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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大师】我在心中列出了一个长长的当代中国人的名单……

慕客人 MOOC 2022-08-02

【总第32期】


我在心中列出了一个长长的当代中国人的名单……


辞旧迎新之际,收拾物品。看看自己精减得不能再精减的书架,竟是国外翻译过来的著作居多。忽然心有所动,想着这么多年,自己之所以能够了解一点外界有价值的东西,真是多亏了很多翻译家。

 

下面这几位,在我心中具有最重要地位(大约是按照他们出现在我生活中的时间顺序):


译狄金森的江枫;

译惠特曼的楚图南和李野光;

译莎士比亚的朱生豪;

译古希腊戏剧的罗念生、杨宪益;

译尼采的楚图南、周国平;

译海德格尔的陈嘉映;

译拉辛的齐放;

译詹姆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的萧乾、文洁若

译瓦雷里的卞之琳;

译里尔克的臧棣;

译茨维塔耶娃文集的刘文飞等人;

译尤瑟纳尔的李玉民、陈筱卿、段映虹等;

译卡瓦菲斯的黄灿然;

……

 

嗯,貌似没有科技类的译著和译者,多是文学和哲学类的?是的,因为我对科技类著作的翻译不太挑,一般都看过得去,所以没有刻意区分译本。读得最系统、收获最大的是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科学家传记系列、第一推动丛书,以及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的通俗数学名著译丛等。



而文学(特别是诗歌)和哲学类的著作是公认的难译:哲学艰深,读原著都未必能懂其意;诗歌,则几乎是拒绝翻译的,人称“翻译能使一座华美的大厦轰然倒塌”。但是,上面这些翻译家,还是以他们创造性的工作,让我至少部分地享受了大师们炮制的经典。或许他们并不一定是学界公认的最重要的翻译家,只是他们的作品出现于我较年轻的时候,那时可看的书少,心也静,所以爱不释手,读的细,印象深。

 

近来我时常怀疑,我之所以特别喜欢某个外国作家,很大可能是因为译文的出色。比如,我最早读楚图南翻译的惠特曼的《草叶集选》,喜欢上了惠特曼,可是楚图南没有翻译《草叶集》的全部,所以我又找到李野光翻译的来看。一看也喜欢,于是又找李野光翻译的别的诗――希腊诗人埃利蒂斯和赛菲里斯,哎呀,照样喜欢到肉疼。


楚图南翻译的《草叶集选》

 

因喜欢楚图南的翻译,一本《草叶集选》没读过瘾,就找来他译的尼采,也特别喜欢,可他还是没有翻译全,所以又找到周国平译的尼采著作,能找到的都找来看,翻译得不错,可惜只有几本。(但恕我直言,对于周国平本人写的东西,十分欣赏不来,或许有意无意间总是把他跟尼采比吧,当然我这未免过于苛刻了一点,毕竟没几个人能跟尼采比嘛。)



偶然读到黄灿然翻译的希腊诗人卡瓦菲斯的诗,被他那种调调,迷得不要不要的,买了选集买全集,给自己买不过瘾,还买来送人。前几天,有个知道我喜欢卡瓦菲斯的人,给我发来据说是台湾某个女先生翻译的卡氏的一首诗:“君驻我心早,思与君终老。缓缓莫兼程,沿途月皎皎。夕阳照面时,相逢桃花岛。行旅添器识,感君赐我宝。思君如怀壁,一路风光好。我看呆了,转而欣喜自己真是幸运啊,若先读了这类译诗,根本就不会喜欢上卡瓦菲斯了――而那将是多么可悲的错失,无异于王昭君被毛延寿画丑而被汉元帝冷落!!



后来寻踪追迹,又找黄灿然译的别的诗人,有米沃什、曼施塔菲尔德等,也都特别棒。他真厉害!



所以,因为翻译家们的贡献,我们才得以走近大师,领略经典。即使在很多人都掌握一门外语、翻译软件已近实用的今天,翻译家的工作仍然十分必要,因为没有多少人懂多种语言,而且一般的懂得不足以使人准确理解另一种文化的精妙。无论时代如何众声赞美和追捧创新,知识和文化的传承与传播对整个社会发展的意义都不应受到低估。

 

使我受益的,当然不仅是上面列出的那些人和著作。我在心中默想:太多了,不胜枚举!有的只记得书名,不记得译者了;有了甚至连书名也记不得了,唯记它们留下的只言片语的芬芳。除了翻译家,还想起其他许多研究者、教师……素昧平生的人啊,你们的工作使我受益良多!

 

衷心地感谢,并遥致新春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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