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戈达尔？我们带你预习+复习
如果你关注世界电影，法国电影新浪潮是其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即便没看过几部新浪潮的片子，但戈达尔、瓦尔达、特吕弗、侯麦、雅克·里维特等这些名字，总有耳闻。
这批上世纪50年代末开始活跃在法国影坛的电影人们，多数已仙逝。少数的，还有90岁的“新浪潮祖母”瓦尔达和88岁的戈达尔等依然在电影创作的一线。
去年，瓦尔达带来了《脸庞，村庄》（戈达尔以某种方式在场）；今年，戈达尔自己奉上了《影像之书》一片。本文聚焦戈达尔，一方面自然是应了今年戛纳电影节和欧盟影展对戈达尔及其《影像之书》的推崇。
尤其是戛纳，既用了戈达尔经典影片《狂人皮埃罗》的场景做官方海报（前年也如此，戛纳用戈达尔的《轻蔑》做官方海报），还将《影像之书》纳入到主竞赛单元，并送上了一座特别金棕榈奖。欧盟影展也将《影像之书》置于“欧洲特别文化遗产单元”的名下。
或许，戈达尔早已成为一种神话般的符号，甚至颇带有某种艺术正确的色彩。
戈达尔，为什么让你困惑？
早在今年五月份，《影像之书》在戛纳首映。影迷对戈达尔影片的热情是充沛的，排长队，进电影宫，上千人一起完成一场对戈达尔的朝圣，像极了一场行为艺术。
而观影的效果怎样呢？有人在电影宫里鼾声如雷，更多人看后颇为费解，看不懂、不知如何做评价，也不免有“自己不具备理解戈达尔此类片子的能力”这样颇为挫败之感。也会有人愤怒，戈达尔现在越来越不与观众交流了，喃喃自语的影像论文，太过自我沉溺。
还会有人说，它很迷人，却也让人困惑，然后只能耸耸肩说，这就是戈达尔的逼格。
如果你抱着寻找感动、温暖、痛苦、发泄等目的进电影院看《影像之书》，它带给你的无疑是超越这些感觉之上的另一层，因电影而收获到的困惑。没有人告诉看懂电影是看电影的标准，而困顿、晦涩其实也是一种观影体验。
说来也怪，大众很喜欢造神。1968年，曾是法国电影界叛逆者的戈达尔在戛纳电影节期间冲上舞台，拉下大幕，迫使电影节中断并最终取消。直到1980年代，他的《各自逃生》首次被戛纳电影节提名，同时这也是戈达尔回归法国电影界的转折之作。
1980《各自逃生》
尽管在2010年《电影社会主义》入围戛纳“一种关注”单元的时候，戈达尔便已有声明“死亡与电影节是我现在努力回避的东西。”但无法阻挡影迷和评论人对戈达尔的热情，即便是种颇显可爱的盲目的狂欢。
2010《电影社会主义》
戈达尔显然已成了法国艺术电影以及电影文化的标杆和代表，人们会时常谈起他，却很少真的去深入他的作品之中。在豆瓣，除了早年的《精疲力尽》有两万多人标记看过外，戈达尔影片的受众实在少的可怜，仅有几十人、几百人看过的影片非常多。
或许，很多人爱的并不是戈达尔本身的作品，而是电影书籍、历史研究者们、文化学者，以及资深电影爱好者们为他戴上的桂冠。戈达尔曾经的好友特吕弗曾评价他：“电影史可以分为戈达尔以前的电影和戈达尔以后的电影。”西班牙电影大师布努埃尔也说：“除了戈达尔，我丝毫看不出新浪潮有什么新东西。”
马丁·斯科塞斯、大卫·林奇、王家卫、索德伯格、中国第六代导演等都很推崇他，均言深受戈达尔影响。可能正如著名的《电影手册》批评人阿兰·贝加拉所言，法国新浪潮体现了一种姿态叫“我们可以这么做”。而对此姿态的呈现，最出色的莫过于戈达尔。
60年前，他是舆论中心
如今，他在水底沉思
法国新浪潮只有一次，而戈达尔或许引领了三次浪潮。
现在细想来，法国新浪潮给世界各地电影创作者，尤其是低成本的艺术创作者的启示或许在于，电影并不需要做到帧帧完美，每个镜头不需要做到流畅平滑，电影还有很多种自由、奔放的样式。
当然，这并非是法国电影新浪潮出现的初衷，并非所有的新浪潮电影人都反对商业电影，也并非所有人都像戈达尔中后期那样对政治产生兴趣，这当然是后话。
法国电影新浪潮重要的是将一批对电影有着思索、批评意识的年轻人推向历史舞台，他们每一个很难仅用电影人的身份去定义，首先他们是评论者，戈达尔也如此。
1930年12月3日，戈达尔出生在法国巴黎上流聚集的第七区。他的父亲是一名医生，母亲是巴黎著名银行家的女儿。四年后，一家人搬往瑞士居住。戈达尔小时候脾气火爆，据传家里墙上有一块石膏破损的地方是戈达尔拿头撞破的。深受家庭的影响，戈达尔涉猎的书籍十分丰富。
1967《中国姑娘》
阅读、思索在他早年间养成的习惯，大声朗读文学作品是日常娱乐形式。而第一次对电影感兴趣，也是源自于阅读。1940年安德烈·马尔罗发表于杂志上的《电影心理学纲要》，偶被戈达尔发现母亲有复印本，至此，阅读电影成了他与电影靠近的方式。后来，戈达尔又如饥似渴地读了复刊于1946年的《电影杂志》。
在巴黎上高中时期，戈达尔已开始创作剧本。阅读带来思索，而后戈达尔再将思索放入电影之中。1948年，大学的入学考试失败后的戈达尔，彻底迷恋上了电影。他常泡咖啡厅，与其他电影疯狂者谈论电影，也疯狂地看电影。
1950年，当时19岁的戈达尔便在《电影公报》杂志上出刊影评了。再到后来进入《电影手册》做评论，号召一种新的电影形式。作为舆论发声者，戈达尔一直深处中心。后来戈达尔转换身份，成为电影创作者，拍摄了在电影语言上颇具创新的《精疲力尽》，此后便一直成为被探讨的舆论中心，乃至延续至今。
影片《精疲力尽》的跳切、《中国姑娘》对声音美学的探索以及《再见语言》对3D美学的涉猎，戈达尔的片子在电影语言创新上颇有建树，一直被讨论；而在内容上，就大众接受的角度来看，除了《精疲力尽》曾获得商业成功之外，其他作品未能在商业票房上有什么可喜表现。
2014《再见语言》
内容上的晦涩，其实从《精疲力尽》已初显，60、70年代的政治电影，再到后来对电影论文式的创作表达，致使戈达尔的作品成了一个谜。正如英国导演彼得·格林纳威2000年后对电影媒介、对电影装置艺术的实验，或许戈达尔同样是实验爱好者。
1983《芳名卡门》
也许电影在他这里，并不存在界限，也没有边界可言。戈达尔：“我现在已经老了，人越老想得越深，水面上的事情我已经抓不住了，我在水底思想。”他的电影或许难懂，就像他本人一样让人难以捉摸，又无法忽视与割舍。
去年，瓦尔达在自己拍摄的纪录片《脸庞·村庄》里，带上某位酷似戈达尔的摄影师JR，把沿路遇到的普通人拍下来，把他们的肖像画涂抹在房屋和工厂的墙壁上，看对方的反应。最后，他们去找了戈达尔。
1961年，戈达尔出演了瓦尔达执导的短片《麦当劳桥上的未婚妻》。短片里，瓦尔达戏谑了戈达尔的墨镜，而与戈达尔酷似的摄影师JR在电影中也戴着墨镜。
1961年的瓦尔达与戈达尔
瓦尔达说戈达尔是个电影创新者、探索者，也是个孤独的难以捉摸的电影哲学家。他们来到瑞士罗尔，没想到，戈达尔让多年好友吃了闭门羹。他在门窗上留下了一行暗号，表明他记得他们之间的美好友谊。
有些伤心、眼泛泪光的瓦尔达委屈哽咽道：“我喜欢他，但他真是个混蛋。”这或许是戈达尔的恶作剧，就仿佛当年瓦尔达在电影中戏谑他一样。
影片《脸庞，村庄》摄影师JR安慰瓦尔达
最后的最后，摄影师JR摘下眼镜，安抚瓦尔达。瓦尔达在模糊中似乎看到了年轻戈达尔的脸庞……
这就是戈达尔，一个多年好友眼中都颇让人困惑和不解的人物。所以，如果看他的作品，你词穷了，那好吧，不如就享受词穷的片刻，为那些你无法理解的事物报以掌声。
作者| 林蔚；首发| 导演帮
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转载请注明
欧盟电影展：法国电影大师让-吕克·戈达尔的戛纳电影节特别金棕榈之作《影像之书》已于今年的欧盟电影展上与大家见面，这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不仅仅因为这位影史传奇人物的新作受到了极高的关注度，更因为从各方传来的消息都称，它依旧极为先锋，令人目眩神晕。
《影像之书》
导演: 让-吕克·戈达尔
编剧: 让-吕克·戈达尔
主演: Dimitri Basil / 让-吕克·戈达尔
制片国家/地区: 瑞士 / 法国
语言: 法语
上映日期: 2018-05-11(戛纳电影节)
片长: 85分钟
戈老师老师留的作业
科代表 | 祖岳
戈达尔的《影像之书》是部旁征博引、信息量极大的影片。可以说，全片几乎都由既有影像资料、文学作品、绘画、雕塑、古典音乐等等组成，但是戈达尔在正片及预告片中，都列出了自己所引用的原作，可以对大家理解影片带来莫大的帮助。
我们就提前为大家翻译好了这11个列表，译文甚至是格式，都与大家在影片中看到的列表相对应。
在这个列表中，我们可以看到戈达尔在影片中引用了哪些艺术作品，还包括许多艺术家甚至是其它行业从业者的名字。这些人及作品，都或多或少，以各种形式在影片中有所体现。
我们把它翻译出来，有两个目的：其一，大家可以在观看影片前后，预习或复习这个列表所涉及的内容，包括这些人物的思想。这会一定程度降低观影的难度，起码不至于一头雾水。本片的信息量，或者说戈达尔的知识储备，大得惊人。
第二个目的，是为想进一步研究本片以及戈达尔的朋友提供一些资料，以便在观看影片后，加以进一步挖掘。
但是，在这里也无奈地和大家说，这个列表并不明晰，许多用缩写写成的名字，可以有很多个人来对应。而一些影片的名字，也因为较为大众化，或有多部同名影片，而无法很好对应。再加上译者知识水平有限，跟上戈老师的步伐较为吃力，所以这个名单如有谬误，欢迎大家通过微博、微信及豆瓣留言指出，一同讨论。不确定的地方，我们已经标记“疑似”。更为无法确认的内容，将会用红色标出。
《影像之书》剧照
01
戈达尔作业清单
达·芬奇
贝尔纳诺斯（法国小说家、评论家）
李尔王
Closed Vision（疑似1954年Marc'O实验片）
Weinberg （有多个重名人士）
贾科梅蒂（瑞士雕塑家）
圣女贞德（有多部同名电影）
一条安达鲁狗（布努埃尔1929年电影）
电影史（戈达尔同名电影及书籍）
德朗（法国画家）
分析摄像机
S. Walker（有多个重名人士）
安托南·阿尔托(法国戏剧理论家、演员、诗人)
茂瑙（德国导演）
夏尔-费迪南·拉米（疑似，瑞士演员、编剧）
哈姆雷特
高蒙电影公司
阿拉巴马奇迹（疑似为阿瑟·佩恩1962年的电影《海伦·凯勒》）
米什莱（法国历史学家）
历史（或译为“故事”）
死吻（罗伯特·奥尔德里奇1955年电影）
葛洛斯曼（苏联作家）
《影像之书》剧照
02
戈达尔作业清单
Guyotat（见戈达尔《21世纪的起源》）
德意志零年（罗伯托·罗西里尼1948年电影）
卑贱的人（疑似茂瑙1925年《最卑贱的人》）
荒漠怪客（尼古拉斯·雷1954年电影）
小兵（戈达尔1963年电影）
勒鲁（疑似为法国气候学家）
黎巴嫩战争与人（疑似为同名电影）
索多玛120天（帕索里尼1975年电影）
亚历山大·索科洛夫
延巴克图（阿伯德拉马纳·希萨柯电影）
Vrai faux passeport（戈达尔2006年电影）
黑鹰坠落（雷德利·斯科特2001年电影）
卡宾枪手（戈达尔1963年电影）
星期天的人们（罗伯特·西奥德梅克 以及 埃德加·G·乌默1930年电影）
蓝色牛仔裤（疑似Mario Imperoli 1975电影）
中国之战
大白鲨（史蒂文·斯皮尔伯格1975年电影）
动物之血（乔治·弗朗叙1949年电影）
勒内·基拉尔（法国人类学家、哲学家）
V. Ilitch（有同名人物、歌曲）
罢工（有同名小说、电影等，或就是个词）
战火（罗西里尼1946年电影）
给你留作业的戈老师本尊
03
戈达尔作业清单
迷魂记（希区柯克1958年电影）
乌鸦里的女人（疑似指的是克鲁佐《乌鸦》中的人物）
亚特兰大号（让·维果1934年电影）
浮于碧海（疑似为巴尔涅特1936年电影）
悲哀于我（戈达尔1993年电影）
情海沧桑（金·维多1952年电影）
星球
1945.5.8
伊凡雷帝（爱森斯坦1944年电影）
孩子扮俄国人（戈达尔1993年电影）
德拉克罗瓦（法国画家）
安吉儿（疑似为帕尼奥尔1934年电影）
Zylberman（有多个同名人士）
自画像（戈达尔1994年电影）
战争与和平
Péguy（有多个同名人士）
战争儿童
斯大林格勒
希望（疑似安德烈·马尔罗1945年电影）
Inessa Armand （女政治家)
海的沉默（梅尔维尔1949年电影）
《影像之书》剧照
04
戈达尔作业清单
罗马，不设防的城市（罗西里尼1945年电影）
无国界记者
西格弗里德（德国《尼伯龙根之歌》中的英雄，也有同名电影、歌剧）
奥菲斯的遗嘱（让·谷克多1960年电影）
约瑟夫·德·迈斯特（法国哲学家、作家、律师、外交官）
乞讨者的手掌
多布林卡·塔巴可瓦（英国/保加利亚作曲家）
被遗忘的历史（让-伊夫·勒纳乌尔图书）
莎士比亚
贝多芬
攻克柏林（疑似为齐阿乌列里1950年电影）
生死狂澜（疑似为约翰·保曼1972年电影）
鲍里斯·巴尔涅特（俄国导演）
我们的音乐（戈达尔2004年电影）
拿破仑（疑似为阿贝尔·冈斯1927年电影，但拿破仑题材艺术作品过多）
马萨乔（意大利画家）
马布斯博士（弗朗茨·朗指导系列电影）
游戏规则（让·雷诺阿1939年电影）
Here's Berlin（杜维威尔1932年电影）
《影像之书》剧照
05
戈达尔作业清单
谷歌
Al Razutis（疑似为德国导演）
赖内·马利亚·里尔克（奥地利诗人）
柏林快车（疑似为塔克·特纳1948年电影）
对抗（有多部法语原名重名电影）
雾中风景（西奥·安哲罗普洛斯1988年电影）
陀思妥耶夫斯基
荷利斯·法朗普顿（美国导演）
路易-费迪南·塞利纳（法国作家）
皮埃尔·德·维利耶（疑似法国军方总参谋长）
Hans Otte（德国作曲家、钢琴家）
Manon
奥菲斯（让·谷克多1950年电影）
宝云尼车站(乔治·库克1956年电影)
将军号（巴斯特·基顿1926年电影）
Routes de l’impossible（疑似法国电视剧）
波德莱尔
黑格尔
维尔托夫（苏联导演）
恐怖之夜（罗伊·威廉·尼尔1946年电影）
斯坦纳（法国作家）
科内利乌斯·卡斯托里亚迪斯（法国思想家）
沉默（疑似路易·德吕克1920年短片）
《影像之书》剧照
06
戈达尔作业清单
上海快车（约瑟夫·冯·斯登堡1932年电影）
Anouar Brahem（突尼斯作曲家）
Elio Vittorini（意大利作家）
Tord Gustavsen（挪威钢琴家）
土西铁路（维克多·图林1929年电影）
Alfred Schnittke（俄国作曲家）
Trigon films电影公司
自由和祖国（戈达尔和妻子2002年短片）
P．Val
威廉·福克纳（美国作家）
小电影盛衰记（戈达尔1986年电影）
Les 2 fedor（疑似为Marlen Khoutsiev 1958年电影）
路边的野孩子 （威廉·A·韦尔曼1933年电影）
Toccata for toy trains（查尔斯·伊姆斯 以及 雷·伊姆斯 1957或1959年短片）
阿尔沃·帕尔特（爱沙尼亚作曲家）
浮于碧海（疑似为巴尔涅特1936年电影）
安娜·卡列尼娜
亚历山大·门德夫金（苏联导演）
Après le feu（疑似为Jacques Perconte2010年短片）
欢愉（奥菲尔斯1952年电影）
法国电影两个五十年（戈达尔及妻子1995电影）
巴黎公社（疑似彼得·沃特金2000年电影，但也可能不是电影）
阿迪蒂弦乐四重奏
Edition of Contemporary Music公司
维克多·雨果
法国葡萄月
《影像之书》剧照
07
戈达尔作业清单
兰波
Terrorism Considered as One of the Fine Arts（疑似Peter Whitehead 2009年电影）
菲利普·索莱尔斯（法国作家、思想家）
弗拉基米尔·维索茨基（俄国诗人、演员、歌唱家）
孟德斯鸠（法国思想家）
伸冤记（希区柯克1956年电影）
希腊2013
Au coeur de l'orage（疑似为让-保罗·勒沙努瓦1948年电影）
大路（费里尼1954年电影）
巴赫
Les chouans（疑似为Henri Calef 1947年电影 或 巴尔扎克文学作品）
Mister Love （疑似为歌曲）
石榴的颜色（帕拉杰诺夫1969年电影）
被遗忘的人们（布努埃尔1950年电影）
玛丽莲（疑似为玛丽莲·梦露）
第一位教师（康查洛夫斯基1966年电影）
圣弗朗西斯之花（疑似罗西里尼1950电影）
青年林肯（约翰·福特1939年电影）
疑似为François Athanase de Charette de la Contrie(法国军事家)
混沌（有同名埃及电影，也可能就是个词）
畸形人（托德·布朗宁1932年电影）
Porno（疑似Marek Koterski 1990年电影）
丹麦弦乐四重奏
永远的莫扎特（戈达尔1996年电影）
《永远的莫扎特》
08
戈达尔作业清单
古斯塔夫·卡耶博特（法国画家）
巴尔扎克
雅克·里维特（法国导演）
Dies Iraie（可查到拼写类似的Dies Irae，是一首拉丁语赞美诗）
Wyat Earp（可查到拼写类似的Wyatt Earp：怀亚特·厄普，美国老西部赌徒，副美国元帅，皮马县副警长，以及亚利桑那州墓碑镇的副元帅）
一切安好（戈达尔 及 让-皮埃尔·戈兰拍于1972年的电影）
Alexandre Newski（可查到拼写类似的Alexandre Nevski：亚历山大·涅夫斯基，艾森斯坦及瓦西里耶夫1938年电影）
银水（疑似为Wiam Bedirxan / Mohammed Oussama 2014年电影）
C dans l'air（疑似为法国电视剧）
方托马斯（安德烈·于纳贝尔1964年电影）
弗洛伊德
Le procès de Charles 1er （Guy Lessertisseur 1963年电视剧）
纽伦堡
梅里爱（法国导演、演员）
霍顿丝皇后
枫丹白露画派
鸭羹（莱奥·麦卡雷1933年电影）
René-Charles de Lusson
大象（格斯·范·桑特2003年电影）
周末（戈达尔1967年电影）
自由万岁（疑似为杰克·康威1934年电影）
墨西哥万岁（谢尔盖·爱森斯坦1979年电影）
夜间来客（马塞尔·卡尔内1942年电影）
艾黎·福尔（法国医生、艺术史学家、散文家）
S. Prokoviev（可查到拼写类似的S. Prokofiev：谢尔盖·谢尔盖耶维奇·普罗科菲耶夫，前苏联的作曲家）
La Fin du Ā（A. E. van Vogt 1984年出版的科幻小说）
《影像之书》剧照
09
戈达尔作业清单
无粮的土地（布努埃尔1933年电影）
塞缪尔·贝克特（爱尔兰作家）
大都会（弗里茨·朗1927年电影）
十字路口的夜晚（让·雷诺阿1932年作品）
布朗肖(法国作家、思想家)
弗拉基米尔和罗莎（吉加·维尔托夫小组、让-吕克·戈达尔、让-皮埃尔·戈兰1971年电影）
La terreur et la vertu（法国1964年电视剧）
论法的精神（孟德斯鸠图书）
上海小姐（奥逊·威尔斯1947年电影）
一场火
美女与野兽（疑似让·谷克多 / 雷内·克莱芒1946年电影，但有多部同名电影）
埃米尔·科尔（法国现代动画之父）
中部地区（疑似迈克尔·斯诺1971年电影）
Photo Libération（疑似为某网站或照片集锦）
贝卡西娜（法国动画形象）
Broswimmer（疑似为Franz J. Broswimmer）
美人计（希区柯克1946年电影）
Moubarak（疑似为2016年电视剧）
21世纪的起源（戈达尔2000年电影）
Albert Cossery（埃及作家）
Le visage de dieu（疑似为图书）
午后的迷惘（梅雅·黛伦1943年电影）
一千零一夜（帕索里尼1974年电影）
君士坦丁堡
侦探（戈达尔1985年电影）
电影社会主义（戈达尔2010年电影）
月宫宝盒（拉乌尔·沃尔什1924年电影）
《电影社会主义》海报
10
戈达尔作业清单
阿拉丁神灯
弥赛亚（罗西里尼1975年电影）
十字军
波拿巴
回家（疑似Sidney J. Furie 2001年电影）
萨朗波（福楼拜图书）
地中海（让·丹尼尔·波莱与沃尔克·施隆多夫1963年电影）
爱德华·萨义德（美国文学理论家、批评家）
Seloua Luste Boulbina（法国作家）
M. Koldenitzky
我们
最后的假期（罗热·莱昂阿特1948年电影）
Djamila（一个源自阿拉伯语单词转录的专有名词，有多种意思）
突尼斯之旅
Colline perdue de la colombe（Nacer Khémir1991年电影）
Kanchelli（可以查到拼写类似的Kancheli：Giya Kancheli，格鲁吉亚作曲家）
Khaled Abou Khaled
开罗车站（尤瑟夫·夏因1958年电影）
此处与彼处（戈达尔1976年电影）
La saison des hommes（疑似莫菲达·特拉特里2000年电影）
大仲马
报告祷告时刻的人
Paul Misraki（法国作曲家）
门德尔松（德国作曲家）
奥古斯特·马科（德国画家）
Tamaout（可以查到拼写类似的Tamalout，摩洛哥地名）
反恐疑云（加文·胡德2007年电影）
11
戈达尔作业清单
弗雷德里克·普罗科施（美国作家）
陪审员（路易斯·菲拉德1916年电影）
天涯海角（朱利安·杜维威尔1935年电影）
辛瑞那（斯蒂芬·加汉2005年电影）
Daniel Sibony（法国哲学家）
毒藤女（贝尔纳·博尔德里1953年电影）
老师的椅子（法兹·本沙迪2003年电影）
Bilad Al Sham最初的歌手们
沉默的宫殿（莫菲达·特拉特里1994年电影）
Al leil（疑似Mohamed Malas指导1990年叙利亚电影）
La fièvre（疑似为Safia Benhaim 2015年电影）
关于伊丽（阿斯哈·法哈蒂2009年电影）
突尼斯
月宫宝盒（拉乌尔·沃尔什1924年电影）
新天方夜谭之失魂王子（Nacer Khemir2005年电影）
一千零一夜（帕索里尼1974年电影）
裂缝（有同名摩洛哥电影）
Salafistes sexe
马格里布（非州西北部地区）
危机13小时（疑似迈克尔·贝2016年电影）
卡尔巴拉（伊拉克城市）
Tomasz Stańko（波兰小号演奏家、爵士乐作曲家）
屋顶（疑似莫扎克·阿洛维奇2013年电影）
两部不知名的电影（直译原文就是这意思，真的不是我们的注释）
Reel unreel（疑似为Francis Alÿs艺术作品）
la récup'art（疑似为某艺术节）
埃利亚斯·卡内蒂（保加利亚小说家）
Pierre Weiss（法国物理学家）
戈达尔老师
最后在这里推荐观看一下列表里出现的戈达尔自己的作品，推荐阅读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这些是影片中引用篇幅较大的。
感谢大家的理解。祝大家都能很好地完成戈老师布置的作业，并且观影愉快！
翻译| 祖岳；首发| 欧盟电影展
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转载请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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