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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有毒”?|形势精要

新媒体中心 福卡智库 2022-06-10


争议高铁投资



中国高铁建设的成就举世瞩目。不过,最近北京交通大学中国城镇化研究中心主任赵坚的一篇名为《谨防高铁灰犀牛》的文章,引发了业内外对高铁投资建设是否合理有度的讨论。


在这篇文章中,赵坚指出,“人们通常只看到中国高铁运营里程的世界第一和高铁的快捷,却对事件的另一面——高铁债务和运营亏损的世界第一,及中国交通运输结构的严重恶化视而不见。”


“世界各国的高铁几乎没有一条能够依靠客运收入支付建设和运营成本,大多处于亏损状态或靠政府补贴运营。世界最大规模的中国高铁网络和过低的高铁运输密度(运输收入)预示着重大金融风险。”


“继续进行的大规模高铁建设将给中铁总和地方政府造成更加巨大的债务负担,进而成为撞击中国经济的灰犀牛。”


其实,对交通基础设施投资向来存在争议。那么,到底如何看待交通投资?


交通投资是个“复合账本”,不仅要算经济账,还要算社会账。


从经济账来说,中国交通的种种耀眼成绩的背后离不开“真金白银”的投入。这其中,在地方政府追求GDP增长或政绩考量下,不可避免地存在盲目投资、大规模建设所带来的债务风险。


但另一方面,交通建设还有一本事关国家与国运的大账。其中,一笔重要但往往容易被忽略的大帐是,高铁是落实国家战略纵深与战略布局的现实载体。


对内,日益完善、便捷的交通体系打破地理区域的空间分隔,发挥穿针引线的作用,还大大增强了中国军队的输送和部署能力,在“全国一盘棋”意义上对整个国内资源进行合理配置,最大限度地发挥中国广袤的国土资源和战略纵深的作用。


对外,在美国重返亚太、贸易战剑指中国的外部环境下,以“一带一路”高铁建设为基础,中国可以进一步通过陆路拓展中亚,西亚乃至欧洲的市场,发展以中国为核心的全球生产体系,形成开放新格局,进而强化中国在国际上的经济政治地位。


因此,算交通账,既有可衡量的经济账,也有难以衡量的社会账,交通设施的基础性和公益性决定了其产出不能仅算直接收益的小账、算眼前账,更要算间接收益的大账、算长远账。


当然,需要强调的是,高铁建设中存在的问题仍然不容忽视。在权衡经济账和社会账两本账的基础上,如何化解高铁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和风险同样需要引起重视。



2020美国总统大选已经热闹非凡



离美国总统大选还有差不多一年十个月的时间,但是美国要选一个总统的确就是一场要耗时两年的群众运动。


2020年的大选是一场现任总统会参与的选举,一般这种情况下,选情会相对比没有现任总统参与的选举要冷淡一些。


但特朗普上来后美国内部的撕裂和乱局似乎让许多有政治抱负的人士看到了希望。


目前民主党内部就有7位政治人物宣布参选,其中包括现任明星参议员Elizabeth Warren、加州参议员Kamala Harris、前圣安东尼奥市长Julian Castro等著名政治人物。


他们多数都有着少数群体的背景,如少数族裔或者女性。


另外,前纽约市长、彭博社老板布隆伯格宣布回归民主党后,有意代表民主党参选的意味很浓。


甚至华裔也不缺席。杨安泽,一位之前跟政治没多大关系的商人、非营利机构主导人及前律师也宣布可能加入民主党的初选体系。


甚至星巴克的前CEO舒尔茨也表示,在非常认真地考虑要不要以独立身份挑战特朗普。


除此之外,两位重量级人物前副总统拜登和参议员桑德斯,很可能早晚都加入战局。


只是热闹归热闹,想要取代特朗普,重点到底在哪里?


其实反特朗普的力量的确是广泛的,但是他们彼此之间是否能够合流呢?


布隆伯格、拜登和舒尔茨这样的主流成功人士能吸引中间偏左一直到中间偏右的选票,但是过于中间的路线会否丢失左翼的支持?


Warren和桑德斯这样的左翼领袖能够得到底层人民、左派选民和年轻人的支持,但是能否得到中间和中间偏右选民的容忍?


特朗普整合的是愤怒的力量,他们或许不是最多数人口,但是比较稳固,并且乐于出来投票。


归根结底,要“改朝换代”还看有无政治家可以整合一切次要“敌人”集中打击主要“敌人”。


但不管如何,由于历史积累不够、社会分裂过大、国策调整不及,美国政治、经济的衰败将远未找到步入止损、踏上新阶段的通路,下一届美国总统依然难以弥合美国社会的矛盾和裂痕。



达沃斯与全球主义困境



今年达沃斯峰会的氛围不是那么令人舒服。去年一边倒地乐观,今年又一边倒地悲观。


美、中、英、法等大国元首今年都没有参加峰会。场外有民众抗议这样的活动 —— “我们要系统更变,不要气候变化”。


这样一个政治、商业、学术及媒体精英汇集的场所成为了众矢之的。大家一起坐下讨论一下全世界的问题,在许多人眼里就是一群掌握权力的人又要聚在一起“分赃”了。


曾经,工人们相信国际主义可以团结全世界被压迫的人抵抗剥削,现在全球主义在很多百姓眼中就是“剥削”的代名词。他们当中许多人把希望寄托在了民粹主义和极端民族主义身上。


在会场内,与会人员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受欢迎。“信任”(trust)成为了大家争相讨论的主题。


当下的问题已经不是政治人物如何取得公共信任,而是所有的机构,包括政府与财团,所有的精英,包括政界与商界,如何找回大家的“信任”?


二战后人类社会基本模式下的机构与精英或已经被时代所抛弃。所有那些被愤怒人民捧出来的民粹领袖,包括特朗普等人都是时代的“踹门者”。


只是踹门之后该如何去做,达沃斯没有答案,白宫没有答案,充满愤怒情绪的网络论坛及留言板块更没有答案。


这也符合事物发展的螺旋式上升、曲线式前进的一般规律。全球化不是直线运动,但当下的退步也不意味着终结,全球化依然是未来发展的大趋势。如今的退步更意味着磨合、沉淀,是夯实底部的必然历程。


换言之,破坏是重建的序幕,全球将在吵吵闹闹中为新一轮全球化探寻出路,积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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