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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认真的讨论,没有消失 | 南都观察

南都观察 南都观察家 2019-07-26


南都观察的微信公众号不得不缺席了几天,编辑部花了一些时间完成新的注册流程,过去近三年的文章在微信公众号上可能暂时找不到了。好在它们散落在互联网的各处,从未完全消失。


这些认真的观察和讨论,一旦出现,就永远都不会消失了。以下是南都观察在其他平台的文章,也能链接到南都观察在不同平台的主页,里面几乎保留着我们过去所有的文章。


谢谢不同的平台和平台编辑,因为你们,我们的内容才能被更多的读者看到。谢谢关注南都观察的读者,因为这些阅读、互动,才让我们共同关注的社会议题和开展的讨论越来越充实、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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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这里。


有研究指出,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中国开始提倡重点建设一批中小学,政府部门对其倾斜投入。此种机制,加之改革开放实施的分步走经济发展战略,使地区间、城乡间、区域内校际间的教育质量差距逐渐拉开。


由于学区房和上重点学校相挂钩,其结果是买得起学区房的人,享受优质教育资源;而买不起学区房的人,享受普通教育资源。其造成的局面是,优质教育资源(重点学校)一方面花着所有纳税人的钱,另一方面又在事实上只供富人享用这些教育资源,这实为“劫贫济富”。

洋垃圾在中国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早在1980年代,中国就已经有了洋垃圾拆解回收的生意。在进口的这三四十年间,处理洋垃圾的行业规模逐渐扩大,地点不断转移。所到之处,当地人都会付出代价。

用进化论的术语来说,东北相对单一化的结构,使得它在遇到市场变化时缺乏很好的“预适应”能力,不仅难以利用新出现的机遇,而且一旦原先高度依赖的那个产业出了问题,人们便束手无策,不容易找到其它出路。不仅如此,当许多人回过神来之后,不是转向新的模式(那毕竟太难也太陌生了),而是去紧紧抱住那些不那么受市场波动影响的部门,那就是机关事业单位。最终,这种单一性和经济衰退互为因果又彼此强化,导致状况更趋恶化。


真正的出路就是看清楚这一点,为适应市场的变动而找到自身的特点,然后逐步营造宽松多元的环境,带动不同部门的发展,这样,下次再面临冲击时,至少东方不亮西方亮,不至于一个电厂出事,全城都陷入黑灯瞎火。

因为经济发展水平提高、居民基本生活成本上升,国家以2011年人均年收入2300元作为绝对贫困线,比以往标准有很大提高。这一标准也代表了经济发展以后,农村人口满足吃住等基本需要的收入水平。一旦按照上述估算达到预期目标,中国农村的绝对收入性贫困将会在统计上消失。


然而,需要指出的是,按此标准计算的贫困人口在统计上的消失,绝对不意味着农村贫困的终结。

中国的抗癌药本不该这么贵,它的“天价”来源于各种体制的层层障碍;医保基金确实被浪费无数,但板子不该打到癌症患者身上,而保护他们得到医保救济的权利,并不一定要以牺牲其他患者的权利为代价。

一场性骚扰争议在北师大持续了一年余。2016年,一位北师大学生公开披露了S教授的疑似性骚扰行为。但在随后的500天里,对于他的调查结果和处理决定,公共视野里的北师大校方一直沉默着。该校校内人士称,S教授不认同校方的处理决定,他多次申诉和抗争,并“赖在了北师大”。


在西方国家,一般是伦理委员会、多样性与公平委员会等机构对教师的违规行为作出裁决,但在中国大学里,纪委对一般群众、党外人士都无法约束,教师纪律委员会也非每个学校都有,“其根源是教育法总体上存在程序规范不足的问题”。有研究指出,对教师对学生的性骚扰要如何界定和处理,目前《高等教育法》《教师法》基本上处于空白,一旦发生相应问题,高校在应对时常陷入无规可依的困境。

我身边不少初为人师的朋友常向我抱怨,一些家长疏于对孩子的管教,把教育的责任全部推给学校和老师。但同时,老师认为家庭教育同样重要,也把对学生的教育寄望于家长的身上。


在一些家长甚至孩子自己的眼中,读书并非唯一的选择,“远方”的城市有时还包含了改变命运的浪漫想象。他们不重视教育,把基础教育当做完成国家规定的权宜之计,寄望甚至要求学校全权负责。他们相信城市总会为体力劳动开一扇门,这一退路无疑也可能再次将他们的孩子,或者他们自己,固化在自己所身处的社会阶层里。

面对如今“闹得不可开交”的抢夺棺材一事,从法理上来说,并不能采取暴力和激进的方法,也不能因此而停止全国性的殡改。对地方性的执政者而言,要从更宏大的视野去认识殡改的困阻到底在何处?多去调研,少拍脑袋,多去问和听群众的声音,少用自我判断代替群众判断,如此才能更有效、有序的推进殡改。


同时,只有知道现代性的殡葬表征是什么,具体是哪些内容,才能更好地理解这场社会冲突,进而重新整合(冲突的正功能即为整合)相关的议题,采取有利于百姓和政府的双赢举措来推进殡改,如此之结局很可能是“既得民心,又有成绩”。

一般而言,生育的过程分为生育观念和生育行为,生育观念决定了生育行为,现代社会普遍不愿意生娃的原因,首先是生育观念的转变。生育观念受经济、社会文化、现实环境多种因素影响,而在中国则多了一条影响因素,强制的行政命令的限制也是导致生育观念转变的重要原因。


对于那些因“养不起”而对生育有诸多顾虑的年轻人来说,为他们提供各种必要的医学和社会服务,例如生殖医疗服务、母婴保健、公共保育、托育服务,让他们体面的负担得起养育的职责,这或许是提升生育率更为行之有效的方式。

过去十年,在北京,打工子弟学校的迁移路径差不多是从三环到四环、再到五环、六环,一层层往外挪动。大概三月份的时候,“新公民计划”对这些学校做过一个小调查,目前北京大约还剩了107所打工子弟学校,在校学生人数还有约5万人。看起来流动儿童是减少了,其实这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大多都回农村,成了留守儿童。

“异烟肼扑杀犬只”的消息引起热议,有人认为这是在倒逼中国人的养犬文明,有人认为这是对狗的“谋杀”。更早一些,“狗肉节”、虐猫等事件或视频更是引起一轮又一轮争议。这看似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倡导保护动物、保护宠物的人,和憎恶不文明的饲养行为的人,以及那些认为倡导者的行为过于激进的人……人们站在不同的角度和立场,很难有积极的交流。


但实际上,如果聚焦到防疫、文明饲养等角度,存在着一个“共同的利益”,保护、规范了动物饲养,同时也保护了人类。目前,中国还没有一部综合性的“动物保护法”,动物保护的制度建设不周全,难以处罚一些危害社会秩序的行为。

现代社会是一个风险社会,人们在生活中经常面临着不可预知、不确定的风险,这其中的大部分确实只能自力救济,但有些风险则既不是个人所能控制的,也不应是他个人的责任。在现代政治伦理中,风险社会意味着需要更多专家、组织机构和国家力量来管控和减少这些风险对公民个体的冲击,而不是任由个体自己面对。


这里的问题在于:个人权利与自力救济的边界在哪里?哪些应该是公共服务的职责?如果雨天市政设施漏电、电信诈骗这些全都成了个人“风险自负”的事,那随之而来的恐怕就是:每个人都觉得无法指望得到国家、社会和他人的救助,由此也对公共事务变得冷漠。如今随着家族/家庭的解体,中国人已逐渐获得了独立自主的权利,但这究竟是走向全面原子化,还是走向一个基于自愿的更好共同体,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对寒门子弟尤其不公平。寒门子弟所享受的教育资源从一开始就落后于他人,大城市里有良好的教学条件,有最优质的师资,有名校的免试名额,这些好处不可能落到一个乡村学校。太多数据都证明了,农村孩子和寒门子弟考上名校的几率越来越低。并且原生家庭也会在学识、视野、眼见等方方面面潜移默化影响着孩子,与城里孩子的文化差距会继续延伸到寒门子弟的大学生涯,甚至他们的一生中。“我花了18年时间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这个说法真的一点也不夸张。


大学一毕业,我放弃了上海更好的工作机会,忙不迭地回到家乡。一方面,我不想花费18年时间来艰难地实现自我认同,来适应这个我不甚认同“游戏规则”。会钢琴、懂跳舞,是出色的才能,但能识五谷杂粮、懂得插秧收割水稻,为何不算是才能?“喝咖啡”的生活方式值得被尊重,但相较于它,我更在意的是平等、公正、自由等普世观念如何落地,是其他生活方式何时也能够得到尊重。我选择到一所城郊小学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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