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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变成猪之前,我们留下了一张合影

校团媒 沈阳理工大学共青团 2020-08-24


烟花升空,映亮了半片天。她怔了一秒,转身望向窗外,嘴中喃喃,“原来,已经过年了吗……”


对着被烟火掩盖住的,散发着微弱光亮的星辰,“猪年不当猪”,这是她的新年愿望。



团儿身边的小伙伴儿,似乎对“过年”这项事物越来越无感了。


时间在变,过春节的形式也在变化。


以前大年三十贴福字,现在流行起了“扫五福”,从前为了年夜饭要从早忙到晚,现在年夜饭可以选择一家人在外面吃,之前的礼节习俗也被现在的随性相处所逐渐替代,仪式感自然而然也淡了一些。



小A“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我家小区里,拉了个‘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横幅,家家户户没有放炮仗的。今年三十儿晚上都没熬到十二点,我就睡觉了;大年初一醒来打了一天游戏,接下来两天串了几次亲戚,这个年也就过去了。”


小B“年味儿淡了”


“农村老家没有禁炮令,但近两年,感觉放炮的数量明显减少。在以前,进了腊月二十三,鞭炮声不断,办年货、大扫除、贴对子、做年夜饭,热热闹闹地把年过起来了,处处是要过年的气氛。”


小C“快乐的成本太高”


“小时候过年喜欢和小伙伴儿们成群结队地放炮仗,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有在大年初一互相拜过年后才会聚齐,在一起也是玩手机、看电视,做什么都无味,干什么都无聊。”


小D“烟花是终极浪漫”


“在春晚放到孩子不喜欢的戏曲节目时,抓一把手持烟花,与小伙伴一起冲进院子里,看火花在手中变幻出不同的形状模样。周遭黑暗,只有火星随着动作窜动跳跃,抓住了孩子的所有注意。那时候,放烟花,是我们过年最期盼的庆祝形式。”



她望向窗外的双目失焦,自顾自地说着,“记忆里的那一夜,到处都在放烟花,窗外夜幕照得如同白昼。是除夕吗?没印象了。”她此时眼睛看着窗外,耳朵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是啊,老祖宗留下来的习俗被渐渐淡忘,那些记忆碎片中的点点也渐行渐模糊,隐约想起了父母说起过小时候二十四那天是要祭灶的,现在不懂祭灶是什么,更不觉得那会有什么趣味。


大年初一,换上新衣,随父母去长辈家拜年问候。走出家门,见家家门口贴着春联与福字,还有些许门檐上挂着一串串火红的小灯笼。路上遇见相熟的人,道上一句“新年好”。年味,好像就从这一点一滴的小细节中渗透出来。不能放烟花的遗憾,也淡去了不少。



记忆中绚丽的烟火,是春节的仪式感。

烟花的销声匿息,习俗的简易化趋势,让新年少了几分热闹,但许多事情仍然昭示着新年新气象。


年的意义,是让我们同重要的人在一起。

外在的庆贺形式会变,而团聚的真谛却不会更改,已扎根于子孙的血液深处,世代相传,千古不减。


这个春节,我与朋友一起,你伴亲人左右,烟花固然是年味的重要体现,更重要的是,新年伊始,我们与重要的人在一起。这,才是年的要义。


屋子里暖意洋洋,妹妹和儿时的伙伴,大家都在,春节,给了我们相聚的理由。

她翻开手机里的相册,划来划去,停留在那张照片,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开心,稚气未脱,因为我们有朋友亲人在身侧。



“升空的烟火,是圆的,还是扁的?” 


“圆的也好,扁的也好,奇怪形状也罢。只要我们俩在一起,什么我都不在乎。”





>END<

文 | 团媒中心 赵心雅

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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