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神学】第八课：神的护理 · 下
导论与复习：保存、协力与管治
上周我们介绍了神护理的教义，如果你还记得话，我们当时使用了海德堡要理问答来帮助我们认识神的护理。在海德堡要理问答第27问中，神的护理被定义为：
神用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的能力，如同用他的手一样，仍旧托住天地和万物，以致一草一木、天晴下雨、丰收饥荒、食物饮料、健康疾病、富足贫穷，一切都并非是偶然而生的，而是出于神的手。
在讨论神的护理这一教义的时候，我们主要关注护理的三个属性，这三个属性帮助我们认识神的护理是如何工作的，并且神如何借着受造物成就祂的目的。
首先，我们从“保存”的角度来认识神的护理。“保存”这个词的意思是说神保存受造万物，并维持它们被造时的特质。神在保存祂所创造的世界，在保存受造界的过程中，神使受造物维持它们受造时应有的品质。换句话说，神保存水，使水按照水的特质而运作；神也保存草，使草按照草的特质而生长。万物都是按照被造的样式和特质而存在，它们不会超越神“各从其类”的创造。
其次，我们从“协力”的角度认识神的护理。“协力”的意思就是说，神在万物中、透过万物达成祂的旨意和目的，在每一个行动中，神都与祂的受造物一同工作。在协力的教义中，我们意识到神所做的和人所做的在各自的层面效力，但最后却达成神所要达成的目的。“协力”是我们今天特别要花时间讨论的话题因为这与我们如何尽本分、顺服神和信靠神密切相关，例如我们该如何理解自由意志和罪恶的问题。
第三，我们上次也学习了神护理当中的“管治”。“管治”的意思是神有主权也有能力，祂治理这个世界并且引导这个世界成就祂所特定的旨意。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发展和存留，以及一切的变化都不是因为概率或者命运，而是因为上帝。神引导历史和受造世界向前发展，为要成就神终极的目的。
所以，神（1）保存祂的创造；（2）在受造物里面也透过受造物而工作；（3）最终引导受造的世界成就祂美好良善的旨意。这些特质以不可分割的方式协同工作，为要使神在创世之初就定下的旨意能够在受造的世界被成就。
好，现在我们理解神的护理意味着祂的（1）保存受造界；（2）在受造物里面和透过受造物工作；（3）管治和引导受造的世界成就祂起初所定的旨意。但是我们仍然有一些问题需要得到解答，单单用“奥秘”这个词无法回答我们所有的疑问。
首先，我们该如何理解神的主权和人的自由意志能够协同地工作达成神的旨意？其次，如果神对万物都有主权，那么为什么神要我们对我们所犯的罪负责，而不是让神来负责？第三，如果神是良善的且是全能的，那么为什么世上有邪恶？
要回答这些问题，我们需要从圣经来理解。虽然圣经没有给我们直接明确的答案，但是有很多的经文可以帮助我们理解神的主权和人的责任之间的关系。
一、圣经给我们的三个命题
圣经同时给了我们与这些问题相关的三个真理命题。
首先，神拥有绝对的主权，但是神主权的运作方式绝不消弱、减少或免除人应当负的责任。我们可以从诗篇115:2-3,135:6，以及但以理书4:34-35，还有以弗所书1:11认识到这一命题。神不但给人时间和空间，而且治理我们的时间和空间，即便是看起来最自然的事情也要归功于神的护理和工作。
还记得上周我们用到了诗篇104篇的14节吗？那节经文说：“他使草生长，给六畜吃，使菜蔬发长，供给人用，使人从地里能得食物。”传道书的作者知道水是如何在自然界循环的，但是作为圣经作者更愿意说是神赐下雨水而不是简单地说“下雨了。”神是打开天上的供应或者关闭供应的神，神是可以夺取生命也可以赐下生命的神，神是可以让人作王也可以让王失去王位的神。我们可以从整本圣经中看到，神在整个受造界掌权，祂的主权是绝对的。
不仅如此，神甚至在人的意志上也是掌权的。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以斯拉记6:22的经文：……（以色列人）欢欢喜喜地守除酵节七日；因为耶和华使他们欢喜，又使亚述王的心转向他们，坚固他们的手，作以色列神殿的工程。
在这节经文里，我们看到神改变了亚述王的心，使亚述王所做的实质上帮助了以色列人的工作。神的主权显明在人的意志转变上。
还有，我们甚至可以看到，圣经告诉我们连人的作恶也有神的主权。诗篇第二篇是一个绝佳的例子，在2:2-4，经文是这样的：世上的君王一齐起来，臣宰一同商议，要敌挡耶和华并他的受膏者，说：“我们要挣开他们的捆绑，脱去他们的绳索。”那坐在天上的必发笑；主必嗤笑他们。
再思想耶利米哀歌第三章中的经文（37-38节）：除非主命定，谁能说成就成呢？祸福不都出于至高者的口吗？
神对所有的邪恶也掌有最高的主权，这是圣经清楚告诉我们的。但是我们从整本圣经中关于神主权的例子里可以注意到，虽然圣经认为神对罪恶也有主权（例如耶利米哀歌3章），但是圣经从来没有说罪恶是神所造成的，神也不为罪恶而负直接的责任。圣经的作者强调的是：即便是邪恶，也不能逃离神的掌权。无论罪恶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或者罪多么败坏和恶心，都不能否定神完全的掌权，也不能消弱神掌权的力度。
所以，神对受造界有绝对的主权，但是神的主权从未以消弱、减少或者取消人的责任的方式运作。
其次，人是有道德责任的受造物。人主动地作出决定来选择、悖逆、顺服、相信、不信或做出其他的决定，而且他们要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负责。然而 人的道德责任从来不会以高于神主权的方式运作，也不会应当要神为人的决定负责。这一点在使徒行传17:30-31呼吁悔改的经文中最明显地体现出来：
世人蒙昧无知的时候，神并不监察，如今却吩咐各处的人都要悔改。因为他已经定了日子，要借着他所设立的人按公义审判天下，并且叫他从死里复活，给万人作可信的凭据。
在这段经文中，人要在神的面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圣经也同时告诉我们，这一责任产生于神在预定和拣选中所采取的行动。思想申命记6:6，“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话都要记在心上。”这一责任是神赋予人类的。
所以，第二点：人是有道德责任的受造物，他们的责任是神所赋予的。
第三，虽然圣经讲到神的主权和人的责任，但圣经同时也强调神是绝对良善的。圣经从来没有让我们看到神要为人的罪恶负责，神也不是站在罪恶幕后的那只黑手，神更不直接作恶。神的良善在圣经中非常清楚，也不容置疑。我们可以看下面三处经文：
约翰壹书1:5
神就是光，在他毫无黑暗。这是我们从主所听见、又报给你们的信息。
诗篇92:15
好显明耶和华是正直的。他是我的磐石，在他毫无不义。
诗篇145:9
耶和华善待万民；他的慈悲覆庇他一切所造的。
神从不犯罪，神也从不做任何邪恶或者有悖于自己圣洁的事情，这是来自圣经非常清楚、直接的教导。启示录4:8说，“圣哉！圣哉！圣哉！主神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你还可以参考以赛亚书6:3。雅各书1:13则说，“神不能被恶试探，他也不试探人。”创世记18:25指出，“审判全地的主岂不行公义吗？”神是公义的、圣洁的，神在永恒中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沾染一点罪恶。
二、相容性
那么，这三个命题式真理该如何协调工作，我们该如何和谐地看待这三个真理，以至于我们能够回答开头所提出的这三个问题呢？还记得吗？这三个问题分别是：首先，我们该如何理解神的主权和人的自由意志能够协同地工作达成神的旨意？其次，如果神对万物都有主权，那么为什么神要我们对我们所犯的罪负责，而不是让神来负责？第三，如果神是良善的且是全能的，那么为什么世上有邪恶？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先要理解一个神学名词：相容性（compatibilism）。三一福音神学院的新约教授卡森这样解释“相容性”这个词，在《认识苦难的奥秘》（台北：校园，1997）这本书中他说：
圣经在整体上，在一些特别的经文中预设并教导，下列两个立论都是真实无误的：
神是至高无上的，但是他的主权在实行中并不会使人的责任削减、缩小，或减轻。
人类是有道德责任的生物——他们可以真正地作选择：叛逆、顺服、相信、藐视、决定……等等，并且确实为这些行为负责，但神并不会因此而沦落成只是个附属角色。
这两个真理式命题都是来自圣经，并且它们彼此相容。
圣经有很多处的经文帮助我们理解相容性的问题，但是我们今天特别地关注三段经文来帮助我们理解神如何既能够在一切事上 完全绝对地掌权，同时人又要为自己罪的抉择而负完全的责任。
神在所有的事上（包括犯罪、罪恶、撒旦等等）掌权，但人同时为自己犯罪的决定负完全的责任。
首先，让我们来看约瑟的故事。
1. 约瑟
背景：约瑟是雅各（以色列）的儿子之一，他被自己的哥哥们背叛并且被他们卖到埃及成为奴隶。在埃及为奴的时候，他因为服事波提乏一家而被波提乏的妻子诬陷而被投入监狱。最后，他被神从监狱中拯救出来并且成为神借着拯救以色列脱离饥荒和给多国带来祝福的那一位。在创世记45:4-8，有这样一段约瑟对当年卖他的哥哥们所说的话：
4约瑟又对他弟兄们说：“请你们近前来。”他们就近前来。他说：“我是你们的兄弟约瑟，就是你们所卖到埃及的。5现在，不要因为把我卖到这里自忧自恨。这是神差我在你们以先来，为要保全生命。6现在这地的饥荒已经二年了，还有五年不能耕种，不能收成。7神差我在你们以先来，为要给你们存留余种在世上，又要大施拯救，保全你们的生命。8这样看来，差我到这里来的不是你们，乃是神。他又使我如法老的父，作他全家的主，并埃及全地的宰相。”
在50:20，他接着说：从前你们的意思是要害我，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要保全许多人的性命，成就今日的光景。
你看到吗？经文清楚地告诉我们，是约瑟的哥哥们所做的事导致了约瑟来到埃及，不是约瑟自己要来的。但是根据约瑟对神的认识，他说，也不是约瑟的哥哥派他到埃及来的，而是神差他到埃及来的。
接下来，我们再看看约伯的故事。
2. 约伯
背景：在约伯记1:1，约伯被称为是“完全正直，敬畏神，远离恶事”的，神问撒旦说：“你曾用心察看我的仆人约伯没有？”让我们来读1:8-22。
8耶和华问撒但说：“你曾用心察看我的仆人约伯没有？地上再没有人像他完全正直，敬畏神，远离恶事。”9撒但回答耶和华说：“约伯敬畏神，岂是无故呢？10你岂不是四面圈上篱笆围护他和他的家，并他一切所有的吗？他手所做的都蒙你赐福；他的家产也在地上增多。11你且伸手毁他一切所有的；他必当面弃掉你。”12耶和华对撒但说：“凡他所有的都在你手中；只是不可伸手加害于他。”于是撒但从耶和华面前退去。13有一天，约伯的儿女正在他们长兄的家里吃饭喝酒，14有报信的来见约伯，说：“牛正耕地，驴在旁边吃草，15示巴人忽然闯来，把牲畜掳去，并用刀杀了仆人；惟有我一人逃脱，来报信给你。”16他还说话的时候，又有人来说：“神从天上降下火来，将群羊和仆人都烧灭了；惟有我一人逃脱，来报信给你。”17他还说话的时候，又有人来说：“迦勒底人分作三队忽然闯来，把骆驼掳去，并用刀杀了仆人；惟有我一人逃脱，来报信给你。”18他还说话的时候，又有人来说：“你的儿女正在他们长兄的家里吃饭喝酒，19不料，有狂风从旷野刮来，击打房屋的四角，房屋倒塌在少年人身上，他们就都死了；惟有我一人逃脱，来报信给你。”20约伯便起来，撕裂外袍，剃了头，伏在地上下拜，21说：“我赤身出于母胎，也必赤身归回；赏赐的是耶和华，收取的也是耶和华。耶和华的名是应当称颂的。”22在这一切的事上约伯并不犯罪，也不以神为愚妄。
在20-22节，约伯站起来撕开自己的外袍，并且剃头、伏在地上下拜，21-22节中他说：“我赤身出于母胎，也必赤身归回；赏赐的是耶和华，收取的也是耶和华。耶和华的名是应当称颂的。”圣经的作者因此总结说：“在这一切的事上约伯并不犯罪，也不以神为愚妄。”
作为读者，我们知道是撒旦夺走了约伯所有的财产，也是撒旦夺走了他孩子们的姓名。约伯却把给予和收取自己财产与孩子性命的最终原因归于神，而不是归于撒旦。而圣经的作者说，约伯这样做没有犯罪，也不是以神为愚妄，换句话说圣经肯定了约伯的想法。约伯在那么糟糕的情况下对神的认识和对神护理的理解产生了他谦卑、心碎的赞美，也就是1:20让我们所看到的。
最后，让我们来透过耶稣的生活认识这一点。
3. 耶稣
耶稣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邪恶、最不公平的事情，因为耶稣是从来没有犯过罪的神的儿子，是绝对无罪和圣洁的。但是，耶稣的被钉十字架确是出于神的计划和神的手。
首先，在使徒行传4:24-28，我们读到：
24他们听见了，就同心合意地高声向神说：“主啊！你是造天、地、海，和其中万物的，25你曾借着圣灵，托你仆人—我们祖宗大卫的口，说：‘外邦为什么争闹？万民为什么谋算虚妄的事？26世上的君王一齐起来，臣宰也聚集，要敌挡主，并主的受膏者。’27希律和本丢·彼拉多，外邦人和以色列民，果然在这城里聚集，要攻打你所膏的圣仆耶稣，28成就你手和你意旨所预定必有的事。”
在使徒行传2:22-24，我们读到：
22以色列人哪，请听我的话：神借着拿撒勒人耶稣在你们中间施行异能、奇事、神迹，将他证明出来，这是你们自己知道的。23他既按着神的定旨先见被交与人，你们就借着无法之人的手，把他钉在十字架上，杀了。24神却将死的痛苦解释了，叫他复活，因为他原不能被死拘禁。
虽然是人把耶稣送上了十字架，但是追根究底，这是出于神的计划，是神的旨意，也是神的预定。
现在我们从三处经文看到这两个真理是相容而不是互斥的，神在一切事上绝对地掌权，甚至包括人的罪、世界的邪恶和撒旦的作工，但是人却要为自己的罪负完全的责任。
虽然我们不能完全理解这两者是如何配搭的，但是我们可以从整本圣经中看到它们的相容，两者的相容也在提醒我们，虽然人有自由和道德责任，神仍然在一切事上掌权，包括在我们的自由意志上掌权。
那么，知道了这一切后我们该如何应用呢？让我给你一些应用：
三、应用
1. 仰望十架
罗马书5:6-9这样说：6因我们还软弱的时候，基督就按所定的日期为罪人死。7为义人死，是少有的；为仁人死，或者有敢做的。8惟有基督在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为我们死，神的爱就在此向我们显明了。9现在我们既靠着他的血称义，就更要借着他免去神的忿怒。
我们需要信靠圣经的话，虽然我们不能完全明白神的主权和人的责任如何协同工作，以及为什么神要允许或定旨这样或那样的事发生，我们可以确信的是神是一个良善、信实的上帝，因为祂差遣了祂的爱子为我们永恒的生命而死在十字架上。
2. 远眺末后
启示录21:3-4告诉我们：3我听见有大声音从宝座出来说：“看哪，神的帐幕在人间。他要与人同住，他们要作他的子民。神要亲自与他们同在，作他们的神。4神要擦去他们一切的眼泪；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号、疼痛，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我们需要确信，我们虽然不能够理解神主权在各个层面的作为，但是我们知道世上的苦难终将会过去和结束。我们知道神在我们不知道的领域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成全祂美好的旨意，都是为了造就我们的成圣。
3. 对于罪恶，我们能做什么？
知道神是在罪恶上也掌权的，我们就可以信靠神能够为了我们的益处而使用罪恶。约翰·派博在《极罪之谜》这本书里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对罪恶做八件事情：
第一，期待邪恶会发生。彼得前书4:12说：“亲爱的弟兄啊，有火炼的试验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
第二，忍受邪恶。哥林多前书13:7说，爱能够“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参考马可福音13:13。
第三，为了罪临到你身上的效果已经被神控制和消弱而献上感恩。以弗所书5:20说：“凡事要奉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名，常常感谢父神。”同时参考贴撒罗尼迦前书5:18。罗马书5:3-5也说：“不但如此，就是在患难中也是欢欢喜喜的；因为知道患难生忍耐，忍耐生老练，老练生盼望；盼望不至于羞耻，因为所赐给我们的圣灵将神的爱浇灌在我们心里。”
第四，恨恶邪恶。罗马书12:9告诉我们，“爱人不可虚假。恶，要厌恶；善，要亲近。”
第五，为能够脱离邪恶而祷告。马太福音6:13说，“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第六，暴露和责备罪恶。这是以弗所书5:11告诉我们的，“那暗昧无益的事，不要与人同行，倒要责备行这事的人。”
第七，用良善胜过罪恶。罗马书12:21说：“你不可为恶所胜，反要以善胜恶。”
第八，抵挡罪恶。来自雅各书4:7：“务要抵挡魔鬼，魔鬼就必离开你们逃跑了。”
不仅如此，因为我们知道神在这世界的罪恶上掌权，并且神为了我们的益处而护理，那么我们就知道永远不该顺从撒旦在我们脑海中所种下的种子，也不该顺服眼前罪恶的试探。派博同样给我们四个“绝对不要”的提醒。
第一，绝对不要因为罪恶而绝望，以为事情已经脱离神的控制了。以弗所书1:11说，神“原是那位随己意行、做万事的”。
第二，绝对不要因为那些偶发的罪恶而放弃，以为人生就是灰暗和绝望无意义的。罗马书11:33和36这两节经文说：“深哉，神丰富的智慧和知识！他的判断何其难测！他的踪迹何其难寻！……因为万有都是本于他，倚靠他，归于他。愿荣耀归给他，直到永远。阿们！”
第三，绝对不要陷入这样的错误思想：以为神会犯罪，或者神在管治世界的时候是不公正、缺乏慈爱的。诗篇145:17确认神的属性是：“耶和华在他一切所行的，无不公义；在他一切所做的都有慈爱。”
第四，绝对不要怀疑神在基督里为你所做成的一切。如果你信靠神，就要相信你已经在基督里了。永远不要怀疑说那些落在你身上的邪恶——即便这些邪恶夺走你或者你家人的生命——是因为神不爱你。罗马书8:32说：“神既不爱惜自己的儿子为我们众人舍了，岂不也把万物和他一同白白的赐给我们吗？”十字架是神对我们的爱最明显的记号，在基督里，神永远地是成全我们而不是敌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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