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 | 近30年调查复原研究,首次呈现克孜尔石窟壁画整体面貌
中国新疆龟兹研究院
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
俄罗斯国立埃尔米塔什博物馆 编
克孜尔石窟现存洞窟345个、壁画近4000平方米,题材繁多、内容丰富,极具艺术魅力,是研究西域历史文化的珍贵资料。
19世纪末20世纪初,外国探险队来到克孜尔石窟,将大批精美的壁画与雕塑从母体洞窟上分割下来,运往异国他乡,这是敦煌文物流失的同时,又一部中国文物的“伤心史”。
克孜尔石窟第8窟主室右侧壁壁面现状
1906年德国第三次探险队拍摄的克孜尔石窟第8窟主室右侧壁壁画照片
20世纪中叶,以黄文弼先生为代表的考古学家和以韩乐然先生为代表的艺术家对克孜尔石窟壁画流失问题给予了极大的关注。1998年,新疆龟兹石窟研究所(今新疆龟兹研究院)为了全面开展龟兹石窟研究,将“克孜尔石窟文物流失研究”列为重点研究课题之一。在霍旭初研究员的带领下,龟兹研究院赵莉研究员承担了具体的考察研究工作。为完成这一艰巨而复杂的工作,她踏遍龟兹石窟,普查洞窟,记录与测量被剥离壁画的痕迹,然后与掌握的流失海外的壁画图片对比核实,排除自然脱落的部分,十分慎重地确定被剥离的数量。
2011年起,赵莉开始全球走访收藏龟兹石窟文物的相关国家的博物馆和美术馆,实地考察,查阅档案,获取资料。她更是花了一年多时间,在收藏流散克孜尔石窟壁画数量最多的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进行彻底调研。
2013年5月赵莉在俄罗斯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调查新疆文物
左:2015年11月赵莉和同事在韩国首尔国立中央博物馆调查新疆文物
右:2011年11月赵莉在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调查新疆文物
经过充分掌握流散壁画和国外研究资料后,赵莉将流散壁画与现存洞窟对照、缀合、对接、复原。研究工作主要分为两个层面:一是将流失壁画回归母体洞窟原位的复原和残破壁画的整合复原,恢复壁画原貌,纠正记录错误的洞窟和位置;二是壁画真实内涵与“表法”本质的复原,在流失壁画回归原位后,辨析考证壁画内容,以厘清古龟兹人的信仰内涵。
力士与耶舍
位置:第4窟左甬道外侧壁(中部)
收藏地:俄罗斯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 馆藏编号 BDce-856(IB 9045)
尺寸:114.00cm×69.00cm
克孜尔石窟第4窟左甬道外侧壁现状图及壁画复位图
再如,第224窟是目前发现被揭取壁画数量最多的洞窟,被揭取近百幅壁画。这些被揭取的壁画目前散落在世界各地,分藏于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美国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美国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法国集美博物馆等多家海外博物馆,赵莉对这些壁画皆做了调研梳理研究。除此之外,赵莉对洞窟被揭取壁画的遗失状况也做了考察、统计,她大量借助老照片、线描图、彩绘图等资料,以多种样式研究复原壁画的面貌。
天人及比丘(因缘佛传图局部)
位置:第224窟主室右侧壁(下栏第三、四铺之间)
收藏地:美国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 馆藏编号1929.8.325.5
尺寸:85.10cm×76.20cm
天人及婆罗门(因缘佛传图局部)
位置:第224窟主室右侧壁(上栏第二、三铺之间)
收藏地: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 馆藏编号III 9189
尺寸:75.00cm×50.00cm
天人头部(因缘佛传图局部)
位置:第224窟主室右侧壁(上栏第三铺)
收藏地:美国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 馆藏编号49.23.3
尺寸:26.10cm×45.60cm
因缘佛传图“弥勒授记”(局部)
位置:第224窟主室右侧壁(上栏第四铺)
收藏地:法国集美博物馆 馆藏编号MA 4804
尺寸:30.00cm×30.00cm
龟兹供养人 (壁画遗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
位置:第8窟左甬道外侧壁
收藏地:原藏德国柏林民族博物馆 馆藏编号IB 8424
尺寸:165.00cm×190.00cm
龟兹供养人(格伦威德尔绘)
位置:第8窟左甬道外侧壁
收藏地:原藏德国柏林民族博物馆彩绘 编号BP 1153
佛传故事“八王争分舍利”
位置:第8窟后室前壁
收藏地: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 馆藏编号III 8423
尺寸:223.00cm×298.00cm
因缘佛传图
位置:第178窟主室右侧壁(下栏第一、二铺)
收藏地:德国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 馆藏编号III 8725a(2)
尺寸:69.00cm×111.00cm
新疆龟兹研究院研究员 霍旭初 作序
北京大学教授 荣新江 作序
德国国家博物馆柏林亚洲艺术博物馆馆长 鲁克思(Klaas Ruitenbeek) 作序
附表一 海内外机构与私人收藏克孜尔石窟壁画统计表
附表二 克孜尔石窟揭取壁画统计表
附表三 中德窟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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