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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是千裏江山的交響。

喜歡就點 - 誰最中國 2024年12月10日 14:59

文字丨誰最中國



这几年,不经意间总会看到些《千里江山图》的影子。

她有时是舞绘出北宋文人往事的《只此青绿》,有时是遥寄书信的长卷邮票,有时是《丹青千里》等以画入乐的悠扬一曲……

为何这幅北宋的山水画,历经千年,气魄仍经久不衰呢?又为何「活在当下」,再次迸发出了更大的能量呢?

或许,重提《千里江山图》是精神美学和诗意美学的回归,看画时,我们不自觉地找回了身体本能中的山水逻辑,亦找回了中国美学中的感知,所以宛如置身其中。

又或许是进入其中后,画中磅礴的山水、游人泰然自若的状态,刚好契合了我们当下对中华文化源远流长、中国大地锦绣河山的认知和情感。

只有平和的心境与大国的气韵,才能赋予画家如此的锦绣,创造出这幅图卷。也只有这幅图卷,才撑得起我们每个人心中的「千里江山」。


初见《千里江山图》时,不知其中的玄妙,只感慨18岁的少年画家王希孟,心中究竟有怎样辽阔的山河,才能绘出如此壮阔的画卷?

又该用多么遗憾的绝笔,才能描述他「烟花易冷」的短暂一生?

再见时,心中有了些山水,终于在画中广阔无垠、烟波浩渺的山河中,打开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随山峦起伏、水波流转。

历史学家陈寅恪说:“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朝”。而赵宋⼀朝之所以登峰造极,是因为它借诗词与⼭⽔画的意境,再造出了⼀处美学与精神空间。

所以刹那间仿佛入梦,化身为王希孟轻轻点出的飞鸟,穿梭在《千里江山图》的一纸丹青之间。

最先看到的,是那位未经世事的少年。

可能是眉目间的山水,让古代中国艺术造诣最高的帝王宋徽宗,看出了王希孟心中的锦绣,于是将他「BOSS直聘」到翰林院图画局,亲授笔墨技法。

上着北宋第一大师课的少年,技艺越来越成熟、精进,宋徽宗工整细腻的风格、鲜丽明妍的用色,也深深影响着王希孟。

但午夜梦回,他总感觉胸中有一团更广阔的天地,正试图冲破花鸟画的「囹圄」。

政和二年(1112)冬天,王希孟又一次举起画笔,终于呼出了这团锦绣,他肆意地将心中的江河,挥洒到了长绢之上。

于是,烟波浩渺的江河、层峦起伏的群山应运而生。捕鱼、驶船、游玩、赶集的人,也在渔村野市、水榭亭台、茅庵草舍、水磨长桥间渐渐浮现。

如画龙点睛的,是王希孟对丹青工艺的使用。

他从自然孕育的宝石、矿物中,提取石青、石绿等颜色。先用水墨打底,再以赭石的红、墨色作衬,渲染远山与海天交接之处的悠远,最后将不同层次的青绿,反复调色,罩染山水。

取之自然,又用以还原自然的颜色,令画卷艳而不俗,宛若浑然一体。

可除了这幅画,和史书中的草草几笔,历史上再没了少年王希孟的痕迹。甚至连他的姓氏,都成了历史的谜团,直到清代宋荦的论画诗,明确出现「王希孟」三字,才为人所知。

或许他灿若烟花的出现,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天命」。为人间带来一幅图卷后,便「羽化而登仙」。

也或许是他把精神和身体,都注入进了《千里江山图》,于是如夸父般化为画中的山水,穿越千年。
所以陈丹青才说:“我分明看见一位美少年,他不可能老,他必须十八岁。再小几岁,再老几岁,不会有《千里江山图》。”


后世千年,有无数对《千里江山图》的想象和二创。

尤其是最近几年,随着精神美学、诗意美学的大面积回归,我们不断地重提这幅图卷,不断地再造着类似的作品和空间。

如果必须用另一种艺术诠释这幅画卷,生动、大气、写意的舞蹈都稍逊一筹,最适合的一定是规模宏大,宛如史诗的交响乐。

只有文字和音乐,才能再描绘出那幅想象的意境,也只有当弦乐器、木管乐器、铜管乐器和打击乐器融为一体,鸣响悠远、磅礴的和声,才能谱写出恢宏的「千里江山」。

所以,在这个王希孟之画卷展开的仲冬时节,一直在用音乐和自然之美回馈客户的中国平安,希望以乐为笔,将民乐与交响乐结合,再次展开《千里江山图》的画卷。

就在今晚的北京,「千里江山新年交响乐演奏会」,中国平安邀请一千余位客户,共同奔赴一场「以音作画」的美妙之旅。

哪怕周边没有一处画中的场景,可闭上眼睛细细聆听,仿佛烟波浩渺的江河、层峦起伏的群山,随一段段乐章扑面而来。

山水起伏,她也起伏,山水静谧,她也静谧,山水磅礴,她也磅礴,山水悠远,她也悠远。

且听那笙与管弦乐团合奏的「水云溶漾」。

笙那响自华夏2400多年前的古老声音,清越、高雅,与交响乐结合,像极了《千里江山图》开卷时直入云霄的高山,与移步换景后,幽深的宅邸中时走时停,身着白衣的隐士。

再听琵琶与管弦乐队所作的「月壑松风」。

琅然。清园。谁弹。响空山。

可说相思的琵琶弦上,弹出了画中的第二段美景。远处烟波浩渺,层峦起伏,犹如仙境。近处群峰连绵起伏,错落高低入江中,如琵琶声落时的回响,留下了更深远的想象。

二胡与管弦乐队结合出的「千叠浩荡」也不遑多让。

澎湃的山峦之间,我在二胡的细腻、柔美和深情中,「看」到了画中仿佛遗世独立的村庄。山上虽无出村的通路,水中的渔船倒如繁星点点。

古人对出世与入世的思考,被王希孟巧妙地融入山水之间,又由二胡拉出了响彻千年的悠扬。

最后一章,管弦乐团与女高音、竹笛合奏出「万山入海」。

万众归心,天下一家。交响乐随着《千里江山图》的节奏逐渐平缓,恢宏、磅礴也变成了余韵悠长。

借画入舞,借舞入乐。与山水一同起伏的交响乐,和画作本身的波澜壮阔,以及背后浩瀚的境界不谋而合。

与其说我们是在乐章的流转间进入画境,不如说是在音乐和绘画中,先找到了自己的精神空间,以及深藏其中的山水。

借艺术与自然,让客户寻找到自己,或许正是中国平安举办演奏会的本意。

所以在音乐中,我们得以一边与「千里江山」久别重逢,一边又感受到了冬韵的温情与山水之间的祥和、平安。

磅礴的乐曲终了,心绪在余音中渐渐平静,好像慢慢随着「魂灵」,走出了北宋的江山。

未曾想,这深情的最后⼀眼,我们仿佛看出了少年王希孟的又一重心境:他对山河无恙,家国平安的愿望,就藏在画中安逸的人与平和的山水之间。

平安,是中国人千年以来的永恒渴望,也是山水自然最能抚慰人心之所在。

举办了这场音乐会的「中国平安」,或许正以此为名吧。

他们一直试图寻找人和自然的共鸣,找出平安二字的本质。

中国平安总是与艺术家、创作者合作,带领客户远离喧嚣,修心行走,在自然与艺术中获得内心的平安喜乐。

譬如2023年春天,成立35周年的中国平安,携手音乐⼈老狼&河乐队,在新疆伊犁的雪⼭、草甸间,回到大地的怀抱,“唱山河大地,唱生命平安”。

进入自然,并且偶遇哈萨克族人一路艰辛的春季转场后,老狼不由得发出“路途遥远,⼀起平安出发与归来”的感慨。

这不仅是将“身体交给大地”后的灵光乍现,也是希望山河安康,百姓平安的「大地之歌」。

2024年春天,中国平安又邀请颇有禅意的音乐人许巍,在苍山洱海间,用自然风景的洗礼和一曲《蓝莲花》,找回人们心中简单的生活,寻得内心的平安。

年终岁末,为了感谢客户长久的信任与支持,中国平安再以「千里江山」为名,用一场山河交响乐带着所有客户入画入梦,仿佛在山水间穿越千年。

王希孟“山川异域,风月同天”的境界,和对画中每个人物生动的刻画,无疑是他对山河无恙,家国平安的渴望。

交响乐大气磅礴、波澜壮阔的乐章,与民乐巧夺天工的结合,又是对「千里江山」,以及背后平安内核的再现。

借每一处山水、每一段音符,中国平安为所有客户送上了最深情、朴实的告白。

正如谈及山水画的缘起时,美学大师宗白华曾说:“晋人向外发现了自然,向内发现了自己的深情。”

对自然的关注和偏爱,未尝不是对音乐、山河与自己的深情。

所以当音乐再次描摹出一幅山河画卷,中国平安也在同一时刻发出了自己的祈愿:祝愿您平和、安康,也祝福千里江山、万古平安。

编辑丨老九
图片丨中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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