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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不是在看病,而是在修理机器!

潘德孚 本能系统医学论 2021-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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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按:潘老先生是我比较欣赏的中医,他温州著名的民间中医,一生行医几十载,对白血病,癌症的治疗有很高的疗效。老先生侠肝义胆,针砭时弊,光明磊落,得罪了不少医疗资本利益,终究被扣上了非法行医的帽子。遗憾...



以下是正文

现在的医学应称为市场医学。市场医学是个怪物。因为医学是要命不要钱的,例如谁得了病,无论花多少钱都想把病治好,有人即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市场是要钱不要命的,例如许多做生意的遇到大亏本,便跳楼、跳江,这样的例子多了。市场与医学结合,医学岂不就成了怪物吗?”

我说,医院里的内科医生不是医生,因为,医生是看病的。但他们是不会看病的!你一去,他们就给你开检验单,叫负责仪器的给你看病。这不是明着告诉你:“我是不会看病的。你要先去给这些仪器看,然后我给你开药方。”看病看错了,跟他没一点关系;天底下哪有这样病给看错了与看病医生没关系的便宜事呢?因为病不是他看的,而是仪器看的。

吃药吃死了人也跟看病的医生没关系,因为药是制药公司供应的,医生是不知道这药是怎么生产出来的。这样的一个圈套,我们中国人钻进去一个世纪茫然而不觉。一个自誉为东方聪明绝顶的民族,陷进了一个设计极简单的圈套而不自觉。为什么?因为中华文化教育得我们这个民族,温顺得像一群羊。这群羊,会睁着眼只看领头的,它往哪里去,也就跟着往哪里去。

我们太穷了,就像一只贪吃的动物,一有饵就上钩。我曾经写过一篇《关于“左”的思索》,就是给“左”下个定义。我认为“左”是我国文化中一种自毁的力量。因为这里提到了“文化”,也就再给“文化”下一个定义:“文化是前人留给后人的一切物质与精神的财富”。物质财富是指现在我们衣食住行所享受的一切;精神财富则是指一切成功与失败的经验。中国人只会对成功经验的眩耀,却忽视对失败经验的探求。

也就是说,中国人的历史从来只记录成功而不记录失败,其文化原因的根子在“为尊者讳”的思想。因此,中国的历史,会常常发生重复错误的事件,就像上集世纪出余云岫,这个世纪又会出方舟子一样。也许,这个比喻不很恰当,就学识、能力、影响力而言,方舟子与余云岫哪能相比呢?方舟子只能说是余云岫的一个缩影而已。

我认为,外科医生也不是医生,他们只是一些技师,是负责做手术的。这个手术做好做坏是他们的责任;但是,这个手术做对做错,跟他们没关系。这就是你上医院去看病,外科医生总是要你做手术的道理。在外科医学全面把控的医院里,做手术的越来越多,不该做的都给做了,也许比该做的还多。本来进医院是好手好脚举动敏捷的,一下子就因为做了手术变成残废了。

残疾犹可,送了命的也不少,但你已经签了合约,跟他们没关系。美国、加拿大、以色列的医生罢工,死亡率减少50%,这个数字意味着两个人的死亡,有一个是医疗造成的。另一个统计数字是:医生罢工,外科手术减少60%。这个数字说明外科的伤害,比内科要大。当然,残废也有很多是因为使用抗菌素造成的。因此,我们的社会,每年残废人要增加400万。

这个数字说明,很多残废是治疗不当造成的。例如我的一个朋友,他孩子9岁时,发烧耳痛,去医院打针看五官科,打庆大霉素后耳聋了,现在成人了,他只能是个哑巴。这是因为我们弄错了一个概念,把五官科的技师称为医生。这个概念的错误,为什么会增加残废率呢?因为,医师的责任是维护生命与健康,而你生了病便去问外科专家,专家为了生意,便会“创造”种种理由说服你做手术。

你一上当受骗,上了手术台,就下不来了。因此,我奉劝患者,术前细思量是最重要的。医疗的陷阱深着呢!再说抗菌素。尽管抗菌素在它的历史上对外科手术,尤其是战争、地震灾害、车祸等做过重要的贡献。但是在现在这样和平的年代,外科手术和抗菌素的使用过度,因而都大部分地变成了灾害。我十分赞赏邹纪平先生的勇气,他竟然敢于倡导:“反对把西方医学作为医学主流,坚持中国传统医学为主的观点。”

因为许多中医药的头面人物,都或多或少的西医化了,都愿意承认咱们是它的小兄弟,只要能给咱们吃点吃剩饭剩菜的,就欢天喜地了,哪敢端大盆的呀?这种自我贬低与中国历来传统有一致性,也就是在皇帝面前,无论谁,都称自己为奴才。只有邹先生敢如此“揭杆而起”,拉起中医的大旗。其实,如果全民都能知道和理解邹先生的创议,民众的看病贵看病难问题必迎刃而解。

我说西医内科医生不仅看不好病,还创造了“看病贵、看病难”。医院里为什么如此排长队呢?一个医院分成几十个科室,一个病人如果看病要看几个科室,不等于数倍地增加看病的人数吗?医院里内科医生自己不会看病,要依赖检测仪器,而检测仪器有好多种,一个病人需要多次检查,这不是增加了看病的倍数吗?有人也许会说:你这不是攻击医院里的仪器检测吗?笔者认为,好的就是好的,怕什么攻击?分科看病与仪器看病到底好不好?

2003年2月,陕西师大出版社出版的《别让医生杀了你》,其序言中有一小段值得人们深思:“几年前在美国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如果医生在诊断时更多依靠他们的大脑而不是仪器的话,那么每10名死亡的患者中就有1名至今仍有可能活着。”这一段66个字的一句话告诉我们什么信息呢?

(一)现在医院里的医生是不会看病的,看病全凭仪器了;

(二)我们去医院看内科病是找不会看病的医生开药方的;

(三)医生从会看病到不会看病,这是现代医学的“进步”标志;

(四)现代医学诊断仪器的“进步”标志是患者死亡率提高10%;

(五)诊断仪器的“进步”的标志是医生不会看病了;

(六)科学仪器进步只是为提高诊治费用,同时降低治病能力。

在邹纪平先生写的《反思西方医学》“仇视进步的医学势力”的第九章里(见第64页),有个入木三分的批判,把西医做了个总结:

一、对外是救死扶伤的救治医疗形象;

二、对内把人体分科成”专业医盲“团队;

三、把对疾病的认识和研究限制在临床范围之内;

四、把个人名誉、地位和收入紧紧地与临床治疗活动挂钩;

五、在学术上抨击压制不同的医学观点,层层控制医学,避免公开争论;

六、对待病人的生命冷酷而漠视,缺乏真诚关爱;

七、不准怀疑已有的医学理论只准在原有的理论基础上延伸;

八、地位升级只凭论文和学分。

看好以上的引文,我想读者一定会想到,分科看病把人看成是机器,再用仪器一件一件地检查,他们把医院的医生,变成不用大脑看病的零件,也就是把他们的大脑洗白了——空无一物。病人等待检查的结果,再按这个结果请医生开药方。读者再想,病人在医院里被当作机器了,还是个人吗?

医生则成为西方制药公司赚钱大机器上的一个小零件,自己没了脑袋也不知道。无怪乎罗斯•霍恩说:“据报道,在各种职业中,医生自杀率和药物依赖率最高。这就意味着,医生比其他人更容易幻想破灭和痛苦,难道这种开始曾许诺会得到很多满足的职业,一旦未实现诺言就变得令人失望了吗 ?有多少经过艰苦努力获得行医资格后,突然发现自己几乎成了领有执照的、为国际药物卡特尔公司工作的药物推销商呢?”

现代医学对外穿着白大褂,表示救死扶伤,事实却是连一个内科病都不会看的“专业医盲团队”(我的朋友贾谦说得好:“医院里如果除了抗菌素、维生素、激素,医生就无药可用了。”事实也是尽管医院里的科室有三四十个,所有的科室专家用药基本一样,实在难为医生)。

这个“团队”是什么意思呢?西医医师作为个人,离开了团队,也就是任何事都不会做了。他们不像中医,什么病都能看。因为,他们搞的是专科。

一个医院里有三四十个专科,这些专科医生只能看身体上的某种病灶。他们对待这种病灶,除了能做外科手术外就毫无别的办法。凭这点医疗能力,怎么能治病呢?这是医学院里把解剖学当做基础学科的结果。

解剖学是教学生做手术用的,而任何内科疾病都是生命信息活动运行障碍,都是整体性疾病,单靠手术是解决不了的。西医把诊断的能力局限于病灶的发现,所有的医疗仪器,都是为了发现病灶而研制的。因此,培养出来的学生看内科病,就成了“专业医盲团队”中的一员了。


最后有时间,感兴趣的朋友也可以看看潘老先生的视频

讲的全是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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