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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还会火吗?重温CMBYN最性感时刻

安德烈·艾席蒙 看电影看到死 2021-08-11


看死君:众所周知,早在2017年底,卢卡·瓜达尼诺导演就曾透露要拍《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2》了,两位主角依然是甜茶和锤子,而故事则发生于五年之后。这个消息一出,便有影迷调侃说,如果这个系列一直拍下去,会不会成为同志版的“爱在”系列?(文末福利)


当然,导演敲定的续集上映时间是2020年,说这些都还为时尚早。目前唯一能获知的信息是,埃利奥与奥利弗必将重逢,这也正呼应了原著小说所写的结尾,埃利奥执意前往美国,寻找已然成家的奥利弗。而时代性的艾滋病危机,也可能将成为笼罩续集的阴影。



然而,续集还会火吗?或许是因为经历过太多烂尾的前车之鉴,我们总会对“经典拍续集”这件事持怀疑态度。但我们同样有理由相信,卢卡·瓜达尼诺导演并非抱着圈钱目的做此决定,而是真心“爱惜”埃利奥与奥利弗的未来。


尽管《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的续集还得等两年,但我们终于等来了原著小说的简体中文版,由雅众文化独家获得版权,已更名为《夏日终曲》上市。


今天,我们特别节选了书中最不可描述的性感段落,重温甜茶与那枚桃子之间的那场亲密接触。而埃利奥对奥利弗的爱,也在这个段落中释放得淋漓尽致。



夏日终曲(节选)

安德烈·艾席蒙 著;吴妍蓉 译


午餐后,奥利弗说得回B城把新的修正稿交给米拉尼太太。他匆匆往我这边瞥了一眼,看我没反应就走了。两杯葡萄酒下肚之后, 我等不及想要小睡片刻。我从桌上抓起两个大桃子带走,顺便吻了母亲一下。



我等会儿吃,我说。在昏暗的卧室里,我把桃子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然后脱个精光。干净、美观、挺括、经过日晒的床单平整地铺在我的床上——上帝保佑你,马法尔达。


我想独处吗?是的。昨晚 一个人;然后是破晓。接着是早上,再次一个人。此刻我躺在床单上, 像笔直的、新生的向日葵一样快乐,在夏日午后阳光最是充足的时候, 时而百无聊赖,时而元气十足。



当睡意来袭时独自一人,觉得开心吗? 是的。嗯,不是。是的。但或许不是。是的,是的,是的。我很快乐, 最重要的是,有没有人陪伴,我都快乐。 半小时后,或许根本不到半小时,若隐似现的纯正咖啡香在屋里飘荡,将我唤醒。


尽管门关着,我还是闻到了气味,我知道这不是爸妈买的咖啡。他们的咖啡已经煮给大家喝了。这是下午第二轮,马法尔达夫妇和安喀斯吃过午饭后,用那不勒斯浓缩咖啡机煮的咖啡。他们等下也要去休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慵懒的气息——世界正在睡去。 



我只想要他经过我的阳台,透过半掩的百叶窗,看到我摊开在床上的身体。他或者马尔齐亚都可以——总之我希望有人经过并注意到我, 由他们决定自己要做什么,我可以继续睡觉,或者,如果他们悄悄走 近我,我会给他们让出空位,然后一起睡。


我看见他们其中一人进入 我的房间,伸手拿起桃子,来到我床边,放在我的身体上。我知道你醒着,他们会说,然后轻轻将绵软熟透的桃子压在我的身体上,直到我刺穿桃子上那条让我想起奥利弗臀部的沟纹。



这个念头紧抓着我, 不肯松手。 我起身拿起一颗桃子,用拇指从中间把它掰开,取出桃核放在桌 上,然后轻轻把毛茸茸的、颜色如红晕般的桃子放到我的腹股沟上, 开始向下用力,直到裂开的桃子从我身上滑下去。


要是安喀斯知道我 对他每天辛勤栽培的水果——他总是戴着大草帽,用他粗糙的、长满老茧的修长手指从干旱的土地上拔除野草——做了什么的话……他种的桃子尝起来其实更像杏子。我已经尝试过动物王国。现在我要进军 植物王国。接着是矿物世界。这个想法差点让我咯咯笑起来。桃子的汁水渗得我下半身都是。



如果奥利弗此刻撞见我,我会让他像今天早上那样亲密地对我。如果马尔齐亚来,我会让她帮我把这活儿完成。 这颗桃子肉质绵密,等我总算用我的阳刚之力把它撑开之后,发红的桃心不仅让我想起男人,而且让我想起女人。


所以我两手各抓半边桃子用力挤,然后开始摩挲自己,此刻我想不起任何人,却又记着每一 个人,包括这颗可怜的桃子,它不知道自己正遭受什么,只知道自己必须陪着玩,或许到头来也能在这个行为里得到一些快感,直到我以为自己听到桃子对我说,埃利奥,用力。



又过了一会儿,我在脑海中搜寻奥维德作品里的形象时,又听到了:我说过了,再用力点!—— 是不是有一个角色最后变成了桃子?


如果没有,我能不能当场编一个? 比如说,曾有一个命途多舛的青年和一个年轻的姑娘,他们都如桃子一般可人,但因为触怒了一位善妒的神,作为报复,神把他们变成了一棵桃树,如今,三百年之后,当他们低语着“你收手了,我才会死,但你一定不会就此罢休,你一定永远不会放过我”时,他们会重获自己曾遭剥夺的一切吗?



这个故事如此有力地挑起了我的欲望,以至于几乎毫无预兆的,我开始兴奋起来。我觉得自己可以即刻停下来,或者再多抚摸我一下,我就能达到高潮。最后我真的到达了,我小心翼翼地把种子种进了桃子,仿佛在进行一场生命仪式。 多么的疯狂啊。


延宕片刻,我双手捧着桃子,谢天谢地,桃子汁液和我的体液没把床单弄脏。这颗伤痕累累的桃子,像强暴受害者,侧躺在我的桌上,羞耻,忠贞,痛楚,困惑,尽力不让我留在里面的东西溢出来。这让我想到,昨晚他第一次把种子种到我体内后,躺在他床上的我,或许跟眼前的桃子没两样。 



我套上背心,不过决定继续裸着身子,钻进被单里。 有人拔起百叶窗上的插销,进来后又重新插上的声音吵醒我。就像发生在我曾经做过的梦里一样,他蹑手蹑脚走向我,不是为了给我惊喜,而是不想吵醒我。


我知道是奥利弗,我继续闭着眼睛,朝他伸出手臂。他抓住我的手臂,吻了一下,拉起被单,看见我的身体,他似乎吃了一惊。他立刻把嘴唇凑到今天早上答应要的地方。他爱那种黏黏的滋味。“我做了什么?”他问。 我告诉他,并且指了指书桌上那个满是伤痕的证物。 “我看看。” 他站起来,问我是不是要把这留给他? 或许是吧。



或者我只是还没考虑如何处理它? “这是不是和我想的那样?” 我假装羞愧,淘气地点点头。 “你知道每颗桃子都是安喀斯花了多少工夫栽培的吗?” 他在开玩笑,但感觉好像是他或有人通过他在问我,知不知道父母为我付出了多少心血。 


他把半个桃子带上床,脱衣服的时候,小心翼翼,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我有病,对不对?”我问。 “不,你没病——我希望每个人都病得跟你一样。想见识一下什 么叫有病吗?” 他想做什么?我支支吾吾地说,好。 “只要想想在你之前有多少人曾达至高潮就好——你,你的祖父, 你的曾祖父,以及之前世世代代都缺席的埃利奥,还有那些来自远方的人,所有人的都浓缩成让你成为自己的这一滴。现在我可以尝尝吗?” 我摇摇头。 



他手指伸进桃子核里蘸了一下,放进嘴里。 “拜托不要。”这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 “我从来都无法忍受我自己的。但这是你的啊。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受不了。” “因为那会让我很难受。” 他不理会我的解释。 “听着,你不必这么做。是我追求的你,我千辛万苦找到你,一 切都是我惹出来的——你不必这样。” “胡说。我从第一天就想要你。只是我隐藏得比较好。” “是吗!” 


我想把桃子从他手里抢过来,但他的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非常用力,就像电影剧情,一个人迫使另一个放下手中的刀。 “你弄疼我了。” “那我们都放松点。” 我看着他把桃子放进嘴里,开始慢慢吃起来,同时热切地凝视着我。



我想,即使鱼水之欢也不过如此。 “如果你想吐出来也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保证不会觉得受到冒犯。”与其说是最后的恳求,不如说是为了打破沉默。 他摇了摇头。我看得出来他正在品尝滋味。属于我的东西现在在他嘴里,成了他的。


就在我凝视他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怎么 了,突然有种想哭的强烈冲动。就像达到高潮时一样,我没有抗拒, 而是放任自己,只为了让他也看看我私密的这一面。我靠近他,埋在他肩上啜泣。我哭,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陌生人对我这么好,或是为我做到这地步,甚至包括安喀斯——他曾经割开我的脚,把蝎子的毒液吸出来吐掉。



我哭,是因为我从来没体验过这么强烈的感激,而我无法以其他方式去表达。我哭,是因为今天早上我曾经对他怀抱恶意。也是为了昨晚,因为无论结果好坏,我都无法将昨晚的事一笔勾销, 而现在是展露自己给他看的最好时机:他是对的,而这一切都不容易, 玩笑和游戏也会发生变化。


我哭,是因为有什么正在发生,而我却无从知晓。 “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埃利奥,我只希望你知道。千万别 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他继续嚼着。情欲正燃是一回事。但这又是另外 一回事。他要把我带走。


他的话没道理。但我完全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表达方式。胜过语言。在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懂。” 我用手掌摩挲他的脸。接着,不知为何,我开始舔他的眼睑。 “吻我,在味道完全消失以前。”他嘴里会有桃子和我的味道。 



奥利弗离开以后,我又在房里待了很久。等我终于醒来,已经接近傍晚了,这令我陷入暴躁的情绪。疼痛已经消退,但临近破晓时曾 体验过的心神不宁再度袭来。我不知道这是早先的感受间隔许久后再度浮现,还是之前的已痊愈而午后亲热又诱发了新一轮的心神不宁? 在共度醉人的时光之后,紧随其后的罪恶感,非得由我独自品尝吗? 


在跟马尔齐亚亲热后,我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这难道是在以本能的方式提醒我其实我更愿意跟马尔齐亚在一起吗? 我冲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楼下,大家正在喝鸡尾酒。昨晚的那两位客人再度光临,母亲正在招待他们,另一位初次来访的记者,正忙着听奥利弗阐述自己有关赫拉克利特的书。他只消精通五个句子即可向陌生人介绍梗概的技艺,像是即兴为听众量身打造的。“你会待在家里吗?”母亲问。  “不,我去找马尔齐亚。” 


母亲以担心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甚至慎重地摇起头来,意思是: “我不赞成,她是好女孩,你们应该和其他人一起成群结队出游。”“别拿这种小事烦他啦。”父亲这般反驳,我才因此得到自由。“他都已经关在屋里一整天了。他想怎么做随他高兴。随他高兴啦!” 要是他知道的话。 要是他真的知道会怎样? 父亲一定不会反对。他会先做鬼脸,再正色以对。 



我从来没想过对奥利弗隐瞒我跟马尔齐亚的关系。我想,面包师跟屠夫不会互相较量。说不定他也不会多想。 那晚我和马尔齐亚去看电影。我们在小广场吃冰激凌,然后又去她父母家。 她陪我往她家的花园走时,说:“我不喜欢跟你去看电影,可是我想跟你再去次书店。” “你想明天快打烊的时候去?” “有何不可?”她想重演那一夜。 


她吻我。但是比起晚上去书店,我宁可早上刚开门的时候去。 回到家,客人正要离开。奥利弗不在家。 我活该,我想。 我回到房间,因为没别的事可做,只好翻开日记本。 昨晚日记上的简短记录:“我们午夜见。”等着瞧吧。他肯定会 放我鸽子。什么“成熟点”,不就是叫我“滚开”的意思吗?但愿我什么都没说过。



在去他房间之前,我在不安中胡乱写下这段话,现在我正试着回忆昨晚的紧张不安。或许,是想借由重新体验昨晚的焦虑,既来掩饰今晚的紧张,又来提醒自己,如果昨晚我一进他房间,最深的恐惧便消失于无形,那今晚或许也一样,而且只要听到他的脚步声,我的恐惧也能轻易地得到抑制。 但我甚至记不得昨晚的焦虑。


那些焦虑感完全被随之而来的事遮蔽了,而且它们似乎属于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再接近的时间碎片。关于昨晚的一切都突然消失。我什么都不记得。我试着低声对自己说“滚开”,以此来启动自己的记忆。


昨晚的这句话曾经那么真切,现在却只是我拼命为其赋予意义的两个字。 然后我意识到,我今晚所经历的,与我经历过的任何事都不同。 今晚糟糕多了。我不知该如何看待。 一转念,我连该怎么看待昨晚的焦虑不安都不知道了。昨晚我迈出了一大步。然而这会儿,比起和他亲热之前,我并没有变得更明智、更笃定。我们倒不如不要亲热。 



昨晚,我至少还有对失败的恐惧,对被赶走或被叫错名字的恐惧。 既然已经克服那些恐惧,那么这种焦虑——尽管不易察觉,但就像是 关于风暴彼端致命暗礁的预兆和警告——是否还会始终存在? 为什么我在意他去了哪里?这不就是我对我们关系的期待吗—— 屠夫和面包师的关系?为什么只因为他不在或他在避开我,我就会心神不宁?


为什么我感到自己此刻只能等待——等待,等待,继续等待? 为什么等待开始变得像折磨? 如果你此刻跟别人在一起,奥利弗,该是回家的时候了。我保证 什么都不问你,只要你别让我一直等下去就好。 如果他十分钟内没现身,我就会采取行动。 十分钟后,感到无助,也恨自己的无助,我决定再等他十分钟—— 这次当真。



二十分钟后,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穿上长袖运动衫,离开阳台下楼。必要时,我要亲自去 B城看看。在去车棚途中,我犹豫是不是先去N城, 因为大家总是会在N城彻夜狂欢,时间远比在B城晚得多。骑着骑着,我突然发觉不对劲,只好半路停车,还得尽量避免打扰到在附近小屋里睡觉的安喀斯,我咒骂自己,今天早上怎么没给轮胎打气!阴险的安喀斯——大家都说他阴险。


我一直都不相信大家的说法吗?的确不信。我记起,从自行车上跌下来的奥利弗,安喀斯的土方子,安喀斯照顾奥利弗、还替他清理擦伤的亲切态度。 到了岩岸边,月光下,我瞥见他的身影。



他坐在较高的礁石上, 穿着水手风蓝白条纹长袖衫,肩膀上的纽扣总是不扣,那是他今年初夏在西西里岛买的。他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膝盖,听细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凭栏望着他,我心生柔情,记起自己曾多么急迫地赶往B城去追他,甚至在他还没进邮局之前就赶到了。


在我这辈子认识的人当中,他是最好的一个。我选择他是对的。我打开栅门,向下跳过几 块礁石,到他身边。 “我在等你。”我说。 “我以为你睡了,而且以为你不想出门。” “没这回事。我在等你。只是我把灯关了。” 



我抬头看我家的房子。百叶窗全关上了。我弯腰吻他的脖子。这是我第一次带着感情吻他,而不只是欲望作祟。他伸手搂着我。就算别人看到,也无妨。 “你刚刚在干吗?”我问。 “想事情。” “想什么?” “各种事。回美国啊。今年秋天我要教的课啊。我的书啊。还有你。” 


他说, “我?” “我?”他在模仿我的羞怯。 “没别人?” “没别人,”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每天晚上都到这里来,只是坐着。 有时候一待就好几小时。” “一个人?” 他点头。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以为——” “我知道你怎么想。” 这个消息让我快乐到极点。显然,我们之间种种一直都蒙着这层阴影。



我决定不再追问此事。 “这里或许会成为我最想念的地方,”接着,他想了想,又说,“我 在这里很快乐。” 听起来像临别感言。 他指着水天相接的地方,继续说:“我望着那里,就会想到再过 两周我就要回哥伦比亚大学了。” 他说得没错。我刻意不去计算时间。


起初是因为我不愿意去想他会和我们相处多久,后来则是因为我不想面对他在这里的日子越来越少。 “这一切意味着,再过十天,我望向这里时,你已经不在。我不知道那时该怎么办。至少你会待在别处,一个不会给你带来回忆的地方。” 他把我搂向他。“有时候你的思考方式……你会没事的。” “可能吧。但是也可能不然。我们浪费了那么多时日——那么多星期。” “浪费?我不确定。或许,我们就是需要时间想清楚这是不是我们要的。”



他说, “有人故意把事情搞得很复杂。” “我吗?” 我点头。“你知道整整一天前的晚上我们在做什么。” 他微笑。“我不知道自己对那件事有何感想。” “我也不清楚。但我很高兴我们做了。” “你会没事的吧?” “我会没事的,”我的一只手滑进了他裤子里,“我真的好爱跟你待在这里。” 我这么说的意思是:我在这里也很快乐。


我试着想象对他而言在这里很快乐意味着什么:在想象过这里可能的光景之后,刚刚踏足这里时很快乐?那些炙热的早晨,在“天堂”工作时很快乐?骑车往返译者家时很快乐?每天晚上搞失踪进城然后晚归时很快乐?和我父母待在一起以及进行“正餐苦役”时很快乐?还是,和他的牌友、他在 城里结交的那些我根本不认识的朋友在一起时很快乐?有一天他可能 会告诉我。我想知道我是这个幸福包裹的哪部分。



 同时,如果我们明天一大早去游泳,我可能会再次被过度的自我 厌弃淹没。我想知道一个人能否适应这些。如果心神不宁带来的失落 感越积越多,那么一个人是否能够带着宽恕与慈悲,学着寻找将其视 为常态的方式?


还是说,他者——昨天早上还近乎闯入者——的在场是不是变得非常有必要,因为他者的在场能够拯救我们,以免堕入地狱——如此,破晓时分给我们带来精神痛苦的人是否也正是将会在夜 晚为我们缓解痛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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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终曲》

[美] 安德烈·艾席蒙 著   吴妍蓉 译

雅众文化 &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联合出版


自从2007年出版以来,长踞于《纽约时报》、美国亚马逊书店、Goodreads等各种畅销书榜单。根据这部小说改编的电影《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荣获2018年第90届奥斯卡大奖4项提名,由金牌导演、编剧詹姆斯·艾沃里担任编剧,并由好莱坞新生代影星“甜茶”蒂莫西·柴勒梅德主演。


意大利里维埃拉,一个夏天,十七岁的少年埃利奥遇到大他六岁、前来意大利游历的美国大学生奥利弗。 两人彼此着迷、犹疑、试探,渐渐地,情感在流动中迸发。这场邂逅虽然为时只有六周,却给男孩留下了一生的印记,因为在那个闷热的仲夏,他发现了此生再也无法寻找到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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