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驚夢》剧组即将启程赴上海。演员们皆进入临阵状态,紧张而有序地为首演做着最后的准备。
老话说,日拱一卒功不唐捐,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自9月1日正式建组起至今俩月有余,快乐、开心、享受、融洽,再加认真、严谨,就是剧组人的高频体验。在《戯臺》里早就挑战过京剧的郎玲,这次又要继续挑战昆曲。她经常早早来到排练厅练习:“就是觉得很难,一招一式都要细心地去打磨。我本身不是科班出身,就更得慢慢地去找”。和郎玲一样慢慢与童佩云“角力”的还有毕露娜,与郎玲相反的是,戏曲科班出身的毕露娜要死磕“文戏”的部分。“在组里有很多老师,他们在排戏时的那种状态,对我影响很大,他们对于每一个细节都非常地认真,对自己的角色也都有很深的理解。我也感到自己在学习中不断地成长了。”
左:郎玲
左:毕露娜
青年戏·剧演员刘欣然早早就“曲戏通吃”,但在这部戏里是第一次小生。他这样形容角色的“进化”:“这个戏的群戏很多,你要跟整个团队的人在一个状态里边,这需要一点一点地大家去磨合、去融。我们也享受这个过程,就跟腊八蒜一样,你看它一点一点一点地变绿的那个过程,其实真的是最享受的。”
中:刘欣然
然而剧组全员的功课不仅有至雅昆曲,对很多演员来说,挑战在于方方面面。
同样是梨园行里的人,刘宸却说自己饰演昆曲班社的乐师并没有很得心应手。“我是丑行出身,因为熟悉嘛,拿起就有。但这个又不是彻底的‘丑角’,他是一个笛师,你还要往回收敛,这个分寸感需要拿捏好。所以我觉得是在我熟悉的范围当中,有一种若即若离感——挑战还是挺大的。”
右:刘宸
东斗饰演的解放军战士王虎,是整部戏当中唯一不让说普通话的角色。虽然他在《戯臺》里就凭借卫队长的一口方言博得满堂彩,但这一回他仍然要从头练习:“得倒方言口,但这个方言又是我不会的,又得新掌握一门方言。具体是什么呢,现在不能说,进了剧场大家就知道了。”
右:东斗
有人练嘴上功夫,就有人练身上功夫。陈大愚在排练场跟着刘宸学身段,因为角色需要,更没少下跪:“膝盖挺疼的这两天,一直跪着。我的很多戏都是跪着的,我就没有怎么站起来过。”他的角色在戏里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是剧中喜剧分量的重要担当。
陈大愚
也有人还在寻找角色的支点。从《托儿》里的一根筋或警察、《戯臺》的卫队长或士兵到新戏《驚夢》里的于处长,眭防防在“宪兵”的道路上挑战着自己的新高度。“这个戏里我演的是国民党特务处的处长,军统的一个处长。他对党国是非常效忠的,这么一个人,然后极其地阴险!但是我演起来比较困难。因为我特别善良,演这种阴险的就比较费劲,正在努力。”而饰演解放军女战士的陆芳是进组最晚的,“这个角色是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没有的那种热爱和单纯的性格。她非常地纯粹,所以我要尝试着回归本真去饰演这个角色,揣摩她的一些说话的方式啊,她的一些对新奇事物的热爱喜爱啊,和对未知的那种好奇、探索,还有她的革命精神,那种纯粹的、就是干的精神。我很喜欢这个角色。”
中:眭防防
右:陆芳
而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大家都在忐忑地等待见到观众的那一刻:“我觉得还是有一个更好的磨合时间,尤其是联排阶段、见观众阶段,甚至是就像一开始陈老师说《戯臺》的时候在五年之后还在不停地打磨。所以我觉得可能无论是我这个角色,还是整体的剧目,还是各个艺术家演的角色,肯定都是在不停地往前进步的一个过程。”第一次和陈佩斯老师合作的青年演员区宁这样期许。
区宁
不少演员和区宁一样,都是第一次与陈佩斯老师合作。大家逐渐明白,《驚夢》剧组的创作过程,就在于集合大家的智慧。任何一个想法的提出,都会民主地得到它该有的去处:不会一下子给pass掉,而是“演出来大家看,是不是没有刚才那个版好;或者如果这个确实好,那可能就否定、推翻之前的了”。“陈老师尊重每个人好的意见,会去试,他会用试来说明一切,来说服大家……这种大的导演格局也是我这次排练一个很大的收获。”刘宸这样说。《戯臺》里大帅的扮演者刘勇老师,已经很习惯在排练中与陈老师相互探讨。在《驚夢》中他和刘欣然搭档演父子俩,有一场特别的感情戏。“我原来以为可以换一种形式、温和一点。后来导演也好,同志们也好,都和我说不行,还得是父亲那种特别严厉的状态。我生活里就对我儿子很严格,等于还是恢复到我个人生活中那个状态。但是这也对哈,艺术嘛来源于生活,但是我觉得有点把自己展现得太淋漓尽致了(哈哈)!”这个新角色,自然与大帅截然不同。刘勇说自己还没百分之百的把握,因为话剧还是要见观众的——“得到真正演出的时候才能见分晓呢。”
中:刘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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