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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妹子学桥本环奈不成,反沦落到下海,月入仅5w向爸妈乞讨…

Aiko小虾饺 东京新青年
2024-09-05

地下偶像,就是与主流偶像相对的无名小偶像。她们隶属于小型事务所、知名度甚低,从未在电视等地上波露面、只活跃于现场音乐场所,以LIVE为主要活动。

如今大红大紫的女演员桥本环奈就是地下偶像出身的。

相信大家都对她这张出圈神图印象深刻。

当时她还是福冈当地一枚默默无闻的地下偶像,每天辛勤卖力演出,却看不见未来。

这张无意之间拍下的照片,却让桥本环奈从此逆天改命、走上顺遂的演艺道路、名利双收。

桥本环奈的成名经历让一众同样怀揣着偶像梦想的日本少女趋之若鹜,她们纷纷挤入地下偶像的赛道,只为能够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成名在望。

地下偶像西元明沙就是其中一员。

根据她的推特简介,她的妈妈是日本著名女团“小猫俱乐部”的成员,因此她自幼就憧憬如梦似幻的偶像事业。
然而父母并不支持她成为偶像,因此无法得到父母助力的她,即便很早就出道,也只能一直做地下偶像,过着不温不火、朝不保夕的生活。

疫情的突袭让她原本就不富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最终为了生计,她决定下海,在2021年决定做成人女星。

也是从此时起,她就开始时不时哭穷、揭露日本地下偶像血淋淋的“剥削制度”,让人看后不禁感概:此乃万恶的资本主义。

她表示,做地下偶像真的非常穷、穷得令人难以置信。她每月最多仅有10万日元收入,比一般大学毕业生的月薪还要低不少。10万日元扣除培训费、各项生活杂费就所剩无几,就连基本温饱都无法保证。

再加之日本实行的新发票制度,事务所还要在原有的薪水基础上再抽掉一半佣金,最后每月最多仅有5万日元收入。

在2021年她为了生计、决定下海做成人女星。她身兼数职,一边拍摄成人影片、一边继续做地下偶像,如今她是地下偶像组合“Jugs Mafia”的成员。

然而这并没有改变她的财务状况和收入水平。因为她的工资以及银行账号全权交由父母负责管理,父母每月只给她一定数额的金钱。

就像今年五月,她扣除了房租和水电煤等杂费后,到了5月中旬,她的钱包就仅剩2000日元(约92元人民币)。

因此,她跪求父母:哪怕一点点也行,每天请多给我一些钱吧!

西元理沙的经历令人唏嘘,但这恰恰就是日本地下偶像的真实写照。

日本地下偶像还能出多少个桥本环奈呢?桥本环奈的成功是不可复制的,而西元理沙的生活则是随处可见的。绝大多数地下偶像最终不过是成为他人梦想的炮灰、日本演艺圈底层的泡沫。

在如今日本偶像界,基本上有80%的偶像都是地下偶像,只有仅仅不到20%的少数幸运儿能够爬到金字塔上为大众熟知。

因为地下偶像是无门槛限制的,所以那些无缘大型事务所遴选的少女将地下偶像视为成名前的敲门砖,希望能够在成名前收获属于自己的粉丝。

然而她们很快就会知道,地下偶像就是用有限的青春来燃烧的不归路。像西元理沙这样,单靠做地下偶像,就连温饱都会成问题。很多地下偶像都是吃青春饭,而大多数粉丝都是贪新厌旧的。粉丝只会追随那些更青春的偶像,因此年岁一过,像西元理沙这样下海做成人女星的地下偶像并非少见。

大多数地下偶像在十几岁就放弃学业、出来做偶像。等到她们从偶像界毕业、却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工作。要学历无学历、要工作经验又全无,因此一些人毕业后往往只能像西元理沙那样下海或者从事风俗业,进入另一个被剥削压榨的暗黑世界。

即便如此,还是有接踵而至的少女愿意成为地下偶像,因为她们希望能够在有限的青春里奋力一搏,哪怕被说是笨蛋、也愿意坚持吃苦、熬过漫长的练习生训练、挺住生活的重担,只为那遥不可及的成名希望。

据日媒统计,地下偶像的平均月薪仅为12.7万日元。在东京都大概有500组地下偶像组合。

基本上这些地下偶像演出时是没有出场费的。她们无保底、无底薪,收入来源主要是以贩卖周边(特别是合照提成)为主,以演出门票分成为辅。

比如东京这个“雪绒花”组合,她们是出道一年的新组合,成员的收入基本上是按合照提成为主。

所谓“合照提成”,指的是她们和粉丝拍照并售卖合照,每卖出一张合照,她们就能获得金额的提成作为工资。

“雪绒花”的每张合照售卖1500日元,然而事务所要和她们进行七三分,事务所收7成、她们只能收3成。也就是说,每位成员每售出一张合照,只能获得450日元(约20元人民币)。

该组合的制作人表示,收入最低的成员每月仅有5万-10万日元;收入最高的成员能达到每月40万日元。不过这仅仅是绝少数。

“雪绒花”的收入现状是如今日本大多数地下偶像的真实写照,有许多小地方的地下偶像的收入连她们的零头都无法达到。
很多地下偶像为了节省开销,选择与成员一起居住在事务所提供的房子里。她们有的会选择4人蜗居在大概仅有6帖的房间里(大概9.72平方米)。

收入低、开销大。地下偶像虽无门槛限制,但如果与事务所签约的话,还必需得向事务所支付各项高昂费用,包括但不限于:练习课程费用、音源制作费、MV制作费,事务所办公室平日的杂费等等。很多地下偶像都是用爱发电,为了坚持梦想,不得不依靠父母亲属经济支援才得以过活。

那些没有事务所的地下偶像的开销并不会少,她们更需自食其力。白天打工赚取宣传、组织、运营等等费用,晚上就要演出。

对于地下偶像而言,粉丝就是米饭班主。粉丝的消费和购买力直接决定她们的收入。因此,为了赚取更多薪水,大多数地下偶像都会绞尽脑汁各施奇招,从而提高粉丝黏性。

以往那种纯情的“握手会”的地下偶像营业方式早已不是主流。为了收获更多粉丝、留住更多粉丝给自己花钱,地下偶像不停内卷。她们会给粉丝提供拥抱、牵手,亲吻等互动方式。

有的地下偶像甚至会豁出去,与粉丝进行更亲密的肢体接触,甚至满足一些粉丝的变态癖好,包括但不限于:一起睡在床上拍照、踩脸、吐西瓜。

对于一些地下偶像的狂热粉丝而言,偶像在舞台上的表演只是锦上添花,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往往真正在意的就是和偶像的亲密接触。

如此一来,在部分心理扭曲的狂热粉丝面前,地下偶像就成了他们的猎物。

地下偶像富田真由被狂热男粉丝岩崎友宏连砍30多刀,刀刀集中攻击头部。富田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并留下心理阴影和后遗症:她严重毁容、左眼被刺瞎、嘴巴再也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进食。

岩崎是惯犯,他曾经因为恐吓另一名地下偶像而被警察逮捕,但关了没几天就被放了出来继续祸害人间。

在事发之前他就不断骚扰富田,整天发私信威胁她:“你必须要跟我结婚、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

最终,岩崎友宏仅被判14年6个月,而富田的下半生将在身体和心理双重痛苦中度过。

除了要遭受来自粉丝的性骚扰、人身攻击,地下偶像更像是底层打工人,就连工资和基本劳动权利都无法得以保障。

哪怕是有事务所的地下偶像,合同并不是正儿八经的雇佣合同,而是业务委托书。工作时间不定,就连最基本的最低时薪都无法得以保障。

无论是发高烧还是身体不适,只要那天安排了活动,她们就一定要出席,否则会被要求给事务所赔偿高额赔偿金。

日本“Tsugiste”是专注关心退役女子偶像再就业发展的公司。

近日该公司对上百名女子偶像做网络问卷调查,包括44名现役偶像、58名前偶像,这些偶像大多数都是地下偶像,结果发现有52%的女偶像都患有不同程度的精神疾病,其中大部分都是因为在工作过程中遭受到职权骚扰和性骚扰导致的。

有78.4%的受访者坦言经常会因外貌焦虑而感到沮丧,从而节食减肥导致月经不调等问题。

不少受访者坦言,她们总是要面临各种困扰,包括退休后的事业发展、财务状况、无法休假等问题,但由于工作环境中基本上80%都是男性工作人员,因此她们无法和任何人商量此事。

前地下偶像、东大毕业生桥本侑树坦言自己在做地下偶像的时候曾有两年停经,并要求在上司和经纪人面前脱光衣服以便这些男性工作人员检查她的节食成果,让她身心受创。

昔日的国民女团AKB48,就是从地下偶像走到地上大放异彩的传奇。她们从秋叶原几平米的舞台一步步走到武道馆,激励了很多地下偶像,然而无论是AKB48、还是桥本环奈,她们的成功都是难以复制的。

现实是残酷的。成千上万的日本地下偶像正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痛并快乐着。日本演艺圈更应营造更好的工作环境、提高地下偶像的收入和待遇,让这些年轻女孩不再那么轻易放弃她们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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