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突破人伦底线不是厉害,是犯罪!编辑基因技术发明者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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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微摘:
“技术突破”是假的。基因编辑是一种比较成熟的技术,
2011年,埃玛纽埃尔·卡彭蒂耶(Emmanulle Charpentier)和詹妮弗·杜德娜(Jennifer Doudna)证明了一种拥有SpCas9蛋白的CRISPR系统最适合作为基因编辑的工具。
埃玛纽埃尔·卡彭蒂耶(Emmanulle Charpentier),欧洲著名CRISPR专家,现代基因编辑技术的创始人之一。
图片来源:Bianca Fioretti, Hallbauer & Fioretti/commons.wikimedia.org
詹妮弗·杜德娜(Jennifer Doudna),美国著名结构生物学家与基因编辑技术专家,与卡彭蒂耶共同开创了第一代CRISPR/Cas9技术。
图片来源:Mrl611/commons.wikimedia.org
但是,以往的基因编辑技术都比较繁琐,耗时长、工作量大、成功率低,科学界一直在寻找一种更加高效便捷的基因编辑技术,直到出现了CRISPR-Cas9技术。
由于这个技术解释起来过于专业与复杂,本文只能简单比喻一下。
基因编辑技术就是要在DNA这个像迷宫一样的“城堡”里找到基因这位“公主”,带走她或者换一位其他“公主”。
其他基因技术就是没有定位仪只能走楼梯的“王子”,在偌大的城堡里一间房一间房地找,还不一定找得到,CRISPR-Cas9就是有定位仪还能走电梯的“王子”,一找就找得到。
CRISPR-Cas9也由于能够精确定位并修改基因,被称为“基因手术刀”。
至此,我们要明白两个很重要的点。
我们要明白的第一点是,CRISPR 技术不是这位贺教授发明的。
至于这项技术的专利现在到底属于谁,还在打官司,还有争议。虽然最早是美国珍妮弗·杜德娜(Jennifer Doudna)和艾玛纽尔·查彭提尔(Emmanuelle Charpentier)共同发现,但麻省理工/哈佛Broad研究所的张锋也自2012年12月12号开始申报了CRISPR-Cas9技术在真核生物上进行了基因组编辑的超过20项专利(第一个CRISPR-Cas9专利申请到优先权日期是2012年12月12号)。广泛涵盖了该项技术在真核细胞或者任何细胞有细胞核的物种中,以及针对不同适应症的各种应用。
现在看来,张峰对于crispr专利在人类细胞上的应用做出的贡献更大,而Doudna她们则发现的更早,所以他们还在争执,但无论如何,这技术都和贺教授毫无关系。
更加重要的一点是!珍妮弗·杜德娜曾在TED《科技新突破:编辑人类DNA》上呼吁全球暂停CRISPR-Cas9这项技术:所有人类都有责任考虑这项科技的后果,美国和欧洲都对此持保守态度,一直尚未启动人体试验!
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当其他国家还在就伦理的道德问题谨慎研究时,贺建奎团队不但大肆用人体胚胎上做实验,甚至还真的用于临床,让这胚胎长大,然后还被媒体当作“历史性突破”大肆宣扬。
当吃瓜群众高喊厉害了的时候,全球被如此道德下限的突破惊呆了
这不是因为技术上的领先取得的第一,而是道德突破下限,首例免疫艾滋病基因编辑婴儿出现在中国,会成为中国之耻!
122位科学家在新浪微博“知识分子”账号上发布联合声明,对“首例免疫艾滋病基因编辑婴儿”进行强烈谴责。
这条联合声明称,这项所谓研究的生物医学伦理审查形同虚设。此项技术早就可以做,没有任何创新,但是全球的生物医学科学家们不去做、不敢做,就是因为脱靶的不确定性、其他巨大风险以及更重要的伦理。国家一定要迅速立法严格监管,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我们可能还有一线机会在不可挽回前,关上它。对于在现阶段不经严格伦理和安全性审查,贸然尝试做可遗传的人体胚胎基因编辑的任何尝试,坚决反对,强烈谴责。
以下为声明全文:
英国科学媒介中心发布了几个科学家对#世界首例基因编辑婴儿#的评论,以下是专业人士的翻译:
· Sarah Chan 博士,爱丁堡大学人群健康科学和信息学乌舍尔研究所研究员
今天宣布的消息——世界第一例基因组编辑婴儿在中国出生——是非常严肃的伦理问题。
评估这条新闻时,我们首先应该记住,这些声明都没有经过科学验证,研究结果既未发表在同行评审的期刊,也没有得到独立的科学审查。然而,无论这些报告的真实性是否得到证实,故意引起轩然大波和制造震惊的做法,既不负责任,也不符合伦理。
人类基因组编辑是一项备受争议的前沿技术。虽然它有着巨大的利益前景,但其发展必须得到全世界的严格监管,必须包括全球范围内所有相关人士的群体讨论。然而,先是偷偷把基因组编辑投入应用,然后随意把它作为既成事实而公布,这一关键技术的整个未来都遭到了威胁。它有可能危害科学与社会的关系,也可能影响中国科研的国际声誉,还会严重阻碍宝贵的基因疗法的研究。好的科学不是在真空中生产知识,背景和后果也极端重要,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的确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此外,且不论更广泛的科学和社会后果,研究本身在道德问题上存在严重问题。迄今为止发表的每一份科学声明都强调了在基因编辑准备好临床应用于人类胚胎之前,需要进一步研究。该实验的过早应用使儿童暴露于尚未表征的、难以预料的风险中。这只有在可以获得巨大益处的情况下是可能合理的,例如,儿童将遭受危及生命的疾病,若不这么做将无法治愈。然而,负责该研究的人提出的主张是,对婴儿进行基因编辑是为了试图使他们免疫HIV。首先,感染HIV的终身风险本来就极低; 其次,我们还有其他的预防手段,它已经不再是一种无法治愈的、不可避免的致死疾病。将这些孩子置于如此巨大的风险中以获得如此微小的收益是没有道理的。玩弄孩子们的健康和家庭的希望,以便将它们用作廉价宣传噱头的手段,这简直就是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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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sko Illic 博士,伦敦国王学院生命科学和医学系干细胞科学准教授(Reader)
这个月在深圳出生的双胞胎女孩,基因组被编辑,删掉了CCR5的有功能基因片段。CCR5基因在人体中的表达十分广泛,在免疫系统激活中扮演角色。CCR5的基因变异和抵抗HIV病毒感染有关。如今,HIV感染的症状能够得到控制,数百万HIV阳性患者过着正常的生活。如果检测不到HIV病毒的滴度,将HIV传染到婴儿的风险是极低的——特别是其父亲为HIV阳性而母亲为HIV阴性的时候。此外,CCR5突变带来的HIV抗性似乎也不是绝对的,有一些HIV阳性的病人也缺乏普通的CCR5。这两个婴儿里有一个身上,研究者只删除了CCR5的一个拷贝,这不会让婴儿抵抗HIV,大概只能减缓疾病的发展。那么,为什么贺建奎要做这个实验呢?我的第一个念头是,这是为了获取“世界首例”的名声。
据美联社报道,参与实验的夫妇是通过北京艾滋病宣传组织“白桦林”招募的,参加这个实验可以获取免费的体外受精。在所有夫妇中,男性都是HIV阳性,而女性是HIV阴性。所有男性的感染都得到了控制,而且HIV的滴度检测不到,这意味着HIV传染给婴儿的风险可以忽略不计。贺建奎和批准这项研究的伦理委员会负责人表示,他们帮助了这些家庭及其后代,还宣称这项实验是符合伦理的——只因为处理HIV阳性样本的医务人员清楚感染的潜在风险。
虽然贺建奎声称这些夫妇完全知悉实验风险,同时他们也可以选择是否编辑胚胎的基因,然而,他们不见得真正清楚婴儿和自身的风险。伦理同意书称该项目为“艾滋病疫苗开发”项目。
如果这也能说是符合伦理的,那他们的伦理观和世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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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lian Savulescu,牛津大学上广实用伦理学中心主任
中国深圳的研究者贺建奎宣称对两个健康的胚胎进行了基因编辑,并于本月孕育出了两个女婴——露露和娜娜。他编辑了一个基因,使婴儿对HIV病毒具有抵抗力。其中一位女婴的两个等位基因都被修改,而另一位女婴只有一个被修改(这使她仍然可能感染HIV)。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就是一项非常可怕的实验。这两个胚胎原本就是健康的,没有任何已知的疾病。基因编辑本身是实验性的,并且还会带来脱靶突变,因此它可能在生命的早期或晚期引起遗传问题,包括癌症。其实,有许多有效的方法来预防健康人感染HIV,比如在性行为时采取保护措施。同时,如果已经感染了HIV病毒,也已经有有效的治疗方法。
这项实验使健康的正常儿童暴露于基因编辑的风险中,没有真正的必要益处。
它违反了数十年关于保护人类研究参与者的道德共识和指导方针。
在世界上许多其他地方,这本应是非法的,可判处监禁。
基因编辑有可能符合道德标准吗?如果科学在未来取得进展,并且脱靶突变降低到可接受且准确可测量的水平,那么可以考虑在适当的保障和彻底的伦理审查基础上进行首次人体实验,但只能在一种类型的胚胎上——那些具有其他致命灾难性遗传突变的,肯定会死亡的人。基因编辑可能会挽救这个群体的生命;而对于目前的婴儿来说,这只能是带来生命危险。
但是,麻省理工将CRISPR/Cas9技术授权给那么多国家,包括麻省理工在内从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与大学去做活体的人体试管婴儿实验!
为什么?
因为这项技术运用在人类身上会极其容易违背伦理与道德!
可是,中国这名姓贺的人竟然去做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两个被改编过基因的试管婴儿双胞胎已经于11月在中国出生了。连名字都取好了,一个叫娜娜,一个叫露露。于是接二连三更麻烦与恐怖的问题来了:
首先这两个孩子的人权怎么办?要知道她们是“转基因”人类的实验品,一出生就和我们不一样,她们今后的人生会不会遭受到歧视?
其次,既然是你的实验品,会不会每天都要被用于这些科学家绑在手术台上研究?这和“小白鼠”与“731部队”有什么区别?
再次,还有个非常不幸的消息。目前已确认双胞胎中一人编辑基因失败了。也就说双胞胎里有一个婴儿是失败品!她不仅被重新编辑了CCR5的基因后并没有从这次实验中获得任何好处(仍会感染HIV),更重要的是她出生后还要承担改变基因后未知的风险!
要知道她们可是人类啊!这两个孩子什么错都没有、也没有先天性疾病地诞生到这个世界,凭什么要成为实验品?
CRISPR/Cas9这项技术诞生的初衷并非是为了让你在试管婴儿中做活体实验的。它所运用于的极限场所最多是在已患病人类身上。比如,一位病人患有已经晚期无法治愈的癌症,经患者同意后,医生和科学家才可以尝试用新的技术进行治疗实验。然而,试管婴儿是健康的啊!她出生下来什么病都没有,什么错都没有,凭什么一出生就被改编了基因当做实验品呢?在一个活生生的健康的人类身上做疾病的实验,这和731部队有什么区别?
而且CRISPR/Cas9技术目前根本不成熟,在鱼、羊、小鼠上面都存在脱靶现象,也就是编辑到不该编辑的地方。如果是农作物或小白鼠,实验脱靶也就算了。但你现在是人类啊,万一脱靶难道你要把诞生的婴儿杀死么?
这些健康的婴儿被用作遗传实验豚鼠。这是遗传学的俄罗斯轮盘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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