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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自由了吗?

2017-03-10 Cathy 橡树文字工作室

橡树出版之【橡果来鸿】

编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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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由主义越来越深入人心的时候,人们就更多地开始关注自由,也逐渐抛开了它的相对性,遑论心中的道德准则和头顶的星空。人们如饮鸩止渴般地在自己的视野里追求自由,很多时候像哭闹着要吃糖的小孩子。今天Cathy姊妹的文章,剖析了我们不信主时的自由观,和信主后依然不自由的状态,描述了真自由的来源和美好,深有共鸣。

当下的世界常常提醒我们,这是一个自由主义至上的世俗时代。但自由究竟是什么?百度百科里是这样解释的:由自己作主;不受限制和约束。这个释义基本道出了我们对自由的全部认识——一切以自我意志为中心的生活,随心所欲,而所有“我”以外的条条框框都是与自由为敌。


自由真的存在吗? 


走遍千山万水,阅尽人生百态,只为觅得真自由的我们,最后只剩下无奈一笑,把所有对自由的追寻视为年少无知的疏狂梦想,或是少年不识愁滋味欲上高楼的矫揉造作。


是自由真的不存在吗?还是我们关于自由的坐标本身有问题?自由的中轴线是“自我”吗?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真的我能做主吗,“我”能对地球说转它就转,说停它就停吗?或者说,我能左右和我关系最亲近的某个人的喜怒哀乐吗?这些问题听来很浅显,但是人类却常常在这些简单的问题上很难有答案。


历史以来,无数哲学家们针对自由也展开了浩如烟海的研究,康德认为自由是本能需求的对立,基于本能的选择,将一个个体的人拉回到动物世界;而基于理性的选择,将人拉回到人的秩序范围之内。如果没有上帝同时作为他律和自律的存在参与到个体的灵魂秩序之中,人类就不存在道德秩序,人类也将不可能形成自由的理念和自由的行为。


康德的学生黑格尔在他的基础上又对自由分成几种类型来研究,他认为自然的自由即为所欲为的自由是不存在,反思的自由虽然已经含有所需要的理性成分,但是由于理性的来源和人类自己的欲望、倾向密不可分,所以也不是一种高层次的自由目标。而理性自由,是从伦理立场对自己的欲望进行改造或净化,所以代表着人类最高级的自由追求。


康德和黑格尔都从不同程度上摆脱了自由的裁决者是“自我“的最原始观念,而把最高自由的裁决者指向了一个“普遍的律”。


对自由的追问很自然地把我们带到“是谁在主宰这个世界”这一终极问题上,如果回避这个问题,自由是什么就变得无解了。浩瀚宇宙,每个星球都有它们运行的轨道;日出日落,万古不变;四季更替,成就着世间万物的生衍繁殖。造物主的存在早已透过它所创造的世界来呈明,如果没有一个绝对秩序的创造者存在,一颗小星星的脱轨足以引起整个宇宙的混乱。


固执地在人的视野里寻找自由 


关于自由的选择,其实始于人被造的时候。拥有自由意志的人,一开始就面临着两条路——顺服上帝,听从自我。可惜我们的老祖宗亚当一开始就在蛇的诱惑下,选择了后一条路,这个错误的选择从此把人类带向罪的深渊。每个自我从此远离上帝的整全计划,陷入各自为阵的状态,各人心里打着小九九,怀着各自的筹谋,自私、懒惰、贪婪、骄傲、嫉妒、虚荣、恶毒…….从此如浪涛般汹涌而起,这就是人性挥之不去的恶,深深印刻在每个人的底板上。原罪也将人囚禁在各种痛苦中,带人走向了一条离自由越来越远的路。


人和人的摩擦、矛盾甚至冲撞都与人的自私、贪婪和骄傲有关。目前流行的不幸家庭的模式,通常始于男人在外拈花惹草,满足自己眼目和肉体的情欲;女人苦毒怀恨,展开各种围追堵截,不惜一切代价抗敌到底,即使最后收回残局,也是一肚子的怨气积郁心中。职场更是硝烟弥漫的战场,所谓“职场无朋友”,就是每个同事都是你的敌人,现在的或者将来的,一律不能诚恳相待,而是要防范加利用。为骄傲和虚荣所累,我们善于用谎言去堆砌一个美好的自己,注水的教育背景、化了妆的人生阅历、美好和谐的家庭生活后面其实是一地鸡毛。亚健康已经是都市社会的普遍现象,心理咨询业正在一天比一天火爆。


有人说,好在我们活着还有“诗和远方”。有些人从心理咨询的技术手段中失望地走出来后,发现艺术和美景似乎更加具有疗伤和治愈的效果,最近火爆的“中国诗词大会”一方面浇灌了几近干涸的中国文化土壤,另一方面,似乎也在帮助人们松弛一下绷得太紧的神经。


人们在中国诗词的空灵和超脱中,似乎找到了另外一种生命模式,原来活着可以学李白一样的豪放,像苏轼一样的圆融,但是一旦回到现实的生活和具体的情境中,那种情志立马荡然无存。职场上的尔虞我诈,拼杀撕裂,一样不能手软;面对家庭的重重矛盾,绝不让半步,他(她)错在先,就该他(她)赔礼道歉,他(她)先改变。


诗词的美,承载不起生活本生之重之复杂。我们在“诗和远方“中找到的自由,就像周末看的一场电影,茶余饭后的调剂,吃腻中餐后的一顿西餐。


至此,我们发现在追求自由的路上,我们已误入迷途,我们固执地在人的视野里寻找自由,从而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方向----自由就是“由自己做主”;方向的迷失进一步将我们带入实现方式的荒谬。而更可怕的是我们已经彻底感觉不到我们“不自由”,那种被人性堕落捆绑的不自由。在我们眼里,对自由的向往只是一群“小文艺”吃饱没事干的事情,和一个成熟有建树的人毫不相干。我们就像一群昏睡在乌烟瘴气房间里的人,因为从没有呼吸过森林里清冽甜美的空气,以为混浊不堪才是空气本来的属性。


人的自由意志的价值在于拥有“选择”的权利,千百年我们对自由意志的运用却是一律导向自我做主为所欲为的一边,我们不知道另外一个维度的选择,才是真正通向自由的路。这个维度就是向上的维度,那里才有真理、道路和生命。


我们想成为一个特别受神宠爱的人


上帝从没有放弃帮助人类恢复到起初被造时候的自由灵动,就像IT程序员总是不断地在努力消除他写的程序上的bug。祂深知罪对我们的捆绑:没有盼望,没有喜乐,没有安全,没有尊严,祂的呼唤亘古长存:“主就是那灵,主的灵在哪里,哪里就得以自由。”(林后3:17)“你们必晓得真理,真理必叫你们得以自由”(约8:32)上帝的启示早已透过《圣经》为我们指明了一条通向自由的路。


那些曾经让人拎不清的烦恼和怨恨,往往是因为我们太爱自己——“我想要”, “我喜欢”,“我认为这才是对的”,如果我们把对自己的爱放下一点,而更多以上帝为轴心,烦恼和怨恨对我们的束缚就会变得少一点。


我们可以选择不为虚荣所累,接受自己的真实面目和不堪现状,依靠信心的力量,从内在生命改变开始,去找到一个更为美好的自己,而不再借助谎言的粉妆玉砌。


我们对不自由有多怨恶,对福音的体会才有多喜乐,对上帝的爱才有多感恩。而事实上,即便信主后,我们依然常常是咬着牙在恪守着上帝的律法,到头来律法也没守住,因为我们心里对上帝其实也是咬着牙的。我们眷恋着自己做主的“自由“,视上帝的福音为负担。上帝不是我们心中的等待已久的主人,而是为了寻求让自我更加肆意成长的庇护。我们对祂是”畏“,而不是”爱“。我们努力恪守着律法的同时,不自觉地把这种努力也视为标杆,并且拿着它去丈量周围的人。


所以,我们的信结不出喜乐的果子,也结不出怜悯的果子,因为我们从没有发自内心想远“罪,挣脱捆绑,放飞自由,我们只是想成为一个更道德的人,一个被神特别宠爱的人。等有一天我们幡然悔悟,才发现,“赐自由的灵在哪里,哪里才有自由”。


赦罪的自由才是真自由


路加福音7:36—50记载着这样一段历史:耶稣被一个法利赛人邀请到他家做客,这时有个被全城视为罪人的女人抱着一瓶香膏站在耶稣背后,挨着他的脚哭。眼泪湿了耶稣的脚,她就用自己的头发擦干,又用脚连连亲他的脚,把香膏抹上。法利赛人看见这事,心里说:“这人若是先知,必知道摸他的是谁,是个怎样的人,乃是个罪人。” 但耶稣说:“她许多罪都赦免了,因为她的爱多。”


一个是为罪羞愧流泪的女人,一个是自以为道德高尚的法利赛人,前者切切想逃离罪的捆绑,后者只不过想结识一位传说中的先”。谁的心中真正爱神?答案不言自明。


正如这女人,我们有了对自由的向往,就会触发我们对罪的恨恶;对罪的恨恶,才点燃了我们对赦免的渴望,而赦罪带来的自由才是整个人类梦寐以求的真自由,这一切终在耶稣基督里得以实现,在他里面罪的权势被砸碎,他是活水的源头,让一切干渴的灵魂不再渴,反而永远自由涌流。


我们原是自由飞翔的鸟

飞去吧

飞到那乌云背后明媚的山峦

飞到那里/到那蓝色的海角

只有风在欢舞

还有我相伴


路遥这首诗是我们每个人心里低吟浅唱的自由之歌。唯有在上帝的启示里,它才得以被还原为真相,唯有主耶稣的一路相伴,这自由之歌才能真正被嘹亮地歌唱,被清晰地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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