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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梦为马 风雨兼程 ——商报采编人员心声

2016-11-01 海丝商报

  以梦为马,以纸为媒。5年来,全体商报人朝着办最好的本土主流媒体的目标不断努力,希望为读者提供精美的新闻套餐。


  5年来,我们跑遍南安的大街小巷,记录这座城市的点点滴滴。当你们看得见我们的时候,我们在纸上;当你们看不见我们的时候,我们在现场。


  在一篇篇新闻背后,又是怎样一群人呢?接下来,一起听听采编一线人员的心声吧!


到洪水肆虐的洪濑采访途中,帮扶蹚水回家的阿婆。


有问题,校对和编辑一起校对。

                   “我们回家晚,但我们是正经人家!”                        编辑 潘恒堃 校对 李嘉德



  如果你在深夜路过南安市区江北大道,看到广电中心大楼14层还有灯亮着,那就说明,你和我们一样,还没睡呢!
  “一入编辑部深似海,从此夜生活是路人。”夜里的编辑部总是一副八九点钟的模样,在东八区的作息时间里,我们绝对是一朵美丽的奇葩。
  说起上夜班,这是个有点寂寞的事儿。每当皓月当空,独自凭栏,我们连喝口水都有邀明月的冲动。我们身处南安,却仿佛已经出了国,每当“时差”不同的朋友相邀聚餐,对话都是这样的
  ——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朋友问。“晚上要上班,改天吧。”我答。隔天白天。
  “有空了,出来吃个饭吧。”我问。“白天要上班,改天吧。”朋友答。
  每当城市停止喧嚣的时候,在这个交织着咖啡香和泡面味的地方(由于在深夜吃泡面对其他人来说是一种很不人道的行为,目前已被大家“唾弃”),我们这群人对着茫茫稿海,双手裹满炭粉,两眼瞪出血来。
  如果说在外采访的记者是一群买菜阿姨,稿件是一包包菜叶,那么编辑就是一群伙夫。伙夫将买来的菜“洗净炒熟”,交给美编“摆盘”,最后将菜交给校对人员,将里面嗑牙的沙子挑出来后,这道菜才能端给读者。
  几个伙夫的位置在办公室中部,这里是电话最多的位置。夜深人静,电话声此起彼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做的是国际贸易,其实不过是“伙夫”和“买菜阿姨”在讨论“菜品”。
  编一个版的稿子不是件容易的事,不仅要核对新闻事实,还要改正各种错误,补正各种不足,最后还要制作标题,跟美编协商如何排好版面。简单来说,就是每个人每天都要把一个版上的七八千字,一个字一个字看上四五遍,还不能忘了“填坑排雷”。面对这些精神压力,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人脱发,让人不由得感叹年轻人发质就是好。
  几个美编和校对分坐两侧,相较编辑《最炫民族风》的曲风,这里变成梵音袅袅,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其他人嗨。这里是三毛《如果有来生》中的真实写照: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荫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如此“清心寡欲”是有原因的,因为适度的保守更有利于静下心来。因为“清心寡欲”,有校对人员用30年的“手速”,练出了一种绝活:查字典从不按先查偏旁再查笔画的套路,而是双手轻抚字典,靠感觉翻开其中一页,那个字差不多就在这里了。有的美编,在你泡一杯茶的工夫已经将版面排完了,一副“我还要再排10个”的表情让你错愕不已。
  当然不是所有的事都那么完美无瑕,我们也曾经失误,也有过低级错误,这个时候,除了实在的罚款,脸红的惩罚更让人难受。
  但纵然文字工作再枯燥,我们依然是一群有意思的人。
  深夜下班回家,大家肚子常常饿得咕咕叫。为此,我们已经牢牢掌握市区各个深夜仍在营业的摊点位置。每当深夜聚餐的时候,请客的人都含着泪吃得特别凶,烫口的汤都不吹一下,一条鱼端上来瞬间就只剩刺了,餐馆老板立刻就能把盘子撤走,饭桌上永远好像还没上菜的样子。
  吃夜宵,会长膘。为了锻炼身体,编辑中心不少人吃泡面再也不加火腿,用省下来的钱买了自行车,组了个小车队,雄心壮志地立下骑行西藏的远大目标。这个目标在现实面前很快就妥协了,于是他们决定先定个小目标,骑行福州厦门就差不多了。可惜这个理想也夭折了,因为现实是,这支自行车小队,每次骑20公里后就只剩2人了,更让队里大部分二三十岁年轻人难堪的是,骑得最远最快的哥们,已经快40岁了。
  打着减肥的旗号,部分人决定去跑步,号称“原生态、效果好”,其实可能是觉得比较省钱。但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有的人操场上跑一圈后要走两圈休息,半小时下来还累得头昏眼花,于是肚子更饿了,吃得更多了,花销更大了,个把月下来,发现更胖了。
  既然户外的不行,咱就练点室内的。乒乓球占地小,用时少,随时都可以来一局,结果也很让人意外:对打的两人汗没流多少,捡球的人累得不行。
  虽然很“逗比”,但就是这样一群小伙伴,闲时逛逛公园看看山,临着西溪,日复一日剪烛西窗。看着五年里花开花落,办公室里草稿垒成一人多高,用完的笔芯藏满抽屉,敲坏的键盘堆满墙角,就连头顶上的日光灯都换过了几批,才发现浑然不觉间,小伙熬成了大叔,姑娘熬成了媳妇。

  5年过去了,千言万语,汇成我们想对小区保安说的一句话:我们回来得晚,但我们是正经人家!



接“地气”,新闻才能有“底气”记者  卓晓熹


  根扎得深,树才会长得枝繁叶茂,充满活力。何谓新闻的“根”?就是我们常说的“基层”,只有来自基层的新闻才有活力。
  作为一名一线记者,我在梳理回顾5年来写的一些报道,才发现,那些真正有价值的新闻报道都来自于基层一线,来自于田间地头。比如,2012年年底,当得知“九都镇山美水库渡口实行‘撤渡改路’,泉州最后一个内河渡口从此不在”的消息后,我主动与其他记者同行组队,历时一个月数次深入一线,找到最后的摆渡人和那条船,最终成稿《泉州最后一个内河渡口“撤渡改路”山美水库从此再无摆渡人》。由于采访深入,故事情节生动,文章刊出后,有不少读者反馈看完很有感触。
  还有一个案例,是去年发现在石井奎霞村内深藏着一条清代古街,至今仍保存完好。那清代古街现状如何?老街曾承载过怎样的记忆?未来如何保护和传承?针对这些问题,我深入到奎霞村,极力寻找当事人、观察者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人。经过半天的寻找,终于找到了古街上最后一家店铺店主、当年在古街上开店的一户人家以及80后的年轻村民等,在与他们面对面的交流中,不仅古街的繁荣历史浮现出来,而且对于古街的保护和传承也有了更深入的思考,最终成稿《清代古街浮沉百年铅华尽洗石井奎霞村后人希望古街得到修缮保护》一文。在田间地头采访中,我感受到了新闻报道要写好,就要找准采访对象,用他们真挚的情感去还原新闻事实,将人物的酸甜苦辣展示出来,才能给新闻报道带来鲜活性。
  当然,所谓的下基层也不是指记者一定要天天下到乡镇。其实,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多多留心,一样能找到来自基层的亮点。如今年初以来,猪肉价格一路高涨。发现这个新闻,是源于身边人开始不买猪肉而吃鹅肉。为什么会出现猪肉价格一反常态,居高不下?吃是民生大事,针对这个疑虑,我和同事庄晓丽从养猪大户入手,再到检验检疫部门,直至交易市场,试图找寻一头猪从出栏到销售的利润情况。而猪肉价涨,是否与禁养等大环境有关?未来走势将如何?在我们与养猪户、屠宰户、猪肉摊主、市民以及相关部门人员进行多次探讨后,终于将这个环节一一梳理清楚,最终写出了《猪肉摊销售少了约一半养殖户一头猪获利近千元狂奔的“二师兄”停不下!猪肉高价或维持到年底》的报道。
  所谓“见多才能识广,厚积才能薄发”,做一线新闻也一样,只有真正深入实际、深入生活、深入百姓,倾听百姓的诉说、挖掘背后的故事,才能获得最鲜活的新闻素材。从细微的角度、以细腻的笔触,原汁原味记录基层普通群众的生活和经济社会发生的变化,才能将新闻写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4年我和商报的风雨同行记者  苏明明


  2012年,我大学毕业了,找了一份既熟悉又陌生的工作——记者。熟悉,在于专业对口;陌生,在于并不成熟的专业技能和此前的非专业工作。
  在没有成为记者之前,我总觉得它是神圣的,因为它是“无冕之王”;但4年的经历告诉我,记者的工作是平凡的,我们就和各个岗位上的你和他(她)一样,日复一日地为这个城市的发展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甚至有时候,这份工作是非常辛苦的,晨昏颠倒、连夜疾书是我们的生活常态。但见新闻跃于纸上,又有“梦想照进现实”的希冀与感慨。
  还记得刚接手金秋助学的工作,我采访的第一个对象是爱笑的大男孩庄金阳,父亲早逝,母亲改嫁,他和哥哥都是由奶奶抚养长大的。因为家境贫困,他哥哥很早就辍学,庄金阳在求学之路上遇到很多坎,迈不过去就和哥哥一样了。尽管如此,他仍认真地对待生活。报道一出,就有爱心人士联系我,想资助庄金阳大学4年的学费。那一次,真的很感动,为庄金阳的努力,为陌生人的爱心。而这样的感动,在我随后的采访中,体验了一次又一次。
  作为一名民生记者,当突发、灾害性事件发生,我们总要冲在最前面。台风“莫兰蒂”、“鲶鱼”相继到来时,“昨晚很晚,今早很早”是我们的生活写照。在抗灾前线,被转移的群众在村委会床上睡觉,乡、村干部躺在椅子休息;救援人员的伙食是咸饭拌着老干妈……一幕幕感动的画面,总想让所有人都知道。
  有人问我,当时上山进村的路上随时可能发生塌方、溜方,为什么你一个女生要冒着风险去。当时我回答:“这是我的工作。”其实,我心底还有一句:“这是我的责任。”
  4年来,我与《南安商报》,与这座城市一起成长,也让成长这个词有了厚度。采访、写稿,其中多少艰辛与劳累,不言而喻。而我始终觉得,这些都是成长的印记,在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磨炼之后,我的人生会变得更加富足和美好。



我们是追过警车的“女汉子”记者  庄晓丽


  央视主持人白岩松曾说过:“人们声称的最美好的岁月其实都是最痛苦的,只有事后回忆起来的时候才那么幸福。”在我们陷入过往回忆时,这句话再贴切不过。
  2013年4月初,正式进入媒体行业。4年多的工作经历,如今回想,每一次采访、每一个报道仍然历历在目。刚开始,采访经常碰壁,总会遇到很多突发情况,确实很艰辛。好在,小伙伴总会互相鼓劲,苦中作乐。
  “你们不是还追过警车吗。”同事提醒我说,她对我们的这一行为印象深刻。那是2015年5月的一天,盛夏临近,当天下午获悉“水头建材城附近,一小孩被电身亡”的线索,我和同事洪雅娟、摄影陈晓萍立马赶到水头。在路上,我们联系了镇政府、派出所,但他们都不甚清楚。到达水头建材城,问摩的师傅、问商家、问群众,大家也都不知道。
  就在一筹莫展时,突然一辆警车从我们面前驶过。“有警车,说不定他们要去现场。赶紧追!”就这样,3个女生跟在警车后面狂追。幸运的是,还真让我们追到了。到事故现场,三人分头行动,最终采访完成。
  去年年底,我的“责任田”从民生转为时政,这不仅仅是名字从二版、四版挪到了一版,于我而言,这是一门新的课程,需要更加严谨的态度,承担更加重大的责任。
  记者的美就在于你会经历不同的人和事,逐渐培养起对社会的认识和见解,又通过文字分享给更多的读者,等候自己的永远是崭新的一天。每一个采访对象都是透视社会的一面镜子,当他们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理解和体会讲出来时,你也能有所收获。
  在采访对象里,有手艺精湛的老艺人,有商海浮沉的企业家,有默默奉献的老师,也有身陷困境的家庭……每一次的采访,我们都力求将他们的故事说出来,将他们的诉求写出来。记者不是“无冕之王”,而是平凡的记录和见证者,见证喜怒哀乐,记录感动你我的故事。



是新闻,让我爱上南安记者  林梅治


  算起来,我在南安商报当记者已满3年。虽还属初出茅庐的“小记者”,但足够认识到“记者”二字所承载的责任和担当。
  记得2013年初,我从上个单位辞职时说过一句话:“年轻人,需要折腾!不折腾,如何体味人生?”
  3年记者生涯,我为苦苦支撑的聋哑姐妹母亲哭过,为狱中命途多舛的毒瘾妇女惋惜过,也为甩手逃匿的黑心店主痛恨过……记者这个身份,让我体会到更多不一样的人生,也让我懂得了思考。
  记得去年一次刷微博时,发现了一则寻人启事。后经民警介绍,失踪者是一位网瘾少年。“孩子可能就藏身网吧中!”于是,我和同事一起走遍官桥网吧,希望能找到孩子。幸运的是,第二天,孩子被我找到,并劝回了家中。为了彻底解决孩子的网瘾问题,我还多次找来专业治疗青少年心理问题的咨询师上门为其找出心结。我也因此将关注点转到“网瘾少年”这个群体,经过数日暗访,找出当地所有藏身市井的“黑网吧”,并将情况告知相关监察部门,最终将其捣毁,让“黑网吧”无处遁形。
  这个系列报道的成功,不仅让我以往多点“人文关怀”的新闻报道信念更加坚定,还让我在探索报道路上尝到了甜头。同时让我意识到,不要小看任何一条新闻线索,如果经过思考、总结和探索,反而能找到更多思路。
  在采访过程中,我有幸邂逅了各种为了活下去、为了孩子甚至为了梦想而不断坚持的重病患者、母亲、义工们等充满正能量的人物,看多了人间百态后,让我更加坚定“记者”二字所应当担负的社会责任和历史使命。
  到南安商报工作之后,“南安”一词已经不仅是生活的地方了。每天,她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关注,关注得多了,自然就多了一份感情。这个职业,让我更快地熟悉南安、了解南安,甚至爱上了南安。



美厨娘,该上菜了编辑  尤毅芳
  如果你是一个美厨娘,想必了解在菜市场拣选新鲜蔬菜禽肉,提篮回家,洗净切块,下锅烹煮,装盘上菜的美妙过程。在报社专刊中心上班的我们,原有的定位就是这么一位“美厨娘”。
  一开始的我们,是买菜烹制的一线记者,后来的我们,又练出了调味上菜的编辑身手。在人人走向“采编一体化”的伟大进程中,你总会时不时地扪心自问:“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此时的你,哪里还有什么美厨娘之姿,倒是一副颔首低眉托腮的“思想者”风貌。
  要问在专刊部当一名编辑的感受,“白天不懂夜的黑”这首歌总会时不时哼唱而出。
  当编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谁曾想这一上轿,什么春花秋月都见不着了。
  初涉编辑岗位,“入定”之术可要练就。否则,早八点到晚十点的生活,或许会让你误以为自己是篮球场上的板凳球员,禁不住唱出“等待,永久的等待”。
  这样的日子除了逼出一副好歌喉外,还让各位编辑培养出了口味不一的爱好。以“有趣”为核心宗旨,有的编辑游刃有余地在股海的滔天巨浪里翻涌,练就一身“接盘侠”武艺;有的编辑以报社为家,操心着办公室的里里外外,“长颈鹿、大象、花蝴蝶”都请进来,让你踏入此地,不知不觉间重归童真;有的编辑凭借一身“金钟罩铁布衫”,每日在嬉笑怒骂之间,翻书页三两,力求“大隐隐于市”之境,实则在聊天圈子里总是慢三拍;有的编辑尽显吃货本能,从其背包里总能掏出花样繁多的糖饼水果……由此可见,在专刊部当编辑真是丰富“8小时”之外生活的最佳工种。
  低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头颅,我们也不过是一只只努力“爬格子”的小蚂蚁,立志修炼成仙为“蚁人”。我们曾一页一页翻阅五年来的报纸版面,只为拼出一副副采访对象的面孔;曾每日每夜仿照剪报的方式,收集一个个令人眼前一亮的版式;曾电话、微信、邮件多管齐下,一夜之间征集三四个版的美文佳作;曾魂牵梦萦,夜里在脑海中回放晨间的一个词语、一个数字……
  阅览报纸时,你常常略过我们的名字,总得寻寻觅觅才见踪迹。“满树桃花盛开,未必每朵都能结果……开吧!一切顺其自然,别问能收获什么。”以此为宗,我们安安静静当一名“后厨”,闲来在加夜班时,还可与“精灵鼠小弟”“打不死的小强”对月聊上一聊。当你想念我们的时候,只需招呼一声:“美厨娘,该上菜啦!”



新闻路上,累并快乐着编辑  苏清彬
  5年时间,亲历两次报纸创刊,这或许是我在职业生涯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大学混迹于中文系,课程中又掺杂些许新闻专业,自然而然,想着毕业后在新闻路上发光发亮。2011年10月,听闻家乡要创办一份属于南安人自己的报纸,怀着一腔热情,我尝试着投了简历。
  那时还是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对“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记者充满敬意。面试完,心中一直忐忑:要是能实现记者梦想,也是件荣光之事。
  然而,当得知被安排到编辑部跟班时,我竟没有一丝挣扎,尽管这离当记者的初衷有些偏离。
  进入编辑部,才知何为“白天不懂夜的黑”,上班到深夜一两点是常有之事。作为新闻小生,采编经验不足,每每见到记者来稿,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第一次犯错,是把新闻事发地搞错了。这是一条常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消息,导语没有写明“在哪里举行”,在没有向作者核实的前提下,我想当然地把地点加了进去,因为当天刚好路过挂有活动宣传横幅的地方。次日就遭到了“投诉”,事实并非如此。
  “真实性是新闻的生命。”大学所学,在现实中给我上了活生生的一堂课,鞭策着反复核实的重要性。
  当了一年多的编辑,后来调到新成立的专刊中心,这次身份转为记者。后来由于工作安排,又当了一段时间的编辑,现在则是两者兼而有之。
  在2013年南安撤县建市20周年之际,我有幸参与了“行走·20年”重走南商成功路系列报道的部分采访任务。由于时间赶,人手紧,基本每周都要推出一期专题报道,部门成员兵分几路,采访了20个异地南安商会。
  印象最深的是,2013年国庆期间到南京、苏州采访。由于采访都是临时决定,当时准备跟老婆到厦门拍婚纱照,于是推迟了这一念想,先到南京南安商会拜访。
  为了全面解读南京南商的创业故事,我们不仅走访了当地南安籍企业家,还奔赴与江苏交界的安徽滁州,最终形成了《南商大手笔助推南京江北新城崛起》这篇报道。
  完成这个选题后,我们立马联系苏州南安商会。国庆出行人多,担心买不到动车票,我们连夜排队才买到票。得知南安人除了建材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还将南安鞋服品牌带到有着“江南福地”之称的苏州常熟市,我们驱车2个多小时,采到了叱咤常熟商海的“南安鞋王”陈添平。
  新闻路上充满太多的汗水,累并快乐着。每次看到一篇篇文章见报后,内心有股莫名的激动,就像厨师为食客烹饪了一桌美味佳肴的心情。
孩子王不好当记者  陈振东
  从入了新闻行业的“坑”开始,我的工作就和学校捆绑在了一起,平时采访学校,周末安排活动带小记者。3年来,最常听见的是两句话:“还是小记者轻松啊,带带活动,稿件都是小记者写好了交给你。”“陈记者,你辛苦了!”前者让我心里划着小圈圈,后者又让我笑开了花。
  要我说,咱这做小记者服务的,一个词最关键,就是“理解”。
  先来说说我“出道”以来最心惊胆战的一次经历。那是2013年8月初刚到报社时,就接到一次重要活动——带队暑期集训营,第三天的行程是游玩鼓浪屿和南普陀寺,这可把关在军营许久的40名小记者乐坏了,看着他们的闹腾劲儿,我心里就发慌,暑假的鼓浪屿可想而知有多拥挤。果不其然,一到鼓浪屿,小记者们就不受控制,这边跑开一个,那边偷溜一群,我只得一次次喊着寻着,生怕丢了一个。
  提心吊胆了一天,终于到了归程,队伍一排人一点,好家伙,还是少了2名男孩子,只得迈开步子一个个地方找。喊了半天,转了半天,拐角路边摊一看,两位“小主”在买烧烤呢。那天一顿发火后,我的名声就传开了,“凶巴巴的陈记者”就此成了我的形象代言词。
  这件事过后,我开始思考自己的职业,为什么千交代万嘱咐还是丢了两个人?为什么原本可以好好说话我硬要吹胡子瞪眼睛?为什么经常觉得和家长难以沟通?一切都在于没有理解对方的立场,换位思考。如果我是小孩子,我初到鼓浪屿肯定也是遍地撒欢;如果他们理解我作为带队记者的责任,就不会不按时按地点集合。所以,能够好好沟通,多从对方的角度考虑,是我认为做这行最大的诀窍。
  当然,带小记者并非时时胆战心惊。不像我的同行们,可能约个企业家被放鸽子,约个单位却挖不出想要的信息,或者时时紧绷神经,应对突发事件,费心费力费神。大多数时候事先策划好,引导小记者们完成采访任务,把孩子平平安安送还给每一个家长,心里的一点点成就感还是有的。
  南安市小记者团成立近4年,如今弹指一过,最早的一批小记者已经是朝气蓬勃的中学生了,我也渐渐地对这份工作更加得心应手,在此也感谢每个信任我的老师、家长以及小记者们。
  2015年教师节,我给每位认识的校长老师都发去节日祝福。记者节,陆陆续续收到了几位老师们的祝福,“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或许如同这些可敬的老师,负责小记者的我,也成了不折不扣的孩子王,这不好当。但是从这群孩子身上,我也感受着童真的快乐,浸染着孩童的无忧,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奔波是辛苦的,也是值得的记者  蔡静琦
  紧张繁忙的夜班工作。
  当一名满世界跑的记者是我年少的梦想。直到两年半前,正式被《南安商报》录用,我的梦想开始起航。
  总听很多人说,记者是“无冕之王”“座上宾”,到哪里采访都是“吃得好、住得好、玩得好”,耍完材料一拿就走了。而我经历的并不是这样。
  我被安排负责产业经济,为了采访到更多的一线信息,驻扎在了工业重镇——水头,距离住所不到50米的地方就是石材厂房。对的,可以说是对石材厂的运转时间了如指掌。
  虽然是住在镇中心,可是要到各个工业区,行车依然不便,偌大的一个乡镇,也仅有2辆公交车,很多工厂没有车辆可以到达,只能搭乘摩的。
  如果是报道一家企业,这倒不是什么累人的事。而产业报道,更多的是站在整个行业之上看问题,想要发现行业存在的问题和现象,除了有人爆料,还必须和老板以及一线工人混熟,取得多方面的验证。
  采访一线工人,可控性会更强一点,因为他们都是固定的上班时间。而想要采访到老总就难多了,他们的时间往往都被出差、接待安排得满满当当,想要采访到他们,必须要提前约好。如果遇到有客人,可能要等待几十分钟、几小时,当然也有可能是等了半天后,老板没空,采访计划泡汤了。
  当然,采访中也有感动。记得一次为了做一个石材市场的专题,一个上午约了2个市场的负责人,到第二个市场的时候,已接近11点,约好的采访对象正和客户谈事情,等他送走客户后已经快12点,而我们的对话才刚刚开始。聊到下午1点半左右,胃剧烈闹腾起来,才想起,午饭还没吃。后来,这名采访对象邀请我到他附近的住所,一起吃了他妻子做的便餐。
  采访可以很快,也可能持续很久。因为有时聊了很久,才能让老板把话匣子打开;有些企业家,不善言辞,为了获得尽可能多的信息,只能把同一个问题,用不同的方式尝试问了几遍,直到聊出一些眉目。也正因此,采访的时间很难把控,错过饭点早已是家常便饭的事。
  采访时间不定,睡眠时间也难以得到保证。有时候白天采访完2家企业,并不代表工作完成,晚上还要把当天采访到的信息整理出来。
  然而,这一切的努力和付出都是值得的。因为在不断奔波中,认识了很多的企业家朋友,还认识了许多可爱的一线工人们。记得一位企业家坦言,“我对《南安商报》有着很深的感情,我可以拒绝所有媒体的采访,但我不会拒绝《南安商报》。因为它不仅仅是家乡的一分子,而且,通过它,我可以更及时地了解家乡的发展变化”。




本期编辑 周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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