乡村教育回村，母亲回家，儿童回乡，不是给钱，给一个好的教育，什么教育？三亲教育，亲情、亲乡土，亲自然，以孝道为根的亲情教育，培养儿童感恩之心。爱国从儿童教育开始，让儿童爱家，爱母亲，真的不是捆绑乡村，让他走向世界，走向天下。
生态文明是人类智慧时代，智慧从哪里生产出来？大自然是人类智慧唯一的老师，所以亲自然教育就是给儿童打开智慧，按照这种模式我们培养的儿童大家想一想这样的教育。今天十多个小学已经加盟，在我老家村里边我理想是让城市人带着儿童到乡下去，而不是让爷爷奶奶回城，这个事情出现了。乡村建设中央提出五条，我觉得没有乡村教育的乡村振兴是不可持续，以上就是今天上午我给大家共同交流的话题，谢谢。
最后说一句到乡村去，共创我们的未来，谢谢。
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 “社区净塑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