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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的文字×黄舒骏的旁白×林慧萍的歌声,听了这首《驿》,就仿佛看了一场侯孝贤的老电影……

2017-12-16 作家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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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的名字叫《驿》。


小编初次听到大概是2002年的时候,但是距离这首歌发行也已经有11年的时间了。林慧萍的《驿》改编自台湾作家林清玄的散文《等待的月台》,念白来自黄舒骏,听来就像是侯孝贤的电影一样精彩。


歌曲讲述了一个叫“英”的女人在车站苦等恋人“水”30年,终于绝望弃世的故事。黄舒骏的念白以第三者的视角完整的讲述了整个故事,随后林慧萍的声音才幽幽的从背景的吟唱浮上来,转到歌曲的演唱,这样的格局在90年代初还是非常前卫和大胆的。


林慧萍这位女歌手现在可能鲜有人知了,尤其在内地更是,但是如果提起她唱红的那首《情难枕》,大概70后80后都会有些印象。



林慧萍初出道的定位是玉女歌手,但是与其他走清甜路线的玉女们不同,林慧萍的声音天生带有故事色彩,甚至是凄绝和神经质的。所以这首《驿》由她来演唱再合适不过了,如果你足够用心的去听,你甚至会觉得,后面的演唱就像是“英”本人……


其实这样简简单单的吉它编配,放在今天听也不落伍,只是我们今天的音乐人,很难静下心来做这样东西,也少了这样一份人文情怀。如今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似乎人们也不再需要歌声里的故事,但在遥远的年代里,那些藏在歌声里的故事一直感动着听歌的人。


附上林清玄先生的原作,我们一起再来感受一下!



等待的月台



桃园火车站的候车室,时常坐着一位打扮齐整的中年妇人,手里抱着一个老式皮箱,游目张望,似乎在期待什么。


他先注意到的不是那妇人,而是皮箱,那皮箱的外表已经完全剥落了露出皮革粗糙的粒子,皮箱四周镶着红铜的边,他一眼就看出,那曾经是非常精致而且牢固的皮箱,但皮箱的那个时代仿佛已经消蚀了。


第一次见到妇人,是他高中的时候,每天夜里从桃园通车到台北补习,深夜十一点回到桃园,妇人总是准时地坐在候车室的木椅上,等待着的姿势,不安的眼神,端整的打扮,好像等待着某一位约好的人。


起先,他没有特别留意她,可是时间一久,尤其是没有旅客的时候,妇人就格外显得孤寂。有一天,他终于下定决心,在候车室等待那妇人离去,一直到深夜落雨,一直到凌晨一点,妇人才站起来,走到候车室的黑板前,用粉笔写着: "水,等你没等到,我先走了。英留"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候车室长久以来的这则留言,是出自那个妇人。


英是她的名字,水呢?应该是一个男人了,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像水一样地流走?


后来,车站的老人告诉他,妇人已经在候车室坐了二十几年了,有人说她疯了,可是她从不说话,也不知道真的疯了没有。有人说,曾看见她打开皮箱,箱里装的是少女时代的衣服。大部分的人都说,在二十几年前的一个夜晚,英和她的水约好在车站会面,要私奔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可是叫水的那个男人却缺席了。


但是,英与水的故事真相却无人知晓,经过那样长的岁月,真实动人的质素也随一列列开过的火车逝去,成为人们窃窃的私语,到后来,甚至也没有人议论了。


他和叫英的妇人熟悉见过不少次面,才互相打着招呼,他感觉,英的微笑甚至是极老式的,廿年前的那种,还带着少女的矜持。他和英也只是如此,互相间并未说过一句话。他有时候并不立即回家,直到英在黑板上写: "水,等你没等到,我先走了。英留。" 才踩着轻轻的步子回家。在路上他就想,那水的男子是多么幸福,竟可以获得如此深切的爱,而他又是多么可恨呀!


第二天清晨,英残缺的身体被发现在铁道上,皮箱滚到很远的地方。


旅客留言板上有她的字迹,只改了几字:"水,等你三十年,我先走了。英留。"


他靠在留言板的墙壁上,用力捶打自己的心口,因绝痛的心酸而落下泪来,很长很长的时间,他回家的时候总先坐在英坐过的位置,感觉英的脉搏还在那里跳动。每次他走过车站,心口就像被刀子割过。


十几年后他父亲过世的时候,他才知道父亲的小名叫做"水"......



其实,林慧萍还有一些不错的歌曲,小编再私心推荐一首给大家听,如果你觉得今天推荐的这些歌曲都太过忧桑了,那就抓紧去享受美好的周末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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