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随笔】为什么几乎没有一个著名画家叫“迈克尔”?
【五星随笔】为什么几乎没有一个著名画家叫“迈克尔”?
如题,偶尔灵光一现,意识到这样一个现象。
作为一个艺术爱好者,俺在这个圈子里已经泡了小几十年,古今中外哪哪都趟过。“几乎没有一个著名画家叫迈克尔”这个命题,不是俺一无所知的瞎猜,也不是说来和谁商量,或者存疑,这只是一个现象,一个客观事实。
之所以不说完全没有,是因为毕竟也能举出一两个人来,比如此君:威廉·迈克尔·罗塞蒂(William Michael Rossetti, 1829-1919),19世纪英国著名画派“拉斐尔前派”的发起人之一,但是,他的名气,可远不及他的哥哥但丁·加布里埃尔·罗塞蒂(Dante Gabriel Rossetti, 1828-1882)和妹妹克里斯蒂娜·吉奥尔吉娜·罗塞蒂(Christina Georgina Rossetti, 1830-1894)。
相信我,你随便找本美术史去翻,不提便罢,提及“罗塞蒂”这个名字,一定是哥哥但丁·加布里埃尔·罗塞蒂,一个画风华丽慵懒,人生经历也够传奇的人物。
这家伙是个典型的多情浪子,偏又娶了个脆弱痴情的妻子伊丽莎白·希达尔(Elizabeth Siddal, 1829-1862),希达尔曾经怀孕,可惜孩子流产了,就受不了打击,服过量鸦片自杀而死——从此,罗塞蒂的画作中,尽管有形形色色的角色,却都是那么一种艳丽、娇媚,又忧郁、颓废的气氛,举几个栗子:
被祝福的达莫塞拉(The Blessed Damozel),这个人物来自罗塞蒂自己写的诗歌,“被祝福的”这个定语一加,基本等于宣称了画中人已死。
这画的内容,是这样的:天上的达莫塞拉,神色朦胧,在她身后是一对一对恋爱中的男女,画面下方是她自己的情人,心灰意冷,郁郁寡欢,恨不早死可以去找她。
莉莉斯夫人(Lady Lilith),在某些版本的圣经中,莉莉斯是世上第一个女人,比夏娃更早,和亚当一样,是上帝用泥土造的,个性十足,追求独立,和亚当合不来,就出走了,亚当只好很没用的回去找上帝,于是上帝补偿他,抽了他的肋骨造了夏娃。
随着时代发展,莉莉斯成了西方文化中的典型意象,对她的解读,十足十可以反映出读者的心态,像那些大男子主义者,一定是要说莉莉斯的出走是不可饶恕的罪;而在女性主义者看来,莉莉斯不啻为女权运动的先驱榜样。
罗塞蒂这幅画里的莉莉斯,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侵犯的女神气质。
帕耳塞福涅(Proserpine),冥后,冥王哈得斯的妻子,是被哈得斯抢到冥府的,事后她的母亲农业女神得墨忒耳发了疯的找她,以至于农业罢工、万物凋零,最后冥王不得不放她回去,但是她在冥府吃了6颗石榴籽儿,于是她每年必须还要回冥府住6个月,所以当她回到地下的时候,农业女神又无心工作,就是秋天和冬天。
故事如此,而这幅画里的帕耳塞福涅,表情却是很纠结的样子,拿着石榴犹豫不决,好像在人间与冥府之间左右为难。
贝娅塔·贝娅特丽丝(Beata Beatrix),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家,《神曲》作者但丁·阿利格耶里(Dante Alighieri, c. 1265-1321)的情人,可惜红颜薄命,早早夭亡。然而诗人对她的一片痴情不改,在《神曲》的“天堂篇”里,她就是引领但丁飞上天堂的女神。
画家罗塞蒂和《神曲》作者同名,都叫但丁,诗人失去了所爱的姑娘,画家则失去了年轻的妻子,所以,这画是再明显不过的象征:画中人双目微闭,似已听到死神的召唤;背景的日晷指向9点——正是希达尔去世的时刻;姑娘手上停着一只红色的鸽子,衔着一支白色的罂粟花,与通常用色(白鸽、红罂粟)反转的色调,体现出阴阳颠倒的氛围,并以罂粟点明了希达尔的死因:过量的鸦片(回想上篇帖子,现在你明白为什么Kehinde Wiley那幅“马背上的迈克尔”,要在马蹄前画一簇罂粟花了吗……那就是再明显不过地点明了他的死因……)。
参考链接:【西风乱吹500年】谈谈艺术——“术”在人间“艺”在天
捉住Michael这个名字好好看看吧,真的很有意思。
从传说来看,这个名字出自《圣经》的“新约”部分,是耶和华御前的天使长,在《但以理书》、《启示录》等都有记载。
传说,这个可以有,但要注意这些记载的年代。信那些劳什子的教徒,肯定是要咬定这些玩意是开天辟地之际,从耶和华那里传承来的——这显然不可能。
鉴于白皮一贯的造假作风,《死海古卷》那样的根本不敢做年代测试的东西,也不能拿来当证据。
所以只能很小心地观察那些有证可查的,至少可以彼此互证的资料,由此推断,得出结论——Michael,应该是个历史浅近的名字,并且只流行于日耳曼语系(英语、德语)文化圈,而在拉丁语系(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希腊语、法语)中非常少见,即使有,也是从英语或德语翻译过去的。
作为天使长的Michael,中文一般翻译为“米迦勒”,其形象,在不同时代也不一样。
中世纪的米迦勒,一般是作为“末日审判”的“裁判”出现,手里总是拎着一架天平,用来称量人的灵魂。
但是……这些绘画,不但技法稚拙,而且信息交代也糊里糊涂。
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就是:这种左右不平衡的天平,到底哪边是可以上天堂的好人?哪边是要被打进地狱的坏人?
如果说,去天堂是“上天堂”,分量轻就是好人的话……这幅又怎么解释?轻的那个分明是个鬼嘛……并且旁边的大鬼还试图作弊,想要按着小鬼脑袋给按低点,但是天使的眼睛是雪亮的,一手指定了那个低处的人,分明是说:这人是个好人,我收了……
明白了?可是马上又有作品来打脸……看这幅,右下角长犄角的鬼,正在试图把天平上的人拽低并拖走,然而天使不但眼睛雪亮,还使得一手好棍,和齐天大圣有一拼,轻轻一戳,就把鬼给怼得鲜血直流……所以,这意思,又好像是……坏鬼会把人往“低”里拖,高处才是上天堂的正途……
凌乱了?好,反正也乱了,那再添点乱也无妨……这幅,鬼又蹿到高处去了,并且天使正举起大棒(或者是刀?)准备打(砍)鬼……
总之,高高低低,天堂地狱,傻傻分不清楚……
但是可以看出的是,这个长翅膀的Michael,有时候是只拎着天平称重,有时候则使用武器,不是个好惹的。
接下来,到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家们开始着力塑造Michael的战斗形象,盔甲盾牌宝剑一应俱全披挂整齐,并且战斗力爆表——恶龙妖怪之类,见谁灭谁;把撒旦打得满地找牙,并且代表耶和华惩戒一切叛逆的天使,俨然一个天堂警察,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文艺复兴三杰之一,拉斐尔(Raffaello Sanzio, 1483-1520),以Michael的战斗为题材,画过不止一幅画:
Guido Reni(1575-1642)笔下的天使长Michael
鲁本斯(Peter Paul Rubens, 1577-1640)《天堂的战争(War in Heaven)》中的Michael
其他作品也很多,有名的没名的,溜达在欧洲,一不小心,没准在哪个教堂或者街头路边,就能遇见,而Michael的形象,也各个不一,有时候看上去颇为女相,甚至有时候完全是个女人,但有时候又是纯爷们……
当然,一个解释是说天使是没有性别的,但是呢,总的来说,又要把他表现为男性……没办法,老外就这样,一较真就迷糊,他们就那么一说得了,我们也就这么瞎看……
这种转换其实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整个社会文化,对Michael这个形象的塑造,直到近代,仍在众说纷纭的磨合期,反证了这是个比较新近的概念——如果是早就约定俗成、根深蒂固的传说,就不会有这么多争议。
历史既然浅近,流传范围也必然受限。
这就是为什么Michael是个典型的日耳曼语系名字,只在英语圈和德语圈常见。
然而,在漫长的几百年里,西方的艺术重镇,却都在拉丁文化圈。
当年,只有教士阶层,能够受到比较像样的教育,所以挨近教皇的意大利地区,文艺气息就十分浓厚,成为文艺复兴的核心地带;
再有,16-18世纪的西班牙,也出了很多厉害的艺术家,是因为这里先是受到穆斯林文化深刻影响,后又抢劫世界发了大财,在君主、贵族的支持下,文艺也得到比较大的发展;
再后来,又有和西班牙联系密切的佛兰德斯,出了鲁本斯等牛人;
还有王权庇护下的法国文艺——17-19世纪,法国无可争议地成为欧洲艺术中心,“花都”巴黎则是“中心的中心”。
一个佐证是俄国,18-19世纪,俄国贵族以说法语为荣,因为法语是修养和品位的标志。
俄国画家想混出头,去意大利或法国留学简直是必不可少的经历,比如列宾,在画出《伏尔加河上的纤夫》之后,又去法国留学三年,回国后才成为一代宗师。
而那个时候的英国在干嘛?在忙着贩奴,烧窑,圈地,薅羊毛……
当然,作为王室,请几个画家还是请得起的,只不过其中很多都是外国人,尤其是最有名的那几个,比如给亨利八世画了很多画像的小汉斯·荷尔拜因(Hans Holbein the Younger,1497-1543),来自德国;给查理一世画了很多画像的凡·代克(Anthony van Dyck,1599-1641),是鲁本斯的学生,来自佛兰德斯……
再后来,英国开设皇家美术学院,培养自己的艺术人才,但整个教学体系,全都是从意大利或法国搬来的。
直到19世纪,拉斐尔风格,仍然是美院至高无上的标准尺度,因此,一些有个性的学生开始反其道而行之,比如前面说的画家但丁·加布里埃尔·罗塞蒂。
他拉了几个同伙以及自己的弟弟,宣称拉斐尔风格已经僵化,所以要追求“拉斐尔之前”的画风,于是就有了“拉斐尔前派”。
英语文艺圈的林子够大,人物够多,于是,我们才能看到“威廉·迈克尔·罗塞蒂”这样的名字。
然而,这都19世纪了……不等英国培养出足够多的画坛迈克尔,另一只强国已经闪亮登场——美帝。
约在19世纪中晚期,美帝超越英国,成为世界第一大工业国,然而,美帝的野心不止于此。
美帝目标是要当人类灯塔……所以当然不肯跟在老欧洲后面亦步亦趋,一定要超越欧洲。
并且要的是军事、经济、科技、文化……全面超越。
野心可以有,然而具体到美术方面,要玩实打实的画功PK,老美一定是输。
因为拉斐尔不是白来的,天赋才华、造型能力,这都是基础,同时还要有足够的社会土壤、审美风尚,以及合理的教育培养体系。
没有一种画风是自己坐在家里拍脑袋拍出来的,必定是社会综合作用的结果——特别是,老欧洲还有一种画风,就叫“学院派”。
美帝即使生得出天赋不次于拉斐尔的孩子,也教不成拉斐尔那样的画家。
同理,在中国也是一样,中国人的心灵手巧不是吹的,然而真玩西方风格的油画,也是根本玩不过,尽管早就引进了从法国到苏联一整套的教育体系,仍然不灵。
尤其是刚开放那阵儿,一些画家第一次走出国门,看到卢浮宫的古典大师藏品,那种失落和沮丧,恨不得就是再也没脸画画。
——你追求了一辈子、学习了一辈子的东西,废寝忘食,孜孜不倦,起五更爬半夜,结果到头来发现,其实连门槛都没摸着,是不是一辈子白活了?
社会发展自有客观规律,强扭是不可能的,偷去的拳头打不死本人,政治经济如此,文化艺术,更是如此。
不要紧,美帝自有奇招。
第一大招,和英国差不多,英国捧出了拉斐尔前派,画出了与学院派不同的风格,美帝没那么多有才的画家,于是捧红了在法国混得灰头土脸不得志的逆反熊孩子——印象派。
看看印象派的历史就知道。
印象派的画,其实三两句话就说完了:多半是些风景,而且是用色彩为元素表现的风景,同样的画面,被印象派画家们用小扫帚一样的画笔堆颜料堆出来,结果就是毛毛糙糙模模糊糊,近看只是一团一团的颜色,和每一处细节都抹得细腻光洁的古典主义完全相反。
有图有真相,印象派画风是这样的。
莫奈
西斯莱
毕沙罗
雷诺阿
莫奈的老师,欧仁·布丹:
这不仅仅是画风类似而已。
在19世纪的法国,欧仁·布丹(Eugène Boudin, 1824-1898)是最早到室外写生的风景画家,早在1857年就举办了个人画展(印象主义第一次画展是1874年)。
并且,布丹对莫奈谆谆告诫:“当场直接画下来的任何东西,往往有一种你不可能再在画室里找到的力量和用笔的生动性。”
这也形成了莫奈追求的画旨:“我想在最易消逝的效果前表达我的印象。”
可是,但是,可但是,莫奈大名就是如雷贯耳,欧仁·布丹?需要特特去刨史料,才能刨到。
所以,要弄明白印象派的成名之路,必须要看到画面画风以外的东西。
这个画商与印象派息息相关——保罗·丢朗·吕厄(Paul Durand-Ruel, 1831-1922)。
简而言之,这哥们早早出手,和莫奈等一干画家建立了合作关系,基本垄断了印象派的作品,并出面为画家们赞助经费、张罗画展、搞画廊推销、做各种宣传等等,这些活计,现在就是策展人或经纪人的买卖。
但是,丢朗·吕厄的印象派推广活动并不顺利,在法国忙了十几年也没什么收效。
这很好理解——那年月,法国是欧洲也可以说是世界的艺术中心,巴黎又是中心的中心,对艺术自有一套审美价值观,印象主义凭几张风景画就要挤进主流名家,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丢朗·吕厄在法国没折腾出动静,决定去美国碰运气。
1886年,他将300幅画作打包,带着它们乘船到了美国。他花了三个月在美国举办展出,在华盛顿、辛辛那提和费城游走,拜见收藏家们,最终,以4万美元的价格卖出了49幅画。
在那时,这已经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之后,水到渠成,顺理成章,顺风顺水好行船,印象派就这样被推上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度。
美资的强势介入,是印象派成名史上最最最最关键的一环,莫奈和欧仁·布丹的最大差别,不在画风、不在人品、更不在性取向,只在于有没有美资力推。
尽管印象派已经颠覆了Old Master的许多规矩,但是还不够,接下来,美帝索性一把掀了桌子,声称:“绘画已死!”
绘画死了,那玩什么?
早给你准备好了……当代艺术。
美帝不差钱也不差手腕,洛克菲勒家族、古根海姆家族、普利兹克家族等等大资本家,控制各种“基金”,进而控制各种“拍卖”。
苏富比、佳士得等拍卖巨头,一切行为都唯“基金”马首是瞻,表面上相互竞争,实际上却暗中勾连,携手一致捧红或打压某个艺术家,通过操控拍价,制造“艺术发展趋向”。
啥趋向呢?就是,神马玩意都可以是“艺术品”,可以是一片瓷砖、一块抹布、一堆乱涂、一罐子屎……
别笑,真的!
随便举几个栗子胡乱看看,这些真心还不是最贵的呢:
至于这些玩意是怎么堂而皇之进入学术圈象牙塔的……
要知道,西方很多大学,索性就是私立大学,资本家自己的人才培养基地,牛津剑桥神马的,都是;还有苏富比那样的巨头,自己弄个“Sotheby’sInstitute of Art”,学生念完书,最大流向就是各个拍卖行。
都是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也都是一条道上的,捧谁贬谁的标尺,大家心里都有数,那叫个配合默契,步调一致。
再者,学者,总要写书写论文的。想出版发表吗?呵呵,出版社杂志社谁开办的?不要钱啊?谁家的出版社?当然是大资本家的了,不符合资本家利益的文章书稿,对不起,回你自己抽屉里睡大觉去吧……
所以那些所谓的“艺术评论”,其实就是些命题作文,框框早给你画好了,顺着写的可以出版发表,还可以捧你做什么名流评论家;不听话的,哪边凉快哪边去。
“学术”阵地如此,其它媒体也是同样德性。
结果就是,虽然看起来有N多媒体,立场声调,却惊人地一致。不信,去翻翻西方的媒体报道,永远是那几样主题:皿煮、滋油、全球变暖、同性恋、宗教(其实就是挺新教、反对一切其它宗教和世界观)……
对了,还有,“反共”,苏联解体之后,这差不多就是专为中国量身打造,对症下药,挖坑设套,不含糊。
中国那些“面向国际”的“艺术评论界”,就是个买办大市场和慕洋犬集散地。
那些为虎作伥的“艺术评论家”,能生捏出“抽象=进步”、“写实=落后”这样的奇葩算式,而且为此沾沾自喜,不遗余力地把这种观念塞给大众,尤其是在美术学院读书的学生。真是“自己拎不清,还要祸害别人”的典型。
2016年9月,一个被这种叫兽到带沟里,坑惨了的女生自杀而死,看了她的遭际,俺也只能苦笑:傻,真傻,本来就是死路一条,为什么还要去趟?
参考链接:【五星随笔】卖不出价的行为艺术
擦擦眼睛看清楚吧,只要美帝设立的资本体系还在运转,玩当代,玩理念,玩炒作,就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别人都不灵,只有老美最牛,“现当代艺术中心”,毫无疑问只能是纽约!
显然……这种玩法未免太简单粗暴狠,那帮老欧呢,也是口服心不服,但是呢,又惹不起美帝……结果就是分裂,在公认的艺术圣地,基本不给“现代艺术”、“当代艺术”留地方,比如法国卢浮宫,比如英国国家画廊,数公里的展厅,自古代开始,到印象派就算完。
至于那些不知所云的现当代呢,去其它美术馆好了。
再说美帝,也知道只弄些肥皂抹布罐头盒不是事,人总要追求真正的精神文化产品。
所以,在文化战领域,人家也是有建设的。
只不过,英语文化的发展重点是经过精心选择的,被老欧洲玩到极致的绘画,也就是意思意思,差不多就行了,没法扛正面。
譬如Wiley的画,与其说是油画,还不如说是嘻哈文化的衍生物。
真擅长的也有……
比如,流行音乐;
比如,音乐剧,地球人都知道音乐剧最著名的两处胜地:伦敦西区、美帝百老汇;
比如,电影大片;
比如,各种体育项目;
……
奥运会,就是个文化PK的战场,美帝的影响力可谓无处不在。
黑又硬、秀肌肉的项目,美帝从不缺人,田径、游泳等大项,从来都是金牌大户;
文艺范、比品位的项目,美帝也能硬生生挤出一席之地,比如体操、艺术体操、花样滑冰、花样游泳之类,美帝的大招:玩规则,那真是不遗余力,拉杂说开了,能唠几本书。
当然,即使美帝在规则方面玩到极致,也挡不住其他国家能有人冲上领奖台,这里要说的是,在各种博弈中,美帝总要明的暗的什么招都用,务必要抢最好的牌、占据最有利的位置。
结果呢,你也看到了……就是在这些领域:影视、体育、流行音乐……到处都是Michael,英美德籍都有,美帝家最多……需要点名吗?
迈克尔·杰克逊、迈克尔·乔丹、迈克尔·舒马赫、迈克尔·菲尔普斯、迈克尔·欧文、迈克尔·巴拉克、迈克尔·基顿、迈克尔·贝、迈克尔·约翰逊……
还有,迈克尔·张,也就是张德培,华裔网球天才。
PS:题首图的月季花,也叫Micheal~
一滴水,折射整个太阳;
一个名字,折射一段文化发展史;
Michael,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