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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弹:方舟子借刘菊花之手直接从安保资金搂钱

王志安 王志安 2019-01-16


    第五弹终于来了,这一弹的目标是方舟子。方舟子在接受媒体采访中多次声称,他从来没有从安保资金中拿过一分钱。但这第五弹,我要请各位看看方舟子是如何撕下伪装,从安保资金中直接拿钱的。



       让我们回到2014年的9-10月间,这一时分,方舟子一家迁居美国已经箭在弦上。该移民计划是方舟子早就规划好的,目的是让方的孩子在美国接受教育。为了移民,在一年前的20131016号,方舟子在美国的圣地亚哥购置了一套别墅,这套别墅是当地顶级的学区房,一年仅房产税,就高达一万美金左右。挂牌仅十余天,就被方舟子以67万美金全款买下。买下的当天,方舟子就把房屋的产权过户给了刘菊花。

        移民前夕,方舟子特地回了一趟漳州老家,机票是彭剑给其购买的头等舱。与此同时,方舟子开始紧锣密鼓地筹措钱,圣地亚哥是加州的第二大城市,居住生活的成本不低,必须要换一些美金,供自己的家人来美国的日常开销。方舟子私下和彭剑说,大约需要五十万人民币。

        心领神会的彭剑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922号和23号,彭剑从安保资金二级账户3558里,分两次给刘菊花的账户汇了97000元。来自华欢所的3558记账单显示,这笔钱,是通过刘菊花的亲戚刘昊转过去的。为了防止直接给方舟子现金的事情败露,彭剑还专门叮嘱刘昊,这笔钱不要全部直接转给刘菊花,将其中的5万块钱通过支付宝过道手再转给刘菊花,这样更隐蔽更安全。



        需要说明的是,3558账户虽然是一彭剑个人名义开设的,但也是安保资金的二级账户。这个账户的钱,基本上都来自安保资金转账或者存现过来。徐波捐款的300万善款,被彭剑转入7059安保资金二级账户后,有25万被直接转入这个3558账户。而且,这个3558账户,差不多专门是为方舟子的各项开销服务的,其中有多笔直接给刘菊花账户的转账记录,另外还有大量直接转给语丝书屋员工方艺泉的汇款。



       也许有人要问, 安保资金的捐款,明明是给方舟子,为何要汇到刘菊花的账户?或者说,汇给刘菊花账户的捐款,就是给方舟子的么?

        我们还是先来看一段故事。

        2005年,肖传国以方舟子侵犯其明名誉权为由,将方舟子起诉到武汉市江汉区人民法院,此案历经两审,最终都以肖传国胜诉而告终。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最终判决方舟子赔偿肖传国3万元精神抚慰金,并为自己的侵权行为登报道歉。但方舟子拒不履行法院判决,一拖就是数年。

        2009年,肖传国申请法院强制执行,武汉市法院在调查时发现一个难题:一是根本无法联系上方舟子。方舟子在诉讼阶段从未给法院留过任何联系方式和实际住址,给方舟子的律师彭剑寄送的法律文件也被统统退回。二是调查发现,方舟子在境内没有任何银行账户,没有任何银行存款,也就是说,方舟子在国内没有任何可执行财产。



        2009年8月,无奈之下的武汉市江汉区法院,只好从方舟子的配偶刘菊花的银行账户内扣除了一笔执行款,数额是40754.60元,其中30000元是赔偿金,10754.60元是延期执行的滞纳金。

        2009824日,刘菊花对武汉市江汉区法院提出了执行异议。刘菊花的理由是:1.武汉市法院判决方舟子的赔偿款是方舟子的个人债务,和刘菊花无关;2.方舟子和刘菊花对婚内财产早有约定,双方各自财产独立。并出示了如下两份协议和一份律师见证函:







        上面第一份协议,署名日期是2002930日,但没有公证。第二份补充协议也没有公证,但有一份律师见证函,而经手办理的律师,恰恰是方舟子的亲密战友彭剑。更有意思的是,这份补充协议的署名日期是2007115日,恰好在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判决前的一个月。肖传国的律师认为,刘菊花提交给法院的这两份协议是应对法院强制执行而临时伪造的,但没有直接证据。不过,方舟子和刘菊花签署这份协议,客观上成了回避法院的执行的工具。你法院可以判,但我就是不执行,反正我方舟子名下没有任何财产,即便败诉又怎样?而你要是敢执行刘菊花名下的财产,我们夫妻财产“各自独立”。

        200994日,武汉市江汉区法院驳回了刘菊花的执行异议申请,理由是夫妻之间的财产协议,不能对抗善意第三人。这意思就是说,你们夫妻之间的协议,肖传国不知道,不能成为方舟子赖账的理由。

        当天,刘菊花就向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申请了复议。更“巧”的是,新华社湖北分社突然在此时造访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询问此案。法院这才恍然大悟,刘菊花的身份不仅仅是方舟子的妻子,还是新华社的高级记者。国家级媒体的突然造访和询问,让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刘菊花的执行复议申请案就此被搁置,偌大一个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竟然无人敢裁定了。

        4年后的20134月,武汉市法院的两名法官到北京找到彭剑,主动退回了从刘菊花账户扣押的执行款。至此,武汉市法院在方舟子刘菊花夫妇面前完全溃败,而肖传国胜诉方舟子的名誉权案,7年的时间过去,一分钱赔偿款没有拿到,而且执行遥遥无期。法律的判决,执行的威严,在方舟子面前,变成了一张废纸。

         方是民和肖传国关于肖氏手术的恩怨是非持续多年,我虽然有所了解,但这里我不想发表看法。我想强调的是,不管方舟子当初指称肖传国的那些言辞是否正确,都应该尊重法院的判决。什么是法治?法治就是所有的人,都应该接受法律的保护和约束。当你的言论在合法的范围,不管有多少人不满意,法律都会给与你坚定的保护。而当一个人的言论逾越法律,不管你的动机有多么高尚,都必须接受法律的惩罚。但是,中国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一个两审败诉,申请再审被驳回的名誉权案件,方舟子就是拒不履行法院判决,而法院竟然拿他毫无办法。



        这个故事最让我感性兴趣的是,方舟子和刘菊花真的如他们签署的协议那样,财产是完全独立的么?如果真是如此,武汉法院找不到方舟子的可执行财产就是无能,但如果方舟子和刘菊花根本就不是财产分立,那方舟子和刘菊花所谓的财产协议就是个骗局,就是为了逃避法律制裁的流氓做法。

       接着看故事。

        2012813号,方舟子突然高调宣布从新浪微博退出,转往搜狐微博:



        方舟子退出新浪微博的表面理由,是不加V攻击他的女儿,而新浪处理不公。但真实的原因是,搜狐看到方舟子和新浪爆发矛盾,主动接触方舟子,希望方能离开新浪,移师搜狐。当时搜狐焦急于新浪微博的人气爆棚,急于拉一些大V聚拢人气,但一直苦无良策。方舟子因不加V事件和新浪交恶,让搜狐看到了机会。

        早在一年前的2011年,搜狐就曾花钱从新浪往搜狐拉人,目标是一些人气比较旺,发帖比较活跃的大V,费用一般是一年10万到20万之间,方舟子当时就在这一名单里。但这个计划,并不禁止这些去搜狐开微博的人同时还在新浪,由于新浪微博的聚集性,很多去的搜狐的人也三心二意,效果并不理想。20128月,方舟子正值方韩大战结束后如日中天之际,搜狐把方舟子当做是拯救搜狐微博人气的救命稻草,于是给方开了一笔相当高的价码,条件是方彻底离开新浪,到搜狐微博去,方点头同意。于是,方的退出新浪微博中,才有了那句“大家去搜狐微博找我”。

        根据本人的调查,方去了搜狐之后,搜狐是按月给方舟子支付报酬,而方舟子提供给搜狐的账户,户名就是刘菊花招商银行的银行卡。除此之外,方舟子和腾讯微博和讯微博也有合作,方提供给这些网站的账户,也是刘菊花招行的同一账户。

        至此,各位应该都明白了:

        1.方舟子在国内没有开设自己的银行账户,所有收入都通过刘菊花的账户接收。方刘的财产并非各自独立,他们签署的夫妻财产独立协议完全是假的,目的是为了逃避法律制裁而精心设计出来的无赖招数;

        2.20149月,彭剑汇往刘菊花账户的安保资金善款,就是给方舟子的。据线人透露,方舟子在凑足了50万人民币后,找中间人将人民币换成美金,并汇往境外的账户。

        20141027日,方舟子一家三口,乘坐彭剑用安保资金捐款购买的北京到洛杉矶的航班,低调飞往美国。出国之前,方舟子和彭剑已经把北京的事宜安排好。方艺泉继续负责语丝书屋的日常管理和进货发货,而专职司机张钰明,则继续租住在方舟子家所在的新华社社区的房子里,负责定期打扫方舟子家的房子,处理一些诸如缴纳水电费之类的杂事,与此同时,方舟子在北京还养了一条狗,这条狗没法移民美国,只好交代给张钰明负责每天看护。

        方举家赴美,在微博没有透露任何信息。为了掩人耳目,赴美后的方舟子,每天都是按照中国时间来发推特。这既有维持微博人气和影响力的考虑,也有不太愿意让公众知道自己一家赴美的原因。毕竟安保资金还在继续募捐,他和彭剑还在继续挥霍。

        20151月,方舟子一家抵美3个月后,方舟子再次向彭剑伸手,让彭剑从安保资金给刘菊花的境外账户汇钱,彭剑立即指示安保资金账户的财会人员刘琳办理。因为方要的比较着急,这笔钱是从好几个账户,包括华欢所的公款帐户紧急凑起来的,总额是32319.27美金,汇给刘菊花境外账户的时间是2015119号。



        此时方舟子一家,已经在圣地亚哥开始了新生活。圣地亚哥是加州第二大城市,社会治安相当良好。如果说方舟子在国内因为所谓的打假得罪了一些人,说需要安保还勉强有一点点理由,举家迁往圣地亚哥之后,还需要哪门子安保?这时候直接从安保资金伸手拿钱,就是把安保资金直接当做自己的私人银行,随用随取。

        来自线人的消息显示,在我前几弹的证据曝光下,方舟子命令彭剑紧急查账,他们已经发现这笔汇款败露。紧急商议后,他们计划把这笔钱按在方舟子一家赴美后“购买”安保器材的支出上。为此,方舟子连日来在微博已经多次发帖铺垫,内容是他赴美后方黑也可能威胁他们一家的安全。只等我第五弹一曝光,方舟子就准备按照既定的思路洗地了。

        需要指出的是,刘琳给刘菊花汇款的账户,是安保资金的三级账户,彭剑平日里有一些具体的花销,常常会把捐款从自己的账户转到刘琳的这个账户,再进行更具体的消费或者支出。这其中,有大量直接给语丝书屋员工方艺泉的转账记录。



        贪婪并没有到此为止。2015年,刘菊花的姐姐刘新梅,想要移民美国,托方一家帮忙。方舟子协助刘新梅办好签证后,让彭剑给刘新梅购买赴美机票,临行前,彭剑还从安保资金里拿了一笔钱给了刘新梅。刘新梅到美国后,住在方舟子在圣地亚哥的家中,平时帮方家接送孩子上下学,也做做饭。彭剑和方舟子商议,将刘新梅做成方舟子在美国的安保人员。于是,这位给方舟子一家当保姆的大姨子刘新梅,摇身一变成了方舟子的保镖,每个月从安保资金里领取1000美元的工资。这笔钱,彭剑定期换成美元汇给了刘菊花。至于刘新梅有没有拿到,拿到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方舟子赴美后,彭剑还用自己的信用卡绑定了PayPalPayPal是一个跨境支付平台,在全球主要国家网上购物,通过这个平台都自由支付和外汇结算。来自华欢所的信息显示,彭剑的PayPal,在美国的易贝网站购买了大量生活用品,包括打印机墨盒、女士包包等等,方舟子赴美定居后,也时常因为一些事情回国,而彭剑绑定的PayPal的这些购物记录,恰好和方舟子在美国的时间完全吻合。这些购买商品的支出,最后均从安保资金里报了销。

       这,就是安保资金最不可告人的“安保细节”,就是安保资金隐藏最深的秘密!

        

        半年多前,我决定调查安保资金。不可否认,这个决定有个人原因。2015年夏天,因我转发徐波的一条微博对安保资金有些许质疑,方舟子宣布起诉我。这是方舟子惯用的伎俩,通过诉讼来折腾人。我没有安保资金可以随意支配,只能亲自展开调查、搜集证据,准备应对庭审。  

      随着调查深入,越来越多隐匿的事实浮出水面,触目惊心。

        这段时间以来,我公布了若干证据、发表了十余篇文章,揭露方舟子和彭剑用安保资金买房、买车、买头等舱机票、通过语丝书屋洗进自己腰包、甚至几经周转汇给刘菊花人民币和美金。迄今为止,方舟子从未正面回应过一个证据。他要么对实质性问题装聋作哑,要么纠缠其它问题转移视线,要么用叫骂和发动人肉来虚张声势。

        方舟子这个反应我毫不意外,他当然要垂死挣扎。但我好奇的是,面多诸多证据以及方舟子如此诡异的反应,为什么还有人愿意相信他和彭剑,给安保资金继续捐钱?

        我要指出的是,长久以来,虽然方舟子以“打假”著称,但他最宏伟的事业,还是在于“造神”——这个神就是他自己。

       其实打假本身,只不过是事实对拼而已,理论上来说,一个打别人假的人,并不能担保自己是君子还是流氓。但是在现实中,实施打假的人,却往往被赋予更高的道德含义,这大概是人的一种心理需求。       毫无疑问,方舟子巧妙地利用并放大了这种大众心理需求。

       在他一次次的“打假”中,他借此登上道德高地,给自己塑了道德金身。最终以一种类似于成功学贩卖的方式,刻意将自己打造成“十全教主,道德完人”的形象——

       他既精通理工,又兼具文史;他不放过任何一星半点错误,同时自己在任何领域都从不犯错误;他嫉恶如仇、眼里不揉沙子,更难得还两袖清风、视名利如粪土;他曾经因为打假招致报复袭击,但依然无所畏惧地继续踏上征途……

       这样一个既高尚又悲壮的英雄,还需要监督吗?你还要在保证他安全的资金上监督他?你还是人么你?!

       很多中国人本能地抗拒监督,因为监督似乎意味着被监督者有“坏的潜质”,这似乎是莫大的侮辱,不仅侮辱了被监督者,而且侮辱了善意的自己。他们更喜欢去信任一个人的私德——正所谓“我相信他不会!”

       在类似于筹集安保资金这样一个公共事宜中,不需要监督,把所有的宝押在一个人的私德之上,这中间夹杂了太多居心叵测的暗示引导,也寄托了太多虚妄的道德期待。

       就在此时,方舟子和彭剑都已经被揭露到这个份上,依然有人喊着“支持方舟子,信任xxx”的口号(xxx随时可因为个人原因被开掉),给那个漏洞百出的暗箱操作的安保资金里捐钱。他们和那些找胡万林看病的人一样,狂热而真诚地被欺骗。对他们来说,比起损失一点钱,更可怕的戳破自己心中那个道德完人的肥皂泡。

       坦率地说,尽管方舟子多次公开谩骂我,还起诉我给我制造麻烦,但是对于证明方舟子这个人的道德低劣,我其实没那么感兴趣。

        我更希望的是大家能够看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道德圣贤。比起一个陌生人的私德,我们更应该信任的是监督。有监督,人性就会蓬勃良善,没有监督,人性就会丑恶尽出。

       时至今日,作为一名调查记者,我的使命已经完成。我所取得的证据,已经远远超出应付起诉的需要。过去的半年,我一直在超负荷工作。那些被精心隐匿的线索,就像游丝一般,在繁杂的证据中稍纵即逝。我个人常常感到重重压力,甚至受到过来自现实的威胁。其间种种艰辛愤懑,不足为外人道。

       过去的一年,有捐款人不断开始通过报警、起诉等方式,要求公权力介入,给善良的捐款人以真相,还社会以道义。但是,明明应该走上的程序,却被一些部门以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不断推诿、拖延、搁置,令人实感无奈。尽管如此,我依然愿意相信法律,我手中的这些证据,包括一些不便于网上公开的,我都将交给警方。那些起诉彭剑的捐款人,我也会鼎力相助。

       我希望法律最终能作出公正的裁决,这是社会的底线,是我们扬眉吐气,继续前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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