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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浦后浪推前浪,魔都新锐胜老辈:“海上谜谭”10年是这样玩的

2016-06-29 喜爱灯谜的就点》 微谜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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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谜谭”雅集120次,已有10年。微谜会整理了一些谜友过往的记述,生动记录了海上谜友是如何快乐玩谜的。

 

正如江更生先生参加完第120次“海上谜谭”之后所说:

 

灯谜是怡情适性的文字游戏,“海上谜谭”继承前辈海派谜人的遗风,以谜会友,并以用AA制(沪语“劈硬柴”)形式餐聚,每月一次,迄今已臻第120期,历时十年,未改初衷,不减其乐,在春申灯谜史上已属空前。而今黄浦后浪推前浪,魔都新锐胜老辈,佳作迭出,谜事兴盛,良可喜也。

 

 

谜人雅集娱茶楼

 

文‖江更生

 

偷得浮生半日闲,茶楼小聚商春灯。似乎已成了上海谜人自娱娱人的一个好传统。

 

早在民国初年,沪上最大的灯谜社团“萍社”,草创期间就是假座三马路(今汉口路)上名叫“文明雅集”的茶楼进行活动的。

 

记得上世纪60年代初,春申著名谜社“虎会”的前辈们曾各携谜作,自备奖品,在老城隍庙“春风得意楼”茶馆的二楼举办过“以谜会友”的雅集。以后,我们这帮昔日的“小字辈”灯谜“发烧友”也效颦自组了个“沪青虎社”(而今仍活跃在谜坛上的金寅、朱育珉、苏才果、苏纳戈、陶宽汝、贾树森等诸位都是当时的成员),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也在九曲桥畔的“湖心亭”茶楼举办了灯谜大会,会后还自费油印了《湖心亭谜集》以为纪念呢。

 

近年来,由于种种原因,文化宫(馆)的灯谜活动渐趋冷落。于是,不甘寂寞的海上谜人又想起了当年的茶楼。一次谜人聚会,笔者建议以上海俗语所说的“劈硬柴”(也叫“劈柴爿”)形式,利用暇余时间,找一家含“自助餐”的茶楼,消停半日商略文虎,既打了“牙祭”,又打了“灯谜”,来个物质、精神两相顾。这种时髦话称之为“AA制”的“雅集”立刻得到了谜友的赞同。又有人插话,大家品茶谈谜,往往席虽散而意犹未尽,如何才能过足谜瘾呢?大伙这才想起,不妨劳驾座中擅玩电脑的朋友,制作成自娱自乐的网页,依法申请域名,将各人猜过的灯谜,谈过的想法整理一下,公诸页上,彼此交流赏玩。谜页不妨称作《海上谜谭》(海上,指的是这班玩谜朋友栖身的城市;谜,指的是大家爱玩的东西;谭,是指闲聊谜事)。谜坛耆宿陈以鸿前辈闻讯,特地深情地寄来一首"藏头诗"为勉,诗曰:“海天往事忆犹新,上苑英华忍委尘。谜学于今重振起,谭微须仗后来人。”果不其然,谜友数度“雅集”后,谜兴大发,创作了不少灯虎,如“一杯竹叶穿心过,两朵桃花上脸来”打电视剧《至尊红颜》(尊,作酒器解)、“消费黄金周”打植物名词“盛花期”(花,作用钱解)、“金榜题名天下闻”打新词语“一中共识”(中,作考中解)、“浦江月明梦已断”打影片连剧中人:“《夜上海》、林夕”等,都是很见慧心的作品。

 

(注:本文原载2006年8月15日《新民晚报》)

 

 

海上谜谭

——休闲娱乐的好方式

 

文‖苏纳戈

 

光阴似箭,转眼“海上谜谭”已经跨越四个年头,整整五十期了。这应该是值得纪念和庆贺的。

 

“海上谜谭”能够坚持不断地每月一次活动,并取得了受人称赞的成绩,这应该归功于灯谜协会的几位会长和秘书长们,是他们在不辞辛劳地操作、联系、安排,从而使得每次活动都搞得很精彩、愉快。使得“海上谜谭”成了大家休闲娱乐的好方式。

 

通过“海上谜谭”的活动我有两点感受:一是使我学到了不少新知识,特别是许多网络词语以及网络灯谜的新特色,这些都值得我们化功夫去熟悉,去钻研,这方面张文元、许传福为我们作出了榜样。二是我们老一辈的谜人要向年轻谜人学习。以戴英獒为首的年轻谜人,他们的谜作新颖、活泼,富有时代气息,值得我辈学习。

 

另外,我想再提个建议,对每期的谜作是否可由各人轮流写个综合评析,进行研讨消化,这对大家制谜猜谜都很有帮助。以前我们有过这个做法,应该继续发扬。

 

最后祝各位年轻谜友好谜多多,祝各位老年谜友玩得开心,祝“海上谜谭”越办越好。

 

(注:本文写于2010年8月,后刊发于《海上谜谭五十期特辑》。)

 

 

相聚海上谜谭

品味快乐灯谜

 

文‖缪一松

 

上周末,借游览上海世博会之际,特地拜访了“海上谜谭”的谜友,并亲身参与了“海上谜谭”第51期雅集活动,活动地点设在沪上名校同济大学土木工程学院会议室。

 

同济大学老师徐会长(徐汉明)主持本此雅集。活动现场,上海师友为欢迎我这外地谜友,特地叫我先挂谜。我也就先抛砖引玉,挂出糗谜五则,不一会儿就被汤为民、小谢(谢煜明)、管老师(管同钦)、深喉(戴英獒)等悉数猜出。我心中暗自赞叹上海谜友的猜功了得,随即奉上小谜彩略表敬意。出发前我虽挑选了一番,但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这五条谜,还是觉得有些谜网络味太重。接下来,上海各师友竞相挂出得意之作,大部分谜条一挂出即被猜出,有些谜我虽苦思冥想,但还是跟不上海上谜友的节奏。期间,汤为民、小谢、深喉、刘茂业等频频中的。最为令人刮目的是朱育珉老师,思维敏捷,丝毫不输于年轻人,秒杀了不少谜。而反观我自己,整场活动只猜中寥寥二条。以至于我爱人都反问我:“你会猜谜吗?还比不上人家朱老先生。”真是令我愧疚难当。一方面,我确实要承认技不如人,另一方面,说明我还有更多要学习的知识点。压轴挂谜的江更生老师,条条精彩灯谜,可惜我一条都没抢到,真是遗憾。

 

“海上谜谭”刚刚度过50期这个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上海灯谜网最近陆续挂出了上海师友的回忆文章。在此次赴上海前,我一一拜读,对“海上谜谭”的快乐气氛已从文章中感受一二。而且我和上海师友也多次在南通、宁德、上海枫泾、常熟等地的灯谜活动现场相逢,领教过海派的幽默风趣。但在雅集现场,我更能有深切的体会。“快乐灯谜”的主题在海上谜谭雅集中贯彻始终。大家猜谜谈谜,但不唯谜。或聊天海吹,或嘻笑打骂,或报猜射谜,或麻辣点评。总有一句句妙趣横生的话从上海谜友嘴里蹦出。整个活动现场都充满了欢笑。朱老师也像个老顽童,和深喉一搭一档,常常作出令人捧腹的举动。刘茂业、老管等也是相互呼应,妙语连珠。在那样的场景,就是再内向的人也会被逗得前仰后合,融入到快乐的气氛中。

 

“海上谜谭”一直秉承“玩谜”的心态,但也不是没有原则的瞎玩,对一些谜作,只要是扣合不合理,谜材陈旧,别解无趣,无论作者资格多老,无论作者年龄大小,参会者都会辛辣地指出来。这一刻,没有长幼之分,没有谜家和新手之分,拍砖照拍。当然,谜作精彩的,同样也会获得满堂喝彩。这种态度鲜明、直言不讳的点评,在现今谜坛是不多见的。

 

观当今谜坛,互相恭维奉承之风举不胜举。有些由于某种利益关系,或慑于作者是某某谜家、名人等,明知道是旧谜、暗合、撞车、烂谜,也是一味地说好话。如同皇帝的新衣,没人去点破。

 

江更生老师提出灯谜“三新”原则,令我获益匪浅。回顾自己的学谜历程,一开始,仿效古诗用典的成句谜,当时觉得用这些谜面显得有文化,更雅,实则不尽然,成句谜往往容易暗合或撞车。再到后来,学拆字谜、造底谜。到现在,听了江老师的话,方悟出灯谜创作最重要的还是出新和有趣味。离开了这两点,再华丽的谜面,再精妙的扣合,都是无趣的。做出的谜就是让猜者要猜出,感到有趣。从某种意义上说,猜不出的谜都不是好谜。海派灯谜为啥有其特色,根本的原因就是在于其讲究趣味性和新意。所以,我现在做谜,也正朝着这个方向尝试和努力。

 

快乐的气氛延续到了雅集下半场。晚上聚餐的酒席上,谜友更是尽展幽默风趣之能。管老师的苏州评弹,堪比专业。深喉的方言模仿秀令人喷饭。朱老师时不时插科打诨,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席间,还见到了难得来参与雅集的稀客,在东方早报工作的孙鉴。孙主编温文尔雅,举止大方,客气,给人留下深刻印象。酒席进行了3个多小时,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这次上海聚会,既拜访了海上各位好友,又真切品位了“快乐灯谜”,使我度过了一个快乐的周末。谢谢海上谭友!

 

(注:作者缪一松系江苏张家港谜人,也是“海上谜谭”的老朋友,这篇博客写于2010年8月23日。)

 

 

相聚,以灯谜的名义

 

文‖刘茂业

 

“海上谜谭”迎来雅集一百期之庆,是值得小书一笔的事。

 

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繁华大都市,尚有一众人,能坚守这个叫“灯谜”的,一直很边缘化的我们的传统民俗阵地,可以说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作家木心说过,假如连续五年研究一个题目,不谋名,不谋利,而且不是傻子,一定是值得尊重的,钦佩的(见陈丹青《文学回忆录》)。这些年来,即使我们谈不上对灯谜的研究,但毕竟也不是傻子,据此自诩说这也是件令人钦佩的事,不算太过吧。

 

雅集百期,意味着一百次的欢聚。我们,以灯谜的名义相聚,但不仅仅是“谜谭”。一次次雅集,无论假酒家、茶楼抑或高等学府,“海上谜人”的学识与谜观,智慧与幽默,趣味与童心等等,展露无遗,那种肆无忌惮,那种活色生香,我想每位亲历者(甚至包括那些偶尔光顾的外地谜友)必定会是难忘的。记得在50期纪念时,我曾经说过“非常享受这样的师友相聚”,今天,我依然作如是观。因为有了雅集,师友间还能每月定期相会;因为有了雅集,我们时常还有灯谜创作的冲动;因为有了雅集,故我们还在。正像有人所说的,这个时代食品种类很多,营养价值却不高。娱乐方式很多,乐趣却越来越少。也许,为在纷繁多忧的人生中寻觅一点乐趣,我们这些人注定将要穷有涯之生,行制谜猜谜无聊之事了。

 

曾几何时,我们居住的这座城市的文化被冠以“海派文化”,我们所创制的灯谜也常常被冠作“海派灯谜”。“海派灯谜”很精彩,“海派灯谜”也很无奈,何以无奈?因为后继乏人。别的不说,单说近年来在近邻江苏省举办的几次全国性灯谜大赛,君不见闽粤等地8090后青年才俊(包括优秀女谜手)一大拨,生龙活虎,过关斩将。反观沪上谜界,却依旧还要倚仗我等几个去冲锋陷阵,弄得阿拉跟“上海老克勒”队似的,虽然不曾是廉颇,但也终究老矣,长此以往,即使我们不害羞,同场竞猜的小伙伴们也会觉得胜之不武吧。记得朱育珉师早在《五十期的联想》中就曾说过这样发聋振聩的话:“灯谜要延续下去,我倒担心接班人问题。我们聚会中人均年龄已逾半百,真有点皓首穷经的味道,后来人的稀缺才是上海谜坛堪忧的局面。再过20年,又是谁来接这个班呢?”在百期喜庆之际,又提此虞,恕我略有煞风景之嫌,但我以为,这将是今后一段时间内,申城谜人必须破解的最大“谜题”了。

 

恭祝“海上谜人”长寿,“海派灯谜”长寿!


(注:本文写于2014年9月,后刊发于《海上谜谭百期雅集特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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