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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归来!范景中《艺术与文明》Ⅱ,聚焦文艺复兴到18世纪艺术黄金时代
●艺术是熏习,使人心优雅,疯狂消除。——范景中癸卯年初秋1986年,几位北京大学地理系的同学在去往敦煌的火车上,遇到一位年轻教师。老师问他们是不是去看敦煌。同学说是的。老师说:“我希望你们不光是到敦煌走马观花,更希望你们能够真心地爱上艺术。”同学们问为什么?老师说:“原因很简单,一个人的成长不可能一帆风顺。那个时候艺术可能会出来帮忙,可能会拯救我们。”当时的这位年轻教师,就是现在桃李满天下的中国美术学院教授范景中。三十多年后,范景中教授撰写了一部著作——《艺术与文明》。他说,我想将这部80万字的倾情之作,献给每一个热爱艺术的人。范景中,中国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声誉卓著的美术史家、翻译家、古籍版本专家,当代美术史学术领域标杆性人物。1977年,范景中考入北京师范大学哲学系,但进入师范类院校读哲学并非是他所想,于是两年后,他考入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攻读艺术理论研究生,1982年留校任教至今。20世纪80年代早期,对于如何推进中国美术史的研究,范景中教授试图通过“它山之石”找到方法路径。1983年下半年,范景中教授开始主编《美术译丛》,组织译介了一大批西方美术史经典著作,让它们首次进入我国学者的视野。在之后的三四十年里,范景中教授组织翻译了包括贡布里希《艺术的故事》等全部著作在内的,欧洲近现代艺术史学史、艺术史学流派和艺术史方法论相关的经典著作,在当时的美术史界,尤其是对年轻学者、艺术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贡布里希夫妇与范景中也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范景中教授提出了“作为一门人文学科的美术史”,这一倡议为我国美术史学科的发展指出了方向,也让美术史研究进入更为广阔的人文视野。艺术对于每一个人都有一种亲和力,有些人是自觉地走进艺术,有些人可能需要有人推动。范景中教授说:“美术史家应该是一个推动者,通过他们的书籍,通过他们的一些演讲,做一些普及的工作。”《艺术与文明》三部曲,正是范景中教授耗费多年时间撰写,试图引领广大艺术爱好者走进艺术殿堂,推动艺术史普及工作的重要成果集结!点击图片跳转购买以“知识为主”的西方美术史专著《艺术与文明》三部曲按时间递进,将绵延两万年的西方艺术置于人类历史文明语境,以宏阔的文化视野,对美术史作了全新观照和系统梳理。2008年,范景中教授为中国美术学院新生上“开学第一课”本次面世的是三部曲之第二部,时间段从文艺复兴直至18世纪艺术。这一时期的艺术精彩纷呈,可以说是艺术史的黄金时代。艺术复兴、天才画家层出不穷,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波提切利、乔尔乔内、提香、卡拉瓦乔、伦勃朗轮番上场,印刷术的发展推动了艺术的传播,也开阔了艺术家们的眼界。左右滑动查看范景中教授在谈论这一时期的艺术时,说自己紧紧围绕着“知识”,即沃尔夫林的形式分析、潘诺夫斯基的图像学、贡布里希的图式与修正。因此,这部著作也是范景中教授多年来学术积累的一次集中呈现。讲了这么多,但《春》的寓意到底何在,迄今没有定论。而波蒂切利之所以如此受人重视,除了他的艺术丰神高绝之外,就是他的作品深不可测了,堪称“说不尽的波蒂切利”。不过,每当我们提出一种解释时,不妨想想潘诺夫斯基针对图像学说过的一句话:“确实还存在着某种公认的危险,图像学可能不会像人种志之于人种学那样,而是像占星志之于占星术那样。”他的言外之意显然在警告我们:图像学弄得不好,就是占星术式的猜谜。潘诺夫斯基的这句警言,贡布里希激赏不已。节选自《艺术与文明:西方美术史讲稿》Ⅱ第56页不止谈艺术,还涉及数学、哲学、历史等多个领域陈丹青说:“美术史这样深广的一个学问,需要一个具备大眼界、像范先生这样专业的史学家来讲授。”在《艺术与文明》中,范景中教授的宏阔视野处处体现,例如在谈及丢勒时,他引出了“数学”。数学与艺术,范景中教授说是“理念世界”与“现实世界”,数学的“理念世界”追求的是绝对真理,艺术的“现实世界”没有绝对的真理,只讨论意见。左右滑动查看但这两个世界之间有没有关系呢?当画家开始追求“理想美”时,这两者之间是否就发生了关联、出现了张力,范景中教授在书中进行了讨论:我们也许会问,丢勒为什么选择用数学进行研究。答复是:丢勒生活的时代人们相信所有的秘密都可以用数学来解释。所有的事物都有尺寸和重量,艺术和手工艺可以测量,天文学和宇宙学更是如此。只有“神的艺术”即神学和它在世间对应的形而上学,才可以不受测量的约束。不过当时的数学主要指应用数学和几何学。1537年出版的塔尔塔利亚的《新科学》,卷首插图中柏拉图所举的长幅标语就写道:“不懂几何者请勿入内。”节选自《艺术与文明:西方美术史讲稿》Ⅱ第183—184页点击图片跳转购买中西互鉴,中国美术史家的世界眼光范景中教授自述在写作这本书时,往往带着中国美术史的研究视角,用一种宏观视野对中外美术史做参照对比,让读者更综合理解艺术在中西文明中的同与不同。比如在讨论佛罗伦萨的线条和威尼斯的块面时,他引出了沃尔夫林、贡布里希的理论,但他所思考的是中国画写意与工笔,是对立统一、中西映射的问题。在书中使用诗歌作为图像的参照时,范景中教授想的是“诗与画”。西方也有“诗中有画”的观念,但西方的诗、画都是叙事性的。中国诗中有图像,画中有诗意,这是中西的不同之处。这样一种精英的语言自然会涉及品评造型的艺术,涉及如何表达美的艺术。人文学者研读的“经典中的经典”《荷马史诗》就遇到过一个难题:如何才能表述绝美的美女海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