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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佩恩恩:“海上花”中的金融魂灵(第一场)
为了独立发布自己的作品,韩创办了《海上奇书》杂志,挂靠《申报》,利用《申报》的印刷和发行渠道。《海上奇书》杂志连载海上花的创举使得《海上花列传》成为中国报刊连载的第一部本土原创长篇小说。《海上奇书》正式刊行前,韩在申报显著位置连续刊登11天广告,此后一年内,刊登广告45次,为其造势。这些出版、发行和推广方式在当时都是开创性的,韩有明确的现代商业经营理念。
“《海上花列传》其实是旧小说发展到极端,最典型的一部。作者最自负的结构,倒是与西方小说共同的。特点是极度经济,读着像剧本,只有对白与少量动作。暗写、白描,又都轻描淡写不落痕迹,织成一般人的生活的质地,粗疏、灰扑扑的,许多事‘当时浑不觉’”(张爱玲评)。
韩的开创精神不止于此,初读海上花,我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金融性在小说中流淌。它不仅体现在小说中客人所使用的金融工具(保险、证券、商业票据)、长三书寓的经营方式(发币、股份制、金融诈骗)、客人与倌人不同境遇时的权衡思维,其还是一部上海的预言,百年后这里的生活好像也未能摆脱这样的况味。
8月27日,我将扮演一位倌人,结合自身的上海经历,邀请诸位打茶围,召唤《海上花中的金融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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