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CTAD：2017年信息经济报告——数字化、贸易和发展 | 智库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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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发布的《2017年信息经济报告》，对当今世界越来越重要的数字经济进行了全面的评估和分析。众所周知，数字经济给人类社会的贸易和发展带来了全新的机遇和挑战。报告认为，数字经济已经深入到人们生活的衣食住行等所有方面，其发展速度和方式超出人们的想象，但与此同时数字经济使得财富更加集中，不平等现象进一步加剧。数字化的主要风险是加剧的两极分化和日益扩大的收入不平等。发达国家已对此高度关注，在信息和通信技术上落后的发展中国家，尤其是最不发达国家，如何缩小数字鸿沟，在新一轮的数字经济中迎头赶上则面临着特别艰巨的挑战。报告建议，各国应该寻求合作和交流经验，加大对发展中国家的支持。

(一) 概述

1. 数字技术正在改变经济，并影响经济发展

世界正在进入一个新的数字时代。收集、存储和处理数据成本的大幅降低，以及计算能力的大大增强，使得数字化正在改变世界经济活动。预计数字化将从根本上影响行业结构、技能需求、生产和贸易，并要求对不同领域的现有法律和监管框架进行调整。这对落实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具有重大意义，为发展中国家带来重大机遇，但同时也面临着一些挑战。2017年的信息经济报告审视了数字经济的发展及其对贸易和社会发展的潜在影响。尽管各国之间的数字转换速度不尽相同，但所有国家都需要在几个方面调整各自的政策。

报告显示，数字经济正在为贸易和社会发展创造新的机遇。它正在帮助发展中国家的中小企业和企业家更容易地与全球市场建立联系，并且正在开辟新的创收途径。信息和通信技术（ICT）、电子商务和其他数字应用正在被用来促进创业，包括妇女作为企业家和商人的权力，以及支持生产性活动、提供体面的就业机会、创造和创新。此外，移动和数字解决方案有助于提升金融服务的包容性。在发展中国家，拥有足够连接能力的小公司可能能够访问各种云服务，并在网络平台上获得融资。

然而，这样的发展成果远没有这么容易，而且随着数字化的发展，也存在着一定的挑战。许多发展中国家，尤其是最不发达国家（LDC），都没有充分准备好利用数字化带来的许多机会。此外，有一种风险是，数字化将导致两极分化和收入不平等现象的加剧，因为生产率地增长可能会主要集中在少数已经富有的或者技能娴熟的个体。在基于平台的经济体中，赢者通吃的现象是十分典型的，网络效应会让先行者和标准制定者受益。事实上，全球市值最高的四家公司都与数字经济密切相关：苹果、Alphabet（谷歌）、微软和亚马逊。此外，人们还担心如何利用数据流，同时解决与隐私和安全相关的问题。

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是几十年来发展起来的技术和创新的结果，而这些技术和创新正变得越来越普及。高速宽带让普通人就能接触到日益强大的计算和存储能力，ICT设备和数据管理的成本也大大降低，这都促进了数字化进程。支撑不断发展的数字经济的关键技术包括先进机器人技术、人工智能、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分析和3D打印。

2. 数字经济正在快速发展，但发展速度却差距很大

数字经济正在以多种方式扩张。目前，ICT产品和服务的全球产量约占全球GDP的6.5%，仅在ICT服务领域就有大约1亿人工作。2010年至2015年间，ICT服务的出口增长了40%。2015年全球电子商务销售额达到25.3万亿美元，其中90%以B2B电子商务的形式出现，10%以B2C形式销售。UNCTAD估计，2015年跨境B2C电子商务的价值约为1890亿美元，相当于所有B2C电子商务的7%。机器人的销量也达到了历史最高水平，2016年全球3D打印机的出货量增长了一倍多，达到了45万台，预计到2020年将达到670万台。到2019年，全球互联网流量预计将比2005年增长66倍。

与此同时，监测"数字鸿沟"仍然很重要。尽管2010年至2015年间，互联网用户的数量增长了60%，但仍有超过半数的世界人口处于线下。发展中国家的宽带连接即使可用，也往往比较缓慢且昂贵，这限制了企业和人们对其的使用。世界上只有16%的成年人使用互联网支付账单或购买商品。在一些发达国家已经有70%以上的人口在网上购买商品和服务，而在最不发达国家则只有不到2%。与此同时，发展中国家的大多数微、中小企业（MSME）在发展中国家都尚未做好充分利用数字经济的准备，这样就可能因此错过提高自己的生产力和竞争力的机会。小公司在网上的销售通常比大公司少得多。只有4%的3D打印机是在非洲和拉丁美洲使用，在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机器人的使用也非常有限，除了一些广泛使用的亚洲国家。随着数字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有更大的需求确保发展中国家的许多人和企业能够参与进来并从中受益。

3. 数字经济正在改变贸易、就业和技能

数字技术对中小企业，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中小企业参与全球贸易的前景产生了影响。它们允许企业削减成本，简化供应链，更容易地在全球范围内推广产品和服务。以降低成本增加的贸易可以对整体经济产生积极的溢出效应，例如，通过加强竞争、提高生产率和创新，提高对人才和技能的获取。但要从数字化中获得这样的好处，中小企业需要克服各种障碍。发展中国家的许多小公司在数字参与方面仍然受到限制，因为它们在相关价值链上的投入有限，这反映了网络连接的不足，存在对数字化的好处、技能差距等认识的障碍。对数字系统来说，能够促进小公司在价值链中的有效整合是十分重要的。在线平台的使用正在增长，尤其是在面临全球竞争激烈的行业，以及有许多买家和卖家的情况下。规模较小的生产商更有可能在参与全球平台中受益，如果它们服务于一个合适的有利可图的市场，而不是在大众市场竞争。

伴随着数字化经济的发展，在线劳务平台的任务交易也在增多。这为发展中国家的人们创造了新的创收机会，但这要求拥有充分的连接能力和相关技能。这些平台使网页设计师、编码人员、翻译人员、营销人员、会计师和许多其他类型的专业人士能够向国外的客户推销自己的服务。每年，约有4000万用户访问这些平台，寻找工作或者人才。然而，与此同时，这类平台上的求职者大量供过于求，这可能会影响他们的议价能力，从而可能导致在工资和其他工作条件方面的竞争。一些专家警告说，云工作和众包工作的风险导致了工作的商品化。进一步的研究和政策对话将非常重要，以确保这个不断扩大的经济领域能够提供高质量且体面的工作。

数字化和自动化的增加带来了新的工作和就业，改变了工作的性质和条件，改变了技能要求，同时也影响了劳动力市场和国际分工的运作。国家和企业利用新的数字资源的能力将成为决定竞争力的关键因素。数字化的整体影响仍不确定；这仍要具体情况分别对待，不同国家和行业之间有很大的不同。这要求各国确保拥有充足的熟练工人，拥有强大的认知、适应能力和创造性的技能，以便"与机器一起工作"，这一点变得越来越重要。

4. 快速的技术变革带来了多方面的政策挑战，涵盖了许多领域

决策者正面临着一项艰巨的任务，那就是未来发展处于高度不确定的情况下，跟上技术变革的步伐。政策挑战也因国家而异，有正在准备参与数字经济和从数字经济中获益的国家，也有准备最不充分的LDC国家。对于这些国家而言，制定相关政策并实施适当的措施将尤为重要，尤其是要避免在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进一步落后，一定抓住新的机遇。各国在制定、实施和监控数字经济政策方面的能力也不尽相同。因此，要确保在数字经济中没有人落后，就必须扩大全球性的努力，为这些国家提供足够的支持。

政策挑战是多方面的。首先，在影响广泛的政策领域，应该以整体方式解决，如基础设施、教育和技能发展、劳动力市场、竞争、科学、技术和创新以及财政问题、贸易和产业政策。这需要在政府内部和其他利益相关者之间进行有效的跨部门合作。各国政府应寻求抓住数字经济带来的机遇，支持相关可持续发展目标。协调跨部门政策对任何国家都是一种挑战，对资源有限的国家尤为明显。其次，在制定循证政策和战略方面，有必要帮助发展中国家，特别是LDC，在数字经济的相关方面积累更多、更好的数据。第三，对于那些目前处于相对较低水平、并且在数字化方面的经验有限的国家来说，制定数字化经济政策是最迫切需要的。

2017年的信息经济报告涉及多个政策领域，其中一个涉及到连接能力。在许多发展中国家，仍然缺乏足够的和可以负担得起的信息通信技术连接，这也使得这些国家的中小企业难以有效地在线竞争。无论是在国家层面还是在国际层面，应对这种情况所需要的政策措施包括努力确保政策框架和规章，确保一个开放、透明和公平的电信市场，以吸引更多的投资。使宽带使用更加经济的措施包括：基础设施共享、有效的频谱管理、避免电信/ICT设备和服务的高税收和进口关税。

另一个关键领域涉及教育和培训。所有国家都需要调整教育和培训体系，以提供数字经济所需的技能。这不仅对进入劳动力市场的年轻人至关重要，而且对那些需要接受培训并为未来终生学习做好准备的在职工人来说，也同样至关重要，因为这可以为他们提供就业机会，并提供技能的灵活性和适应性。这一问题的具体优先级也可能因国家而异。例如，LDC可能首先需要集中精力，在越来越多的学生和工人当中促进数字扫盲，同时也需要建立一个信息通信技术专家的基础。政策还应该扩大工人和教师提升技能的机会，推广非认知技能的替代方法，调整教学方法和能力，并寻求使未来的技能对学生和工人更具吸引力。此外，应重视技术变革、创新和创造就业的社会和政治层面。积极的再分配政策有助于缓解两极分化和收入不平等的风险。在工作或不定期工作的情况下，支持工人的社会保障体系目前只覆盖世界约1/4的人口。

各国还应探索在出口促进中整合数字解决方案的方法。在大多数国家，目前的出口和贸易促进和能力建设的措施，都不足以帮助中小企业参与数字经济贸易促进组织（TPO），他们应该将数字工具嵌入到小企业的服务中。例如，在线平台可以更好地在国际上展示业务，并传递给期望的社群，促进数据收集和分析，并评估客户需求。随着在线营销渠道日益重要，电子市场解决方案和社交媒体平台在事件或贸易展会上的应用将会越来越多，在其他方面也会促进电子商务的发展。在这种情况下，公私合作关系可以很有用。

决策者需要加深对贸易物流、数字化和电子商务等方面问题的理解。越来越多的产品是数字化的，而不是物理上的，电子商务在实体产品上的扩张意味着小包裹和低价值商品的快速增长，有时被称为"包裹的海啸"。决策者应该探索并利用相关的机会来拥抱跨境电子商务，并创造条件（如统一标准）、流程和资源，使电子商务能够蓬勃发展，并保证中小企业利益最大化。新技术可能有助于克服一些物流方面的瓶颈。例如，他们可以通过计算最快的路线或识别最多的燃料/时间效率的皮卡来帮助导航流量。贸易便利化专家和城市规划师可以利用3D打印技术来减少对最终产品的长途运输的需求。

数字经济越来越依赖于数据的生成、存储、处理和传输，无论是国内还是跨国。获取数据以及对其进行分析正变得具有战略重要性，这能够增强各行业企业的竞争力。而决策者需要平衡企业收集和分析数据的需求，一方面是追求创新和提升效率，另一方面是对安全、隐私、移动和数据所有权等方面的利益相关者的关注。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应该在国内、国际领域，与工业和消费者团体一起工作。当前的数据保护系统仍然是碎片化的，全球、区域和国家的监管方法都不同。此外，许多发展中国家在这方面仍然缺乏立法。与其寻求多个倡议，不如让全球和地区组织更关注一个统一的倡议或更少的倡议，达到国际一致性。

随着商品和服务贸易日益受到数字化的影响，并越来越流行在互联网上进行，贸易决策者对互联网自身的管理和运作变得至关重要。贸易政策的制定方式与互联网政策的管理方式有很大不同。尽管前者涉及到在封闭的空间进行地区对地区的谈判，但互联网治理的特点是在开放的环境下进行多利益攸关方的对话。这份报告强调了贸易决策者与互联网社区参与者接触的不同选择，以确保未来影响数字经济贸易的协议在运营上是可行的，而且在政治上是可持续的。

5. 需要大规模的国际支持和合作

为了防止数字经济的发展导致数字鸿沟和收入差距扩大，并确保发展中国家更多的人和企业有能力参与，国际社会将需要大规模的相互支持和合作。目前的支持水平并不能够令人满意。事实上，ICT在贸易总额中所占的份额，从2002年的3%降至了2015年的1.2%。因此，积极的努力还是很有必要的。利用现有知识和最大限度地与合作伙伴进行协同的一种方式是参与UNCTAD的"为所有人提供eTrade"计划。UNCTAD还启动了一个项目，帮助最不受发达国家评估他们是否愿意参与数字经济中的电子商务和其他活动。这也将帮助他们确定最需要支持的领域。

考虑到数字经济的变革影响，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需要寻求方法来调整他们的政策和战略。在这种情况下，避免"闭门造车"很重要。相反，各国应该寻求合作和交流经验，了解它们从数字化和所遇到的成本和问题中获得的好处。预计新成立的联合国贸易与发展组织政府间电子商务和数字经济专家小组将为成员国提供一个宝贵的论坛，让各国能够更好地参与多边政策讨论，并探索相关政策领域的良好实践。

(二) 内容提要

第一章：演进中的数字经济

信息和通信技术在落实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中的作用正变得越来越重要。随着收集、存储和处理数据的成本降低，以计算能力的大大增强，数字化正在越来越多地改变全球的经济活动。然而，各地数字经济的发展速度却有很大的不同。一些国家已经迅速拥抱数字技术，而大多数国家在参与数字经济方面还远远落后。

尽管数字转换的速度有所不同，但它们为不同发展阶段的国家都带来了机遇和风险。这些影响取决于各国家、企业和人民利用数字化的准备程度。

第二章：衡量演进中的数字经济

为了确保每个人都能从数字经济中受益，而且没有人落下，收集和整理有关数字鸿沟等多个方面的相关政策数据和统计数据已经变得至关重要。一些可用的官方统计数据需要一个艰苦的过程来组合和编译。我们有可能对数字经济的规模和某些贸易方面、电子通信在触发电子商务订单方面的作用，以及由此产生的M2M和B2C销售额进行全球化的评估。

然而，公共部门、卫生和教育等部门对企业生产率和社会福利的间接影响基本是不可能度量的。此外，尽管全球就业分类将支持行业和职业分析，但仍无法提供足够的数据来进行全球评估。在报告数字经济关键指标的数据时，许多国家不遵守国际分类，也不提供必要的详细信息。更糟糕的是，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根本就没有汇编相关数据。因此，对低收入和中等收入的发展中经济体的数字经济的影响通常没有得到充分的研究。

除了贸易数据以外，其他方面的数字经济的国际数据要么仅限于特定的国家集团（即欧盟或经合组织成员国），要么无法达到全面、最新和详细标准（联合国国民账户主要汇总数据库）。可用的统计数据分散在区域和国家数据库中。此外，除了数字经济在度量方面提出的新问题，还有另一个问题是，在GDP等经济统计数据中，新的数字消费形式应该如何计算。目前，现有框架的统计数据还没有得到充分利用。

报告统计数据的粗糙和高度集中，使得我们很难准确地衡量数字经济的发展。重要的是找到更好的衡量市场规模的方法，例如，度量最大的云计算服务提供商的销售收入和雇员、支持人工智能的设计软件、更专业的平台和用户的就业情况。最后，还需要进一步探索数字经济本身如何更好地进行的评估，包括通过大数据分析的技术措施。

第三章：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这一章展示了数字解决方案的使用如何为各种规模的公司创造新的机会、来参与国际贸易，特别是通过增加客户、供应链和竞争对手的市场准入，以及降低贸易成本。这正在影响各个国家的中小企业，但是是以不同的方式。发展中国家企业和消费者获得的潜在经济效益包括提高效率、深化专业化和劳动分工、提高所有参与者的多样性和可预测性、降低投入和最终产品的成本和价格。数字技术也可以用来赋予女企业家权利。然而，为了利用数字化来支持贸易，对信息通信技术基础设施的投资需要得到适当的规章制度的补充，以及对技能发展的支持。

在线劳务平台协调的任务贸易的增长，为发展中国家拥有足够的连接能力和相关技能人们创造了新的创收机会。然而，在线平台上的求职者供过于求，可能会削弱劳动者的议价能力，并可能在工资和其他工作条件方面引发一场竞争。一些专家警告说，云工作和临时工作的风险导致了工作的商品化。进一步的研究和政策对话，对确保这个不断扩大的经济领域能够提供合适和高质量的就业机会至关重要。而研究和政策对话的具体重点应放在劳动力市场和社会保障政策、税收和技能发展等政策领域。一些政策发展必须在国家层面上进行，尽管国际行动可能会更加有助于制定相关的指导方针，并分享良好的实践方案。

当考虑到对云工作的缺点作出适当回应时，应该探索建设性的方法，以保护参与工作的工人，并且不妨碍这些工作可能提供的增长和创新机会。正如国际劳工组织的基本原则和工作权利所强调的那样，没有任何工人应该被剥夺获得基本人权的权利，比如结社自由和集体谈判权。

由8个德国工作平台汇编的《众包行为守则》，是工会和平台如何协同工作，以确保为工人建立公平的支付机制的一个例子。还有一些建议，让工人获得的评级在不同平台之间共享，以减少对特定平台的依赖。目前已经有诸如Turkopticon（https://turkopticon.ucsd.edu/）和Fair Crowdwork Watch（www.faircrowdwork.org）等一些网站，帮助劳务人员发现不良客户和工作。也有越来越多的国际运动支持合作社，但迄今为止主要针对众包工作。工人拥有的劳动平台不允许中介机构提取租金，而是可以帮助确保工人得到公平的工资，不受不合理的工作条件的影响。众包工作的情况，已经存在着一些合作社，但云工作领域仍然缺乏这样的实例。

对发展中国家而言，数字化正在以不同的速度发展，对相关企业也具有不同的影响。发展中国家的许多小公司对数字经济的参与程度仍然有限，这往往反映出网络连接能力不足，对数字化、技能差距和其他障碍的认识程度较低。为了从全球价值链的数字化中获得并促进有利的发展成果，需要解决许多政策挑战（如在第六章中所述）。

在数字化、全球价值链、平台、小型出口商和相关政策的层面上，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研究不同的因素如何才能使企业在国际贸易中取得成功。各国需要努力为数字经济的贸易创造一个有利的环境。在这种情况下，公、私营部门以及社会团体都应该密切合作，以及时、有效的方式应对挑战，制定解决方案。

第四章：数字经济、就业和技能

数字化正在改变各行各业和各经济体的就业机会，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既创造机会，又带来挑战。然而，它的总体效果仍不确定，具体情况因国家和行业的不同而不同。数字化的主要风险可能不是失业，而是加剧的两极分化和日益扩大的收入不平等。这是因为生产率增长带来的大部分收益可能无法被广泛分享；相反，真正受益的可能主要是资本所有者和少数具有高度认知能力、适应性和创造性的高技能工人。

在带来挑战的同时，数字化对技能要求、工作和就业的影响也会引发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缺乏相关技能的国家将处于不利地位。在需求和供应方面，可能需要考虑包括教育、技能发展和劳动力市场等方面的一系列政策措施。要考虑到目前的国家和教育水平、培训和技能以及数字连接和使用的程度，需要对每个国家采取措施。不管当今国家的情况如何，他们都应该开始为未来的转型做准备。与国际劳工组织的"百年工作的未来"有关的活动和讨论可以支持这样的准备工作。政策挑战将在第六章进一步讨论。

第五章：国际贸易协议和互联网治理

随着国际贸易日益受到经济活动数字化的影响，各国越来越需要考虑如何最好地解决贸易政策和互联网政策之间的接口问题。在双边层面，许多自由贸易协定都包含了与电子商务和跨境数据流动有关的条款。一些多边协议也包含了类似的参考资料，但在起草这份报告时，他们的未来也是高度不确定的。在全球层面上，电子商务和数字经济的相关问题能否反映在WTO未来的工作中还有待观察。

这可能是一个合适的时机来考虑那些可以在不影响最终结果的情况下促进相关讨论的选择。在互联网问题上，通过向相关利益攸关者开放过程，特别是那些具有重要互联网专业知识的人，可能值得考虑采取措施加强互联网贸易政策过程。如上所述，贸易政策制定者可以通过与这些参与者合作，以确保与这些问题相关的任何协议在操作上可行，在政治上是可持续的，并且不太可能产生任何意想不到的、不受欢迎的后果。本章的讨论将有望提供有用的想法，有助于将未来的政策讨论与贸易和互联网决策联系起来。

第六章：数字经济中的贸易和发展政策

决策者正面临着一项艰巨的任务：在相关数据的普遍匮乏，以及对未来形态的高度不确定性的情况下，跟上技术变革的步伐。这方面的挑战是高度相关的。各国在参与和从数字经济中获益的意愿方面存在很大差异，最不发达国家处于最落后的位置。因此，要确保在数字经济中没有人落下，就需要全球努力提供足够的支持。

内容框架

序言

前言

概述

第一章：演进中的数字经济

A. 发展中的数字经济促进发展

B. 支撑数字经济的关键技术

1) 先进的机器人技术

2) 人工智能

3) 物联网：从嵌入式传感器到智能手机

4) 从大型机到云计算

5) 大数据分析：混乱中找到有序

6) 3D打印

7) 数字支付系统

8) 可互操作系统和平台的重要性

C.谁从数字经济演进中获益？

D.报告剩余部分的结构图

第二章：衡量演进中的数字经济

A. ICT接入及企业和个人使用

1) 多个方面依然存在数字鸿沟

2) ICT的商用：小企业落后

3) 信任的缺乏阻碍家庭将ICT用于电子商务

B.ICT领域

1) ICT产品和服务的生产

2) 与ICT有关的就业和职业

C.电子商务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D.数字经济的贸易方面

1) ICT服务贸易

2) ICT驱动的服务贸易

3) ICT商品贸易

4) 跨境电子商务

E.衡量数字经济发展的新趋势

F.结论

第三章：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A.互联网作为更包容贸易的促进者

B.在线工作和任务交易

1) 数字劳工平台的兴起

2) 云工作和任务交易

C.发展中国家的数字化、价值链和小企业

1) 全球价值链的作用

2) 不同类型的数字化对全球价值链的影响

3) 谁从全球价值链数字化中获益？

D.结论

第四章：数字经济、工作和技能

A.数字化如何变革工作？

B.数字化的整体工作影响将会是什么？

C.新技能需求

D.结论

第五章：国际贸易协定和互联网治理

A.国际贸易协定和电子商务

1) 区域和双边贸易协定

2) 多边协议

3) 多边谈判

B.架设贸易和互联网政策之间桥梁的需求

1) 互联网治理和多利益攸关方的参与

2) 互联网界对贸易交易的批评

3) 加强贸易和互联网政策对话的选择

C.结论

第六章：贸易政策和数字经济的发展

A.应对跨领域的政策挑战

B.减少数字技术中的差距

C.使小型企业能够在数字经济中竞争

1) 促进MSME参与价值链

2) 将贸易促进适应数字经济

3) 数字经济贸易物流

D.数字经济发展技能

1) 政策作用的变化

2) 制定数字经济技能的政策

3) 符合数字技能供求的政策

4) 现在采取行动的时候

E.管理跨界数据流动

F.扩大对发展中国家的支持

参考

关键图表

演进中的数字经济

数字经济中的模块和平台分层

衡量演进中的数字经济

2015年互联网用户数量排名前10位的国家及其2012-2015年互联网用户数量增长速度

2015年信通技术服务增值前十大经济体

2015年跨境在线B2C采购额前十的进口国

数字化、贸易和价值链

数字经济、就业及技能

国际贸易协议与互联网治理

贸易政策及数字经济的发展

本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严禁用于商业用途。

校  审 | 陈  力、陆  廷

编  辑 | 凌  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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