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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淫为什么都爱吃鲍鱼

2016-04-07 小于 拾文化

一直不太明白男人的那东西为什么和鸡有关,百度了下,有几种说法,一种是说,传说在很久以前,有个部落的首领,他英俊挺拔高大威猛,更重要的是,他拥有着傲视整个部落的生殖器,他的名字叫基巴。由于他的名气实在太大,所以后来人们就把男性的生殖器叫基巴,讹写成鸡巴。


这个说法太牵强附会了,跟那些饭店里给自己的特色菜写出处一样。相传乾隆年间…… 


还有种说法,说女娲是用黄泥造人的,捏好了360个人放到太阳底下晒,晒到49天的时候便该说话了,谁知到了第48天的时候,来了一只鸡。看到那些小人的两腿中间多了一点东西,便啄吃起来。女娲发现,赶走了鸡。那小东西原本是女娲专门捏上的,由于被鸡啄过了,女娲索性叫它“鸡巴”。有鸡巴的是男人,没有鸡巴的是女人。


这个解释听的人有点疼,说的好像人身上就那玩意儿最好吃一样。


我倒是更喜欢第三种,相传男人本来有三个蛋蛋,有一天,中间那个破了壳,孵化成了小鸡……听完这个解释,瞬间我觉得自己长了三个小鸡鸡,其中两个是备胎。




不过在这种瞎掰的答案里,有一张以图论证的,倒是挺让人信服的。



鸡的下巴,嘴巴下面那两坨呼扇呼扇的东西甩来甩去,像什么?


不过鸡嘴和鸡下巴的比例显得嘴有点小了,这种尺寸形容日本人比较合适。


在中国各地区方言里,对男人那话儿的代称,想象力,多如繁星。常见的比如“鸟”,鸟之所以被念“鸟”,完全是因为“鸟”和鸟很像,握在手里,挺可爱的。后来,听说还有一款游戏,叫愤怒的小鸟。


发现人们对男人胯下的那话儿,起的很多名字,都萌萌哒。小鸡、雀儿、小弟弟、小和尚、灯儿、鹩子、葩葩等等,充满民间的想象力和对生殖器的爱意。不过也有些地区比较粗鲁,以鞭、棒,枪、锤子等有攻击性的硬物作为代指。而让笔者有些意外的是,上海人竟然把自己那东西叫“驴”,是吗?表示怀疑。



东方传统文化里,有关性器官的描述都是比较隐讳含蓄的,因为直接描述太露骨了,听者不适,所以就拿不同的类比去替代。到了内涵段子的网络时代,黄瓜、香蕉、茄子、擀面杖,只要是棍状物,都可以代指男性生殖器。而女人那话儿的叫法却普遍比较单一。大概也可能是棍状物的东西比较多比较好作比较吧?女人的那话儿,确实很难找到对应的物体来形容。小编搜了一下,比较常见的代称,竟然还不足男性性器官十分之一多。


比如鲍鱼。



鲍鱼这家伙,长的确实和那张脸很像,吃起来也是肉感有吸力,柔软多汁,卖的很贵可能也跟这个有关,怪不得有钱银都爱吃鲍鱼。



还有花,上帝造花的时候,一定是按照女人来的。花娇嫩、柔美、香,不但有着所有的女人身上的气息,还长着和女人一样的身体。



还有蝴蝶,那两片张开的,大概就是蝴蝶的翅膀吧。




木耳是这几年网络流行开的,形状是没错,但粉木耳和黑木耳的比较,却充满了直男癌对女性的轻贱。



尼古拉斯凯奇饰演的《天气预报员》里,有人嘲笑他的女儿穿裤子太紧,露出了骆驼趾。



我倒是更喜欢用馒头来形容,鼓鼓的,更多一些柔软。



还有“小妹妹”,小妹妹,应该是对应着男人的“小弟弟”来代称的,就像陕西话里,女人的那话儿叫板子,应该就是对应着男人的“锤子”而来的。陕西人男人性格很硬,把自己那话儿叫锤子,婆娘性格也很泼辣,只不过行房这事儿用“锤子敲板子”来形容,力道实在太过生猛了。



文学作品里,会用到小溪、洞穴,之类的来形容女性的神秘,小溪,大概是和潺潺的流水,隐秘的源头有关。洞穴,更接近女性深不可测的神秘了。


我第一次看见女性的那张脸,是小时候,大概七八岁,和邻居的同龄小伙伴打牌。农村的穷小孩,穿的又脏又破,她坐在地上,两腿岔开,裤裆下面刚好那个地方是破开的,我就坐在她对面——粉嫩的一小块,润润的,一条小缝,干干净净,周围像被蚊子叮过的红,包着一颗剔透的小蒜瓣,我一边打牌一边偷看,那一整个夏天,我什么都看不见,就只有那个画面,清晰地毫发毕现。



也想过怎样更精准地形容她在我眼里到底是什么样,但每次想到她,想象的逻辑都会被她的画面所占据。直到我沮丧地发现,任何意象都无法形容她,她有童话的美丽,有制幻的神秘,对她最好的形容就只有她本身。她湿漉漉的张着嘴,以最大的爱和包容去平静那根烧红的铁棍。在我看来,她是诗,也是魔,她是上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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