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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岗历史学科】破碎之城的向死而生:雅典瘟疫中的迷惘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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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城邦的灭亡
大约2500年前,一场类似出血热的严重瘟疫,袭击了当时爱琴海最先进的城邦文明雅典。当时的雅典正在与老对手斯巴达进行战争,一场类似埃博拉病毒的出血热袭击了雅典,当时有1/4的雅典人因此死亡。古希腊著名的历史学家修昔底德本人也染上了这种传染病,不过他幸存了下来。
修昔底德在他著名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描述了那场可怕的瘟疫。修昔底德写道,道德和人间的法则都已经失去了作用,因为没有人会担心违反这些东西而受到惩罚,因为没有人能活到那一天,“尸体堆积如山,雅典人尽其所能埋葬了死者,而不是遵循礼俗举行葬礼”。修昔底德感叹道,由于担心互相传染,人们不能彼此探望,“病人不是死于疾病而是死于孤独”。
“即使是身强体壮的那些人也被突然到来的瘟疫击倒了,眼睛发红,剧烈的高烧,仿佛人们的耳鼻喉都迸发出火焰来了;身体内部的一些器官,舌头、口腔和咽喉都红肿充血,而且伴随着散发出很不自然的恶臭。随之,声音嘶哑,打喷嚏和流鼻涕。剧烈的咳嗽引发整个胸腔疼痛难忍。当它进入胃部后,胃便开始难受,体内的胆汁和其他各种各样的液体流出,同时人们的内心焦躁慌乱、忧愁烦躁。呕吐和腹泻的同时,身体水分大量流失导致干渴。患者身体表面的炎症明显发作,并恶化成溃疡,身体疼痛无比,导致人们难以入睡。有些病人寻找水喝,或者索性跳到冷水中降温,甚至赤裸着身子在街上游荡。就算是这样,死亡还是如期地接踵而至。甚至家禽也感染疾病而死,乌鸦和鹰吃了无人掩埋的横七竖八的尸体后也死了。即使是侥幸存活着的人不是没了脚趾、手指头、嘴唇、眼睛,就是丧失了记忆力,无法正常运用人体的器官了”。
这意味着雅典瘟疫是一场空前绝后的灾难。而当时的雅典,正处在为世人津津乐道的民主政体的鼎盛时期,“雅典的繁荣和强盛使得同样怀有帝国野心的科林斯人嫉妒地尖叫”。公元前5世纪初,在马拉松和普拉提亚的陆战和萨拉米斯海战中,雅典数次打败了力量强大的波斯军团,并与其海上同盟的盟友们一起,陆续夺取了色雷斯沿岸、爱琴海诸岛屿和战略要地拜占庭。而自公元前462年起,开明而富有激情的伯利克里登上历史舞台,开始了对雅典长达30多年的统治,雅典的政治、文化和经济同时进入了黄金时期。雄心勃勃的伯利克里以民主的名义,已经着手筹备与专制而清贫的斯巴达人及其盟友的伯罗奔尼撒战争,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完美。
因此,当瘟疫在被雅典人视为下城的比雷埃夫斯海港发作的一刻,雅典人首先怀疑的是伯罗奔尼撒人在蓄水池里投毒。这一判断显然与当时的战争相关,但也普遍适用于古往今来处于相同情形的、有着假想敌的任何国度。政治利益与疾病传播的纠葛,既非始于雅典,也从未终于雅典。关于瘟疫的起因,修昔底德在《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猜测:“据说,这种瘟疫起源于上埃及的埃塞俄比亚,由那里传到埃及本土和利比亚,以及波斯国王的大部分领土内。”这一说法被后世西方医学史家广泛认可。
有意思的是,虽然那场疫情让雅典城邦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对战争另一方斯巴达却几乎没有影响。事后总结,人们认为可能是斯巴达作为进攻的一方,感染风险最大的是斯巴达的战士,而这些人纪律性很强,稍有不适就会进行隔离治疗,使得疾病既没有在斯巴达的军队里扩散,更没有在斯巴达的城邦里蔓延。而作为防守的一方雅典,几乎是全民皆兵、抗击侵略,随着战事愈发不利,防守的空间也在被不断压缩,人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使得病毒传播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导致了大流行。
尽管遭受了瘟疫的严重冲击,雅典人仍然表现出惊人的韧性,恢复了继续战斗的力量,没有被斯巴达直接拿下。但是修昔底德也强调,瘟疫严重削弱了雅典的实力,让雅典城邦的领导力越来越脆弱,再也无力与斯巴达争夺整个希腊的领导权,灭亡只是时间问题。雅典的灭亡彻底改变了古希腊的历史,在某种程度上也彻底改变了整个西方世界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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